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藥人血
第八十四章 藥人血
爸…爸……
爸爸?!
僵屍女孩這是在向我求饒,所以叫我爸爸?我呸,這玩意兒現在就算是叫我媽媽我都不會放過她!
我特麽是天蠍座,我記仇!
剛才還想咬我,現在卻叫我爸爸,晚了!
我抬腳就朝著女孩踹過去,咬我,還想喝我的血!你配嗎?我越想越氣,將在褚今許哪裏受的窩囊氣都撒在了這僵屍女孩身上。
女孩嘴裏還嚷著什麽爸爸,我根本不想聽。
“你卑鄙小人,趁人之危!”她惡狠狠的瞪著我。
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叫爸爸求饒沒用就開始罵我了?
我冷笑一聲,腳上的用勁更大了,“我就卑鄙小人就趁人之危怎麽了?你想殺我,我還不能還手了?”
我真想把她弄死,免得她再出去害人,但是我從小連隻雞都沒有殺過,讓我動手解決一個僵屍,還真是難為我了。
不如叫靳香來?但是我又猶豫了,我要是把靳香叫來了,那我咬了這僵屍女孩怎麽解釋?她豈不是會把我當怪物?
就在我出神思考的時候,一個沒注意女孩從我腳下爬了出去,隨後四肢著地跑得比狗都快!
我愣了愣,看著空蕩蕩的腳下,不愧是僵屍,就算是血濺了三尺高,她還能逃跑!
我拿出紙巾將臉上的血仔細的擦幹淨,然後又去了洗手間將身上的血腥味洗掉,這才回到之前坐的卡座。
剛靠近卡座,我就看見靳香冷著臉坐在那裏,氣氛好像有點不對?
我朝著靳香走過去,“靳隊。”
靳香眼神犀利的看向我,沒有了之前和我在一起時的隨意。
“你去哪裏了?”靳香問我。
被靳香一問,我像是做錯事的小朋友,兩隻手絞著衣角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靳香。
她現在嚴肅得跟我高中時候的班主任一樣。
“我……”
“說實話。”她道。
我知道這事兒肯定瞞不過靳香的,我就隻好老實的跟她說了我和僵屍女孩的事。
“我一看到她把那個男人殺了,我就跑回來找你了,她還想殺我,幸好我跑得快。”想起她折斷男人脖子的時候,我還是心有餘悸。
靳香眉頭微微皺起,“帶我去現場。”
我點頭然後領著靳香去了月亮神酒吧旁邊的小巷子。
然而讓我震驚的是,小巷裏已經沒有了男人的屍體,隻剩下一灘血水在原地。
好在有血水在證明我沒有撒謊,靳香沉著臉勘察了一番現場,才對我說道,“我會派人來調查的,現在我送你回去。”
這倒是讓我有點奇怪了,她就沒有其他要問我的?
不過現在我更奇怪的是,那個被咬死的男人去哪裏了?
他已經死透透的了,脖子都耷拉了,不可能還能活著。
除非……
我想起了從警察局逃出的女屍,難道這其中有異曲同工之妙?
“好的。”我隻好點了點頭。
現在的靳香,我還是有點怵的。
別看她之前又撩又溫柔,一旦她沉著臉不說話的時候,那冷得……
渾身哆嗦。
我讓她把我送到庭院外不遠處的路口,下車時靳香突然對我說道,“我不笑的時候就這樣,你不要害怕。”
“加我個聯係方式,我把張天師的電話號碼告訴你。”
我愣愣的點頭,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靳香對我有啥意見了呢。
和靳香交換了聯係方式後,我便回了庭院。
一推開庭院的門,就看見南鶴坐在銀杏樹下的石凳上眼巴巴的望著門口。
見我回來他撒開腳丫子就朝著我跑了過來,他的眸子裏亮晶晶的,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樣。
“你怎麽還不睡覺?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早睡早起。”我對南鶴說道。
南鶴卻認真的搖了搖頭,“我在等姐姐你回來呀,這麽晚了姐姐都不回來,我不放心你。”
南鶴的話讓我很感動,誰說女孩子才是貼心小棉襖的,男孩子照樣也是小棉襖。
“那我現在回來了,你去睡吧。”我說道。
“嗯嗯,姐姐回來我就放心了。”
我朝著他揮了揮手,讓他趕緊進屋休息,卻沒想到我突然胃裏一陣惡心,張嘴吐出了好大一灘的黑血!
隨即心裏一陣絞痛,我瞬間蹲在地上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好痛!
冷汗瞬間打濕了我的衣服,我又是冷汗又是嘔血,把南鶴給嚇壞了!
“姐姐,你怎麽了?!”南鶴過來扶我,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沒事!你快進屋!不用管我!”說著我推了一把南鶴。
我沒想到我的力氣竟然這麽大,南鶴竟直接被我推倒在了地上,但我現在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我跌跌撞撞的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房門關得緊緊的。
怎麽回事?這究竟是血契發生的原因還是另外的原因?
不行,我得問褚今許!現在也許隻有他知道原因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找了褚今許,誰知褚今許並不在,房間裏沒人不知道去了哪裏。
我想找訛獸問問,結果這家夥也不在!
現在身體和精神上給我的雙重折磨令我快要崩潰,腦子裏想的全是血液的味道。
我覺得我是真的瘋了,我竟會懷念渴望那獻血的滋味。
這是人應該有的反應嗎?
不…不是!人類是不會殘食同類的!
這時,房門被打開,南鶴著急的走了進來。
我不想被南鶴看到我此刻可怕的樣子。
“出去!”我背對著南鶴,對他冷聲喝道。
結果南鶴不僅沒有出去,還走到了我的麵前。
“姐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南鶴問道,清秀的臉上滿是關心。
我抖著身體,見他清澈見底的眼神,狠厲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我隻好說道,“嗯,姐姐生了很可怕的病,你出去吧,我怕傷到你。”
南鶴一聽,他一點都沒有猶豫,轉身就跑了出去。
他這幹脆利落的舉動讓我不禁愣了愣,我忍不住在心裏苦笑,他這是害怕我了嗎?
平時姐姐前姐姐後的,現在出事了還真直接跑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雖然是我叫他出去的,但是我心裏還是有點不得勁。
這小沒良心的。
我還沒來得及在心裏吐槽南鶴,就見南鶴端著一個大碗從外麵跑了進來。
他捧著碗小心翼翼的來到我的麵前,然後獻寶似的把碗遞到我嘴邊。
“姐姐,你喝,喝了你的病就會好了。”南鶴忙說道。
我垂眼一看,碗裏裝著的是鮮紅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