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第232章 死裡逃生(2)
「看來,我不僅要挖掉你的雙眼,還要縫上你這張臭嘴」話語間隱隱透著固執怒意,想來是蕭逸的話,的確是惹惱了她。
「呀!」
「難道你偷偷親過我,不然怎麼知道我嘴巴是臭的,說,是不是偷偷暗戀我很久了」
說道這裡頓了一下,眉毛輕佻,一臉的邪笑,「嘿嘿,放心,只要是美女,我都不會拒絕」
蕭逸嘴上口花花,心緒卻在飛速的運轉著,思考著對策。
硬碰硬,自己估計一百個都是死得多,打,打不過,跑,顯然也跑不掉,一時間蕭逸頭大如斗。
「煙花易逝,飛雪易融,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加珍貴,你想說話,就多說說,好好呼吸呼吸空氣,不然等會兒」
話到這裡,紅衣女人驀地轉頭,望著潮水,淡淡又道,「不然就沒機會了!」
蕭逸一臉吃土表情,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個字「靠」。
這女人油鹽不進啊,打定主意要弄死他,這下可麻煩了。
「呼啦!」
蕭逸矮身,伸手抓了一把沙塵丟向了紅衣女人,然後倉皇逃竄。
幾個閃身間,身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紅衣女人並沒有著急追,嘴角輕輕浮現一抹淡笑。
「下三濫~」
望著夜幕,無盡的星空,她喃喃自語。
「噠噠噠」
白皙的玉足,踩在沙灘上,她腳步輕緩,宛如漫布,不急不躁。
然而,就是這麼慢悠悠的行走,眨眼間身影便消失。
蕭逸沿著大海往北走,躲進了亂世群,望著周遭,大小不一,凌亂陳列的石頭。
這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
「呼」
畢竟重傷之體,蕭逸靠著一塊石頭,呼呼喘著粗氣,額頭滲出茂密汗珠。
「嗖嗖!」
還來不及,停歇片刻,身後就刮過一陣清風。
不用說,那紅衣女人已經追來了。
「姐姐,你說屬狗的嗎?」
蕭逸一臉鬱悶之極地轉頭,望著正矗立在一塊大石頭上的紅衣女人。
這一轉頭不要緊,可一抬頭可就要了老命。
女人所處位置正好是蕭逸斜上方,從地下往上看去。
「唔~」
蕭逸只覺得一股熱流又腦門而下,直衝鼻腔,似乎有某種液體要流出來。
腦海當中,忽閃著兩個字,「紅色,紅色,紅色…」
女人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走光,一臉淡然,居高臨下,俯視著蕭逸。
彷彿她就是女皇,只要大手一揮,千軍聽令,敗將必亡。
「你是逃不掉的,」她語氣平淡如水,透著不可置否的堅定。
「誰說我逃不掉了,啊呸,我哪有逃,要不是我受了傷,早把你屁股打開花了,跑,開什麼國際玩笑,小爺會怕你一個女人」
這話說出口,蕭逸自己都不相信。
一提到屁股,蕭逸又忍不住抬頭,海風不時會輕撫而過,裙擺輕輕搖起,裡面風景,美不勝收。
「靠,這女人是妖精」
蕭逸忙轉頭,他怕自己最後不時被紅衣女人打死,而是自己流鼻血流死。
「看來你是不想說話了,是對這個世界沒有留戀了嗎,那好吧,我送你上路」
紅衣女人說完,飛身而下,蕭逸只看到眼前紅色聲音以上,耳邊隨即傳來呼嘯之聲。
「嗖嗖!」
「靠,世界很美好,你丫的才不留戀呢」
蕭逸大罵女人不要臉的同時,身形往旁邊一塊石頭奔去。
避開的同時,脖頸傳來一陣刺痛,一隻白皙的芊芊玉手,擦著脖頸而過。
伸手一摸,「血」
如若不是躲避及時,那隻好看嬌嫩的手,會不會已經插在自己后脖頸。
想到這裡,蕭逸不由身體一顫,打了個暴戾,一陣的后怕。
蕭逸還來不及喘息,眼前紅芒又是一閃,蕭逸大叫「不好」
緊要關頭,也不管周遭有什麼,能抓到什麼是什麼。
一塊石板橫在胸前,那道紅芒撞擊在石板上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蕭逸雙眼突兀,罵道「靠,你的傘是國外進口的吧」
看著那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油紙傘,蕭逸是瞠目結舌。
油紙傘打在石板上,傘沒事,石板開裂了,這開什麼玩笑呢,這不科學啊。
「砰」
蕭逸還在驚楞間,油紙傘如同一柄利刃,轉頭了石板,直擊在蕭逸胸口。
「噗」
那一瞬間,蕭逸只覺得,自己被一輛以兩百碼急速行駛的車,迎面撞上。
身體內臟頓時感到一陣翻江倒海。
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噗』地噴了出來。
「嘩啦」
紅衣女人,姿態優雅的釋釋然收手,打開油紙傘,蕭逸噴出的血漬濺在油紙傘上,她一點都沒有沾染到。
這一幕看的是蕭逸咬牙切齒。
「大爺的,你是有多嫌棄我」
捂著胸口,蕭逸竄進來石林群。
這女人簡直就是變態啊,蕭逸只能寄希望與這片海岸邊的石林,希望錯綜複雜,緊羅密布海石林能夠局限一下女人的行動能力,讓他有機會逃走。
大小不一的海石,模樣各不相同,有的還呈現十分怪異的形狀,想必是漲潮的時候被海浪沖刷形成的。
蕭逸背靠在一根圓木粗細的海石頭後面。
還來不及喘息,心裡一陣不安危機感隨即傳來。
他沒有絲毫猶豫停留。
矮身蹲下就地放了個滾。
「砰」
他剛離開的后一秒,那根石柱攔腰斷裂,一柄紅色的油紙傘插在斷掉半截的石柱上面。
「嘶~~」
見狀,蕭逸猛地倒吸一口冷氣。
這什麼傘,也太逆天了,人家利刃削鐵如泥,你這破油紙傘,扎穿石頭如扎紙片啊。
「你為什麼要逃!」
紅衣女人幾次失手,眉宇間隱隱凸顯一絲不耐煩,有些惱怒。
「神經病,不逃,等著被你宰了,你以為你是誰啊,要殺我,我還伸著脖子幫你架好刀等你殺我不成,你不是腦子有病,就是有坑」
對於蕭逸的謾罵,女人也不惱,臉上沒有哪怕一絲一毫被激怒的表情流露。
她語氣平淡如水,「明知道逃不掉,明知道必死,你為什麼還有作徒勞掙扎」
「早死,跟晚死,有什麼區別嗎?」
說話間,她眨巴了一下秋水般的美眸,似乎很想知道蕭逸的回應。
「呃」蕭逸是一臉的無語加鬱悶。
不過表情很快消散,取而代之是邪邪的笑容。
「嘿嘿,是不是徒勞,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嗯?」
紅衣女人突然神色一愣,心底隱隱間竟然升起一絲危機感,這讓她很莫名其妙。
徒然!
她雙目一怔,眉宇間流露出一絲凝重之色,沉默幾秒,嘴裡吐出兩字,「陣法?」
「嘿嘿,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笨女人,你真以為小爺是好欺負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