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離開才是最好的決定
霍然沒有想到陸芸芙會有如此的反應,手指輕輕的挑起陸芸芙的下巴,曖昧的湊到她的眼前,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大約只有兩厘米,只要輕輕一動。
陸芸芙的粉唇就能碰到霍然的嘴角,臉上有些燒紅的想要後退,腰身卻被霍然緊緊的摟著。
「你們在做什麼?」
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了霍然想要惡作劇的心情,可是唇瓣上面卻觸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陸芸芙閉著眼睛,將自己的吻送到霍然的面前。
站在門口的沈世里,放下手裡面的東西,不再說任何的話,便離開了房間。
直到身後的門,被大力的關了起來,眼淚順著陸芸芙的眼角滑落。
可是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微笑,疏離的推開了霍然,冷漠的說一聲:「我先回去了,幫我跟伯母說聲抱歉」
霍然用手撫摸著剛才陸芸芙親吻的地方,什麼樣的女人他沒有經歷過,可是像陸芸芙這樣的炸毛的小野貓,卻深深地套住了霍然的心。
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大步的走到陸芸芙的身邊,一把抓著她的胳膊,身子壓在她的後背上面說著:「我送你!」
陸芸芙頓了一下腳步,想了一下,便點著頭,輕聲的說著:「好!」
霍然大手攬著陸芸芙的肩膀下了摟,樓下的大廳裡面已經沒有了沈世里的身影。
陸芸芙在心裏面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她現在真的沒有辦法去面對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或者是說用心情去調整自己內心那不堪的悸動。
霍然開著車,車速一路平穩的將陸芸芙送到陸家。
陸芸芙從車上下來,霍然整個身子靠在車上面,語氣輕鬆,大聲的沖著她的身後說著:「喂,小野貓,你可得對爺負責啊!」
陸芸芙轉頭瞪著一雙眼睛,沒說什麼,可是心裏面卻對霍然有了一點點的感激。
往前大步的走著,站在門口的時候,陸芸芙深吸了一口氣,調整自己的心情,不讓人看出來她眼睛有哭的痕迹。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陸芸芙再也憋不住的眼淚吧嗒吧嗒的顆顆落了下來,在霍家的時候,一直忍著,從見到沈世里的那一刻起,那些埋藏在她內心記憶最深處的回憶,狠狠的撕裂著她的心。
放佛還在昨天一樣,那個高高大大的男孩,依舊陪在她的身邊,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沈世里,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的世界裡面,為什麼不滾犢子,滾的遠一點,為什麼還要讓我再次遇見你!」
「…………」
陸芸芙抱著自己的雙腿,整個靠在牆壁上面,抱怨了好久的沈世里的壞話。
直到頭頂上面傳來一個好聽的聲音:「小芙,我回來了!」
陸芸芙的手腕被人扣住,直到跌落到一個溫暖的懷裡面,那熟悉的氣息充斥著她的鼻間,不用抬頭也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是誰。
沈世里輕撫著陸芸芙的頭髮,像以前那樣輕輕的安慰著她,吻著她的額頭:「小芙,這次我不會把你丟下了」
陸芸芙從沈世里的懷裡面探出頭,看著他熟悉的臉。
壓制著自己崩潰的情緒,大聲的沖著他喊著:「晚了,一切都已經晚了,你現在回來還有什麼用?你個騙子,你為什麼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陸芸芙的雙手胡亂的捶打在沈世里的身上,沈世里抓著陸芸芙的雙手,將她整個人壓在自己的身上,低頭狠狠的吻了上去。
陸芸芙掙扎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兩人的嘴裡面蔓延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還記得,以前沈世里想她的時候,就會偷偷的跑到陸家,潛入她的房間裡面,那個時候的吻是美好的,可是,現在的吻,只會讓陸芸芙感覺到噁心而已。
沈世里看著身下的哭的梨花帶雨的陸芸芙,只是輕聲的嘆了一口氣,在她耳邊說著:「小芙,我該你怎麼辦!」
他愛她,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愛她,他隱忍了這多年,他是不會讓任何人將陸芸芙從他身邊搶走。
這一夜很靜,沈世里是在天亮的時候離開的。
還是像從前的那樣,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做,而是互相依偎在一起,只不過這次,陸芸芙的心是冷的,再也熱不起來了。
陸芸芙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一切,她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好像,沈世里只是進入她的夢境裡面一樣,不曾來過一樣。
***
在醫院休息一個多星期的林婉,在這一個星期裡面,她都沒有再見到墨子謙的人,就好像是故意躲著她一樣,不肯見她。
倒是這段期間,她沒有再見過白憐心,而跟朵朵的感情也是越來越好。
朵朵的身體恢復的很快,墨南風也是精心的照顧著朵朵的身體。
林婉牽著朵朵小小的身影在醫院的草地上面散著心,每天晚上,朵朵睡覺的時候,都會吵著林婉要講故事。
好像,那個時候看起來,林婉跟朵朵才是真正的母女一樣。
軟軟的草地上面,朵朵小小的身影抓著林婉的裙角,小臉仰起一個好看的笑容,她現在十分依戀著林婉的身邊。
不遠處,許久不見的白憐心,站在離她們距離十分遠的地方,看著林婉跟朵朵和諧的相處著。
白憐心好看的指甲握成一個拳頭,桃姐站在她的身邊,叮囑的說著:「憐心,你說如果是你把血給了朵朵,是不是就輪不到林婉她那麼得意了!」
「閉嘴!」
「你自己好好把握分寸,雖然說墨子謙對你心裏面有愧疚,可是在怎麼發展下去,很快你就會被代替了」
「…………」
白憐心看著朵朵小小的身影,那可是她從小捧在手掌心裏面長大的孩子,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白憐心站在林婉的面前,林婉抱著朵朵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這個在朵朵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卻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女人。
「朵朵,麻麻來看你了!」
朵朵抓著林婉的衣服,小小的身體緊緊的依偎在林婉的懷裡面。
白憐心伸出雙手在空中,想要抱一抱朵朵,可是朵朵似乎一下子跟白憐心有些生疏了起來,大大的眼珠子看著林婉的臉上,林婉親昵的哄著:「朵朵,這是你麻麻啊!快,你麻麻很想你的~」
朵朵聽著林婉的話,好像聽懂了一樣,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將自己的小手張開著,身子微微的朝著白憐心的懷裡面鑽著。
白憐心將朵朵一把抱在自己的懷裡面,親昵的在朵朵的小臉上面蹭了一下。
「朵朵,你會不會怪媽媽最近這幾天沒有來看你!」
朵朵搖晃著自己的小腦袋,用手摸摸白憐心的臉蛋,依舊笑著,似乎安慰著白憐心一樣。
林婉看著眼前的這副情景,有些羨慕了起來:「憐心,其實朵朵也很想你的」
白憐心一點也不會領情的說著:「這是我的女兒,她不想我,難道想你,你不過就是獻血而已,朵朵她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知道該怎麼做,還不用著你來教我!」
些許是被戳中了痛楚,白憐心跟一個刺蝟一樣,抱著朵朵就往著病房裡面走去。
林婉站在原地,有些失落的看著自己的腳尖,其實她真的很喜歡朵朵,每次看見她朵朵,她的心裏面就跟被東西填滿了一樣,極大的幸福感。
這幾天一直在醫院裡面照顧著朵朵,倒是忘了找墨子謙這回事了。
出了醫院,林婉打著車,就往墨子謙的公司的裡面跑去。
一直來到頂層墨子謙的辦公室裡面,韓紫凝看著急匆匆的林婉,伸手攔下,有些疑問的問著:「怎麼了,總裁在會議上裡面呢!」
林婉搖了搖頭:「那我在這裡等他就好了!」
韓紫凝引著林婉就往辦公室裡面一間休息室裡面帶去,這間休息室裡面,是平常墨子謙晚上不回別墅休息的地方。
林婉蜷縮在沙發上面,等著墨子謙能夠快點從會議室裡面開完會,可是等了好久,不知道幾個小時過去了,林婉覺得整個身體都疲憊極了,便倒在沙發上面就睡著了。
等墨子謙從會議室裡面出來的時候,韓紫凝將文件報告整理放在他的桌子上面,才想起來林婉還在休息裡面。
「林小姐在休息室裡面?」
韓紫凝這句話剛說完,墨子謙丟下手裡面鋼筆,便像是一陣風一樣的離開了自己的座位的上面,直奔著房間的休息裡面。
打開門,林婉小小的身體蜷縮在沙發裡面,墨子謙脫下自己身上帶有溫熱的外套輕輕的搭在林婉的身上,有些心疼的將她整個人從沙發上面抱了起來。
可能是蜷縮在沙發上面太久,林婉覺得自己的脖子難受了極了,迷糊的睜開眼睛,雙手胡亂的在墨子謙的胸前抓著。
墨子謙按住那不安分的小手,低著頭看著林婉,輕聲的說著:「別急,你先好好休息」
墨子謙總能隨時隨地的逗得林婉滿臉的羞紅。
林婉掙扎的想要從墨子謙的懷裡面跳出來,可是卻被墨子謙的身體死死的壓在床上面。
看著窗外,下午懶懶洋洋的陽光從窗外曬了進來,林婉有些呆愣的看著墨子謙,肚子十分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那個~我餓了」
「餓了,我正好也餓了!」
墨子謙低頭,準確無誤的親吻在她柔軟的唇瓣上面,輕輕的舔舐著她所有美好的,一番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髮絲纏繞在他的指尖,細細的把玩著:「婉婉,說你愛我!」
林婉輕咬著自己的貝齒,不願意說出聲來,可是墨子謙卻捏著她敏感的地帶,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求饒。
「我不要!」
「婉婉,你乖!」
「不……唔……」
「婉婉,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快說愛我~」
「…………」
後來,在墨子謙百般的折騰下面,林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只知道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黑了,腰間傳來的酸痛讓她有些回想起今天白天的激烈。
林婉雙手撐在床頭,雙腿有些發軟的顫巍巍的走下了床。
身上的衣服有些大,是墨子謙的白襯衫,包裹著她姣好的身軀,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好在房間裡面的暖氣開的很足。
林婉兩條修長的白腿在空氣中暴露著,墨子謙的手裡面拿著正好送過來的吃的。
便看見林婉似誘惑一般,胸前的兩粒扣子還未扣起來,那裡面的風光若影若現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墨子謙放下手裡面的東西,大步的走到林婉的身邊,一把攔著她的腰身將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坐好,薄唇輕輕擦過她的耳邊,有些意味嬌羞的說著:「一會沒見,就想我了!」
林婉低著頭,看著自己這副赤身裸體的樣子,不敢抬頭看墨子謙戲虐的眼睛。
「能不能讓我見一下甄珍,我現在很擔心她!」
「先吃飯!」
墨子謙這次並沒有生氣,而是很有耐心的將手裡面的東西,用自己的嘴一點一點的喂進林婉的肚子裡面。
林婉學乖了,沒有再反抗,整個過程安靜而美好。
直到把碗里的東西吃完,林婉還是沒有忘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一雙眼眸如同過清水一般的乾淨。
墨子謙揉著林婉的頭髮,故意說著:「你這個樣子,好像不太適合去見她!」
「那我換好衣服,你就帶我去見她,好不好!」
「好!」
…………
林婉一下子從墨子謙的大腿上面離開,溜開他的身邊,卻發現自己之前的衣服都沒有了。
墨子謙從衣櫃裡面打開,裡面都是最新款的衣服,而且裡面尺寸都是剛剛符合林婉的尺碼。
林婉偏愛白色,隨手取了一件看上去比較簡單的白裙穿在身上。
墨子謙走到林婉身後,從她的背後將她緊緊的環住在自己的懷裡面,輕咬著她的耳垂:「婉婉,你要乖!」
不知道為什麼,林婉聽到最多的聲音的就是墨子謙要讓她乖一點,是不是只要她乖一點,他就可以放過她了呢。
不過,顯然不是這樣的。
墨子謙帶著林婉去到了暗室裡面。
暗室的門口,墨子謙指著門,對著林婉說著:「她就在裡面,你要進去嗎?」
林婉點著頭,不管何甄珍變成什麼樣子,都是她的妹妹,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如果可以,她願意傾盡自己的所有去彌補這一切。
推開暗室的門,暗室之所以被稱為是暗室,就是因為房間很暗。
裡面瀰漫著一股很強烈的血腥味,墨子謙打開房間裡面燈管。
一下子,整個黑暗的房間被照亮了起來,林婉清清楚楚的看著躺在地下的人兒,渾身似血,可是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消瘦。
一雙眼睛深深的窩了下去。
何甄珍躺在地上,氣息有些虛弱的抓著林婉白色的裙角,染上了她鮮紅的血液。
林婉蹲下身,心疼的將何甄珍扶在自己的懷裡面,轉頭看著身後的墨子謙,有些生氣的說著:「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戒毒!」
沒錯,將何甄珍關在這裡的這些日子,墨子謙並沒有人折磨她,而是讓她戒毒,這樣的懲罰可比那些皮肉之苦,要來的更加的痛苦,。
何甄珍癱軟在林婉的懷裡面,聲音很小,卻清楚一字一句的說著:「姐,我求求你,給我,給我!」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會害死你的」
何甄珍想要用力的甩開林婉的手,可是奈何,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有一副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林婉,像她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一樣。
林婉抬著頭,看著站在那裡高高在上的墨子謙,有些哀求的說著:「我求你,求你好不好,救救她!」
「不救」
何甄珍這個該死的女人,差點害死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他可沒有那麼善良,也沒有那麼的慈悲,救她,不可能。
林婉抱著何甄珍,何甄珍卻地上摸索著,手裡面的小刀還沒有碰觸到林婉的白皙的脖子的時候,就被墨子謙一腳給踢到在了地上。
墨子謙抓著林婉的肩膀,聲音凜冽的說著:「你還想救她嗎?她只是想要你死而已!」
林婉失望的看著地上的何甄珍,不管她怎麼做,何甄珍都不願意再重新的接納她。
這一點她早該想到的。
何甄珍笑著看著林婉,一雙眸子裡面沾滿了太多的仇恨,太多的愛痕的情仇。
林婉還未來得及看清楚的時候,何甄珍手裡面小刀劃破了她自己的脖子。
「不!不!…………」
一聲驚呼,林婉掙脫墨子謙的雙手,跪倒在何甄珍的身邊。
何甄珍抓著林婉的雙手,眼神開始有些疲憊了起來,一眨一眨的緊閉了起來:「姐,姐,離開他!」
這一幕,何富的死,再一次在林婉的腦海裡面閃過,那些鮮血一下子湧入在她的大腦裡面,何甄珍脖子處不斷滲出來的血,染紅了林婉的雙眼。
「甄珍,你堅持一下,我一定可以救你的,你堅持一下,我一定可以救你,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姐,我恨你!」
「甄珍,你別睡,你別睡,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來不及了……」
「…………」
「不,不,甄珍,甄珍,甄珍…………」
任由林婉大聲的喊著何甄珍的名字,何甄珍都閉上了眼睛。
至少在這一刻對於她來說,是解脫的,比起那折磨人的毒,死更讓她來的痛快。
林婉抱著何甄珍屍體,大聲的放聲哭了起來,腦子裡面回想著何富的死,所有她愛的人,愛她的人,為什麼都要一個個離她而去。
為什麼,為什麼要怎麼對她。
「婉婉,她已經死了!」
墨子謙抓著林婉的肩膀,讓她正視著自己的眼睛。
林婉抬頭看著墨子謙,耳邊響起何富跟何甄珍的話:「離開他,離開他,離開他!」
「你滾開,墨子謙,我恨你,我恨你,你為什麼要折磨我,你為什麼要讓我所愛的人都離我而去,你為什麼要打亂我的生活!」
林婉失控的沖著墨子謙叫囂著,可是墨子謙卻一點都沒有生氣,冷著一張臉,看著歇斯底里的林婉抱著何甄珍的屍體大聲的哭喊著。
其實,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她在他的面前哭。
可是,他卻一次又一次的弄哭了她。
墨子謙雙手扣住林婉的手腕,任憑她怎麼的掙扎,他都牢牢的將她抓在自己的懷裡面,不肯鬆開。
林婉失控的一下子咬在墨子謙的肩膀上面,用力的咬著,眼淚肆無忌憚的打濕了整個臉頰。
墨子謙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一個音都沒有發出來,任由林婉用力的咬著。
車裡面狹小的空間裡面,林婉咬著墨子謙的肩膀微微的鬆掉,整個安靜了下來,眼淚模糊了視線,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到底是發生什麼,她們之間竟然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墨子謙的指腹輕輕的擦拭著林婉臉上的淚水,眼底裡面遮掩著一片柔情,臉上依舊的冰冷。
「別哭了!」
「你放過我吧~」
「不放」
「…………」
他怎麼會捨得將她放開,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又怎麼會再次讓她逃離自己的身邊,這一次,就算是互相折磨,他也要用盡全力將林婉留在他的身邊。
哪怕兩敗俱傷。
林婉有些哭累,整個人靠在車窗旁邊,車子看的很慢,就像回憶一遍一遍的在腦海裡面過著。
如果在最初遇見墨子謙的時候,便知道會有後面這樣的額結局,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不要,寧願重新來過。
這樣的感情太折磨了,她想要將自己的一顆心毫無保留的交到他的手裡面,得到的卻是血粼粼的教訓。
這樣的教訓,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哭紅了的眼睛,像兔子的眼眸一樣眨巴著,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心裏面卻再也平靜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