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96章 找李建國(2)
半個小時之後。。。。。
「先生,到了,一共六十塊」小姑娘看著後視鏡,怯生生地說道。
蕭逸掏出來一百,看著車停在路口,不由多說了句:「往前開點」沒辦法,他實在不想走路了。
「這這這」小姑娘一臉的為難,再往前開,就進巷子了,透過後視鏡,看著把頭包裹的掩飾的蕭逸,總覺得詭異,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難得今天下課早,來幫老爸開開夜車,誰知道第一單生意,就遇到一個怪人。
「怎麼,你怕我不給錢」
蕭逸輕輕抬頭,也透過後視鏡,看見了小姑娘的臉,20來歲上下,長得倒是有幾分清秀。
「沒沒沒」在蕭逸抬起頭是瞬間,小姑娘終於看清楚了蕭逸的臉,那是一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
「呵呵」蕭逸輕笑一聲,打開車門下了車,他也看出來了,小姑娘膽小。算了也不為難人家了,不就是兩段路嘛,走就是了。
「先生,找你錢」
小姑娘剛說了句,轉頭卻發現人不見,「啊」尖叫一聲,一腳油門踩下,只留下一道尾氣。
「靠,現在的小姑娘,飆車這麼厲害了?」蕭逸蹲在地上,看著疾馳而去的計程車不由咋舌,那速度估摸著都上百碼了。
地上都擦著一條輪胎印記,其實就是身體虛脫,一下車,夜風一吹有些架不住,蹲在地上休息會。。。。。
然而,那頭以為見鬼了。
「。。。。。」
月光欲暮,寂寞閑庭戶,寂靜的街道上,只有幾許亮著的街燈,蕭逸步履緩慢的走著。
夜裡沒人,他也懶得帶著帽子,白色的碎發被清風撩起,凌亂中到是顯得有那麼一絲飄逸。
原本一個小小的分隊長,不可能讓蕭逸懷疑什麼,可李建軍的一句話卻提醒了蕭逸,那就是李建軍口中的外公,也就是徐蓉的老爹。
天花病毒的出現太過蹊蹺,蕭逸本不想摻和進去,他現在也沒那個能力摻和,可現在卻不得不摻和,因為他叫出了那份藥方。
李建國的怪異舉動,不都不讓蕭逸有所懷疑,病毒的背後隱藏著蹊蹺,
如果這次的病毒散播是人為的,那麼對方絕對會來著自己,蕭逸不想牽扯麻煩,現在既然牽扯了,就要做好準備,不至於到時候,慌不擇路。
當然,這一切不過都是此時蕭逸心中的揣測而已,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病毒是人為散播,一切都要在見到李建國之後才能了解。
看著眼前的舊式小洋樓,蕭逸不由嘖嘖嘴。
「沒看出來,小小的分隊長,油水這麼足」要知道,這種老式的2兩層小洋樓,可比那些所謂的豪華公寓貴多了,價值完全不能比。
房子的燈還亮著,蕭逸伸手按了按門鈴,等了快將近2分鐘,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靠,」蕭逸罵了句,誰大半夜的吹著冷風杵在門外,都會不爽。
「砰」抬腳就踹了一腳門,咔,的一聲,門竟然開了。
「這門質量也太差了吧」蕭逸撇嘴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不對!」突然間,蕭逸大驚。
客廳中,李建國躺在血泊中,一副半死不活,一動不動。
蕭逸見狀,立刻反身把門鎖好,警惕的掃視著周遭,待到沒有發現任何危險之後才鬆了口氣。
這不怪蕭逸膽小,畢竟現在他的狀態,,別說兇徒了,隨便來個小青年就能把他干倒。
「咳咳」李建國斜靠著沙發,一隻手捂著鮮血直冒的小腹,看著蕭逸,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雙眸緊緊盯著蕭逸:「你,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別說話!」見李建國想要起身,蕭逸連忙制止住他的動作然後道:「我先幫你止血」
李建國搖了搖頭,面色蒼白無比,拖著虛弱的聲音說道:「沒用的」
「嗯!」蕭逸一愣,不解的凝視著李建國。
在蕭逸看來,他頂多是失血過多而已,傷口也不深,及時處理,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嘿嘿」突然,李建國笑了起來,攤開右手,手中是一把小刀,他盯著蕭逸:「是我自己刺的」
「呃」蕭逸一呆,然後罵道:「一家子神經病」
雖然嘴上拿著,可手上還是動作著,用銀針給李建國資助了血,他可是還有滿腦子的疑問沒有得到解決了,李建國可不能死。
看著蕭逸的舉動,李建國慘然笑著,從兜里摸出煙盒還有打火機,自己點燃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把煙盒遞給蕭逸:「來一根」
蕭逸搖了搖頭:「不用」
隨即翹著腿,靠在沙發上,目光緊盯著李建國道:「我想,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
「知道」
「不過,抱歉,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嘛」蕭逸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建國,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沾染了一點點李建國的血液,放到鼻子間嗅了嗅,談談吐出四個字:「天花壞血」
「呵呵」李建國慘然一笑:「醫生,真是了不起」
蕭逸擺擺手:「你錯了,醫生可查看不出來」說著頓了頓,唏噓的看著李建國:「不然,你也不會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感染了,」
「哦!錯了,應該是有人告訴你的,不然,你直到病發也不可能知道」
李建國又深深吸了一口煙,看著蕭逸的笑容,雖然表面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燦爛模樣,可鍾讓人覺得有一種心悸的觸感。
這個人太可怕了!這是李建國此時的感覺。
「啪」他又點燃一根煙:「你要小心,他們已經盯上你了」
「誰?」重頭戲來了,蕭逸面色一肅。直覺告訴他,李建國知道的很多。
可隨之而來的是一片寂靜,李建國自顧自的吸著煙,一言不語,蕭逸也不著急,翹著腳以一個十分舒坦的姿勢靠在柔軟的沙發上。
時間一點點流逝,李建國依然沒有開口的打算,蕭逸已經沒了等待的興趣,轉身向外走去。李建國這種人,說好聽點是固執,難聽點,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既然他不開口,就算你拿槍抵在他腦袋上,他依然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