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第140章 治療開始(4)
「我要壓制一次你身體中的毒性,」說著蕭逸從懷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藥劑。
「過程可能會很痛苦」蕭逸凝重的看著花藏海:「你一定要忍住,藥劑只有兩份,一份給你,一份給花玲瓏,失敗了就沒有了,這是我祖傳的秘葯,就剩這兩份了」
「好」
「你儘管施藥,老頭子我火男大半輩子,什麼沒經歷過,我忍得住」
「花玲瓏,你先出去吧」蕭逸轉頭看了一眼花玲瓏。
「為什麼」她詫異的看著蕭逸,一臉的疑惑不解。
「呃」蕭逸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場面比較血腥,我怕你接受不了」
花玲瓏眉頭緊緊憷了起來,目光在蕭逸還有花藏海身上一陣的遊離。
最終一咬牙:「我不怕」
「我知道你不怕,萬一到時候你看見你爺爺疼的死去活來接受不了,干擾到我怎麼辦,藥膏可就只有兩份,失敗就沒了」
「這。。。。」花玲瓏思索了一下,然後道:「好吧」說著轉身出了卧室。
「蕭逸,你把她支出去,不單單是因為治療過程會收到影響吧」花藏海意有所指地說道。
「啊,有嗎?」蕭逸敷衍第說道。
「呵呵」花藏海莞爾:「你不用藏著掖著,老頭子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不知道多了多少」
「你實話告訴我,我這毒真的能夠解嗎?」花藏海面色肅穆。
要說不怕死,那是假的,不過花藏海也想開了,之前多半不舍,不過是因為孫女花玲瓏沒有依靠。
跟蕭逸相處下來,花藏海到是有了幾分欣慰,蕭逸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弔兒郎當的,可花藏海知道,蕭逸是一個重情義的人,相信就算他不在了,以後孫女出點什麼事情,蕭逸一定不會推究的。
想通了這一點,孫女有了寄託,他就算是死也無憾了,至於那群整天想著家產的兒子,就隨他們去爭個你死我活吧。
「我不知道」蕭逸搖搖頭。
如果是內息渾厚,他還有幾分把握,然而經過李建軍還有嫣嫣的連續消耗之後,他的內息早就空空如也。
現在有心,但是無力,能不能真解掉花藏海身上的毒,說真的,蕭逸沒有半點把握。
「行了,你也不用失望」蕭逸擺擺手說道:「行不行我們也得試過之後才知道」
取針,這次是金針,從這就可以看得出來,蕭逸這次是要動真格的了。
「蕭逸啊,你們中醫是不是治療病人都得用銀針」
「呵呵」蕭逸輕笑一聲:「老爺子這一點您就說錯了,不是中醫治病都要用銀針,而是只有真正的中醫才能夠駕馭銀針」
「哦」花藏海輕喔一聲:「不就是針灸嗎,這個很難?」
「您聽說過鬼門十三針嗎?」
花藏海搖了搖頭。
「傳言中,鬼門十三針,能夠生死人肉白骨,從鬼門關跟閻羅王搶人」
「怎麼厲害,真有這種醫術」花藏海一臉的詫異。
「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針灸之術,的確有超凡入聖的療效,就那一個簡單的例子來說」
「西醫動手術需要用到麻醉,大手術甚至要用到精神麻醉,這樣會大大的傷害身體的抵抗免疫力,後遺症十分嚴重,甚至有的腦科手術麻醉,能夠制人瘋癲」
「而在中醫中,沒有藥物麻醉,我只要簡簡單單的一針,就能麻醉,而且沒有任何的後遺症」
說著,蕭逸輕輕在花藏海雙腿上扎了一下。
「現在你還能挪動你的退嗎?」
花藏海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蕭逸,幾番嘗試之後,被扎的腿的確毫無知覺,無法動彈,他才對蕭逸豎起了大拇指:「了不起,真神奇」
「要是中醫都像你這樣,那還有西醫的門路,那些洋人,吃我們的,用我們的,還把藥品價格提得那麼高」
「唉」蕭逸深深嘆了一口氣。
「中醫醫術要是真如此好推廣的話,也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一幕了」
「識想一下,小小的感冒,兩片感冒藥就解決了,而中醫呢,一個療程下來怎麼也得十天半個月,限如今,都市的急促生活,中醫被一點點消弭的必不可免的」
「西醫更適應現在這個生活的節奏」
「而藥品貴也是常青,畢竟,很多藥品運輸很困難,光運輸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中醫想要發揚光大,就不能墨守成規」
「現如今的局面,很多都是因為醫門的條條框框造成的,什麼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完全是狗屁不通」蕭逸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們就應該打開門戶,融合百家之長,讓中西醫形成一套完整的體系」
「識想一下,西醫的快速療效,加上中醫的後續跟進,調養,那還會出現那麼多,手術過後的後遺症之類的」
花藏海深邃的目光看著蕭逸,彷彿在那一瞬間,蕭逸身上迸射出耀眼的光彩,晃花人眼。
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他是越看越喜歡。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醫術,而且為人不驕不躁,甚至有幾分大家風範。
一定要好好撮合撮合他跟玲瓏那丫頭,這麼個好苗子,不能放過。
「老頭,你那麼猥瑣的看著我作什麼,是不是打什麼壞主意」
「呃」好吧我想多了,這小子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痞子。
花藏海老臉一窘,臉上的肌肉僵硬的抖動了一下。
還是老步驟,用事先準備好的酒精消毒。
打開酒精燈,點燃,用金針沾染一點帶過來的藥膏,然後放在酒精燈上燒灼。
待到藥膏被燒乾,黏在金針上之後,手起針落,扎在了花藏海眉心正中。
「啊~~」緊隨而來的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之聲。
「砰砰砰」門外的花玲瓏心神一盪,哐哐敲著門:「爺爺,爺爺您怎麼樣了」
「別吵」蕭逸沖著門怒吼一聲。
花玲瓏緊咬著嘴唇,舉在半空中的手慢慢落了下來。
取針,點藥膏,加熱,燒灼,下針。
往複一共七次,期間花藏海的慘叫之聲是不絕於耳,甚至最後只有虛弱的哀嚎。
他周身被汗水侵透,發白的頭髮更是濕漉漉一片貼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