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第177章 是頭髮的特技

  看了看時間，八點十分，羅卡卡還沒到，秦漢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到底只是臨時工，不是正規的軍人，居然膽敢違抗自己這個頂頭上司的命令。


  不過也不要緊，休息了一個晚上，秦漢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是自動又恢復了一些，看起來即便是不用藥娃娃煉藥，憑自身的恢復能力，恢復到正常時期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打開廚房門，發現葯娃娃正躺在砧板上打瞌睡，秦漢順手就把櫥櫃里的菜刀抽了出來。


  凌厲的刀光加上抽刀時的聲響，葯娃娃頓時一個激靈，嚇得從砧板上跳了起來：「孫賊，你想對爺爺我做什麼？」


  「我讓你晚上抓緊時間把第一批葯給煉出來，你居然給我在這裡偷懶！」秦漢舉著刀兇巴巴地道。


  「放屁！汗珠子不是都給你滾出來了，就在那邊的小瓶子里！」葯娃娃氣呼呼地朝著櫥櫃的方向指了指，那裡果然有幾個已經分類好的玻璃瓶，裡面裝著圓滾滾的透明珠子。


  「行啊，效率挺高啊。」秦漢把菜刀放了下來，「把這些珠子研碎了放進鍋里和雞腿一起煮，這樣就頂多算是葯膳，不是藥品了。」


  葯娃娃賊兮兮地準備溜向廚房外。


  「你給我站住！」


  突然間，秦漢的聲音從廚房裡頭傳來：「你丫的一個晚上吃掉我兩大鍋的雞腿？」


  ……


  辦公室里，鄭局長焦急地等待，在屋子裡頭轉來轉去。


  「局長……您一個晚上沒休息了，是不是……」一名警察走進來，似乎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休息什麼？沒看我正精神著？」


  鄭局長神采奕奕地說道，然後拿起了桌上的一份文件：「昨天整理了一個晚上，這個案子終於抓住了一點頭緒，這裡是我整理出來的東西，你們拿去仔細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啟發或是我想得不對的地方。」


  「是。」


  那名警察拿著文件迅速離開了。


  很快地，秦漢就從外面走了進來，鄭局長一看來人，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滿面笑容，無比親切地迎了上來：「小秦啊，你可算是來了。坐，坐！一大早起來還沒吃早飯吧，正好我這裡有幾個包子。」


  「鄭局長，現在我是一個生意人，你知道生意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昨天晚上的雞腿……」


  「那個雞腿神了，真的是神了！」


  鄭局長非常興奮地把頭低了下來指著自己的腦袋：「你看這，你看這，已經開始長頭髮了！你是不知道，這些年我用過不少號稱防脫髮還增發的保健品，沒有一個像你的雞腿那樣，不光見效快，而且效果這麼明顯的！還有那隻提神醒腦的，我忙活一個晚上，到現在都不困。」


  說著，鄭局長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沓包好了的錢：「這裡是五萬塊，你點點。」


  「您可是警察局局長，如果連你都信不過，我信誰去呢？」秦漢仔細地把錢點了兩遍，然後笑著說道。


  「那個，小秦啊……」鄭局長見秦漢把錢收了起來，搓著自己的手掌道，「你這葯，沒啥副作用吧？」


  「純天然中草藥配方，無毒無公害！」秦漢拍著胸脯道。


  「那個……不知道你手裡頭，還有沒有那種可以生髮的……」鄭局長一邊說著，一邊注意秦漢的表情，「你放心，我絕對沒有要你送我的意思，我給錢！就是希望這個價格上能稍微便宜一點。」


  畢竟他說白了也只是一個公務員，如果平時不收賄賂的話，每個月也就是拿個死工資而已，最多有個國家頒發的獎金什麼的，要他拿這麼多錢出來，實在是有些為難了。


  「當然沒問題。」秦漢很爽快地道，「不過——」


  鄭局長最怕聽見的就是這「不過」兩個字，但是他也知道，這「不過」後面的話，才是秦漢真正找上自己的目的。


  「您別緊張啊，」秦漢忍不住道，「深呼吸——」


  「咳咳……我不緊張，你說。」鄭局長有些尷尬地道。


  「其實我的主要目的，是想藉助局長你的人脈，把我的產品推銷給那些有錢人。」


  「我的人脈？」


  鄭局長恍然，不過很快他就又有了新的疑惑：「如果論商業上的人脈，你應該去找蕭董，怎麼會想到來找我呢？」


  「那個啥……」秦漢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總是麻煩人家也不太好，你說是不是？」


  「我昨天聽幾個小兔崽子，說你和蕭董的女兒……」


  鄭局長欲言又止。


  我擦？


  秦漢頓時驚了。


  這事情居然這麼快就傳出去了？


  他那一瞬間露出的驚愕神情被鄭局長明銳地捕捉到了，鄭局長頓時心領神會地笑了一笑，拍了拍秦漢的肩膀：「我明白了，年輕人這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本事啊！好，有志氣，很不錯！不過說實在的，我覺得蕭董其實對你的印象應該還是挺……咳咳，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往外說的，只是你這個雞腿……不，應該說是葯膳吧，推銷起來應該還是有一定地難度的。」


  「為啥？」秦漢忍不住問道。


  「首先，這兩萬五一隻的價格太過高昂，不夠親民，一般民眾消費不起，這註定只能面向那些真正的有錢人。」鄭局長分析道，「而那些有錢人裡頭，脫髮只是一部分，而他們有不少人根本不在乎自己到底有沒有頭髮。至於那個提神醒腦的，如果價格便宜一些，或許能賣得不錯，至少那些準備高考的學生應該會用得上。」


  「這的確是個問題。」秦漢開始了沉思。


  兩萬的成本價他絕對不是隨口說的，而是那些中草藥真的就值這麼多錢，如果價格再低一點的話，除非把葯的成分稀釋，可是一旦稀釋開來，效果就沒有那麼明顯……


  「所以，」鄭局長正色道，「即便是你想讓我幫你宣傳，我也得有說得出口的東西。你除了這兩種葯膳以外，還有其他功效的嗎？」


  「呼——」


  秦漢鬆了一口氣，原來難點在這裡。


  「當然有！」


  鄭局長的眼睛亮了起來，還真有？


  「壯陽的算不算？趕超英美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