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第83章 諸子百家,醫門鼎盛(3)
「阮爺爺,中醫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厲害?」劉雨靈有些懵懂,她家裡也算半個醫術世家,自己也從小經受西醫的熏陶,不過她這人到是閑不住,就愛瘋,愛玩,一點沒繼承家裡產業的意思,來這醫院當護士,也是為了不整天家裡人的道道,躲出來的。
阮翰學抿了抿嘴道:「就說說這子午陰煞針吧」
「子午陰煞一共九針,每根長短不一,至於是用什麼材質製作的,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這不是金屬嗎?」劉雨靈插嘴問了句。
阮翰學苦笑:「還是那個問題,熔點的問題,金屬不可能做到這一步,更別說金針還如此細韌了」
「你覺得有金屬的韌性能夠作到這一步?」說著,阮翰學把金針彎成了一個環,然後手鬆開,金針又恢復原狀。
「對了」劉雨靈突然一拍額頭,一副幡然模樣道:「阮爺爺,這針這麼軟,他是怎麼使用的,而且剛才還有一根那麼長的」
阮翰學一臉的驚奇之色,看著雙目緊閉的蕭逸,許久之後才道:「以氣運針」
劉雨靈仰著頭,一臉的懵懂。
「氣這個東西很少奇妙,懸乎,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
劉雨靈突然一拍手:「阮爺爺,我知道了,你說的是不是電視裡面,那些絕世高手,內功一樣」
看著小護士兩眼冒著小星星的期許模樣,阮翰學有些哭笑不得,現在的小女娃啊。。。。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可以說是,也不是!」
「這東西我也沒接觸過,不了解,不過我想這東西很傷身體,你看看他就知道了,而且這門醫術早就失傳」說著,阮翰學有些擔憂的看了蕭逸一眼。
他不懂什麼氣,也不知道會對蕭逸造成什麼影響,不過對於蕭逸的好奇那是越來越重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不僅醫術高明,而且在醫術上的造詣如此之高,他家祖上也是中醫世家。
雖然傳承斷了,可還是有那麼些殘缺不全的記載。
相傳,在醫門鼎盛的時候,諸子百家,諸雄英傑更是並起,那個年代產生了很多高超的醫療之術。
以氣運針就是其中一種,以氣運針講究用自己修鍊的氣息,進入患者的身體,洞悉,治療,高超者還可以不用任何輔助藥物,可以直接用氣救人。
只是這門醫術傳到現在,已經失傳,而阮翰學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家裡祠堂就擺放著一組子午陰煞針。
這也是他們家現在唯一完整繼承下來的東西了,只不過到了現在沒有人能夠使用,就那麼放在祠堂當個擺設。
小時候可沒少聽家裡長輩吹噓這套針的厲害之處。
「阮爺爺,既然早就失傳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劉雨靈眨巴著美眸說道。
阮翰學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了,說不定他是那個醫山門派入世的弟子也說不定」
沉思調息中的蕭逸自然不知道,這一老一小正揣摩著他的身份,此時他正在努力的壓制著體內紊亂的氣息。
這次的出手,對於他來說,不可謂不是一個挑戰,要知道,這天花壞血病可是有著傳說稱號的神屠病毒,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清除的。
就那麼短短的幾分鐘,蕭逸完全掏空了自己所有的內氣,內氣可以說是一個人的根本。
就好比人體的骨骼,你試試敲斷一個人的骨骼,他還能活蹦亂跳不。
而且李建軍體內的病毒,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頑強,在氣息與病毒對抗的時候,險些反噬,要不是他及時抽身,後果不堪設想。
這也是他還為完成治療就停手的原因,子午陰煞一共九針,蕭逸完成了八針,這最重要的一針,他現在的狀態,不敢貿貿然動手。
他可不想掉鏈子,既然答應了嫣嫣小丫頭要救人,就不會食言。
蕭逸額頭的冷汗開始一點點冒了出來,劉雨靈換了條幹凈的毛巾,為他輕輕擦拭著。
看著蕭逸,她的目光一點點亮了起來,嘴角悄然間浮現出一抹淺淺的微笑。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她擦汗的動作極其溫柔,倒是有點像小媳婦細心呵護情郎的意味。
賤賤地,蕭逸原本蒼白無血色的臉,一點點恢復,他輕輕睜開眼睛,臉上滿是疲憊之態。
「哎,」劉雨靈輕咦一聲:「你醒啦」
「老頭呢?」蕭逸掃了一眼四周,沒有發現阮翰學不由開口問了句。
「阮爺爺出去招呼那群糟老頭子了,你都睡了一個小時了,外面都鬧翻天了,現在我們已經把車開回醫院了,現在在後院呢」劉雨靈細心的解釋著。
「什麼」她話沒說完,蕭逸就猛的站了起來,抬眼向李建軍望去,他的目光一時間變得沉重無比。
怒聲喝道:「你幹什麼吃的,我不是說了讓你們盯著金針嗎!」
蕭逸突然的暴怒,把劉雨靈嚇得一哆嗦,小嘴沒來由的一癟,眼眸里很快就瀰漫上了一層霧氣。
眼淚花子眼看著就要落下來,她嘟著嘴,把手裡的手帕狠狠的往蕭逸身上一丟。
「凶什麼凶」劉雨靈是一臉是委屈啊,她這沒招誰惹誰的,平白就挨了一頓臭罵,逮誰都會不高興。
再說了,她劉雨靈一向都是被人捧在手裡呵護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了,越想越覺得心裡難受,眼淚花子,滴溜溜就滾落了下來。
「我還不是看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想讓你好好休息」
「我用得著你關心!」蕭逸的聲音拔高了幾分,目光中責備的意味,流露無疑。
「嫣嫣呢?」看著劉雨靈嘩啦啦落下,不要錢似得淚水,蕭逸心頓時軟了下來,他最怕的就是女人這東西了,看著,賊鬧心。
剛才也是一時間情急了,李建軍身上的金針有兩根已經失去效用,要知道一根金針得損失他將近十分之一的內氣了,而且現在乾的事情還是吃力不討好的,還得重來一遍,太遭罪了。
「你憑什麼凶我,你以為你是誰啊」劉雨靈抹著眼淚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