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老公,我倆是不是太有默契……
第四十九章 老公,我倆是不是太有默契……
溫阮搞不懂, 賀宴辭身上就跟個暖爐似的。
穿的也不多,一件襯衫,一件冬款風衣, 為什麽還這麽暖和。
“你們今晚住的地方有安排嗎?”最近迎春季節, 小鎮旅遊的人多, 農家樂和民宿基本都滿員, 符景百能住進來都是運氣好,正好有退房的。
賀宴辭沉著臉, 嗓音淡然,“沒得住。原本計劃是過來找你,住你的地盤。你把房間讓給別人住, 我哪裏還有地方住。”
“你去過符老師那邊了?”溫阮一雙手被捂暖和改摟賀宴辭脖子,眸色帶笑。
賀宴辭冷麵不回,很別扭。
這是吃醋了, 她記得賀宴辭一直對符景百有一定抵觸。
聯想種種, 唯一得出的結論, 吃醋吧?
賀宴辭還有吃醋的一麵,還真是別扭的可愛。
溫阮差點失笑,出聲解釋,“符老師是藝人,周圍探頭多,我們是素人該避嫌的。”
‘避嫌’這兩字還是勉強讓賀宴辭滿意。
也僅僅如此。
賀宴辭哼聲,“避嫌也不該把房間讓給他住, 你自己的房間讓給別人住。”
溫阮拇指無聊的翹了翹, 去觸碰賀宴辭的耳垂,“不是符老師住,是他的助理和兩位工作人員。”
賀宴辭的耳朵很敏感, 一碰耳垂紅了。
溫阮淨白的臉趁機貼在他的脖子,撒嬌的問,“老公,那我們住哪裏啊?”
賀宴辭喉嚨微滾,“你回去睡你的覺,至於住哪裏就跟你沒多大關係。”
溫阮賴在他懷裏,“誒,怎麽能沒關係,我要跟你一起住,你不帶我過去,我今晚肯定睡不著了。”
賀宴辭冷色的麵上夾一絲不易察覺地笑。
“我沒見你睡不著,比誰都睡得香。”兩人連接視頻睡覺,她中途都不會醒。
“我那是沒辦法嘛,你來了我就不能將就。我不管你把我喊出來了,必須負責我的睡處,聹聹師姐這會睡得正睡我不能去打擾。”溫阮賴定了,她感覺自己要從賀宴辭身上掉下來了,“哎呀,老公,你托我的手緊一點,你這樣鬆鬆垮垮的托著我,我真的會掉下去了,腿都麻了。”
“老公,笑一個嘛。”溫阮扯了扯賀宴辭冷雋的臉,沒反應,溫阮笑道,“真吃醋了?”
“你說呢。”
賀宴辭反問一句,仰頭貼住溫阮的唇,聲線沉沉。
輕輕貼了下唇瓣,兩人鬆開,溫阮眼眸染滿笑,“我說,你今晚會突然過來,該不會因為符老師在這邊吧?”
賀宴辭沉這個臉又貼了貼溫阮的臉,沒回她。
明顯是不高興。
還真這樣?
大半夜跑過來,就為了這事,幼不幼稚呀。
溫阮了解賀宴辭這個男人氣性大,當天不哄好,他能跟她別扭很久。
溫阮蹭了蹭他的脖頸,軟聲說,“老公,我跟符老師真沒什麽,我也不知道他在這邊錄製綜藝。”
“你沒什麽不代表符景百是這樣想。”賀宴辭冷聲道,“別以為他是正人君子,就一小人。”
“,,”溫阮覺得賀宴辭這個男人別扭起來挺可怕的,“我覺得符老師應該對我這種沒什麽想法。”溫阮想了想這幾年她跟符景百合作過三次電影,符景百對她幫助真挺多的,但對她沒有任何冒犯之處,更多像一個大哥哥。
賀宴辭深沉的眸在溫阮淨□□致的小臉上停了片刻,最後落一句,“你就是個不開竅。”
她不開竅?
她一個編劇,曾經寫過幾千萬的總裁小說,被人說成不開竅?
這個人還是她親親老公!
人生侮辱不過如此!
“走了。”賀宴辭雙手往上托了托溫阮的臀,轉身往商務車走去。
“等下!”溫阮想到了點什麽。
“?”賀宴辭。
“我有東西沒拿,我去那一趟。”溫阮衝賀宴辭胸膛戳了戳,“趕緊先放我下來。”
賀宴辭拿她沒辦法,放她下來。
幾分鍾後,溫阮折回,手裏多了個不知何物的盒子。
賀宴辭深眸瞥溫阮手裏的盒子,溫阮把盒子往身後藏了藏,“一會給你看,現在看了怕你哭。”
“,,”賀宴辭。
溫阮雙手要抱抱。
賀宴辭睨她,“腿呢?”
“沒了。”溫阮狡黠一笑。
“,,”賀宴辭無奈將人抱了起來。
溫阮順勢勾住他的腰身,一雙在他背後交織的腿晃來晃去。
賀宴辭沉聲說,“安分點,不然把你扔垃圾桶去。”
“,,”
溫阮不怕賀宴辭把她扔下來,隻是他兜她屁屁的大掌鬆鬆垮垮的,以防從他身上掉下來,雙腿夾緊腰身。
賀宴辭彎身將人放進商務車的後座,自己在彎身坐進。
離開賀宴辭身上的溫熱,哪怕車裏,溫阮趕緊貼著賀宴辭坐,雙手抱住賀宴辭的胳膊,臉頰貼他胳膊上。
賀宴辭臂膀抬了抬,將她摟進懷裏,低下頭親了親,沒頭沒尾的說了句,“不開竅挺好。”
“???”溫阮。
*
程斂抽完一支煙過來,緩過神來,車被開走,留了一串串尾氣給他。
程斂追出十幾米,一邊追一邊喊,“握草!這裏還有個人沒上車呢!我的車!我的車啊!喔日!賀哥你還是不是人啊!有異性沒人性,你這樣對待兄弟是要遭報應的!賀宴辭從今天開始我要跟你絕交了!”
然而,沒人回他。
程斂站在冷風的夜裏,他決定再去抽兩支煙冷靜冷靜。
他原地撥了一支煙,靠在冷風嗖嗖的廣告牌旁邊,生無可戀的抽。
丁聹從洗手間出來,瞧不遠處的廣告牌下,有忽明忽暗的點點星火,像是有人在那下麵抽煙。
她眯著眼仔細一看,果然有個身高體闊的男人靠在廣告牌旁邊抽煙。
她瞌睡瞬間清醒,怎麽現在到處都是這種沒公德心的人?
看不到此處禁止抽煙那麽幾個大字嗎?
丁聹氣勢洶洶過去,又麵帶微笑的放慢腳步,作為一個法製記者良好的素養,她用平靜的語氣提醒:“麻煩這位先生把煙滅了,抽煙請移步吸煙區。”
程斂被賀宴辭甩在這裏,原本心裏就不爽,這時候有人來等於撞在刀口上,他衝垃圾桶上方的煙灰盒,撣了撣煙灰,笑,“嘿,大嬸你住海邊的嗎?我抽個煙,你還要管?我一沒把煙灰弄地上,二,我沒把煙蒂扔地上,你是不是沒事找事?”
大嬸?
她一個二十六歲的大好青年,竟然被一個沒公德心的男人喊大嬸?
這輩子都沒這麽無語過。
丁聹忍了忍,嫌棄,“大叔,我會不會住海邊不知道,但你瞎眼是真,有時間在這裏抽煙,麻煩去看一下眼科。”
哈——
程斂一肚子火沒出發,抵了抵腮幫,他今天是捅了氣人窩嗎?
賀哥欺負他也算了,路人甲都要欺負他!
他倒要看看這個路人甲是個什麽牛頭馬麵的,這麽理直氣壯!
程斂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一束強烈的光照在丁聹臉上。
丁聹下意識擋了擋,幾秒後拿下手,“你有病吧?”
程斂可算是看清丁聹的臉了,幹笑幾聲:
“哈、哈、哈,是你呀,我說吧,誰會這麽多事,說你是狗仔,說你碰瓷你還告我誹謗!看吧,被我逮住了吧!”
“嗬,我不找你,你倒是出現了。說,你是不是在這裏跟蹤我的藝人,來偷拍他們的?我告訴你你要敢亂拍我的藝人亂寫新聞,我分分鍾讓你從這個行業消失並且告得你傾家蕩產!”
丁聹看到程斂那張臉,立馬就想起來是誰了,人模狗樣的,怎麽淨不幹人事呢。
丁聹一向不是個饒人的主,她雙手環抱,笑得鄙夷,“原來是蘭博基尼二八五啊。我就說誰這麽不帶腦子,是你嘛,我就原諒了,不但眼神不好使,腦子也有點問題。”
“你——”
程斂不經意抬頭,‘前方兒童樂園,禁止吸煙’的明文標注的幾個大字落入他眼底。
程斂整個人冷吸了一口氣,一時間所有的氣憤都減了一半,多少有些難為情。
丁聹偏了偏腦袋,得意的衝他撐了撐眼角。
“,,”
程斂一口氣憋住,笑,默默地煙蒂滅了。
外麵冷嗖嗖的,丁聹就穿了一套睡衣出來,不想再跟程斂有所糾纏,她提醒過了,他也辦好,目的達到。
丁聹轉身往農家內院走去。
雙手抄兜靠在廣告牌上的程斂,衝背影單薄的丁聹喊道,“喂,好歹上次也算救了你一次,謝謝都不說一聲?”
丁聹嗤聲,“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推我,我手腕至於拉傷?”
程斂冷笑一聲,“不識好人心,我不推你,你就被後麵小毛驢撞了。”
“我再告訴你一句,騎電車的是我同事。”丁聹轉身站在十步之遙,“還有,這位先生,我必須聲明,上次你違規停車,我作為執法者,有權利糾正你的錯誤。還有我不是狗仔,我是法製欄目的記者。”
“喂,你叫什麽名字啊?”程斂衝丁聹背影痞笑的喊道。
丁聹頭也不回,“等你哪天去法製欄目台配合錄一則視頻就知道了。”
“對了,你的視頻我還保留的,歡迎去京都法製欄目找我!”丁聹背對程斂,衝他揚了揚。
“,,”
程斂冷笑地抵了抵腮幫,窩了一股子氣。
*
賀宴辭住的地方離溫阮的農家院不遠,同樣是一家農家院,是獨院,是很有特色的江南建築。
溫阮進院子,被院子裏景觀,假山、流水,花草,涼亭。
她來鎮上這麽多天,還不知道藏了這麽一處好地方。
她嬌嗔抱怨,“不公平,為什麽你一來就有這麽好的待遇?別人來都沒住的!”
“很喜歡?”賀宴辭漫步跟在她身後。
溫阮攏了攏賀宴辭披她身上的風衣,“當然啊,我最喜歡這種風格的院子。”小橋流水人家。
“那我們回去也搞一個這樣的院子。”賀宴辭貼溫阮身後。
“算了吧,這個改造應該很費時,還是算了吧。”賀宴辭的別墅大多是北歐和輕奢風格,動起來整個院子和裝修都要改,麻煩。
“許個願,或許就有了。”賀宴辭淡笑親了親溫阮的頭發。
溫阮笑著扭頭,賀宴辭的吻落在她唇上,兩人輕柔地親吻對方。
湖麵微微波光,倒影重合。
*
賀宴辭洗完澡出來,瞧見溫阮扒拉他的行李箱,抿笑,“找什麽?”
“看下你給我帶了睡衣沒。”她回,拿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灰色棉質的收納袋,“這是誰的東西?”
賀宴辭揉了揉額頭,“程斂的,死活要放裏麵。”賀宴辭記得拿出來的,怎麽還是被他塞裏麵了。
溫阮找到自己的睡衣,抱在懷裏,扭頭看賀宴辭怨念道,“完了,我老公行李箱裝了別的男人的行李,我要有感情危機了。”
“,,”賀宴辭。
溫阮洗完澡出來,走到床邊,一眼瞧見賀宴辭脖子上的,她跨步上床,跨坐在賀宴辭身上,“老公,你脖子怎麽回事?”
賀宴辭放下平板,大掌兜住溫阮的後腰,身體往後挪了挪,靠在床背上,眉頭輕挑,“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是那個小妖精趁我不在,竟敢偷我老公。”
“,,”賀宴辭。
溫阮握住賀宴辭完美的下頜,往上抬了抬,一雙明眸眯了眯,“老實交代,是哪個妖精幹的?”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妖精,一早走了不負責。還弄了我一身傷,我必須得報工傷!”賀宴辭說罷還扯了扯自己的睡衣領子,抿笑,“來驗傷,看看怎麽算。”
溫阮眼睛一瞬不瞬的落在賀宴辭身前,不少抓痕,溫阮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心疼的皺眉,“這麽狠的嗎?我都沒用力!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下次我再抓你,你就咬我吧。這樣我痛了,就沒力氣抓你了。”
賀宴辭伸手壓低溫阮的頭,仰頭親了親,深眸溺愛的低聲笑,“哪次沒咬你?有用?”
“,,”她說的是真咬好麽,哪裏說的是他那樣的咬!那樣她隻會更想抓他好麽!
“下次你再抓我,我把你的手指甲全部拔了,看你怎麽辦?”賀宴辭裝模作樣的嚇唬溫阮,握住她纖柔的十指放在身前,放在掌心。
賀宴辭忽然間,麵色沉下,擰眉看溫阮,“你的戒指了?”
溫阮手指微顫,糟糕上次和丁聹一起去田裏撈蓮藕,嵌了泥土就取下來,原本想著這兩天想辦法清理的。
賀宴辭大手一卷溫阮柔軟的十指被他牢牢握在手心,不讓她抽出,他嗓音帶著冷意,“溫阮,我們婚戒呢?為什麽不戴?”
溫阮看自己無名指光禿禿的一眼,立馬認錯,“老公,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可以解釋,你聽我解釋!”
賀宴辭冷哼,淡淡說,“你怎麽解釋,因為你的符老師來了所以要藏起了?”
“,,”溫阮摳了摳賀宴辭掌心的紋路,“和誰都沒關係,都是我的錯!”
“老公~”溫阮低下頭親賀宴辭。
賀宴辭撇開頭,不給親。
溫阮吸了吸鼻頭,似乎要哭出來,賀宴辭眉頭蹙得更緊了,強勢的語氣軟了下來,“不是說要解釋嗎?癟什麽嘴?別以為這樣這件事就可以過去了,這是不可饒恕的大事!”
溫阮目光弱弱的看著賀宴辭。
賀宴辭歎歎氣,指腹輕輕摩擦她戴戒指位置,認真說,“換位思考,阮阮,有一天你發現我手指上沒了婚戒,正好身邊還有個其他女人,你怎麽想?”
“你有其他女人?”溫阮白淨的臉頰一絲凝重。
“你思維還真是,我真的是——”賀宴辭輕歎一聲,壓低溫阮的仰頭吻上。
溫阮低聲一笑,“老公,你不生氣了呀。”
“跟你生氣,小時候就該被氣死了。”賀宴辭無奈,沉沉眸色淺有笑意,“說吧,怎麽回事?”
溫阮抿了抿唇,如實答,“上周和聹聹去挖蓮藕,戒指嵌了泥土弄髒了。”
賀宴辭帶有笑意的眼角隨即收住,“你還是去挖蓮藕?你自己的情況不知道?”
“我就知道,說了你肯定要說我。”溫阮眸子壓了壓,扯著賀宴辭完美的一張臉。
“不說你,你分分鍾能上天!”賀宴辭偏頭,臉從她魔爪逃生,“戒指壞了?”
“沒壞。說到這個問題,我必須跟你討論下專業問題。你說你吧,其他鑽都沒問題,就鑲嵌那顆泥土嵌進去後怎麽也沒法清理。”溫阮瞧賀宴辭一副拒不承認的模樣,“你別不承認,我一眼就認出來那顆鑽鑲嵌的和其他不一樣,手法問題很大,專業鑲嵌師不可能會有那麽粗略的手法。”
“,,”賀宴辭不高興,麵色不好,“你就看出這顆鑲嵌工藝有問題,就沒看出其他?”
什麽其他?
溫阮好奇的看著賀宴辭。
她還真沒自己細看,趕明兒一定要看個透徹。
賀宴辭哼聲,“清理的時候,自己好好觀察。”賀宴辭知道溫阮有辦法清理,搗鼓這些寶石以及各種小手藝是她的特長。
“,,”
溫阮有話還沒講,賀宴辭將她鎖在身下,細細親吻,抬手關床頭燈。
溫阮一手壓住賀宴辭抬起的手,“等下!”
“又怎麽了?”賀宴辭擰眉。
“我有東西給你!我剛才帶過來的盒子!”差點忘記了。
賀宴辭聽到有東西送他,握溫阮腰間的手掌鬆了鬆,溫阮從他臂膀下鑽身下床。
賀宴辭半靠半坐床頭看她,想到了什麽,也說,“阮阮,我行李箱收納袋有一個紙皮盒子,你也拿過來。”
“???”
賀宴辭也有東西送她?
溫阮一手一個盒子,拿上床,窩在賀宴辭懷裏。
賀宴辭長臂勾住溫阮細腰,將人往懷裏帶得更深一些。
在溫阮滿懷期待下打開盒子,整整三排藥丸,葡萄大小一顆顆。
“!!!!”一股子中藥味撲鼻,溫阮小臉都快扭曲了。
賀宴辭開腔,“不是什麽其他亂七八糟的藥,給你調理生理期的。前段時間找嚴鉞母親開的,嚴鉞母親在女性方麵是很好的專家,你的那些小小問題,她很容易解決。”
“前提你要配合吃藥。不要皺眉,不苦,我特意跟她說了多加一點甘草片之類的在裏麵,藥丸是甜的,一天一粒。”
溫阮扭頭看賀宴辭,眼眸裏笑意洋洋的,“你怎麽知道是甜的,你吃過麽?”
“,,一天到晚就知道貧嘴。還要不要調理,每次生理期痛得要死要活的,不難受啊。”他就見過一次,便不想看第二次了。
溫阮猛地點頭。
賀宴辭下頜點了點溫阮放一邊的盒子,“你這又是玩意兒?”
溫阮重重的把盒子放在賀宴辭身上,明眸裏都是狡猾的笑,“那可真是巧了,賀總我這也是藥。”
“,,”賀宴辭,“說說看。”
“不是什麽其他亂七八糟的藥,前段時間我找魏教授的朋友開的,魏教授的朋友在調理腸胃方麵是很好的專家,你的那些小小問題,她很容易解決。”
“,,”
小氣包還真是一句都不饒人,他怎麽說的她就怎麽還給他了。
溫阮認真說,“當然這個不是治腸胃的。你常年有應酬嘛,不喝酒不可能的。我讓腸胃專家調製了養護腸胃的,也是藥丸,苦不苦我不知道,苦一點你一個大男人也沒關係吧。”
賀宴辭聽聞溫阮專門給他配製了養護腸胃的藥,他的腸胃本身沒問題,上次有套路她的成分,還能被她這樣重視,他的心牽動了一下,說不觸動是假,
他偏下頭,蹭了蹭溫阮的脖頸,“嗯,苦點就苦點吧。阮阮這份心意到了,再苦都是甜的。”
這番話,溫阮愛聽。
笑道,“老公,我倆是不是太有默契了,連送東西都能想到一處。”都送藥。
賀宴辭滿足的喟歎一聲,緊摟溫阮,深深的說,“天生一對。”
溫阮讚同的抿笑。
“所以你要好好調理身子,明白嗎?”賀宴辭蹙眉,她那種痛,他想想都覺得很怕,精致的小臉慘白,額頭和鼻尖都是細汗。
“一起。”溫阮。
“嗯。”賀宴辭。
溫阮弓起身子親了賀宴辭薄唇邊緣一下,順勢坐在他身上。
賀宴辭雙手掌控著她纖細的腰肢,謔笑,“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你悠著點。”
“,,”怎麽說得她跟色,女一樣。
再說了,獨門獨院的去他的隔音不好,想要找法兒笑她直說!
*
第二天,太陽初升,溫阮就從賀宴辭住的農家別院回到自己的住處。
臨門,丁聹抱著雙臂站在門口,低著眼皮看她,“你一夜未歸去哪裏了?”
溫阮一步一步走上台階,笑答,“發揮一下你作為記者的想象力和觀察力,你覺得我去哪裏了?”和丁聹相處下來,溫阮發現她什麽都好,專業力能沒的說,在生活上和感情上很直女。
丁聹靠近聞了聞溫阮,“身上的香味不一樣了,還有男人的味道。”
溫阮低笑,“噗,聹聹你這都能聞得出來?你這是練的什麽功夫?”
丁聹:“需要什麽功夫,這個很好分別,沉香木的香味,女人一般不用。”
溫阮佩服,不愧是記者,“那再給你一點時間猜出沉香木主人是誰。”
丁聹:“行啊,等我找到沉香木的主人,我就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
溫阮唇角微揚,“那你應該不太好找吧,他身上沉香木味很淡。而且你應該沒有機會近身。”賀宴辭在其他人麵前真的太冷淡了。
丁聹挑眉,“可以啊,阮阮,昨晚你還真去別的男人,說吧,那個男人是誰?讓你都不回來陪我了。”
“我老公啊。”溫阮見丁聹一副不信,又說,“我上次和你去挖蓮藕,弄髒的那麽戒指是婚戒!”
“,,”丁聹眼眸睜了睜,還是難以置信!小小年紀的溫阮,正是一朵盛開的鮮花,竟然結婚了!
她不信!
程斂從符景百的房間出來,站在台階上伸了伸懶腰,正好瞧到丁聹聞溫阮這一幕,冷嗤一聲,“你屬狗的嗎?在人家身上嗅來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