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醉夢三生
第一百七十六章 醉夢三生
“哦,對了。”重卻突然說道,“蔡老師在外麵辦了一個美術培訓班,你們可以去那裏調查一下。”
“這種事情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總會有些苗頭的。”
這話倒是沒錯,我趕緊問重卻要了美術培訓班的地址。
這時,我點的飲品也上來了,這杯名叫醉夢三生的飲料整杯都是粉紅色的,裏麵還漂浮著粉紅色的花瓣,看起來極其的漂亮。
“嚐嚐。”重卻說道。
嗯嗯!我迫不及待的吸了一口,一股桃花的香氣瞬間直擊我的靈魂!
微甜當中帶著一絲絲酒的香氣,這香氣混合著桃花香,那是相當的好喝。
用現在很流行的話來講,簡直就是絕絕子!
“你知道這家店為什麽這麽火嗎?”重卻突然問我。
怎麽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我想了想回道,“這裏的飲品這麽好喝,不火才怪了。”
重卻卻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淺錢的笑意,他說道,“因為這家店的招牌醉夢三生,能讓有緣人夢回三生。”
我驚訝的看著麵前的粉色飲料,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這有點太玄幻了吧?除非開這店的人不是普通人。
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噱頭,也就沒太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飲料麽,什麽夢回三生,我不信。
在微妙的氣氛中,我們結束了這次的相聚,接下來我和褚今許準備去蔡立軍辦的美術班看看。
重卻本來要和我們一起的,但是接到電話臨時有事,就沒和我們一起。
我想著也不能耽擱人家的正事,就趕緊催著重卻回去了。
重卻走後,我和褚今許便打車去了美術班,一路上褚今許都用一種幽幽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渾身都不自在,如坐針氈。
“你別這麽看著我。”我不滿。
褚今許冷笑道,“重卻能看,我不能看?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特麽!真是恨不得把褚今許的嘴巴給堵上,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來到美術班之後,我發現美術班竟然在正常上課,隻是教學的老師不是蔡立軍。
一問才知道這個美術班是蔡立軍和這位老師一起辦的,現在蔡立軍因為有事不能上課,所有的課都他來上了。
我給這位老師亮出了我另外一個工作證,這個工作證是比較官方的一個證件。
沒錯,我有兩個工作證,一個是超管部門的,一個是警方的。
為了更好的執行任務,這些都是必備的,這位老師一看到我的工作證後表情立馬就變了。
他連忙表示會非常配合我們做這個調查的。
我問了他一些問題,比如蔡立軍最近有什麽奇怪的舉動,還有就是美術班的學生中有沒有比較奇怪的學生之類的,我問的這些問題有些奇怪,但好在這位姓蘇的老師都回答了我。
蘇老師是一名有氣質的女老師,年紀和蔡立軍差不多,她跟我說在大概在三周以前,蔡立軍來美術班上課帶來了一名女學生,而且蔡立軍還包攬了這個女學生的所有學費以及其他費用。
蘇老師想了想說道,“不知道這算不算奇怪,我問他這女學生是他什麽人,他說這是他在車站認識的,特別的可憐,因為家庭的種種原因而不幸,而且那女學生的夢想也是學習畫畫,蔡老師就把她帶過來了。”
“不過,自從蔡老師沒有來上課之後,她也沒有來了。”蘇老師又補充道。
現在這麽看來這女學生的確是有點奇怪了,我拿出了蔡立軍給我的畫,問道,“那個女學生是她嗎?”
蘇老師在了一眼後,說道,“不是,那個女學生長得很漂亮的,頭發長長的,溫溫柔柔的,很招人喜歡。”
竟然不是?我皺起了眉頭,隨後又問道,“那個女生她叫什麽名字?”
“叫成秀。”蘇老師回道。
我點了點頭,隨後又問了一些問題,不過都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了,最後我跟蘇老師說要是成秀來上課的話就通知我。
蘇老師答應了下來,我便沒做多停留,和褚今許離開了。
期間褚今許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在旁邊看著我,這讓我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我忍不住問褚今許,“怎麽今天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你都不說話?”
褚今許瞥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人都是要獨立的,在這件事情上我給你的幫助是有限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去探索。”
他的話讓我有那麽一瞬間的失神,回過神來我覺得褚今許的這話沒毛病,我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可能每次褚今許都在我身邊,如果哪一天他不在了,那我豈不是什麽都做不成?
“嗯,你說得對。”我認真的點頭,“以後我都會好好努力的。”
我說這是真心話,我總不能一直都靠褚今許吧,他要是找到了他那個轉世情人,哪裏還顧得上我?也不知道怎麽的,想到這裏心裏有些酸溜溜的。
晚上,我幾乎是沾床就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在臨睡前我竟然想到了重卻說的醉夢三生,他說有緣的人會在喝了這杯醉夢三生後,在夢裏麽夢回三生。
不知道我會不會夢到呢?
褚今許躺著另外一張床上不知道在翻閱什麽書,這次他倒是挺老實的,沒跑到我的床上。
腦袋想著這些的時候,眼皮越來越沉重,隨後便沉沉的睡去。
這一次,我果然又做夢了。
我又夢到了那個青衣女子,她淩空立於忘川的上空,忘川兩邊開滿了紅色的彼岸花,而她的對麵同樣立著一名白衣男子。
我再次看到了白衣男子幻化出一把劍,在麵對青衣女子的時候,他的那把劍毫不猶豫的刺向了她。
這一瞬間,一股巨大的悲傷的籠罩著我,我仿佛能體會到青衣女子此時的悲痛,她捂著自己的胸口,一聲聲淒厲的朝著白衣男子喊道,“為什麽,為什麽,你為什麽要殺我!”
同時青衣女子渾身爆發出極大的熱量,仿佛要將人烤幹,要將忘川的水都燃燒,河岸兩邊的彼岸花都在此時全部枯萎。
低沉卻又冰冷的聲音從白衣男子那邊傳出,“為禍天上人間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