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生氣了
第四百七十九章 生氣了
夏紹禮一家子突然的到來,讓溫南枳更加的心慌,好像整件事都在慢慢走向實錘一樣。
她起身的時候,身體都在搖晃,胃裏也跟著翻滾,隻是看著林宛昕都覺得惡心想吐。
林宛昕麵朝她的時候,一副委屈又難受的樣子。
“南枳,你別生氣,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真的可以的,我們不是那樣的……”
林宛昕衝到溫南枳麵前,每一個字都好像在說,我們就是那樣發生了,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嘔。”
溫南枳壓著心口,一陣暈眩,直接衝進洗手間吐了起來。
將那些吃進肚子裏的早餐全部都吐了出來。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忠叔難過的看著她,給她遞了一杯水漱漱口。
“南枳小姐,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的。”
“忠叔,你別說了。”溫南枳搖搖頭,臉色沒有比林宛昕好看幾分。
忠叔歎氣搖頭,說道:“他們在客廳,夏先生似乎有些不滿。”
溫南枳深吸一口氣,走入了客廳。
夏佑還在為宮沉解釋著什麽。
“爸,我都說了,昨天是我接的林宛昕,宮沉和林宛昕沒有什麽事發生,這種事情都是小道消息胡編亂造的。”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車子,車子是怎麽回事?”夏紹禮問夏佑,又看向宮沉。
“車子,我……”夏佑解釋不出來。
因為這車子怎麽看都怎麽有貓膩,但是夏佑相信宮沉是不可能碰林宛昕的。
“你解釋不出來?”夏紹禮哼了一聲,“宮沉,我已經嫁了一個女兒給你了,就算是宛昕身上中了藥,你不帶她回來,你帶她去小巷子的車上算什麽?還乘人之危!你告訴我,你是不是……”
“不是。”溫南枳大聲喊了出來,“不可能!不可能!”
“沒有,什麽事情都沒有。”宮沉也起身解釋了一遍,“我再說一遍,我和林宛昕什麽事情都沒有。”
“宛昕,你告訴爸爸這到底怎麽回事?”夏紹禮拽著林宛昕走到了宮沉麵前。
林宛昕擦了擦眼淚,哭訴道:“我,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記得了,我真的不知道。宮先生說沒有就是沒有吧。”
林宛昕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讓溫南枳整個人都開始發涼。
林宛昕還要假惺惺的跑到溫南枳和宮沉麵前解釋一切。
“南枳,宮先生,我一醒過來就聯係了我朋友,她說她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那個男人現在也跑了,我,我真的盡力,如果要解釋,我一定會解釋,我不會連累你們的。”
林宛昕備受煎熬,眼眶子紅通通的一直都在解釋。
溫南枳推開宮沉站到了林宛昕麵前。
她大聲質問道:“我隻問你一件事,你們到底發什麽事情了嗎?”
“我……”林宛昕為難的看了一眼宮沉,“我不知道,你問宮先生吧。”
“好,很好,你們走吧。”溫南枳冷聲開口,“既然宮先生說了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這件事就是沒有發生,你們離開宮家吧。”
“南枳!”夏紹禮立即走上前,“南枳,宛昕好歹也是你姐姐,發生這種事,無論如何也要個說法吧?”
“說法?什麽說法?我和宮沉離婚,讓她來坐這個宮太太,算是說法嗎?還是說讓我們姐妹兩個學薑雲和錢慧茹,兩女共侍一夫?”溫南枳用力的開口,整個脖子都微微發紅。
夏紹禮愣住了。
夏佑拽著夏紹禮,對天發誓似的說道:“爸,爸,這件事本來就是林宛昕的錯,宮沉是好心好意的幫了林宛昕,他要是真的無情無義,大可把林宛昕扔在餐廳,讓她丟人。”
“宮沉!”夏紹禮冷哼一聲,“沒想到你死性不改,和以前一樣。”
“夏總,我尊你是長輩,一直讓著你,但是說話要負責,我到底如何了,你不如好好問問你的女兒。”宮沉陰沉沉的開口。
夏紹禮看宮沉是死不認賬了,便拉著林宛昕要走。
林宛昕哭哭啼啼的看著宮沉,像是被拋棄了一樣,聲音嬌弱道:“宮沉,你怎麽……”
“滾。”宮沉毫不留情麵的開口。
夏佑走到溫南枳麵前,勸說道:“南枳,你相信宮沉就好,這件事我能替他打包票,一定是沒有的事情。”
“你也走吧。”溫南枳無力道。
宮沉掃了夏佑一眼,覺得夏佑完全是越描越黑。
夏家的人離開後,整個客廳隻留下了溫南枳和宮沉。
宮沉輕聲道:“你過來。”
“我累了,身體不舒服,回房間了。”溫南枳再一次反抗了宮沉。
隻是這次宮沉沒有像以前那麽強硬,而是隨溫南枳了。
這樣的改變,讓溫南枳很害怕,難道林宛昕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溫南枳轉身的時候,眼淚也順著流了下來。
宮沉,你為什麽還要和林宛昕牽扯在一起?
為什麽不能就這麽把林宛昕交給別人算了?
也好過,如今的說不清。
……
宮沉沒有著急去解釋,隻是希望溫南枳先冷靜下來。
“忠叔,去找醫生來家裏給她看看。”
“宮先生,這是心病,誰來都沒用。”忠叔說道。
“一大早也沒吃什麽就吐了,身體能好嗎?找人來看看也放心一些。”宮沉微微歎氣。
“宮先生,這事應該你去說,我去說豈不是沒幫你占到好?”忠叔指了指樓上。
“不用了,她現在不想看到我。”宮沉心知肚明,交代了忠叔,立即通知金望來家裏。
金望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在大門外了,他真的是一早上看到新聞,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就往這裏趕。
“宮先生,你放心,我已經聯係雜誌社了,很快新聞就會撤下去的。”
“問題不在這,問題在這件事發酵的太快,從昨天到現在這才過了多久?不管是推送還是頭條,像是說好了一樣,通通改成了這個,要知道沒有一定權利的人,根本無法這麽快推動一件事。”
宮沉轉動著拇指上的戒指,魅惑的臉頰隻留了一個側臉給金望,生硬的線條,眼尾像是延伸出一支冰冷的箭,時刻都等待著發射。
無論表麵宮沉看上去多麽平靜,內心的起伏依舊快掩飾不住。
他很擔心溫南枳會亂想,不,溫南枳已經亂想了。
可是他不能亂,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林宛昕有心的,他站在如今的位置上,就不能亂了陣腳。
所以他剛才才會在林宛昕麵前裝得如此滿不在乎,因為如此的話,不管是不是林宛昕操控,還是別人操控林宛昕,都知道他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中。
想要動搖他,根本不可能。
金望急切的說道:“這件事我已經去查了,但是剛才路上我才知道和林宛昕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已經出國跑了,至於那個林宛昕的好朋友,似乎因為怕攤上事也跑了,這兩個人跟說好了似的。”
“能查到人嗎?”
“查不到,這兩個人一個是假的英文名字,一個改了好幾回中文名字,根本不知道現在真名叫什麽?”金望也很失落。
“這麽說,這件事和林宛昕八成也有關係,她知道我找不到人,就隻能認了這條新聞,她當時昏沉沉的的確也說不清楚發生了什麽,現在事實如何全靠她一個人捏造了。”宮沉伸出食指抵著下巴,眉眼也變得鋒利起來。
“這……還真的不好說,但是我隻知道這人啊,不可能一下子頓悟了,林宛昕尤其是這種人。”金望還是忍不住吐槽林宛昕。
“這件事交給你先辦,不能繼續擴大,替我壓下來。”宮沉以前是不會理會的,現在卻有點心急。
“是不是南枳小姐生氣了?”金望擔憂的看著宮沉。
“能不生氣嗎?”宮沉瞪了一眼金望,明知故問。
“宮先生,你也哄哄呀。”
“怎麽哄?”宮沉隻有拿溫南枳沒轍。
“要不我打電話讓那個什麽冰淇淋店的老板來一趟?”金望小聲道。
“那你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