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他情人那麼多,可你偏偏針對她一個
兩人身體互相糾纏著,霍然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急,可是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將陸芸芙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裡面,眼神裡面說不出的心疼,輕聲的說了一句:「睡吧」
陸芸芙聽完霍然的話,鼻子一酸,快要淚崩在他的懷裡面,她最害怕的就是,霍然從未不願意對她凶一點,或者傷害她。
他越是這樣,她心裏面的愧疚越來越的重。
一個晚上,陸芸芙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面,閉上眼睛,整個腦袋裡面的都是混亂的,像是有什麼東西牽扯著她的神經的一個線。
讓她全身都緊繃了起來,心臟的那個地方生疼生疼的。
早晨,當霍然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沒有了溫度。
霍然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環視了一下房間,沒有陸芸芙的身影,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境一樣。
霍然用手拍了兩下自己的腦袋,回想著昨天晚上跟陸芸芙見面之後還說了什麼,可是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霍然離開陸芸芙的公寓之後,獨自躲在公寓小花園的她,看著霍然焦急的尋找著她的身影的霍然,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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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
白憐心的房間裡面,桃姐坐在一邊的吊椅上面,裙擺隨風搖曳,捲髮的大波浪隨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面,桃姐朝著前方,從嘴裡面輕輕吐出煙霧。
白憐心坐在房間裡面,盯著自己手上面的電腦,認真的注視了起來,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
等桃姐手裡面的那支煙快要燃燒殆盡的時候,桃姐從吊椅上面站起身來,走到白憐心身後的位置,附身看著電腦上面的東西,連神情也跟白憐心一樣凝重了起來。
桃姐規矩的一下子坐在白憐心的身後,而電腦屏幕上面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男人的臉上戴著面具,看不清他的樣貌。
白憐心的耳朵裡面插著耳機,陸芸芙乖巧的坐在她的身後,沒有再說話。
這樣的情景大概維持了半個多小時,絲毫沒有動的白憐心才將電腦合上,將自己耳朵裡面的耳機給摘掉。
桃姐出聲問著,話語裡面有些淡漠:「這次真的要鋌而走險嘛?」
白憐心的眼眸眨了一下,淡淡的看著窗外,一張妖嬈的臉上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這正是我想要的」
「林婉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連老大也要針對她?」
「不管她是什麼人,反正不用我出手,別人就能解決,我很高興,順帶這次將你的眼中釘也給除掉好不好」
白憐心微笑的看著桃姐,桃姐之所以會留在鑽石裡面,當上了老媽子這一切都是拜沈世里所賜。
那個時候的桃姐,人美大長腿,一張清秀的臉,追她的男生一大把,那個時候,只要是沈世里想要的,她都可以去做,不管出賣什麼,就連當時跟她在一起組織的白憐心的話,她也聽不進去。
一心為了自己想要的愛情,而去追求著,可是怎麼多年過去了,在沈世里的心裏面,哪裡還有半點桃姐的位置。
桃姐的原名叫趙冉冉。
可是當她進入鑽石的第一天,那個曾經風靡S大的趙冉冉便不復存在。
看著有些難過的桃姐,白憐心用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問了起來:「資料他幫你做了沒有」
桃姐點著頭:「恩,估計林婉現在應該看到了那份鑒定吧」
「不錯,這次,我們還需要借刀殺人」
桃姐一直都知道白憐心的腦袋轉的快,可是卻沒有想到,白憐心的心的會她還要狠毒。
桃姐陪著白憐心出了房間,去了歐芳雅的別墅裡面。
歐芳雅住的地方距離她的莊園有一段的距離,而當墨子謙故意將她,歐芳雅,林婉,三個女人分開的時候,就要做好一定的準備。
畢竟,要是玩意發生個什麼事情的話,是來不及的。
白憐心去到了歐芳雅的別墅裡面,而歐芳雅待在別墅的這段時間,每天想要約見墨子謙見面,可是墨子謙都拒絕了,因為一個是從小將他養大的母親,一個是他這輩子最心愛的女人,該如何去取捨著一段感情,真的很難。
歐芳雅此刻正在房間裡面發著脾氣,因為打給墨子謙的電話,一直都在佔線中,就像是被人拉黑了一樣,永遠都打不進去。
白憐心臉上帶著微笑,走到歐芳雅的面前,一副自如為主是墨家二少奶奶的身份看著說著:「伯母,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高興呢?」
歐芳雅看著手裡面的手機,狠狠的將她摔在地上,氣憤的說著:「子謙竟然為了那個女人,躲著我,你說我能不生氣嘛」
「那去子謙的公司找他不就好了,何必讓自己生氣呢」
「我見不到他」
歐芳雅坐在沙發上面,才看清楚,原來今天不止=白憐心一個人來了,她身邊還站在一個女人。
歐芳雅有些奇怪的看著站在白憐心身邊的桃姐,眼神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著,似乎是在判斷對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桃姐笑著看著歐芳雅,自我介紹了起來:「我叫桃姐,是林婉妹妹的好朋友」
歐芳雅對這個桃姐不感興趣,但是對於桃姐說的那一番話很是感興趣,林婉妹妹的好朋友。
林婉竟然還有一個妹妹?
歐芳雅盯著桃姐,希望她能夠繼續說下去,而桃姐只是輕聲的笑著看著歐芳雅說著:「我跟林婉的關係有點熟」
「恩,憐心,你帶她來的目的是什麼?」,歐芳雅雖然對林婉恨之入骨,可是腦子裡面沒有進水,人不傻。
「說是來幫你的」
「幫我?」歐芳雅狐疑的看了一眼白憐心,再次將目光投到站在一邊的桃姐身上。
桃姐微笑的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一個黑色的u盤,這個u盤裡面,是林婉第一次進入到鑽石會所裡面,裡面有她大量的裸照。
算不是赤裸,可是只要這照片一旦被放出去了,林婉的名聲不保。
桃姐將手裡面的u盤交到歐芳雅的手裡面,繼而的說著:「伯母,我跟憐心是很好的朋友,而你在憐心的心裏面又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我想要幫幫你,這個你打開就知道了,至於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
歐芳雅看著自己手裡面的u盤,她可是在墨家跟那些墨家女人爭鬥了好多年的墨太太,對於桃姐的識相,歐芳雅十分的滿意。
當歐芳雅將U盤插入到店裡面,看著那些照片,轉頭看著白憐心,有些質疑的說著:「你想讓我怎麼做?」
白憐心搖晃著自己的頭,輕笑的說著:「怎麼做都要看伯母的意思,我聽說伯母跟小婉的母親有過節,當然憐心是站在伯母這邊的,所以如果伯母不高興的話,自然可以將這些照片流傳出去,放到網上,如果被發現了,你可以告訴子謙,說是我做的」
歐芳雅十分滿意的聽著白憐心的回答,果然是個聰明的人,跟聰明的人打交道,一點都不費力。
歐芳雅沒有告訴白憐心她接下來會怎麼做,但是不管怎麼做,林婉的名聲她是毀定了,就跟她媽媽那個賤人一樣,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白憐心離開歐芳雅的別墅之後,桃姐有些擔心的問著白憐心:「你難道不怕被她發現,那些照片是合成的嘛?」
「就是為了讓人知道那些照片是合成的,不然我就白走這一趟了,不過,接下來,歐芳雅要怎麼對付林婉,我們就等著瞧吧」
白憐心最擅長的手段就是用別人手裡面的刀,殺掉擋在自己的面前的敵人,這樣,自己乾淨的手上不會沾染到一滴血。
桃姐跟著白憐心去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
已經夜裡面三點半了,而從今天白天歐芳雅哪裡回來之後,桃姐就沒有離開過,而這幾天,墨子謙是不會過來的。
凌晨三點鐘,白憐心換掉平日裡面身上穿著優雅溫婉的衣服,換上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將她瘦弱的身材顯得凹凸有致,其實白憐心的身材真的算是上頂級的美女,只可惜,入不了墨子謙的眼。
而另外一邊,桃姐也換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黑色的,而她們的手腕內側,用紅色的藥水輕輕的摸了一下,便出現一枚小小黑色蘭花的印記。
看上去清新淡雅極了,是白色的顏色,只不過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桃姐跟在白憐心的身邊,兩人出了莊園,坐上了早已經等在門口的黑色的車裡面。
車裡面很寬敞,是一輛加長的林肯,而做在白憐心對面的男人,正是今天出現在屏幕裡面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
當這個男人第一次將白憐心撿了回去的時候,白憐心就決定這輩子都跟在他的身邊,聽從他的指令辦事,而桃姐則是第二個被他培養起來的人。
白憐心跟桃姐神情都十分嚴肅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她們稱他為老大。
是為了不讓他的身份暴露在別人的耳朵裡面。
男人的身影看上去很是清冷,一張銀色的面具,幾乎遮住了他臉上所有的面容,讓人看不清他真實的面貌是什麼,不過那雙幽深的眼睛裡面,帶著嗜血的冷漠,修長乾淨的手指輕輕的敲打在自己大腿上面。
半響,白憐心才淡淡的開口說著:「老大,這次找我們來是有什麼任務嘛?」
「嗯?!」,男人只是輕輕的吐出了一個音,並沒有繼續的往下說著,他最討厭的就是將自己的話重複第二遍,他交到她們手上的任務,決不許有任何的閃失。
而白憐心跟桃姐,從未讓他有所失望過。
這一點便是這個男人器重她們兩個人的原因。
在車裡面,白憐心跟桃姐坐了整整有兩個小時,兩個人才從車裡面出來。
等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而白憐心的眸子裡面閃動著不一樣的激動,這樣的激動,好像墨子謙很快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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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霍然從陸芸芙的別墅離開之後,陸芸芙好像真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不動聲色的消失,就連陸逸軒動用了自己手下的人也沒有將陸芸芙給找出來。
就連林婉都沒有聯繫上陸芸芙的消息。
婉婉別墅。
林婉的肚子已經有五個月了,漸漸隆起的小肚子,而就在昨天,歐芳雅給她打了一個電話,約她去見面,她沒去。
而今天,歐芳雅便自己找上了門來。
歐芳雅走進別墅裡面,這個時間段,墨子謙正在公司裡面,而為了防止林婉的身邊沒有人照顧,墨子謙特地將韓紫凝派到林婉的身邊守護著她。
韓紫凝看著來勢洶洶的歐芳雅,心裏面有些擔憂,畢竟歐芳雅是墨子謙的母親,如果林婉真的跟歐芳雅起了爭執,到最後吃虧的還是林婉。
可是林婉壓根就不想要搭理眼前這個女人,對於害死自己母親的兇手,林婉真的很難做到能夠和平相處。
五年前,當她知道歐芳雅就是墨子謙的母親的時候,她痛苦,絕望,甚至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她跟墨子謙之間的關係,畢竟是歐芳雅直接害死她的母親,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做到,去傷害墨子謙。
墨子謙在林婉的心裏面,早就已經情根深種,拔不出來,如果非要拔出來,那麼自由血流成河的模樣。
歐芳雅打量了一下子已經有著五個月身孕的林婉,嘴裡面輕聲的笑著:「也不知道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不是我們墨家的種」
林婉不在意的看著歐芳雅,也不去計較歐芳雅話裡面有話的衝突,只要墨子謙相信她就可以了。
「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跟我是沒有關係,可是你別以為你有了孩子,我就可以讓你進到墨家的門,你跟媽那個賤女人有什麼區別呢,還不是想要爬上別的男人的床」
「你胡說,我媽媽她不是這樣的人」
「她怎麼不是,當初她可是為了錢,什麼都做的出來,不過你不相信是很正常的,畢竟她已經死了,又有什麼理由來反駁呢」
「你別太過分」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要教訓我」
韓紫凝用手扶著林婉的身體,害怕她激動起來,會動了胎氣,小聲的在林婉的耳邊說著:「林小姐,孩子,最重要的孩子,我們回房間休息吧」
當韓紫凝的話音剛落,歐芳雅卻不打算放過林婉,而是瞪著林婉旁邊的韓紫凝,氣憤的說著:「怎麼,這裡還有你插嘴的份?」
韓紫凝不敢反駁歐芳雅的話,只好繞著彎子解釋著:「林小姐肚子裡面有孩子,情緒不能太激動,所以,二太太,林小姐需要休息」
「太太,在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太太嗎,別以為你是子謙的人,我就不敢動你」
林婉擋在韓紫凝的面前,在她的心裏面,韓紫凝不單單是墨子謙派來照顧她的,還是她很好的朋友。
「你看看這個是什麼再說」,歐芳雅將手裡面的U盤拿了出來,在林婉的面前晃悠著。
林婉有些搞不清楚,今天歐芳雅到底是來找她吵架還是來故意挑釁的。
歐芳雅晃蕩著手裡面的u盤,而林婉並沒有太大的好奇心,只是淡淡的說著一句:「你想要幹什麼,你自己玩吧,我回房間了」
對付一個不想搭理的人,那麼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忽視。
林婉轉身朝著樓上去去,韓紫凝陪在她的身邊,而樓下的歐芳雅並沒有打算走掉,而是在客廳裡面自顧的坐了下來,似乎在等著墨子謙從公司裡面回來。
歐芳雅將手裡面的u盤交到手下的人:「拿去給雜誌社,還有網上,給我傳」
歐芳雅的這句話,無疑是一句毀滅性的話語,因為一旦那些照片被流傳出去之後,傷害最大的便是林婉。
房間裡面,林婉實在是沒有功夫去管樓下的歐芳雅想要做什麼,她現在唯一最關心的事情就是陸芸芙去了那裡,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明明霍然那天晚上還在公寓裡面見到了陸芸芙,第二天一大早陸芸芙便消失的沒有蹤影了。
而這幾天裡面,霍然大鬧了沈世里的辦公室之後,沈世里給出的答案,永遠是不知道,可是沈世里會不知道陸芸芙去哪裡,那才是真的怪了。
而歐芳雅一直等在客廳裡面,直到晚上的時候,墨子謙才從公司裡面回來。
而墨子謙一整張臉上有著陰鶩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愉悅,就在一個短短的下午,關於林婉的帖子,做小三,打胎,上位的帖子猶如成千上萬,而墨子謙找了強大的團隊,目前哪些帖子被刪的一乾二淨,而那些要寄給雜誌社的照片,全部被墨子謙攔了下來、
坐在沙發上面的歐芳雅,看著墨子謙回來的時候,臉上笑著看著墨子謙,走到墨子謙的身邊,高興的說著:「子謙,那些照片你都看見了吧,那樣的女人是不能進咱們墨家的門的」
墨子謙看著開心的歐芳雅,心裏面涼到了底,問著:「媽,那些照片你是放出去的」
歐芳雅倒是敢作敢當,看著墨子謙,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做法,並說著:「就是我讓人發的,怎麼了,是那個女人不知檢點,難道是我做錯了嘛」
「媽,你害的婉婉的母親死之前被人凌辱,還在她的面前跳了樓,記憶婉婉爸爸的那場車禍也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墨子謙將自己所有調查到的事情一下子說了出來,歐芳雅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被人直接拆穿的感覺真的是不好:「對,沒錯,當初是我做的,那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那麼做」
本來在房間裡面睡著林婉,一下子聽到樓下吵鬧的聲音,從自己的房間裡面出來,便看見墨子謙跟歐芳雅不停的爭吵著,而那些她原本不知道的真相,一下子進入她的耳朵。
雙手緊緊的抓著樓梯上面的護欄,她突然覺得她只是想要好好的和自己的愛的人在一起,為什麼會有那麼的困難,而為什麼墨子謙跟她之間的距離會變得那麼的遙遠。
就好像隔了一個星河一樣的遙遠,這一點讓林婉胸口一下子的心痛了起來。
墨子謙抬頭,便看見站在樓梯上面的林婉,他張著嘴,想要上前將她擁在懷裡面,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身份去面對她。
他的母親是殺死她父母的真兇,而他卻是殺害她們之間第一個孩子的間接兇手。
墨南風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只會給林婉帶來不斷的傷害,他瞬間覺得自己還不夠強大,他想要好好的保護著林婉,不再讓外面的那些風雨傷害到她。
可是似乎不行。
墨子謙從歐芳雅的身邊走過的時候,歐芳雅扯著墨子謙的手臂,忍住不住的說著:「張小茹那個賤人,曾經爬上過你父親的床,所以你說我該不該弄死她,否則你能有今天墨家二少爺的身份嘛?」
墨子謙一下子頓住自己的腳步,看著轉身消失在拐角的林婉,剛才歐芳雅的那一番話,再一次,一字不落的進入到她的耳朵裡面。
果然,一切代價都是有因果的,可是在林婉的心裏面,她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媽媽是那樣的人,為了錢可以爬到另外一個男人的床上,一定是搞錯了。
或者說是,這是歐芳雅的借口。
墨子謙將自己的手從歐芳雅的手臂裡面抽了出來,眼神裡面帶著熊二和的模樣說著:「媽,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爸爸在外面有那麼的情人,為何你偏偏只針對婉婉一個人」
墨子謙的爸爸,在他小的時候就未曾親近過,他的臉上總是帶著淡漠的表情,他會經常對著一張老舊的照片發著呆,雖然墨子謙從來不知道,那照片裡面的女人是誰。
總之,墨子謙的爸爸情人無數,可是歐芳雅單單隻恨張小茹。
「子謙,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已經沒有你爸爸了,難道你也不要我了嘛」
「媽,這次是你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