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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以後誰都不可以有那種待遇。……

  第十八章 以後誰都不可以有那種待遇。……


    溫阮聽聞是賀老爺子的視頻, 她深呼吸了下,小腦袋縮了回去,整理好披在身子上的大圍巾, 確定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後規規矩矩的坐好。


    賀宴辭在溫阮身旁坐下, 接聽。


    賀宴辭好一陣沒接聽視頻, 脾氣暴躁的賀老爺子忍不住要罵人了, 一瞧視頻裏一對非常和諧的人兒,硬生生將一肚子氣給噎了回去。炯炯有神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了幾眼, 眼裏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兩人能這麽坐和平相處的坐一起,足以說明兩人相處很愉快。


    溫阮軟聲軟氣的跟賀老爺子問好。


    賀老爺子眯著眼笑, “阮阮丫頭新婚之日起來這麽早做什麽,該多睡一會兒的。”轉眼看向賀宴辭一臉嫌棄,“你就是個不知道疼老婆的主。”


    賀宴辭神情淡淡的, 沒接賀老爺子話, 也沒反駁。


    賀老爺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恨恨地瞪賀宴辭一眼,隨後笑嘻嘻的跟溫阮講視頻,“阮阮,他就是個做賊的命,不要慣他,你該怎麽休息就怎麽休息。昨晚休息得可好?”


    溫阮被賀老爺子這樣問,臉頰紅得不能再紅, 有種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第一次腦袋靠在賀宴辭肩上,人往他身後躲了些,小聲回, “爺爺,睡得挺好的。”


    溫阮軟綿的身體靠過來,賀宴辭淡然的眸色裏多了一絲溫意。他知道溫阮臉皮薄,用自己俊冷的臉擋了視頻,老爺子那點心思他還能不懂,昨晚他沒讓別墅留人,老爺子能不知道。這會打視頻過來,無非就想看看他和溫阮相處的怎麽樣,看他和溫阮這樣,賀老爺子應該滿意了。


    賀宴辭自然不會讓老爺子跟溫阮多說,再聊下去,老爺子該聊到曾孫了,賀宴辭三言兩語打發了賀老爺子。


    視頻裏從溫阮嬌嫩乖巧的臉頰換成賀宴辭一張不討喜的臉,賀老爺子嬉笑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嚴肅,“不用急著回老宅給我敬茶什麽的,你爸媽那邊我打過招呼了。這段時間你把手邊工作都停一停,好好相處知道嗎?”


    賀老爺子語氣裏警告的意味明顯,昨晚把他的人都打發了,別以為他不知道。


    要不是看他倆相處狀態還不錯,他一定要好好教育賀宴辭一番,這臭小子要是敢背著他玩什麽陰招。


    他跟他沒完。


    賀宴辭掛斷賀老爺子的視頻好一陣,溫阮臉頰上的熱潮都還沒散去,偏偏賀宴辭還看她,眸色裏還有似有似無笑意。


    “你別看了。”溫阮無奈的拿手擋他的視線。


    沒什麽用。


    賀宴辭繼續看著她,就跟要將她整個人看穿似的。


    溫阮原本沒覺得有什麽,昨晚什麽樣的她,賀宴辭沒見過。隻是畢竟兩人不算熟悉,雖然已經有了那些事,還是很不自在,她扯了扯話題,“賀爺爺他們為了撮合我們,還真是費盡心思。”衣服都不留一件像樣的,還特意打電話過來叮囑。


    “賀爺爺?”賀宴辭揪字。


    溫阮咳了聲,那麽認真做什麽。


    賀爺爺她都喊二十二年了。


    溫阮一想到她的衣服都還在自己家裏沒搬過來,這兩天她穿什麽。


    “你這邊基本沒合適的衣服,我穿什麽衣服啊。”她帶的那幾件冬衣,都是不怎麽穿的衣服。


    “上回讓你搬,你不搬,沒得穿了吧。”賀宴辭挨上去蹭了下溫阮小巧的鼻尖,“活該。”


    “後天回門拿。”他說。


    溫阮默數了下時間,“這兩天我穿什麽?”


    “穿我的。”賀宴辭。


    “出門怎麽辦啊?”總不能穿賀宴辭的衣服出門吧。


    “出什麽門,我們哪裏都不去。”賀宴辭淡笑,“你沒聽見爺爺剛才說什麽,這幾天哪裏都不讓去,在家好好相處。”


    “,,”幾天不出門——溫阮怎麽有種不妙的感覺呢。


    賀宴辭瞧著溫阮嚇壞的小模樣,淡笑,“逗你玩兒,一會讓你喜歡的品牌方送幾套新款過來,你挑挑。”


    *

    不出門,一字不假。


    兩人足足又在房間膩歪一天,過著荒誕不羈,不知天日的生活。


    直到第二天上下午,賀宴辭公司有事,一定要他親自處理,兩人才分開。


    “晚上等我,帶你出去吃好吃的。”賀宴辭換好衣服,拍了拍溫阮的翹,臀。


    “嗯,知道啦,去忙吧,不用管我。”溫阮趴在軟榻上,一點都不想動,她扭頭抬了抬眼皮,看著手裏拿了條領帶的賀宴辭,想了想,問他,“需要我幫忙嗎?”


    賀宴辭眉峰微挑,比了比手中的領帶,“你可以?”


    “你太小看我了吧。係領帶而已。”溫阮翻過身,正對賀宴辭,她攏了攏毯子身子靠在軟塌上,柔和的眼眸些許不服。


    “聽你意思還很熟練?嗯?說來聽聽,都是誰有過這種待遇?”賀宴辭俯身而下,有力的雙臂分別在溫阮軟榻上,彎下高大的身軀將她掌控在自己的領域,清冷的瞳眸緊緊地注視她,嗓音沉沉。


    溫阮頓了頓,淺淺笑道,“那還真不少,很多。”


    很多?


    賀宴辭自動就把‘很多’兩字,歸咎成一個人。


    比如,那個符景百。


    賀宴辭跟符景百並不熟,前兩年在程斂組的一飯局上有過一麵之緣。


    最近這個人名卻頻繁出現在他這裏。


    嗬~

    賀宴辭眉心緊蹙,麵色沉了沉,低頭衝溫阮的唇上咬了下,力度不輕。


    溫阮唇上一陣發疼,沒忍住出聲,“嘶——”看著莫名其妙咬她的賀宴辭,憤怒平平的揉了揉唇,柔和的目光有控訴,“你幹什麽咬我?你屬狗的嗎?”


    “懲罰。”賀宴辭幹脆利索的從溫阮退去,轉身,動作優雅地係好領帶。


    懲罰?


    什麽鬼?她又沒做錯什麽!

    溫阮一瞬不瞬的盯著賀宴辭高大的背影,以為他會再說句什麽的,哪知邁著他一雙了不起的大長腿出了主臥。


    什麽嘛,就這樣走了,不吱個聲的?

    莫名其妙,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就沉一張臉,給誰瞧呢?

    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


    溫阮心裏一陣悶氣,翻身趴在軟榻上,悶悶的,她的身體被一股力道翻了身,緊接賀宴辭身軀彎下,他身上淡淡沉香木進入她的鼻息。


    賀宴辭低頭嘬住溫阮紅軟的兩片唇瓣,廝磨一陣,沉穩的氣息很重,嗓音沉沉的開口,“以後誰都不可以有那種待遇,聽明白了嗎?”


    “什麽?”溫阮輕輕呼氣,沒懂賀宴辭忽然折回來這麽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麽意思?

    “領帶。”賀宴辭一字一句,立體的五官盡顯不悅。


    “,,”所以他剛剛一聲不吭離開,是因為這事?


    多大點事,這又是什麽個理,她跟賀宴辭感情還沒深到,賀宴辭為她吃醋的份,男人的占有欲是天生的麽?


    溫阮特想笑,又不能明目張膽的笑,賀宴辭的脾氣以前就不好,是個不好說話的主,更不會將就人。


    尤其現在他臉色很不好的情況下,溫阮不打算惹他生氣,彎彎一笑,“幼兒園的小朋友算嗎?”她大學是新聞專業,經常跟導師一起去鄉村做義工,幫小朋友打小領帶、領結。


    賀宴辭好像明白了什麽,深眸閃過一絲光芒,“你的很多人是幼兒園的小朋友?”


    “不然呢,難道還能是我舅舅?我舅舅那人你又不是不清楚,隻要是女的都不可能碰到他任何私人物品,活該他單身。”溫阮俏皮地吐槽閔肆铖。


    “,,”賀宴辭。


    *

    傍晚,溫阮半躺半靠在軟椅上看書,唐隨意視頻進來。


    溫阮一眼瞧見唐隨意桌上的紅酒瓶,皺眉,“你又喝酒,少喝點,對身體不好。”


    唐隨意晃了晃紅酒杯,“沒喝多少,小酌對身體好。”她邊說,那眼神不懷好意的往溫阮睡衣領子處的肌膚上瞟,一會又一會,她才說話,“嘖,你們倆個這是做得有多狠啊,你看你這貪婪的模樣,就跟吸多了精元的妖精似的,等待升華。”


    “我們是合法夫妻,做什麽事不應該麽。”溫阮合上書,放一邊矮幾上,懶懶的靠在軟椅上一點力勁都不想使。


    “嘖嘖嘖,這才幾天啊,就我們倆是合法夫妻,做什麽都是應該的,前段時間還不知道是誰跟我說,我們之間不會有那些事呢。怎麽被我說中了吧,我就說男人能活扒了你呢。還不信,怎麽樣滋味不錯吧?”唐隨意小酌一口紅酒,揶揄她。


    麵對唐隨意賊兮兮的一臉,溫阮翻了個白眼給她,“成年人合法的,及時行樂,懂麽?”


    “軟綿綿你學壞了,這都知道了。”唐隨意嘖聲不斷。


    溫阮拉了拉身上的薄毯,“就算真學壞,那也是跟你好嗎?不知道當初是誰告訴我,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人也不虧。”


    唐隨意嘖聲連連,壞壞的說,“聽你這語氣,你男人很厲害嘛,滋味不錯吧?有沒有醉仙醉死的感覺啊,你男人溫柔麽?”


    溫阮想了想,賀宴辭在哪方麵算挺溫柔的吧,挺顧忌她的感受。


    她先前對賀宴辭的印象,一直是高冷、矜貴,從小不愛搭理人,尤其是不愛搭理她。


    現在的印象這個男人在床上又放浪形骸,不是個好人,在哪方麵強勢霸道,全程掌控主權,不給她崛起的機會。


    但他會配合她的節奏,這點是溫阮著實沒想到,他們在哪敢麵的感覺還是挺合拍的。


    溫阮見唐隨意一臉期待,不回答這個問題,她要隨便應答一句,保證唐隨意能取笑她一年。


    唐隨意曖昧的眼神繼續在溫阮掃來掃去,“軟綿綿,你別這一副吃飽饜足的感覺好嗎?你這樣搞得我都想去找個男人了!”


    溫阮趕緊拉了下身上的薄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故意笑她,“你不是有男人嗎?那個誰,你未婚夫,你爸不是一直撮合,要不試一試?”


    唐隨意酸她,“喲,我清楚明白的記得之前某人還說,有感情的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沒感情的婚姻等於永世不超生的地,獄。這才多久啊,怎麽就試一試了?說吧,現在這些理由在你這兒成什麽了,甜蜜餞了?”


    “,,”溫阮。


    唐隨意一想到她那個未婚夫,眉頭皺了皺,滿滿的一杯紅酒下肚,“就他那種四處玩女人的渣男,指不定還有那什麽大病呢。去他大爺的。他要能是你男人這種類型的,我也認了。”隨後又把目光放溫阮身上了,一副很惋惜的模樣,“軟綿綿,我要是個男人也會想睡你這樣的女人,這麽嬌軟,摸著又舒服,體驗感肯定好。”


    “,,”溫阮支頭的手揉了揉太陽穴,繞來繞去的怎麽又繞回這類話題了,色,女名不虛傳。


    “咳,唐隨便,別跟個酒色鬼一樣,放下你的酒杯,我們倆之間聊點其他?”接唐隨意這個色,女的視頻就是個錯誤。


    “女人之間聊男人,男人之間聊女人,很正常啊。聊什麽其他。”唐隨意挑著她的眉尖兒笑,“不聊這些,那咱說說工作上的事吧。你這一時半會怕是回不來了,即便你是新婚燕爾,姐姐我必須告訴你,姐的稿子不許拖。孫恬悅最近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厲害,各種挑釁。你必須拿出殺手鐧,我要一洗前恥。”


    “她又像搞什麽名堂?”溫阮聲音懶懶的問,皺了皺眉,這個孫恬悅她也煩得很。


    唐隨意氣呼呼哼了聲,“嗬嗬,何止是搞什麽名堂!人家這次能耐了,不知道她哪來的能耐接了一部大製作,還是半個主刀手。哎呀,我們褚老大手底下的人都配合她完成編劇,不就接了一部金牌影視集團的劇嗎?真當自己站在行業頂端的金編一樣。”


    “不提她了,多提能氣死我。你男人呢。好歹露個臉讓老娘見識見識。老娘沒做成你的伴娘,沒能參加你們的婚禮,還不能看看你男人的顏,養養眼啊。”


    溫阮結婚的事,南方的好友都沒請,除了唐隨意他們幾個沒人知道她結婚的事。


    她和賀宴辭這場婚姻能持續多久,她自己也不清楚,牽涉太多好友,不是什麽好事情。


    “你不是看過了嗎?”溫阮失笑。


    “嘿,誰規定看過就不能再看?再說了,我那時看的是照片和視頻錄像,哪能和真人比?”


    “,,”溫阮揉了揉眉骨,淡淡的說,“下次吧,今天沒機會。他去公司了。”


    唐隨意睜大眼睛很誇張,“握草,上班去了?搞沒搞錯?新婚燕爾不該是你儂我儂的時刻嗎?不該在床上待幾天嗎?就你這樣嬌滴滴的小嬌花躺賀總床上,軟在賀總懷裏,賀總還能有心思去上班,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不要一直揪我的話題,說說你這是做什麽?”溫阮下巴衝她旁邊不少的紅酒瓶點了點,唐隨意有品酒的愛好,一般不會這麽喝酒的。


    “晚上喝紅酒養顏美容。”唐隨意晃著紅酒又喝了一大口。


    溫阮什麽也不說,直勾勾盯著視頻中的唐隨意。


    唐隨意眼神無處可躲的漂浮了會,“行吧,跟你說個最近的事,我們前台那姑娘跟褚林修表白了,不過沒一會就從他辦公室跑出來了,眼睛紅彤彤的。我大致聽了一句,說什麽褚林修有喜歡的人。”


    唐隨意氣呼呼的鼓了鼓腮,高腳杯砰一聲砸桌上,“你猜怎麽著,昨晚就有人看見孫恬悅上了咱褚林修的車,我就沒見過這麽艸蛋的事,褚林修竟然跟孫恬悅有一腿,氣死我了!”


    溫阮調侃道,“所以先前什麽拿了大製作,半個主刀手都是次要的,褚老大跟她在一起了才是你在乎的點吧?”


    唐隨意切了聲,極力否認道,“怎麽可能?我隻是氣褚林修的眼光真差,孫恬悅上個男朋友才分手幾天啊,他就迫不及待上位了。我跟他哥們幾十年,明知道我有多討厭孫恬悅,竟然還跟她在一起了!我說最近孫恬悅在我麵前怎麽那麽囂張,原來是跟褚林修有一腿了。真沒看出來,褚林修藏女人的本事,還真是厲害了!”


    唐隨意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溫阮嚴重懷疑,她喝多了,唐隨意不承認,說自己沒喝多。


    溫阮瞧唐隨意桌上幾個空酒瓶子,就當她沒喝過。


    “講真,軟綿綿,你一定要把賀總牢牢握在手裏,宣誓你的主權,拿出女主人的風範,有些女人真太惡心了。褚林修竟然都會玩金屋藏嬌這套了——”


    唐隨意喝醉了什麽話都能說,還能扯到她跟賀宴辭身上,教她怎麽防止那些對賀宴辭有企圖的女人。


    “哦,軟綿綿,你這麽漂亮,又這麽軟,賀總疼你都來不及。”


    唐隨意前言不搭後語。


    溫阮好笑,安靜地聽唐隨意倒苦水,沒接話。


    她跟賀宴辭沒有唐隨意和褚林修那麽多千絲萬縷又複雜的感情。


    他們之間屬於成年人的感情,簡單。


    在溫阮看來,就算之後賀宴辭真有了什麽女人,說清楚就好。


    她跟賀宴辭本來又不是來真的,都是提前講好,該有的合約精神還是要有的。


    夜晚,一場雨,淅淅瀝瀝的。


    溫阮睡眠質量一向不好,還是在不熟悉的環境,人完全處於模模糊糊的狀態。


    外麵雨還下得很大,溫阮隨手摸了摸床頭櫃的手機,看時間。


    一條信息躺在她手機裏,是賀宴辭的。


    【公司還有事。不知什麽時候能回,早點休息,別等。】


    溫阮看時間,淩晨一點。


    賀宴辭發消息的時間在一個多小時前。


    外麵的雨聲很大,雨點子濺在窗戶上啪嗒啪嗒的很吵。


    溫阮煩悶得緊,毫無睡意,索性不睡了,披了件厚實的小毯子,抱了筆記本去隔壁房間看書寫文。


    溫阮進入寫文模式,時間是飛速的,幾個小時一晃而過。


    溫阮合上電腦,揉了揉眼眸,拿手機看時間,早晨五點零五分。


    緊接,一條來自老母親的消息進來。


    閔清:【你跟宴辭早些過來,中午你爸親自掌廚,千載難逢。別睡懶覺,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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