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難堪
第537章 難堪
“花語見過赤炎大人。”
花語轉過身,單膝下跪行禮,所有的動作都是照著府上的規矩來。
雖然他們都是永寧侯府的家奴,但是風行和赤炎到底是不同的。
而赤炎更是在軍中坐穩了將軍之職,也被侯爺收為義子,早就成了主子。
隻不過赤炎向來記掛著侯爺和世子的教導和提拔之恩,即便成為了侯爺義子,也依然按照從前的規矩行事,不在主子們麵前有半點僭越。
可是不管是在侯府,還是紅閣,亦或是軍中,哪裏還有人敢在赤炎麵前放肆,甚至,在主子隱匿離開的幾年裏,赤炎比唐夫人所生的大公子更加讓眾人信服。
花語跪在那裏,低著頭,不曾抬起再看赤炎一眼。
她也想告訴自己,這樣的赤炎,她高攀不起。
赤炎冷著臉,一身墨色的長袍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狠絕。他刀削的側臉冷硬無比,眸色裏的陰鬱之色並沒有因為花語的順從而消散,反而心裏湧起了陣陣怒火。
花語等不到赤炎的命令,許久之後,才淡淡地道:“不知大人有何事吩咐奴才去做?”
他不說話,她就找個借口走便是了。
依著赤炎清冷的個性,應該也不是個和女人糾纏的人。
花語心裏想著不能硬碰硬,就順著他一點也無所謂。隻是頭頂卻沒有傳來她想象中的命令。
男人的聲線清冷又諷刺:“我讓你去做你便去做?那昨晚呢,為何沒有聽話?”
男人前半句話,花語剛想反駁,可是下一瞬身子就僵硬住,臉色也變得蒼白不已。
赤炎冷著臉色,又往前走了幾步,“回話!”
“昨晚,,昨晚我身上不舒服,就先安寢了。”
赤炎本是想斥責,聞言卻皺著眉道:“不舒服?哪裏不舒服。”
他近日繁忙已經多日不曾碰她,而主子因為怕幾個丫頭在少夫人麵前亂說話,也多日不讓她和香雲等人近內院,他也不曾叫人給她指派任務,這段時日,花語可以說是根本無事可做。
那她的“不舒服”,就是用來躲避他的借口!
思及至此,赤炎冷下眉眼,修長的手掌一把握住跪在他麵前的女人的肩膀,微微用力間,就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花語隻覺得身形一轉,人就被抵在了假山之後,堅硬的石頭咯得她脊背發疼,可是男人卻沒有任何手軟,下一瞬已經抓著她的頭發,迫她仰起頭,直麵他。
“身為星衛,侯府從不曾在飲食上有所苛待,調養身骨的藥品更是從小服用。你不舒服?花語,你可以再找個更好一點的借口!”
花語難堪至極,在赤炎的手中,她從來就不是一個人,隻是一個必須卑微地匍匐在他身上的奴仆。
她想別來臉,可是頭發被抓著,在男人的手勁之下她動彈不得,而她在別人麵前向來倨傲的武功,在赤炎的麵前也是不值一提。
她哽咽著著嗓子道:“我是真的不舒服,而且少夫人最近和主子相處得很好,不曾受委屈,我也隻是今天才被臨時吩咐過來給少夫人送東西,我也不知道該對大人匯報些什麽!”
“所以大人以後不必再找我,或者換個女人也行,對少夫人的事花語已經無可奉告!況且風行大人也說了,你不能再僭越,我也不想再跟你,,唔!”
嫣紅的唇被男人封住的時候,花語震驚地看著他,她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又惹到了這個男人,竟然讓他在大白天,在人來人往的侯府花園竟然如此對她!
她再也控製不住,抬手扯過腰間的匕首就刺了過去,可是男人隻一個輕輕側身就躲過了她的進攻,而他沒有抓著她頭發的手掌卻輕鬆牽製住了她的手腕,輕而易舉就卸掉了她手中的短刀。
唇上,暴虐的吻帶著懲罰,讓她嚐到了血腥味。
花語眼睛紅了,羞辱下,鮮少流淚的她眼淚也不自覺地湧出眼眶。
可是,不論她如何示弱,也換不來赤炎的任何憐惜,他接近她,掌控她,也隻是為了得到少夫人的消息罷了。
花語閉上眼睛,不想再去看男人冷血暗沉的臉色。
可是唇上傳來一陣劇痛,男人懲罰一般,咬破了她的唇齒,讓她疼痛下不得不睜開眼。
他終於放來了她的唇,隻是牽製著她的手絲毫不曾放鬆,溫熱的呼吸噴發在她的耳畔,想到之前他的每一次的懲罰,她僵住身子不敢亂動。
卻聽他道:“行刺我?花語,別忘了你的功夫是我一點一點教出來的。”
“你這樣的舉動,不僅傷不到我,隻會讓我覺得你是故意在勾引我。”
“身子給了我,又多日避開我,今日是忍不住了,嗯?”
“你!”花語臉色通紅,憤恨地剛要罵人,隻是下一瞬,男人卻直接將她反轉了身子,按到了山石之上。
而她的雙手,也被他搞搞縛於頭頂,此刻成了背對著他的姿勢。
腿上傳來冰冷觸感的時候,花語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
這裏是花園,過往的星衛和府裏的下人,看見的話會將她當成什麽!
“誰給你的權利拒絕!”
赤炎心底湧起一股煩躁,周圍的人早在他今日過來述職之時就被他調到外麵的院子守著,但是他並不打算告訴花語。
他多日來不曾動她,本是想懲罰她昨晚不肯聽話,但是此刻竟然起了念頭。M,coM
這裏雖然是花園,卻離內院也有段距離,自然沒人會過來打擾,他手下的動作越發的放肆起來。
隻是,下一瞬,他的指端感受到一抹異樣的觸感,他收回手,看著指端的血色,原本就沉鬱的臉色更加陰冷。
花語隻覺得羞愧無比,但是男人停下了動作,她迅速往身側躲了躲,退開了幾步,慌亂地整理好衣裙。
這一次,倒是沒有再被鉗製,輕鬆地躲了開。
她閉上眼睛,臉上的淚水頃刻間滑落,聲音冷淡的道:“大人也看到了,我身子不方便,伺候不了大人,還請大人放過奴才。”
花語說完,人就快速離開,不敢也不想再回頭多看一眼身後的男人。
而赤炎也沉著臉,怒意翻湧地將手負在身後,隻是指尖的黏膩之感,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忽視。
她竟是來了月事!
倒是找了個不錯的借口,不過,他等幾天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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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亭閣後,一個隱蔽的水池邊,花語呆呆地坐在長椅上看著水中的錦鯉發呆。
腦海裏卻都是讓她羞恥的畫麵。
不僅僅是剛剛的,還有之前每一個被他脅迫的夜晚。她知道,赤炎從來不喜歡他,找上她,也隻是因為她伺候的人是少夫人。
就連當初他身受重傷,遭人暗算,她為了救他不得不委身於他,他也一直當成是她的算計,從不領情。
她也從沒想過讓他承她的情,可到底還是傷心了。
“你把自己哭死,他也不會看見,更不會心疼,何必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你自己。”
淡淡的聲線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