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如何變強大
第四百九十九章 如何變強大
沒有達到目的的林宛昕,最後將氣撒在了夏紹禮身上。
“明明是個機會,為什麽要放棄?隻要逼宮沉娶我,為了這個孩子,他一定會娶我的!”
“你早就沒有機會了,你知道宮沉現在住在哪裏嗎?”夏佑自問自答道,“船上。”
林宛昕噗通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船上?
那麽怕海的人,為什麽要住在船上?
還不是因為溫南枳!
“他永遠都找不到溫南枳的!”林宛昕詛咒道。
“你什麽意思?”夏佑疑惑的看著林宛昕。
似乎覺得林宛昕知道什麽一樣。
林宛昕抬頭看著夏佑,再也不說話。
……
宮沉抱著孩子回到了宮家,與此同時,顧言翊帶著人到了宮家。
“林宛昕真的懷孕了?可是你們不是……”顧言翊無法相信的看著宮沉懷裏的孩子。
“我和林宛昕的確沒有什麽,但是你過來看看這個孩子。”
宮沉難以言語的開口,將懷裏的孩子遞給了顧言翊。
顧言翊接過孩子,第一眼也像宮沉一樣,有些熟悉感。
然後看到了孩子胸口的紅痣。
“林宛昕如果要找一個孩子假裝你的孩子,這根本行不通,第一是親子鑒定,第二就是她找的這個孩子太像南枳了。”
“我需要你幫我一下。”宮沉意思明確道。
顧言翊點了點頭,抱著孩子開始取血,然後又取了宮沉的血。
宮沉收拾好以後,就抱著孩子準備離開。
顧言翊看著匆忙的宮沉,有些不忍道:“宮沉,你還準備住海上嗎?”
“就像你說的,這個結果需要我自己承擔。”
宮沉拿著女傭收拾好的生活必需品,便離開了宮家。
顧言翊看著空蕩蕩的宮家,不由得心裏歎氣。
……
親子鑒定的結果一出來,顧言翊就帶著報告衝到了海邊船上。
他看到宮沉的船,還有在打掃甲板的忠叔。
不過此時忠叔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孩子。
“噓,剛睡著,也不知道林宛昕怎麽照顧的,給他喝不適合年齡段的奶粉,弄得孩子有些營養不良。”忠叔微微搖晃著孩子。
孩子睡得很舒服,時不時努動著嘴巴。
“看來是又要餓了,我去泡奶粉了,宮先生和金助理在樓上,顧醫生你去吧。”忠叔指了指樓上。
顧言翊看了一眼孩子,立即上樓。
“宮沉,報告出來了。”
“如何?”宮沉放下了手邊的文件。
“很奇怪,特別的奇怪。”顧言翊一連說了兩個奇怪,然後遞上報告,“這個孩子確實是你的,你們兩個的確是父子關係,但是不是林宛昕的。”
“不是林宛昕的?”金望納悶道,“那這個孩子是誰生的?難道是以前……不,不對,時間對不上。”
顧言翊解釋道:“宮沉讓我去做鑒定的時候,我讓夏佑拿了林宛昕的頭發做比對,以防萬一,結果孩子的的確確是宮沉的,卻和林宛昕毫無關係。”
“這……”金望看向宮沉,也不知道自己的話該不該說下去。
“我隻有一個女人,溫南枳。”宮沉盯著手裏的報告,唇角最近一年第一次有了弧度。
“難道林宛昕知道南枳的下落?不,如果是南枳,她怎麽可能讓林宛昕帶走孩子?除非南枳……出事了。”顧言翊不敢想的太樂觀。
宮沉抬手阻止顧言翊的言論繼續下去。
金望見狀,選擇中立,說道:“至少孩子的出現是個喜事,或許這就是一條線索呢?想想看,當初肖澤也在南枳小姐出事後消失,這一定有什麽關聯,既然沒有屍體,我們就當這麽久以來,南枳小姐隻是生氣所以才躲了起來。”
宮沉點頭,聽到孩子的哭聲後,他立即跑了出去。
金望走到了顧言翊麵前,勸說道:“顧醫生,就算是給宮先生一個夢也好,他這一年因為自責,真的太累了,如果再來一遍,他一定希望跳下去的是他自己。”
“也罷,孩子回到他身邊總是一件好事,我也希望南枳沒事,可是如果林宛昕知道南枳下落,會告訴我們嗎?”顧言翊苦笑一聲。
金望搖頭,怕誰林宛昕會以此要挾。
金望和顧言翊離開房間,看到宮沉坐在沙發上,小心翼翼的舉著奶瓶喂奶。
這副溫柔小心的樣子,以前根本不敢想象。
顧言翊隻是希望,宮沉能如願以償。
……
孩子回到了宮沉的身邊,是個萬幸。
但是溫南枳的身邊卻隻剩下悲傷,她忍受著失去孩子的痛苦。
幾個月後,又要麵對容夫人的死。
隻是這一次容夫人在死前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尤其是助手辦事不利,讓別人抱走了孩子,讓容夫人一直很自責。
自責加劇了容夫人的病情,所以在她死之前,她把一切都告訴了溫南枳。
溫南枳聽到自己孩子還活著的時候,她忘記了悲傷,忘記了哭泣,她甚至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表情麵對容夫人。
她知道容夫人是為了好,但是母子分離,這種痛苦也是她無法想象的。
“南枳,對不起。”容夫人死前就說了這麽一句話。
溫南枳為了讓容夫人安心離開,選擇了原諒。
安排好容夫人的葬禮後,溫南枳和賀蘭離開始調查是誰帶走了孩子。
……
五年後。
這一找就是五年,因為福利院門口沒有監控,溫南枳在國外隻能憑借容夫人助手的片麵之詞,找了一個背影和出租車司機整整五年。
直到助手完全認出了出租車司機,她們才算看到了希望。
根據出租車上司機的說辭,賀蘭離進行了人像描繪。
因為時間太久了,出租車司機隻能記住一個大概,畫出來的人除了知道是個亞洲的女人之外,真的很難辨認。
賀蘭離隻能拿著這張描繪畫,大海撈針。
無意間,司機聽賀蘭離喊了溫南枳的名字,他才哦哦哦的不停的點頭。
“這個名字,就是這個名字。”司機興奮的指著畫像。
“什麽名字?”賀蘭離問道。
“我說……這個……名字,她喊了。”司機蹩腳的說著中文。
“你會中文?”賀蘭離吃驚道。
“我五年前開始學的,我計劃存錢去中國玩,今年我正準備去,我的中文是不是不錯?那個女人一定說了你說的名字。”司機用英文解釋道。
賀蘭離聽聞,帶走孩子的人如果認識溫南枳,那紙上的亞洲女人畫像可能要改變一下。
賀蘭離叫人按照自己的敘述重新畫了一張畫像,然後遞給了司機。
司機立即哇哇叫了起來。
因為司機對中國有著癡迷,所以一看到畫像上的林宛昕,立即點頭。
“是她,是她。”司機用蹩腳中文繼續道。
賀蘭離皺緊了眉頭。
她們離開的時候,容夫人說林宛昕也懷孕了,她還要溫南枳的孩子做什麽?
難道是為了殺……
賀蘭離有了這個想法,嚇得不輕,立即開始調查國內最近的事情。
這一查,讓她發現了這些年她們刻意不去理會的國內,居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賀蘭離立即將自己在整理好的照片和資料交給了溫南枳。
溫南枳看著照片,有喜有悲。
“孩子沒事,不知道為什麽會回到宮沉身邊去了,外麵一直傳林宛昕和宮沉是未婚夫妻,具體如何,我們還不是很清楚。”
“林宛昕?又是她?她處處刁難我,居然還偷走我的孩子,看來是我回去的時候了,和她好好算算這筆賬了!”溫南枳聲音冷冷清清的,擺弄著桌上的綠植。
“我去準備一下。”賀蘭離看了一眼溫南枳的側臉。
溫南枳微微抬頭,露出一雙漆黑卻冰冷的眼眸,黑長的直發披散在白皙的側臉,卻無法柔和她臉上的清冷。
她緩緩起身,裁剪合身的旗袍,襯得她更具有東方的韻味和神秘感。
“不著急,我聽說有人一直反對我代替容阿姨坐這個位置,要不把雜草除幹淨就回去,免不了明年這裏的草更旺盛了。”
說罷,溫南枳拿起桌上小剪刀,將綠植突出的枝丫全部剪盡。
賀蘭離看著溫南枳,點點頭。
對,溫南枳已經不是以前的溫南枳了。
五年的洗禮和訓練,她早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現在的溫南枳姓簡,單字一個晴。
這是容夫人替她改的名字,就是希望她的餘生能雨過天晴。
但是要想做到,又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