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116章 發布會事件(4)
「各位叔叔阿姨,不是我不想救你們的孩子,而是我無能無力啊」
「蕭醫生,我們都知道你醫術高超,求求你救救我孩子吧,他才8歲啊」
「那可是整個西洲帝國醫學界都束手無策的病毒,我一個小醫生哪裡有那種本事能夠治癒啊」
「可是李建軍,不是給你治好了嗎?」說話的是一個40來歲的女人,一臉愁容,雙眼紅彤彤的,顯然剛剛哭過。
「蕭醫生,你放心,錢不是問題,只要你治好我女兒,我把所有家產都給你」另一個穿著一身名牌的中年男人情緒激動地說道。
「叔叔,這不是錢的問題」
「是不是嫌少,蕭醫生你開個價」另一個人也差言說道。
「各位叔叔阿姨,你們覺得,如果我把那份藥方捏著手中,是不是個金元寶!」
「這。。。。。」
「~~~~」大傢伙兒一想,可是不是嗎?人家蕭醫生貪圖錢財的話,那份藥方攥在手裡,可不就是一耳光金元寶嘛。
「我既然能夠無償的把藥方公之於眾,就不會去在乎錢」
「你們也知道,中醫現在傳承斷裂,那些失傳的醫術,還有藥方,現在的醫學技術根本無法還原啊」說這句話的時候蕭逸是一副痛心疾首。
「唉!」他深深嘆了口氣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們吧,能夠救回李建軍是因為當時我手中有一份祖傳下來的藥丸,就那一份,全都用在了李建軍身上了,你們這。。。。我也無能為力啊」
他一席話說完,所有家長臉上都浮現出黯然之色,甚至有得抱頭痛哭。
「唉!」
蕭逸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他們,沉默了幾秒這才開口:「叔叔阿姨,你們也不必太過失望,病菌體感染者只要不超過2個月,用那份藥方配合治療,還是有生存希望的」
「真的嗎?」
「對」蕭逸點點頭,其實這話是半真半假,只不過他不想再去磨滅這些可憐的父親母親了,不想抹去他們心中那一點點僅存的希望。
「不過我得告訴你們一點,天花壞血病一經感染,就會破壞血液組織,就算能夠治癒,那些壞死掉的細胞,也是無法恢復的,最後的結果多半的殘疾,而且治癒的幾率不大」
「能夠保住命就好,能夠保住命就好」
最後在一群人對蕭逸是感恩戴德,恨不得給他**趾頭,那叫一個熱情啊,甚至有得想充當媒婆拉個姻緣。
對此,蕭逸只能是一臉的苦笑啊,無礙這群家長這般,病菌感染者從第一例病發開始到現在不過才2個月而已。
最先的一批感染者,早就送去隔離或者火化了,這群家長的親屬,孩子,感染周期還短,蕭逸的話,無疑讓他們燃起了希望。
剛擺脫了一群問東問西的記者,又被一群人纏住,蕭逸是又無奈,又苦悶。
現在都快中午了,看看時間,這邊的發布會還有得鬧騰,頭疼的事情還是讓阮老頭去吧,蕭逸掃了一眼周遭,發現一家川菜館,嘴角不由的浮現一抹笑容。
想著慰勞慰勞自己的五臟廟,然後給小丫頭帶點水果過去,剛走了兩步,就停下腳步,轉身,差點跟身後的人撞到一起。
周雅捂著胸口,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嗔怪的說道:「你幹什麼,突然撞身,嚇死我了」
「我還想問你要幹什麼呢,跟著我幹嘛」蕭逸無語的看著周雅。
「誰跟著你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條路刻你名字了,別人走就是跟著你了」她手插在小蠻腰,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切」蕭逸撇撇嘴,轉身慢條斯理的說道:「隨便你,現在我肚子餓了,懶得理你」
「我也正好肚子餓了,咦,這家川菜館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唉」說著,笑嘻嘻的走在了蕭逸面前,搶先進了飯店。
蕭逸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菜,靠著椅子,手裡端著茶杯悠閑的等待著。
「咦,這位置不錯哎」周雅毫不客氣的坐到了他對面。
「行了!說吧,什麼事,別在我面前晃了行不行」
「嘻嘻」
周雅笑著掏出了一張名片,遞到了蕭逸面前:「我是炫彩日報的實習記者,周雅」
「呃」蕭逸是一腦門的黑線,不過還是出於禮貌的接過了名片說道:「蕭逸,職業嘛,醫生吧」本來想說美容醫師的,想想還是算了。
「說吧,你有什麼事」
「嘻嘻,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請你作一次專訪」
「別」一聽這話,蕭逸連忙擺手拒絕,他可受不了,對著一堆攝像頭裝模作樣,那樣會全身不自在的。
「啊」周雅一愣,她是沒想到,蕭逸拒絕得怎麼痛快,在她的印象中,誰不想出名啊。
「為什麼,你要知道,這次的發布會可是被全世界無數的眼睛盯著呢,你可是大出風頭了,這時候在來個專訪,你的名氣肯定會漲得更高」
「無所謂」蕭逸擺擺手,怡然自得的靠在一早上,輕輕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周雅描繪的那些光環,他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這時候服務員已經把菜端了上來,蕭逸拿起碗筷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完全把周雅當成了空氣。
「我知道你想借我上位,對於美女的要求,我還是很樂意滿足的,不過這事情,我只能說抱歉」他吃兩了口菜,看著對面一臉沉思的周雅說道。
「呃」蕭逸如此直接的話,到是讓周雅有些不適應,她的確是想接著蕭逸這層關係,挖到素材,到時候轉正,升職。蕭逸這直接挑明,到讓她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
「你也不用這樣,人之常情嘛」
「我只是想作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醫生,不需要渲染,不需要功成名就,只是想簡簡單單的治病救人而已」
周雅凝視著蕭逸,眼前這人給她一種怪異的感覺,彷彿周身瀰漫著一層看不見的霧氣,完全把他包裹了起來,讓人看不清楚他的內在。
他不圖錢,不圖名利,他難道真的只是想作一名簡簡單單的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