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新婚二 難受還貪吃?……
第十六章 新婚二 難受還貪吃?……
賀宴辭舉步而來, 鎖在溫阮身上的熾熱眼神毫不回避,眸子被眼前的驚豔之色侵染,“今晚是我們新婚夜, 我不進來, 去哪?”
“,,”溫阮。
賀宴辭也洗了澡, 和她身上同色的睡袍, 大紅色。
睡袍的帶子要係不係,鬆鬆垮垮的, 露出一大片硬朗的胸膛,剛洗的頭發還沒全幹,卻很有型。
溫阮輕悄悄地咽了咽口水, 該死的,這男人真不知道,他這個樣子很誘,惑人嗎?
要不是賀宴辭不是那種騷包人設, 她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為之。
溫阮轉開注意力, 低頭看自己的睡衣, 相比賀宴辭的睡袍,她的布料可少太多,哪怕人家睡袍帶都沒係好。
賀宴辭該不會以為她故意帶這種睡裙,故意誘惑他吧?
溫阮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解釋,“不是我準備的,我平時也不這麽穿的!”
賀宴辭清冷眼神裏的欲,望毫不避諱, “知道不是你, 你就來過這裏一次,把東西放隔壁就離開了,沒進過主臥。”他也隻知道最近他的衣櫥進了很多女款衣物, 具體是怎樣的款式都是由家裏人操辦的,他沒關注過,沒想到睡裙款式會這麽大膽,穿在她身上,會是這麽美妙。
“,,”溫阮。
“也不是我準備的,還挺——”賀宴辭故意停頓,在溫阮身上深眸流轉,喉結上下微滾,“適合的。”
什麽叫適合?就這麽兩塊布料,適合她?
她平常很保守的好嗎?!
溫阮臉頰紅到了耳根後,完全不敢看賀宴辭,她能感受到賀宴辭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像極了捕獵者看獵物似的。
偏偏她無處遁形,溫阮站在原地尷尬的能摳出三室一廳,身上的料子實在太少,後背那細細的珠串兒非但遮擋不了什麽,反而更誘惑了。
前麵也沒幾塊布料,纖細的肩帶輕輕拉一下都能斷,溫阮有種被看透的視覺,遮擋都不知道該怎麽遮,
跟沒穿區別不大,關鍵是已經是所有睡裙中最保守的一條了。
溫阮尷尬到不行。
賀宴辭深眸微眯,高大的身軀越逼越近,溫阮雙手交叉在身前,警覺且防備的看向賀宴辭,軟唇顫動了幾下,沒發聲。
賀宴辭瞧著逼到貼牆站的溫阮,她一雙星光燦燦的眼眸,是防備般的輕顫,好笑,他彎身,一雙手分別撐在她柔軟的身體兩側的牆壁上,將她半圈懷裏,深眸繾綣情愫,低聲說,“賀太太今晚好誘,人啊。”
“,,”
誘人什麽啊,又不是她願意這樣穿的。
早知是這樣,她一定早早就塞自己的衣服過來了。
還賀太太呢!他們又不是正兒八經,說得跟真會有什麽一樣。
賀宴辭毫不留情的掐斷溫阮那些在他看來不成調的想法,“賀太太,我可沒打算玩那套有名無實的遊戲,擁有一個隻能看不能碰的賀太太。我是個成熟男性,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
溫阮眼眸動了動,她依稀記起,賀宴辭在醫院住院部樓頂說過他不會吃虧的這種話。
狗男人,原來說的是這檔子事啊!
“來真的?”溫阮跟賀宴辭確認,成年人的感情,隻有你情我願。
賀宴辭低聲笑,嗓音沙啞,“不然?我結婚證上的女人,我還沒權利睡了?”
“,,”溫阮瞧賀宴辭一副占盡理由張狂模樣,不服輸的嘟囔,“誰吃虧還不一定呢。”她好歹寫過數本霸總和小嬌妻船戲的,她對賀宴辭身體確實有些想法,自己送上門的男人,不嫖白不嫖。
“哦,拭目以待。”賀宴辭反笑,長臂往攏一收,溫阮嬌柔的身子撞進賀宴辭的懷裏,太突然,他的胸膛太硬,溫阮被撞得生疼。
溫阮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小,沒想還被賀宴辭聽去了,她淺咳,掩飾尷尬,摸了摸被賀宴辭堅硬的胸膛撞疼的鼻梁。
賀宴辭大掌摟住溫阮的翹,臀,將人抱了起來往外麵大床大步走去,在她耳邊調情的低語,“賀太太,一會千萬別手下留情。別讓我吃虧。”
“,,,”溫阮被賀宴辭抱在懷裏,賀宴辭身上淺淺沉香木的味道,一絲一縷的蔓入她的鼻息,不知不覺中滲入她的心尖,酥酥麻麻的。
*
溫阮不知怎麽的,當真就跟著了這男人的道似的,跟他滾上了床。
她身上弱不禁風的睡衣,隻留下背後的珠串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彈跳聲。
挽在頭發上的絲帶鬆開,發絲緩緩地散開。
情濃之時,一串珠子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溫阮偏過頭看了眼,是賀宴辭平常戴手腕的那串沉香木串珠,還有淡淡地沉香味。
“?”套她手腕上做什麽,溫阮沒明白。
“跟了我十幾年的珠串,送給你玩兒。”賀宴辭尋到她的唇,啄住她的唇,沙聲回。
“,,”送給她做什麽,這麽大,她也戴不了呀。
賀宴辭頓了下,從她脖子裏抬起頭,醉意顯濃的深眸瞧她片刻,開口,“要吃肉了,不適合玩那玩意兒了。”嗓音沙啞。
“,,”溫阮。
“還有味道嗎?”賀宴辭抬頭問她,深潭般的眸酌著熾熱。
“?”
賀宴辭低笑,在她唇上‘啵’一口,聲音很大。
有那麽點,色、情呢。
溫阮極其難為情。
“有嗎?”賀宴辭再次問。
溫阮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賀宴辭問的是,他的氣息裏有沒有紅酒味。
沒有。
他身上是沉香木和薄荷的味道,很舒服。
“沒有。挺好聞。”溫阮有感覺了,受不了這種隻有調侃沒主題,主動貼近。
賀宴辭這個男人,很過分,故意不讓她得逞。
溫阮很惱,一雙清眸逐漸的泛了一層水光,細細的汗爬在小巧玲瓏的鼻尖兒上,微微燈光下晶瑩剔透,埋怨的看著他。
賀宴辭低頭啄了啄溫阮的唇,低笑,“阮阮,你知道先前你問我‘來真的’這三個字時,讓我想到了什麽嗎?”
“什、什麽?”溫阮眼眸裏氤氳一團濕潤,一根根眼睫毛也是濕潤的,她弱小的聲音微顫。
賀宴辭低笑,清冽的氣息有意無意的灑在她白皙的脖頸,薄唇輕如羽毛般拂過她的脖頸留在她柔軟的耳墩上方,沙啞的嗓音緩慢地發出一句話,“像極了情場浪子。”
“,,”溫阮整個人軟綿無力,眼眸霧氣團團的,“所以賀總平常就是用這種情場浪子的手段小姑娘的?”
溫阮這副柔軟可欺的模樣,賀宴辭身心都動情厲害,他呼吸一重,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耳磨私語,“我隻吃你這種香軟。”
“,,”溫阮。
情愫流轉。賀宴辭一雙大手捧住溫阮的臉,又在她唇上狠狠地‘啵’一口,似乎還不滿足,又‘啵’了兩口,之後才喟歎一聲,深色的眼眸盯著她,嗓音沙啞,“溫阮,你到底是哪個‘ruan’?”
“,,”什麽鬼問題,溫阮很無語。
“嗯?”賀宴辭不滿意的咬了咬她的唇,調兒裏繾綣著慵懶的鼻音,等她的答案。
溫阮見賀宴辭那架勢,她不回,他不會依,更不會讓她盡興,她認真答,“耳朵旁一元兩元的‘阮’。”
賀宴辭低笑一聲,深邃的眸子卷著醉意濃濃地否決她的回答,“錯。”他親吻她,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柔軟的軟,軟綿綿的軟,溫香軟玉的軟——”
“,,,”溫阮。
許久,溫阮聽到賀宴辭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還好嗎?”
“嗯~”溫阮整個人是迷糊的,倒沒太不舒服。
“再來一次。”賀宴辭又抬手取了枕邊的安全用品。
一個小時後——
“最後一次。”
……
翌日,不知時候。
溫阮緩緩睜開眼,賀宴辭棱角分明的五官輪廓近距離出現在她的視線裏,他人還在沉睡,深沉的眼眸此時緊閉,綿長呼吸聲有序的在她耳畔。
溫阮很清楚很明白,她和賀宴辭結婚了。
還滾了床單。
溫阮羞愧的扯了扯被子,把自己裹一些。
她才有拉被子的動作,沉睡中的賀宴辭不知怎麽的,把她緊裹的被子扯開了些不說,還將她整個人卷入了懷裏,緊貼,賀宴辭身體格外的硬,咯得她心口疼。
溫阮無語,要不是自己這會兒全身無力,她真想把這個男人直接踹下床。
溫阮幽怨無辜又無助的瞪著眼前還沒睡覺的男人。
稍許,賀宴辭半睜半眯的眼看懷裏的人,低沉的嗓音是濃濃的睡音,“還很難受?”
“,,”
不但難受並且還很困,她怎麽回答嘛,溫阮不想搭理賀宴辭,眼不見心不煩,轉身想要背對他,才有這個動作就被賀宴辭給製止了。
“知道會難受,昨晚還貪吃?”賀宴辭低頭啄了啄溫阮的唇。
什麽叫她貪吃?
明明是他故意誘導!一步步騙她主動。
想到就氣,身體那麽硬,差點沒把她咯死了。
賀宴辭瞧著懷裏又氣又惱的無力的溫阮,滿足地笑了笑,將軟綿綿的人兒摟在懷裏更緊,鼻尖蹭了蹭她的發頂,食飽饜足的男人身心舒坦的喟歎了聲,“再睡一會。一會我去做早餐給你吃。”
“你想吃什麽?”他問。
“我想吃什麽你都給做嗎?”她四肢癱軟得沒力氣,像一隻慵懶又矜貴的小貓咪一樣貼在賀宴辭胸口。
“可以。”賀宴辭心情不錯,回答爽快。
“那我要是喜歡的都是你不會做的,怎麽辦?”溫阮沒什麽力氣的趴在賀宴辭心口,她覺得自己這會像極了被男人寵壞的作精女人,有個什麽詞來著,恃寵而驕。
“盡力做吧。”賀宴辭。
“還是算了吧。到時你做得難吃還得讓我吃。”唐隨意就是這樣的,自己又愛憑心情搗鼓,每回都傷害他們幾個的胃,也隻有老大那種不挑食的人吃得下。
賀宴辭真不知道這是什麽理論,難吃幹嘛還讓吃?
他的廚藝還不至於到了不能吃的地步吧?
賀宴辭好笑,再低頭想要跟懷裏的人兒說會兒話,溫阮已經睡著了,卷翹的睫毛緊閉,紅紅的鼻頭,軟綿小嘴,很安靜,很乖。
一會,賀宴辭胸腔前傳來了一陣極淺得呼吸聲,是溫阮的。
昨晚他沒怎麽特別折騰,已經很隱忍了,就跟受了不得了的虐待似的,累成這樣?
小姑娘太嬌柔了。
賀宴辭無奈的拍了下溫阮腰窩下曼妙的身子,深眸一瞬不瞬的盯懷裏的溫阮的睫毛。
賀宴辭從沒有這麽近距離觀察過一個女人,更沒想過刻意去觀察誰,唯有溫阮一人他仔細觀察過。
她的睫毛為什麽會那麽卷,那麽濃密,會不會假的?他扯一扯會不會扯掉了?
還有她小臉的皮膚這麽嫩滑,捏一捏會不會有那種Q彈Q彈的感覺。
會不會是哪種一弄就會壞的洋娃娃?LJ
這是賀宴辭小時候就開始納悶的兩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