第三百四十章 弟弟變妹妹
第三百四十章 弟弟變妹妹
白惟給我的感覺並不是那種能被兒女情長困住的人。
如果他是被兒女情長所困住的人,那麽他對心中的那個人肯定是用情至深,為什麽又會去招惹其他女人?
還是說白惟去招惹牛小旺的外婆,僅僅隻是為了留下一個後代?
我不是白惟,猜不透白惟的心思,反正現在白惟在我的心裏已經成為一個瘋批!
想到這裏,我看向了柳複生,問道,“你還知道白惟其他的事情嗎?比如,為什麽我還沒有出生就盯上我了?”
柳複生的臉上閃過一抹失望和懊惱,他說道,“很抱歉,關於這件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
“那你呢?”我看向楊瑤。
楊瑤現在對我的敵意很深,聽見我的問話,她直接一個白眼翻給我。
不過下一秒在看到柳複生的目光後,她又垂下腦袋變得老實起來。
她說道,“你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又怎麽會知道?那白惟就隻跟我說了你的不同之處,然後給了我變僵屍的藥。”
“沒其他了?”
楊瑤堅定的說道,“沒有了!”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好像在楊瑤的眼睛裏看見了一絲閃爍。
等我準備再仔細看的時候,楊瑤又再次低下了頭,唯唯諾諾的站在了柳複生的身邊,既然現在已經沒有了有用的消息,那柳複生和楊瑤也沒有再留在這裏的必要。
臨走的時候,楊瑤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怨恨,我不禁又想到了之前楊瑤對我所叫囂的。
“楊瑤,你站住。”我喊住了她。
楊瑤的腳步一頓,幽幽的看向我,“怎麽?姐姐還想要再繼續羞辱我嗎?”
“你奶奶還沒死?”我問道。
之前我倒是沒有想過,我那從我出生便出主意把我活埋的奶奶,她去哪裏了。
我以為這些年她已經去世了,沒想到還能從楊瑤的嘴裏聽到奶奶這個稱呼,還真是稀奇。
聽我這麽說,楊瑤的神情更加不滿了,她說道,“那也是你的奶奶,她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我今天受到的屈辱,我奶奶會找你拿回來的!”
我依舊有些疑惑,“她不是重男輕女麽?會這麽看重你?”
楊瑤聽我這話,她詭異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對我說道,“對啊,奶奶他的確是重男輕女,你猜她為什麽會這麽看重我?”
不等我在細問,似乎故意想讓我紮心,楊瑤一個箭步就衝出了庭院,身影很快消失不見。
柳複生見此連忙追了出去,也很快不見了身影。
我還在想楊瑤剛才說的話,如果真如楊瑤所說的,一向重男輕女的奶奶如此看中楊瑤,那麽……
我瞬間瞪圓了眼睛,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張靈均,“小叔,楊瑤該不會是個男的吧?”
張靈均挑了挑眉笑了笑,卻沒有回答我。
在我心裏,這沉默就是默認,也就是說連張靈均都默認了楊瑤其實是個男的?
如果是楊瑤真是個男孩的話,那我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麽爸媽對楊瑤如此寵愛了,甚至願意為了楊瑤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真是男的?”我忍不住再次發出疑問。
這次張靈均點了點頭。
隨著張靈均的點頭,我覺得我的三觀都已經碎掉了,楊瑤長得很漂亮,長頭發齊劉海妥妥的就是一個蘿莉美少女。
無論是外貌還是聲音,都是女孩子的特征啊!
妹妹變成了弟弟!
“小叔,你怎麽不早告訴我?”我抓著自己的頭發,整個人還在懵比。
張靈均無奈的看著我,“我之前似乎沒有見過你妹…你弟弟,今天在外麵看到,才發現的。”
我,“……”
我實在是想不通,既然是個男孩子為什麽要女裝啊!
“小叔,我不明白。”我愣愣的看著張靈均,久久不能從自己的發現中回過神來。
張靈均也回看著我,眉頭微蹙,沉吟了一下說道,“也許是和命格有關,有的人命格奇特,在十八歲容易早夭,所以會有各種應對的方法來阻止早夭。”
張靈均的意思我大概懂了,也就是說楊瑤為了活命而女裝了十多年,一直 要到十八歲為止?
不過我覺得楊瑤和柳複生之間似乎有一點奇怪的感情。
楊瑤在得知柳複生和他結成契約後是因為找錯了人,他當時的反應是真的如同被渣男拋棄的可憐女孩。
我當時還在懷疑,楊瑤是不是喜歡上了朝夕相處的柳複生,就同我和褚今許一樣。
可我現在知道了楊瑤可能是個男生後,那種想法竟然更加強烈了。
我趕緊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將腦子裏的這些胡思亂想的廢料甩出去。
這時張靈均對我說道,“之前我跟你說的,你心裏應該都有了想法吧,你先調節兩天,到時候我會來找你。”
“好,我知道的。”我回道。
張靈均沒在庭院裏多待,在柳複生和楊瑤走後不久,他也走了。
庭院中再次恢複了寂靜,隻剩下我和三個小動物在這裏,好在訛獸和小鳳凰會說話,倒是可以解解悶。
晚上。
睡覺的時候,我還是沒有忍住將褚今許的蛇丹從須彌戒指中拿了出來。
我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然後將蛇丹放在我臉旁邊,臉碰到溫潤的蛇丹後,我似乎感受到了褚今許的氣息。
他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從沒有過這麽強烈的情緒。
一種叫做思念的情緒。
這個大騙子明明說 好陪我過年的,卻在除夕之夜偷偷丟下我一個人去迎戰妖王和魔君,他真當自己有三頭六臂嗎?
我時常在想,如果那天我沒有和靳香去找褚今許,戰況會是什麽樣的。
眼淚似乎無意識的流下來,滴到了蛇丹上。
閉上眼睛,陷入沉睡。
褚今許,這麽多天過去了,你怎麽還不入夢來。
……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現麵前白茫茫的一片,等那片白色散去後,我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大片彼岸花中。
一眼望去,望不到彼岸花的盡頭,而在彼岸花的另一端,是一條寬寬平靜的河。
河的對麵站著那抹我朝思暮想的白影。
“褚今許……”我顫聲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