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謎底

  「剛才是是一些惡靈。你的肉眼是無法看到他們的。」


  「那為什麼你能看到？」


  剛才的一切，讓白靈羽似乎真的做了一場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麼。


  「其實靈界，或者說鬼界，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也就是鬼魂，你知道吧？」碧塵帶著一點玩世不恭而不屑的表情繼續說道，「只不過，他們存在的形式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你是需要修鍊或者藉助一些法器的。」


  「通常，靈界和人間是不能相互影響的，但是一些惡靈或者是人是可以打通界限，看到並影響著兩界。」碧塵繼續說道，「剛才的人就是惡靈，他們可以對人進行攻擊和影響，他們操控著那些鋼管。」


  「這太不可思議了。我想我快瘋了」


  「你還真不能瘋，因為你接著還要有很多事兒呢。」


  「那麼他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為什麼要害超凡他們呢？」


  「我突然想起來，也許這些惡靈，還不是全部。我們最好還是離開這裡，先看看能不能救救超凡他們。來，我來背著超凡。」


  「那剩下的幾個人呢？」


  「之後再說。說實話，我跟你也是一樣，跟其他幾個人也真是不熟。一會再來就他們吧。」


  「哇，你可真夠冷血的。」


  「你別說風涼話了，你能背人走嗎？一個個來。」


  碧塵穿著紫色的緊身衣服，似乎十分方便打架。她很輕鬆地就把超凡扛起來，然後飛也似的走了。


  「傻瓜，你還愣著幹什麼呢？不怕鬼把你燉了吃了。」


  「我就想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那麼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認識超凡？我好像之前見過你，你是不是跟蹤我。」


  「我？呵呵，你對我不熟悉，但是我卻對你很熟。我跟著你幾次了。快遞員。」


  「為什麼跟蹤我？」


  「其實我是科學院9局人。我的任務是尋找一些能夠超越人靈兩界的特異人物並執行一些人物，半年前我找到了張超凡。」


  「張超凡能穿越人靈兩界？」


  「是的。從某種意義上，他是我的線人。其實跟你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因為我們乾的都是光明正大的事兒。」


  「9局是幹什麼的？」


  「改革開放之前，政府認為超自然現象是胡扯，但是80年代之後，有些現象實在是無法解釋，於是成立604研究所之類的研究機構。而604因為種種原因黃了之後，9局從某種程度上接替了它的作用。」


  「說實話，我現在快瘋了。」


  他們很快走到了公路，在公路邊上，挺著一輛汽車。


  「上車。」


  「去哪裡，我跟你去安全嗎？」


  「呵呵，要害你早害你了，殺你跟捏死一個臭蟲沒有區別。」


  「那我們去哪裡？」


  「到我的一個聯絡點。然後明天給他帶回局裡。」


  「那這些人為什麼要害超凡呢？」


  「這個，我現在無法解釋。最近，一些我們的一直控制的有通靈能力的人和其他特殊人士接連消失。超凡就是其中之一，至於這些襲擊者的目的暫時不知道，顯然，他們身上似乎有些東西，是這些襲擊者需要的。而不是簡單地殺死他們。」


  「那麼你們為什麼要網羅這些人呢？」


  「呵呵，」碧塵帶著些挑釁的意味說道，「這個嘛，一方面是控制他們，防止他們為非作歹，另一方面也要進行一定的研究，當然也許上頭還有其他的考慮。我是這麼想的。」


  「我現在差不多明白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究竟是怎麼具有通靈能力的呢？」


  「哈哈，這個嘛，我無可奉告。」


  難不成他們怕我也為非作歹？白靈羽心想。


  「那你為什麼跟蹤我。？」


  「你問題真的很多啊，」汽車拐進市郊的一個小別墅樣子的房子，最終停了下來。


  「這麼說吧，你可能是我們下一個發展的線人。」碧塵微微一笑。


  「我？為什麼？我沒什麼特異功能啊。」


  「這個，說實話，我也沒觀察出來。不過張超凡說你有，而且說你是一個挺優異的特工，啊，不，是線人。」


  「所以我就觀察你一下，但是你和絕大多數人不一樣，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快遞員。沒有什麼異常。」碧塵頓了頓，「走吧，上樓，我們先來看看能不能先救救超凡。」


  「你這裡有必要的葯?」


  「現在看，他暫時沒有什麼大礙。我之前跟你說，他中了屍毒，但是卻沒有發作，卻被念力控制住。所以暫時沒有大問題，至於之後，我們明天到局裡看看。」


  「你怎麼知道我今晚要到倉庫去呢？」


  碧塵停下來，回頭看了看白靈羽。


  「呵呵，這個我無可奉告。不過說實話，我們有必要監控可能是我們線人的人。」


  碧塵給超凡服了點葯，但是顯然沒有效果。


  「看來，得專家明天出馬了。一般的血清類藥物沒有用。」碧塵聳聳肩，「我先去洗澡，你要是累了，就睡在一樓的卧室吧。」


  白靈羽看著超凡，覺得挺不妥帖。他不知道超凡是否能夠安全健康，甚至也有些擔心他突然半夜發狂。


  他環視大廳，感覺似乎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了，窗帘都拉上了。然後他走進了一樓的卧室，不大，很簡潔。


  白靈羽真的累了，躺了下來，還是感覺腦子裡一片漿糊。


  可是他覺得脖子有點不舒服，他掀開枕頭，下面放著一個類似小型手槍之類的東西。白靈羽覺得很奇怪，這並不是一般的槍，因為它並沒有彈夾。在彈夾的位置，他取下來，原來是一個類似電池一般的東西。這難道是一個電棍之類的東西？


  在這把槍旁邊，則是一個類似摺疊手機的東西。白靈羽掀開，發現也同樣另有天地。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定位界面，在上面顯示著大約十幾個光點，而這些光點中，一些正在移動。


  這難道是一個追蹤器？


  白靈羽看到在界面的左側，有一個喇叭狀的游標不斷地顯示。


  白靈羽於是點開，原來是一個消息界面。原來是新的消息來了，可是白靈羽覺得直接點開並不合適。至少現在不合適。


  但是。。。之前已經讀過的，應該沒有被發現的危險。


  於是白靈羽打開了幾條信息。


  其中一條是這樣：衛星村信號受到強烈的干擾，我懷疑是有組織的行動。如果必要的話，我想去探查一下。——長尾猴。


  另外一個引起他注意的信息則是這樣的：一些特異人士在香港彙集，其中至少一人有犯罪前科。


  白靈羽覺得很好奇，甚至想要很快滴進入這個體系中，因為與自己瑣屑悲催的生活相比，這個似乎更加有挑戰感和成就感。甚至冒著死去的風險。


  汽車穿梭在帝都的街道。


  「這是去哪裡？」白靈羽看著斜躺在車子後面的超凡問道。


  「去局裡。」碧塵帶著墨鏡，顯得非常酷。也許這個年輕靚麗的女子，早已經經過了血雨腥風，對於他這樣的小毛賊不屑一顧了。白靈羽想。


  在一所大學附近不遠，車子開進了一個地下停車場。


  白靈羽注意到這個停車場雖然似乎是進入一個小區的地下，但是在入口處，卻有兩名黑衣的門衛，眼神很是機警。


  白靈羽和碧塵進入了一部電梯，但是讓白靈羽意外的卻是，他按的電梯層數卻是地下四層。


  「這麼深？」


  碧塵意味深長的笑笑。


  電梯門開的瞬間，白靈羽被弄暈了，大有乾坤。


  這是一個像大型車間的空間，棚頂有一個巨大的吊燈。而大家則像迷宮一樣被分為若干個隔間。整個辦公室顯得格外的冷情，並沒有幾個人，很壓抑。


  白靈羽被領到了一個辦公室。


  白靈羽環視辦公室，在辦公桌的後面，掛著一個戰鬥服的東西。但是與普通的戰鬥服不同的是，在胸前和關節的地方，似乎有著一定厚度的鐵甲。而在頭盔上則有一個徽章，讓白靈羽印象十分深刻。那是一條金色的龍。


  而在一個大型的顯示屏前面，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耳朵上掛著一個耳機。而在他的腰間，白靈羽也發現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種「玩具槍」。難道，這是他們的通用武器？可是僅僅是一個「電棍」，能有多大的用處呢？


  「馬隊長，我們回來了。」


  「張超凡呢？」


  「我已經交給了小凡了。他把他帶到了醫務室。」


  「好，我們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就是你說的白靈羽？」馬隊長把頭轉向白靈羽。


  「是的，就是他帶著我找到了張超凡、陳龍他們。」


  「他怎麼知道他們在哪裡？」


  「這個，讓他說吧。」


  「是的，還麻煩你給解釋一下。先自我介紹一下吧，科學院九局馬澤濤。你好。」然後向白靈羽伸出了手。


  「你好。」


  「那麼，你怎麼找到張超凡他們的呢？」


  「我是靠這個，它指引了方向。」


  「不介意讓我看看吧。」馬澤濤看了看，然後朝著燈光有看了看，似乎沒有看出什麼門道。


  「這個，我們需要暫時保留下這個東西，你介意嗎？」


  「這個可以，畢竟為了國家服務嘛。」


  「呵呵，很好。你說得對，實話實說，你這次立了大功。我們也會考慮給你相應的獎勵。」


  「隊長，我忘了說一句，白靈羽其實就是張超凡之前給我們推薦的特工。我也簡單考察了他一段時間。」


  馬澤濤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靈羽，然後顯然目光里現出一絲困惑。


  「好的，這樣太好了。這樣白先生，我們現在首先得為你提供保護，這也是必要的，相信你也看到了昨夜的惡鬥。這些是超自然現象的。而既然你幫助我們找到了我們的特工，而你本人也是被推薦的特工。那麼我也想向你提出一個問題，你是否原因為九局效力呢？當然，我們也需要繼續考察你一段時間。」


  白靈羽看了看碧塵和馬澤濤，想了幾秒，「好的，我願意，畢竟是為國效力。也希望我能幫助到你們。」


  「是的，也許我們會成為同事。當然，你現在可以說是見習期。加油。」


  然後馬澤濤轉過頭對碧塵說道：「碧塵，白靈羽就交給你了。你要保護他，並且對他進行相應的培訓，包括所有的基本培訓。基本的培訓和信息，可以對他開放。可以拓展他的潛能，包括SU10.」


  「那麼武器呢？」


  「培訓之後，可以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