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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寶寶,再說一遍。

  第五十四章 寶寶,再說一遍。


    最後的最後賀宴辭被溫阮纏遲到。


    星期一有例會, 楊秘書連續打幾個電話,沒人聽。


    溫阮睡得更沉了,淨白的小臉紅撲撲的。


    貪吃鬼。


    賀宴辭無奈歎氣, “要不要起了?”


    “要。”溫阮沒醒, 聲音漂浮。


    “行。給你五分鍾時間, ”賀宴辭折過手腕看時間, “五分鍾後,再不起, 真不等你了。”


    溫阮磨磨蹭蹭一會,睜開眼眸看賀宴辭,笑道, “賀總~你今天的襯衫很特別嘛,老實交代,哪個女人給買的?”


    賀宴辭點了點鼻骨笑道, “你不認識, 一個貪吃鬼的女妖精買的。”


    溫阮噗嗤一笑, 說道,“哎呀,我怎麽不認識了,可不就是我這個美麗漂亮又大方的女妖精買的麽。”


    賀宴辭笑了一聲,還真會誇自己,“別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得了趕緊起。”


    “我要跟你穿情侶裝。”溫阮喜歡他身上的沉香木味, 嗅了嗅才起床。


    “我沒意見。”賀宴辭指腹壓了壓被溫阮咬過的下頜。


    溫阮起床, 直徑往更衣室去。


    美妙的弧線在賀宴辭視線中走遠。


    他低歎。


    真是養了個女妖精似的,越來越大膽了。


    剛開始在他麵前,至少還裹一條薄毯, 現在越發明目張膽了。


    自從溫阮著手賀宴辭的穿搭,他們家衣櫃就不止單色調的襯衫,襯衫是棕灰,溫阮挑了一條氣質型的燕麥色連衣裙。


    還真有那麽點情侶裝的意味。


    *

    鼎信的員工發現,向來上班準時的老板,今天不但遲到了一個小時有餘,還牽著一位漂亮的女人從車上下來。


    賀宴辭一手提著溫阮的裝備,相機、電腦,一手牽住她的手。


    兩人從旋轉門進來,距離他們很近。


    公司職員眼神交流,好漂亮,好有氣質。


    都不動聲色的打量溫阮,她一身燕麥色的長裙,微卷的長發搭配著麥色的發箍,妝容精致,美眸裏幾分倦意,顯得嬌柔魅惑。


    漂亮的女人在他們老板身邊輕言細語的說著什麽,聲音太柔太小,他們聽不見。


    他們老板肅冷的麵部沒什麽多餘的表情,聽她講話時,眸裏的溫柔騙不了人。


    老板襯衫和裙子相得益彰,情侶款的。


    正當好奇的猜測溫阮的身份,個個人精,眼神格外的好,紛紛落在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指上,兩人同款的婚戒。


    明白了,這位漂亮的女子是他們老板那位傳說中的太太。


    溫阮和賀宴辭進了專用電梯,公司大廳凝住的氣氛一下子活躍。


    “老板娘的氣質絕了,那身材太好了吧,皮膚好白。”


    “我算是明白為什麽工作狂老板最近幾個月都踩點上下班,家裏有這麽一位嬌美的老婆,誰還願意對著冰涼涼的辦公室?”


    “可不是要是我有老板娘這麽漂亮的女朋友,我也不願意加班。”


    幾位小姐姐嫌棄的看一眼說這話的男同事,嫌棄道,“你這種人配有女朋友?”


    進了專用電梯,溫阮欠欠的打了個嗬欠。


    “還沒醒?”賀宴辭輕笑。


    “沒。”溫阮疲憊不堪。


    “活該,下次看你還貪不貪吃。”


    “你這種人真的很可惡,得了便宜還賣乖。”溫阮憤憤的抿唇。


    賀宴辭胸腔裏發出一陣愉悅的輕笑,將一張卡給溫阮。


    溫阮瞧著卡眉角微動,賀宴辭解釋,“我的通行證。整個公司你想去哪裏都行。以後歸你了。”


    “這麽厲害?”溫阮接過卡片,沒賀宴辭的名字,隻有公司標誌,她笑道,“賀總,這麽放心我,不怕我泄露機密?”科技公司比一般公司都要嚴格,大部分人都是要簽保密協議的。


    賀宴辭沉眸卷笑,“撇開你是這家公司的老板娘這一說,你還是公司股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溫阮。


    賀宴辭見溫阮很無語,繼續逗她,“阮阮,要真哪天我公司真出了個什麽問題,你養我也不是不可以啊。”


    溫阮扭頭皺眉看賀宴辭,“賀總這麽矜貴,我怎麽養得起?”她有種感覺賀宴辭想騙她錢錢。


    “賀太太千萬別謙虛。”賀宴辭薄唇抿笑,“賀太太的個人資產不少。加上你每期的稿費和版權費,綜合算是一筆不菲的數字。”


    過分,竟然打她稿費的主意!


    溫阮清清嗓子,“賀總,賀總怎麽能惦記老婆的,婚前咱們可說好了,不要有財產糾紛,資產必須明確。賀總,惦記老婆的錢財可恥。”溫阮說著說著都笑了,想想剛結婚那會,她真沒想過她跟賀宴辭還有這麽黏黏糊糊的一天。


    賀宴辭沉沉的眼裏都染了笑意,“是挺明確的,你的始終是你的,我的就不一定是我的了。”


    溫阮哼哼,“後悔也沒可能。你給我的,那就是我的,我爸說了不還,被指望我會吐出來。”他的以後都是她的,她都要。


    “小財奴。”賀宴辭從小就發現逗溫阮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兩人說說笑笑的從專用電梯出來,正好被從秘書處出來的楊秘書看到。


    楊秘書愣了下,他總算明白為什麽早上打了那麽多個電話,一直沒人接。


    感情是總裁夫人和賀總一起來公司啊。


    楊秘書微微點頭和溫阮打招呼。


    接著跟賀宴辭一邊往辦公室方向走一邊匯報工作。


    溫阮對賀宴辭工作上的事不感興趣,伸手擰辦公室門把手。


    賀宴辭先她一步,伸出長臂,手掌觸摸在辦公室門上,辦公室門上出現一個投影界麵,他掌心觸上去,辦公室門打開。


    這麽高科技的啊,不愧是科技公司。


    溫阮收回還沒碰上門把手的手。


    賀宴辭回答了楊秘書剛提出的問題,緊接跟溫阮講,“你手裏那張卡跟我個人權限是一樣。晚點我給你錄個掌紋。”


    卡的權限已經一樣了,還要給她錄掌紋?


    那她的權限,豈不跟賀宴辭一樣?

    溫阮暗自笑,眉角揚了揚,低“哦。”了一聲,拿過賀宴辭手上的相機和筆記本電腦,進他辦公室。


    溫阮進辦公室第一眼瞧上了賀宴辭大辦公桌後的真皮老板椅。


    賀宴辭唇邊綴著笑意,下頜點了點辦公桌那邊,示意她坐過去。


    溫阮眨了下眼眸,還再考慮要不要坐,賀宴辭在上班,她坐過去不妥。


    賀宴辭修長的腿邁步往會客區,楊秘書緊跟其後,兩人聊著公事。


    沒多久,陸陸續續的高層進來。


    直徑往辦公桌前方走去,近看才發現不是賀宴辭本人坐在辦公桌後,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孩坐在賀宴辭的座位上,女孩單手托腮,另一隻手操控筆記本的鼠標麵板,很專注的盯著電腦屏幕,不被打擾。


    嚴鉞進來看到溫阮坐在賀宴辭的位置,稍有遲疑,然而莞爾一笑,往會客區去。


    高層們眼巴巴的看向嚴鉞,望告知。


    嚴鉞從不八卦,哪會告訴他們,最後還是楊秘書趁賀宴辭再看文件,口型告訴他們的,【總裁夫人。】


    高層會意,不再好奇。


    一行人在會客區談正事。


    溫阮戴上藍牙耳機專心研究《大偵探法則》第一季的劇本。


    賀宴辭結束,他站在溫阮身後,一手抄兜,另一隻手撐在桌麵上,俯下身,從後將她半圈懷裏。


    賀宴辭發現溫阮還有個小習慣,認真思考問題習慣性咬筆,歡愛的時,特別喜歡咬他。


    賀宴辭在溫阮身後站了足足有五分鍾,溫阮一點反應沒。


    他無聲歎氣,溫阮才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


    賀宴辭隻好轉過椅子,一雙手分開在椅子扶手兩邊,溫聲細語,“寶寶,我先去開會,研發院在後麵的科技樓,你可以先過去逛逛。你那幾位同學我已經讓人到機場接機了,一會該到公司了。中午陪你們一起吃飯。”


    “知道了,你不用管我。去忙吧。”溫阮說話還不忘轉過沙發椅,背對賀宴辭,繼續敲字。


    賀宴辭摸了摸高挺的鼻梁,默默吐槽,溫阮就是個小沒良心的,一旦需要你黏黏糊糊的各種撒嬌,勾,引,不需要你了,就跟趕瘟神一樣。


    賀宴辭歎歎氣,瞥了眼牆上的室內溫度顯示屏,確定空氣和溫度都適合溫阮的體質,才出辦公室。


    楊秘書在交代身後的女助理會議記錄的事,賀宴辭淡聲說,“開會你不用跟去,你師父做會議記錄。”


    “????”為什麽?那他的工作怎麽辦!

    楊秘書苦不堪言。


    賀宴辭邁步往前走了兩步,頓步,回頭對助理說道,“夫人喜歡喝牛奶,一會她忙完回辦公室,給她溫一杯牛奶。謝謝。”


    謝謝????

    小助理不可置信,冷清老板跟他說了這兩字!

    【你們知不知道剛讓我給老板娘溫牛奶,還跟我彬彬有禮的說謝謝了!】


    【所以夫人嫩嫩白白的皮膚是喝牛奶喝出來的?】


    【從今天開始我也要改喝牛奶了!】


    賀宴辭離開沒多久,溫阮同學就被接到賀宴辭公司來了。


    潘詠感歎:“沒想到我還能進鼎信總部,畢業後我也能吹好久了,簡介上寫下做過鼎信的新聞,用人部門都得多看我一眼。”


    有人開玩笑的起哄,“溫阮師妹將來我們想拿鼎信的頭版新聞,有你這個老板娘在我們就等於多出其他人好幾倍的機會了?”


    溫阮淡笑,“這個主我可做不了。”


    潘詠歎了歎氣:“師妹,你在賀總這裏這麽沒地位的?”


    “嗯哼,他可凶了。工作上麵六親不認。”溫阮可憐巴巴的說,故意打趣,“這次為了能來做采集,我求了他好久。”


    帶領溫阮來研究院的研究員抽了抽唇角,他不久前可在賀總辦公室,總裁夫人那可是占據了總裁辦公桌的人。


    這還叫沒地位?


    研究員畢恭畢敬的引領溫阮到研究院大門,程斂從另一側過來,衝溫阮吹了吹口哨。


    溫阮頓頓步,笑道,“斂哥,我就想問一句,你公司沒事做嗎?一天到晚往我老公的公司跑。”


    老公——


    程斂麵部抽了下,以為避開賀哥他就不能吃狗糧了。


    沒想到在大小姐這裏還能吃。


    這兩口子真的是夠夠的,是狗糧生產基地嗎?

    也對。


    大小姐一丁點大,就把賀哥看的緊緊的,那個時候就知道一雙蓮藕節一般的胖胳膊抱住抱住賀哥的脖子,肉,肉的小臉貼著賀哥的臉,奶聲奶氣的向他們宣示主權:我的。


    更何況現在兩人正兒八經的結婚了。


    不稀奇不稀奇!

    程斂舌尖抵了抵前牙,“哎呀,老實說吧,賀哥怕你一個人太無聊,讓我過來陪你。這地兒我熟,大小姐想看什麽跟我說。”


    程斂從研究員手上接過白大褂遞給溫阮,示意研究員帶其他人去做新聞采集。


    又說,“那些真格的地方,咱們就不去了。看看高科技的玩意兒。”


    “好。”溫阮懂,醫學研究的地方,有些地方不去為好。


    程斂突然問,“大小姐你有通行卡吧?”


    溫阮拿出賀宴辭的通行卡。


    程斂眼都直了,“可以啊,全公司僅此一張,賀哥都給你了,我還以為是臨時的通行卡!”


    溫阮套好白大褂,戴好鞋套,瞥程斂一眼,“我老公怎麽可能給我臨時的,哼,一張卡算什麽,我老公說一會忙完給我錄指紋。”


    “,,”程斂卒!


    屠狗真的連眼都不眨一下的?


    進入研究院的科技研發樓層,溫阮震撼不已。


    全新高科技,比她看的醫學科技館高級不知道多少倍,整層的房間都是玻璃間,可以一眼看透整層樓,都是肉眼可見的空中界麵。


    第一次真正踏入賀宴辭的專業領域,裏麵都是先進的醫療設備,那些穿著白八卦的機器人在模擬手術。


    研究員和程序員在空中界麵輸入代碼遠程操控類似手術室。


    程斂解說:“這就是賀哥發布會上的新科技。震撼吧,很急或者高難度的手術,醫生可以不用趕赴現場手術,通過信息傳送進行操作,減少醫生壓力。”


    溫阮盯著模擬手術中的機器人,“有失敗的可能嗎?”


    程斂笑,“手術沒有萬無一失的,機器人手術能有效降低失敗的概率。這種新型技術,備受社會關注,賀哥又是唯一能堅持這麽多年研發醫學科技事業的人,他壓力很大。”


    溫阮唇瓣緊抿,他知道的,賀宴辭壓力從未減少過,他肩上扛了太多期望,生命的期望,醫學領域突破的期許。


    每次隻要有新的研究程序注入到手術,哪怕是實驗手術,賀宴辭都很關注,她時常淩晨聽到賀宴辭在講電話。


    聽到手術成功,賀宴辭會在陽台外逗留一會,而後才進來安心的抱她入睡。


    “大小姐我跟你說個事,賀哥剛創立公司的事,賀哥從不喜歡人提的,我悄悄跟你說。”


    溫阮回頭看靠在玻璃牆上的程斂,一向吊兒郎當的程斂,此時竟在他臉上讀出了幾分嚴肅。


    程斂麵色沉下,“賀哥公司剛成立不久,他帶領團隊研發出第一台腎部微創手術的機器人,麵世之後一時間在業界名聲大振,被人傳得神乎其神。那時有一個腎癌晚期患者的家屬找到賀哥,要求成為第一個手術者,哪怕技術還不夠成熟,他們也要試一試。”


    “期初賀哥是拒絕的,當見到患者隻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聽說患者有嚴重的哮喘而且心氣不足的症狀。賀哥卻接了,沒猶豫。”


    “試想,這兩種狀況同時發生在一個癌症患者身上,這手術的幾率基本為零,醫學專家、研究教授都勸他不要接,賀哥執意接手術。”


    這兩種病狀,患者的年紀,溫阮不自覺的帶入了自己,


    賀宴辭是因為想到她的情況才接手術嗎?


    可那個時候她跟賀宴辭沒什麽交集了,他還那麽煩她,為什麽要這樣做?

    她思緒很亂,想法很多。


    溫阮心緊了緊,十指微微卷攏。


    “小患者入院後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糟糕,在藥物的維持下,在醫院半年住了半年。一切就緒,”程斂沉默一會,低聲說,“小患者死在了手術台上。”


    溫阮撇開頭不看向對麵的程斂,唇瓣緊繃一條直線。


    程斂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套,沉聲說,“原本這一切都不是賀哥的錯,這種情況一開始就是注定的,家屬相反很感激給了小患者半年的生命,讓他們再有機會陪伴她半年。賀哥不知怎麽就過不去,頹廢了很久。”


    溫阮眼圈發澀,她忽然有點明白賀宴辭過不去的原因,手指緊扣著手心。


    “大小姐,賀哥手上的那串沉香木珠串你見過吧?”程斂問。


    豈止見過。


    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晚上,他送給了她。


    現在還好好的放在她梳妝台的錦盒中。


    “嗯。”溫阮悶沉的回。


    程斂扯了個笑,“小患者入住賀哥醫院時,家屬贈送賀哥的。保佑他之後在醫學研究的道路上一切順遂。”


    溫阮一開始以為賀宴辭信佛,沒想是小患者家屬送他的。


    保佑他醫學順遂,她卻是第一場失敗的手術。


    賀宴辭當時是怎樣的心情,麵對一切的。


    溫阮唇瓣緊抿,眼圈眼淚輕顫。


    程斂歎聲,“那次手術,賀哥消沉了許久。那年的賀哥也才十九歲。”


    十九歲的她,

    就連她筆下的人物因病或者意外死亡,她都能傷心很久。


    賀宴辭呢。


    那可是真正活生生的生命在他麵前隕落。


    他又說怎樣挺過來的。


    溫阮突地想到一竄數字,問程斂,“190825是什麽意思?”這是賀宴辭手機密碼,開始她還以為是誰的生日,家裏麵沒有人這天過生日。


    “可能是手術的日子,也不一定。”程斂不敢肯定,他並不在手術現場。


    *

    賀宴辭開完會辦公室,小助理跟賀宴辭說,溫阮從研究院回來了。


    賀宴辭冷雋的麵部有了一絲柔和。


    他回辦公室,關上門,溫阮沒寫劇本也沒看書。


    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單手兜著臉頰,視線看去窗外發呆。


    茶幾上一杯沒喝的牛奶。


    賀宴辭將夾在臂彎裏的筆記本放在辦公桌上,緩步走了過去,彎身,手背觸了下牛奶杯,溫度已經不高。


    “發什麽愣?牛奶都不喝了?太甜?”賀宴辭抿了一小口牛奶,甜度適中。


    溫阮轉過頭,看著半坐茶幾上的賀宴辭,一瞬不瞬。


    賀宴辭不做所謂的淡笑,“怎麽了?”


    溫阮伸出雙手,悶聲說,“抱抱。”


    賀宴辭把牛奶杯放一邊,將溫阮接個滿懷,溫聲詢問,“沒靈感了,還是新聞采集不出來?”


    溫阮小臉埋在賀宴辭的頸窩處,悶不做聲。


    賀宴辭大掌輕輕撫摸溫阮的背,輕聲哄,“劇本寫不出沒什麽大不了,一會我帶你出去吃好吃的,一頓吃下來,保準什麽靈感都有了。新聞采集效果不好的話,我讓研發員報告拷你一份,找找靈感,多大點事兒,是不是?”


    溫阮還是不說話,悶悶地埋在他脖子處。


    賀宴辭拿溫阮沒法子,拍了拍她的背,“阮阮,不得的不說一句,茶幾不一定能承受得住我倆的重量。”


    溫阮悶悶說,“那你坐沙發上去。”


    聲音不對勁?

    賀宴辭蹙眉,勾起溫阮的下巴,微微往上抬了幾分,溫阮想要撇開頭不給看,賀宴辭還是全看在了眼裏,“怎麽去個研發院還眼圈紅紅的?”


    “是不是程斂又欺負你了?這小子怎麽還跟小時候一樣呢,他是不是又嚇你了?早知他還這麽不靠譜,我就不讓他過去陪你了。”


    溫阮唇瓣抿住。


    賀宴辭沉聲問,“他帶你去手術室那邊了?”大概是嚇到了。


    溫阮還是不說話。


    賀宴辭深呼氣息,“誰給你寵出來的臭脾氣,有什麽話悶著不說的?我問問他。”說著掏兜裏的手機。


    溫阮看著眼前衣衫整潔,襯衫扣至頂,領帶規規矩矩的,怎麽看都是禁,欲十足的男人。


    溫阮遞上自己的唇,麵對麵的吻住薄唇。


    賀宴辭拿手機的動作微頓,還沒反應過來,溫阮的吻落在了他完美的側臉上,“老公,我想把你弄衣服亂,想看你眼睛裏的情難自禁,想和你做——”溫阮偏頭舔了下賀宴辭耳朵最敏感的耳垂,“愛。”


    賀宴辭深眸微凝,耳朵逐漸發出不正常的紅暈,氣息微重,他薄唇緊抿,“話還沒說清楚,不給。”


    溫阮微紅的眼眸柔光弱弱的看著賀宴辭。


    賀宴辭無可奈何一歎,彎腰抱起溫阮往最裏麵的休息室走去,嗓音低沉,“床我上回換了一架和家裏一個品牌的,你試一試舒不舒服。不喜歡再換。”他之前擺的是一架平板床就想著他家這個小祖宗早晚會過來,前不久特意讓人換了。


    溫阮哼哼聲,“賀總,你這樣背著你老婆換床,還抱別的女人試床舒不舒服這樣真的好嗎?不怕你老老婆知道嗎?”


    又來。


    賀宴辭仰頭咬了咬溫阮的脖子,“我老婆她美麗漂亮又大方不會計較。”


    溫阮搖頭,嚴肅道,“她一點都不大方,你背著她有別的貓了,她會很難過。”


    賀宴辭撐了撐眼角,輕笑,“我還沒怎麽的,她怎麽眼圈紅紅的?”


    溫阮又悶住不說話了,賀宴辭又摸到了溫阮一個套路。


    不開心就要找他發泄?

    真不知道在哪裏把男人這點破習慣學了個全呢。


    賀宴辭深深歎了歎氣息。


    從休息室的門到床,賀宴辭西服外套早沒了影,襯衫真被她弄淩亂不堪。


    賀宴辭順手打開了淨化器,將人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中央,細膩的吻從軟唇,一路往下。


    溫阮偏過頭,纖手覆在自己的眼眸上,伴隨賀宴辭的親吻,溫阮緊抓床單的另一隻手的手指越緊。


    情意迷亂時,溫阮咬在賀宴辭的肩頭,低吟著聲,“老公~我愛你。”


    賀宴辭深眸一定,抬頭捕捉到溫阮的軟唇吻住,大手捧住她的腦袋,片刻,低笑一聲,“寶寶,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溫阮對著賀宴辭的眼眸,柔軟的眸色裏綿長的深情,嬌喘著氣息,緩慢地又說一聲,“老公,我愛你。”


    這是第一次。


    溫阮對他說這句話。


    之前他威逼利誘了多少次。


    都沒能聽到,這次終於等到她說了。


    賀宴辭輕輕笑出聲,滿足地喟歎一聲。


    “唔~賀宴辭,你不是說,不來了嗎?”剛剛她受不了,讓停,他都說是最後一次,怎麽又來了!

    賀宴辭親吻溫阮淨白細膩的脖頸,壓製著嗓音說,“獎勵你的。”


    “,,”


    為什麽,每次是她先撩人,每次都是賀宴辭收場呢。


    就不能有一次由她喊停麽!


    最後一次結束,賀宴辭穿戴整齊,坐在床邊接聽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


    溫阮趴在床上,凝著賀宴辭挺闊有筆直的背影。


    心裏那些刺痛,分毫沒減。


    溫阮忽地起身,從後抱住賀宴辭,“老公,那個時候一定很痛苦吧?”


    賀宴辭寬闊的背脊一怔,潦草的結束電話。


    緘默少許,賀宴辭深眸收了收,“程斂又亂講話了。”


    溫阮緊貼賀宴辭的背,“不算亂說,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賀宴辭歎聲,輕描淡寫,“都過去很久了,不是什麽特別的事。一路來遇到的情況多了,慢慢釋然了。”


    溫阮沒說話,腦袋靠在賀宴辭的肩上。


    賀宴辭扭頭問她,“你就因為這個難過了?”


    溫阮眼簾微垂。


    賀宴辭親了親溫阮的發頂,“程斂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從小到大都是滿嘴跑火車,他的話隻能信一半。”


    溫阮抬眸認真道,“那我要聽那一半能信的話。”


    賀宴辭將溫阮拉入身前,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片刻說道,“他一定跟你說我頹廢不已。其實我是去了一個地方,回來就沒事了。”


    “什麽地方,這麽能解壓?”溫阮知道不可能像賀宴辭說的這麽輕鬆,不過也就如同賀宴辭所說的,過去了,以後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她又問,“我下次也去試試。”


    賀宴辭低下頭吻了吻,“對你可能不怎麽管用。”


    “為什麽?”溫阮完全不能理解。


    賀宴辭看著她不說話。


    “快說,我要聽原因。”溫阮催他。


    賀宴辭沉眸定定的看溫阮,“看了一位小東西。”


    “誰?你初戀,你白月光?”溫阮眨了眨眼笑問。


    賀宴辭凝視著溫阮。


    溫阮似乎隱約聽到賀宴辭‘嗯’了一聲,她原本隻是說的好玩,沒想到是真的!


    溫阮美麗臉蛋兒上的笑容隨即斂去,軟唇抿了下,發氣,“賀宴辭你有初戀、白月光就算了,你竟敢還在我麵前大張旗鼓的承認,你混蛋!”溫阮氣不過,纖柔的手握成拳在賀宴辭身前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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