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62章 小乞丐又出現(2)
「這有什麼奇怪的!」凝冰兒不以為然。
其實她並不知道二哈一直都秉承著生人勿近的理念,而且吧,這貨總是神出鬼沒,沒少嚇到人。
「喵!」二哈親昵的用頭磨蹭著。
凝冰兒把它抱了起來,這貨一個勁的往她懷裡鑽:「哎呦好癢!」
「作只貓其實也挺好!」蕭逸小聲呢喃了句。
「你說什麼?」凝冰兒輕聲問了句。
這時候二貨毛茸茸的頭已經鑽進凝冰兒深深的峽谷中,看得蕭逸好不羨慕。
「哎呀!」凝冰兒也是羞楠的叫了聲,兩腮緋紅一片。
蕭逸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模樣伸手去想把二貨拉回來。
手剛觸碰貓咪身體的時候,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刺痛感從手掌傳來,就好像被鋼針狠狠刺進了肉里,疼痛難忍。
「啊!」他痛呼一聲,連忙抽回手,滿臉驚詫的看著自己動手。
只見手掌中心,若隱若現的出現一副詭異的刺青,似龍非龍,似蛇非蛇,模樣及其怪異。
想要仔細看清楚的時候它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逸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久久不語。
這紋身第一次出現是在師傅給地那張古樸信紙自燃之後,他一直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而現在,這道紋身又蹊蹺的出現,這讓蕭逸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怎麼了?」凝冰兒關切的問道。
「沒事!」蕭逸搖搖頭,想了想道:「冰兒你吃飯吧,我下午還有事情,就不陪你了」
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張卡:「這裡面有十萬塊錢,你看看需要什麼,就直接買」
既然決定了兩人生活,就沒有必要再顧慮什麼!而且蕭逸也知道現在凝冰兒處在的難處。
凝冰兒仰起頭,甜甜一笑,沒有說話,心中卻劃過一道暖流。
兩道目光凝視著,這份溫暖是多久沒有體會過了呢,想著想著,眼睛一濕,她連忙別過頭:「謝謝」
蕭逸轉身靜靜出了門。
蕭逸走後,凝冰兒強忍的淚水終於抑制不住的噴涌了出來,二哈被她抱在懷裡,不時的用舌頭親昵的舔著。
「你也再安慰我嗎?」
二哈很通人性的叫你聲:「喵!」
她笑了,卻笑得很苦澀,看著手裡的卡,她拿出了手機,點開備忘錄編輯了一條信息。
——欠白佳十萬塊錢!
這筆錢拿在手中有種沉甸甸的感覺,壓得人透不過氣。
「白丫頭,你這又是何必呢!」她把這筆錢歸到白佳的賬上。
壓根就沒想過這筆錢是蕭逸自己的,十萬塊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對於以前的她來說,不過是毛毛雨。
可現在,全身上下,一毛錢都拿不出來,她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特別是那兩個人。
他蕭逸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子,怎麼可能幾天的時間就能有十萬塊。
昨晚,她們舉杯暢飲,昨晚她們徹夜長談,昨晚她們也分崩離析。
出了住處沒走多遠就接到了白佳的電話。
「喂!白姐,這才一會功夫就想我啦!」蕭逸嬉笑道。
「少給我胡說八道」白姐沒好氣的回道:「說,上那去了!」她話語中有些責怪的意味。
這也不怪白佳生氣,藥劑室的工作人員被蕭逸開掉了一半以上,而且這種技術人員很難招聘到,而且現在會所的業績蒸蒸日上,這可讓人忙壞了,可這時候,罪魁禍首竟然翹班。
「好啦!」蕭逸沉默了兩秒才道:「會所現在很忙吧!」
「喲」白佳陰陽怪氣地說道:「我的祖宗哎,知道忙,你還不幫忙,還給我翹班!」
「呵」蕭逸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藥劑室的事情,你交給董睿茂就行,副手就給丁巍吧,還有把他們工資加一倍」
「大爺,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加一倍,你知不知道藥劑室的員工工資本來就高得離譜,你還讓我加一倍!」
「白姐,你就聽我的吧,還有你別招人,招人的事情我親自去辦!我這邊還有事情就先掛啦!」
「等等」那頭的白佳忙叫住。
「怎麼了?」蕭逸問。
電話那頭一陣的沉默,蕭逸也不著急,靜靜等待著。
許久之後,那頭才傳來白佳有些細呢的聲音:「冰丫頭,怎麼樣了?」
「白姐」斟酌著說辭,小心的問了句:「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這件事情,你還是去問冰兒那丫頭吧」說著,那頭是一聲深深的嘆息聲,最終掛斷了電話。
蕭逸看著手裡的手機,有些發憷,總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經過昨晚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難道是鬧矛盾了,還是什麼?
「算了,女人之間的事情我還是別瞎捉摸」
香樟小區,算是這一帶比較高檔的居家小區了,這裡來往的多半是富豪,或者白領,他們的生活節奏,也拉高了這一帶消費。
對於這點,蕭逸沒少抱怨哭窮啊,要不是那房子鬧鬼,名聲不好,估摸著他也租不起這小區的房子。
出了小區大門,這要攔下一輛計程車,目光恍惚間,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在人群中一閃而逝,蕭逸不由楞了兩秒。
「喂」的士的師傅沒好氣地開口:「還上不上了!」
蕭逸沉思了幾秒,搖搖頭道:「不用了,師傅,不好意思啊」
說著頭也不回的往那道身影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現在是下午4點過,這個時間點臨近下班點,人特別多。
等到他追過去的時候,那道人影早就不見了蹤跡。
蕭逸攔住了一個年紀30來歲的少婦問道:「大姐,有沒有看到一個小女孩從這裡過去」
說著又覺得形容得不夠貼切,想了想又道:「就是一個小乞丐,雙腿是斷掉的!」
「喔!」那大姐一聽這才恍然大悟。
「你說那小姑娘啊,他往那邊去了」說著她輕嘆了口氣又道:「真可憐啊,剛才還有幾個小癟三刁難她」
。。。。
蕭逸道了句:謝謝!
就徑直追了過去,很多事情也許茫茫人海中,匆匆一撇就會忘卻,然後有的事情卻如鯁在喉。
就好比那天,小女孩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行走,孤寂落寞的小小身影,總是在腦海揮之不去。
蕭逸想找到她,忍不住想要去撫慰她,每每想起小姑娘那被人齊齊切斷的雙腿,就如同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