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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暴怒的質問!

  半打開的厚重的密室之門,被人從外面緩緩的徹底開開。


  從通道中閃爍著的微弱的光亮,將那逆光而戰的纖細身影拉的更長,她的眸光晦暗不明,臉色卻格外的蒼白,被身材高挑的阿川鷹扶著,一步一步仿若踩在冰刀子上般,一步一步緩慢疼痛而來。


  霍御風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薩塔濃,諱莫如深的目光里看不出絲毫情緒,可他緊繃的嘴角和面容,卻透漏出他的緊張和在意。霍御風拿著劍刺塔烈的那隻手,甚至在輕輕顫抖。


  濃濃,該是在乎塔烈的吧?不然怎麼會這樣說話?濃濃會不會因為他傷了塔烈而遷怒怪罪於他?


  薩塔濃卻沒有看霍御風一眼,徑直走向塔烈。


  塔烈轉身看向薩塔濃,他們未見已經六年之久,當年還是個嬌憨小女孩的女兒,如今已經出落的越發精緻華美,一舉一動都有著比她母親更加雍容的氣度,和她母親也不能企及的的特氣質。


  塔烈看著薩塔濃的目光,是驚喜的,是震動的,是壓抑不住擔憂的關切。


  然而薩塔濃看著塔烈的目光,卻透著濃濃的失望。


  六年未見,剛見面,聽到的竟然是這般讓人心肺刺痛的話。薩塔濃雖然還沒有親眼見過烏薩婧,可在烏薩塔濃的記憶中,烏薩婧這個母親,可是她記憶中重要的一部分,那份濃烈的感情不可替代。


  而塔烈在烏薩塔濃的心中,也有中別人無可撼動的地位。哪怕塔烈帶給了母親羞辱,哪怕塔烈沒有讓她擁有一個和睦的家庭,但塔烈依然是她心目中溫柔的父親。哪怕這個父親在她小的時候,對她並不非常熱絡。


  薩塔濃聽到塔烈那番對烏薩拉等同表白的話,實在是心寒,甚至是肝膽俱顫。


  塔烈怎麼會對一個蛇蠍如此喜愛?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更是讓人震驚的!

  薩塔濃在塔烈面前站定,目光冰冷,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陰冷口吻問道:「您愛這個女人嗎?」她抬起手指著烏薩拉,聲音越發陰沉:「您愛您面前那個醜陋如瘋子的女人嗎?」


  塔烈抬頭看著容貌絕美的薩塔濃,目光從剛開始的喜悅,逐漸變成了深沉的無奈之色:「塔塔,不可無禮,她是你的親姨母。」


  怎麼也想不到!


  怎麼也想不到塔烈和薩塔濃見面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薩塔濃瞳孔緊縮,圓滾的眼瞬間瞪的更圓,不可置信的詰問道:「您知道您在說什麼嗎?親姨母?您知道她對我做過什麼嗎?您知道她對母親的怨恨嗎?您知道她的野心嗎?您竟然護著她?」


  這話不僅薩塔濃覺得不可思議,就連烏薩拉都覺得震驚至極。


  一貫對她冷漠疏離的男人,竟然有一天會維護她。甚至是反駁薩塔濃而維護她!烏薩拉一時之間只覺得狂喜至極,忍不住哽咽著用肉麻的聲音喊道:「塔烈……」


  「你閉嘴!」薩塔濃卻忽然如同王者一般的厲喝道:「收起你那噁心人的嘴臉,烏薩拉你憑什麼叫他的名字?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鬼樣子,你連個畜生都不如,你在他面前,現在就如同一個滿身惡臭的乞丐,實在叫人作嘔。你還用那樣噁心至極的聲音說話,哈哈,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作態更加噁心!」


  「塔塔!」烏薩拉還未開口,塔烈竟然已經開口,訓斥一般的對薩塔濃喝道。


  薩塔濃卻用一種凌厲甚至怨恨的目光看著塔烈,厲聲道:「你為了那個瘋女人在呵斥我嗎?塔烈!」薩塔濃一聲怒吼,直呼其名,連聲詰問道:「你當初追求我母親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就連我這個小輩都知道你和母親之間的不易,本來你們之間的感情,該是這世上最純凈的了,可如今你卻將這份感情扔到了泥潭裡,讓它變得污穢不堪!甚至令人作嘔!」


  「你打破了我對感情的信念,你讓我看見了男人的劣根性,你讓我知道原來越美好的男人,越真摯的感情,都會變質!你親口打破了你當初對母親的承諾!你愛上了這個詭計多端的踐人了嗎?你要因為她而放棄我母親,放棄我嗎?」薩塔濃聲色俱厲的質問道。


  塔烈仿若被問的啞口無言,愣愣的看著薩塔濃,臉上青白交替。


  烏薩拉卻忽然嗤笑起來,用極其不屑的口吻說道:「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感情的事情本來就很玄妙,當初即便是愛的死去活來又能怎麼樣呢?一旦不愛了,就是不愛了啊。你在和感情講道理,簡直是愚蠢!」


  薩塔濃猛地扭頭看向烏薩拉,目光隱瞞的幾乎要滴出水來,她瞥見一旁兵器架子上的鞭子,踉蹌著走過去,一把拽出鞭子,期間帶倒了另一側的火盆。


  「小心!」霍御風一陣風般比阿川鷹更快的出現在薩塔濃身邊,護著她,一手摟住她的楚腰,一手去拿她手中的鞭子:「濃濃要做什麼?讓我來。」


  薩塔濃卻第一次沒有對霍御風撒嬌扮痴,手肘微微一撞,撞在霍御風堅硬的胸膛里,抵觸情緒那麼明顯,聲音也是冷寒的:「不勞你大駕。」


  霍御風渾身猛地僵住,垂眸緊緊盯著俏臉緊繃的薩塔濃,只覺得一顆心被她的冷言冷語刺的翻騰起來,壓抑而疼痛。


  薩塔濃掙脫出霍御風懷抱,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她那樣的容顏,絕美華麗,盛世嬌顏也不足以稱讚她的容貌,卻偏偏露出那樣一個冷凝的笑意,可卻透著一股子野性和霸道,張揚跋扈的氣勢更讓她美艷不可方物,簡直如同帶刺的玫瑰,好看又叫人不敢接觸。


  但在烏薩拉眼裡,此刻的薩塔濃只如同妖怪一般可怕。眼看著薩塔濃抓著鞭子一步步的朝著她走來,烏薩拉竟然頭皮發麻,只覺得鬼魅來襲。


  薩塔濃毫不客氣的一鞭子揮出去。


  啪地一聲,慘叫聲在灰塵飛旋中,於這暗沉的光暈中響起飄蕩。綿長而又凄厲,如厲鬼嗥叫。


  薩塔濃儘管無力,可這一鞭子下去,卻用足了她全部的力氣,打得本就狼狽的烏薩拉更是鮮血淋漓,而薩塔濃卻如同胸中藏著一頭野獸一般,憤怒,恐懼,失望等諸多的情緒,激烈而又強烈的在撞擊著她的神經。


  薩塔濃如同瘋了一般的對著烏薩拉胡亂抽打起來。哪怕氣喘吁吁,卻也不願意停下動作。


  所有人都在這沉悶的抽打聲中安靜下來,只有烏薩拉在叫罵在咒詛在求饒。


  然後,塔烈那嘶啞的嗓音微微響起:「塔塔,你別打她,是我對不起你母親,是我的錯,你有怒火沖著我發,你有怨氣也沖著我來,我代替她承擔一切,你別、別再打她了。」


  塔烈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只叫薩塔濃頭暈目眩,被氣得差點暈了過去。


  薩塔濃緩了好一會,才在霍御風緊張的懷抱中安穩下來。然而下一刻薩塔濃卻是眉目凌厲,眼底泛紅,那裡面有強烈的怨氣,是對塔烈巨大的失望,是為母親不值和心痛。


  薩塔濃痛苦而尖銳的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母親?有了一個婢女還不夠嗎?為什麼又要其他女人?偏偏這個女人還是我母親的親姐姐!為什麼啊?你讓我母親情何以堪?你讓我們皇族的臉面往哪裡放?你究竟是要做什麼?因為你,已經讓烏薩拉這個瘋狗發狂了,你現在卻又要為這個女人不顧一切嗎?你是不是瘋了?你對得起我母親嗎?」


  塔烈痛苦的閉上眼睛,好半晌才睜開眼,卻是目光灼灼,毫不後悔的表情,鄭重的道:「感情的事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愛上了阿拉,這輩子,我就不會放開她!我苦苦尋找她這麼多年,如今一旦找到她,我都不知道如何激動才好,又怎麼會棄她於不顧?塔塔,你的鞭子儘管沖我來,打死我我也認了。」


  「不要!」烏薩拉激動的大吼起來,她看著塔烈的目光已經從狂喜到懷疑再到激動了。


  薩塔濃有中快要被氣吐血的感覺,冷笑連連的問道:「那我母親怎麼辦?你要怎麼對待我的母親?於母親和離嗎?然後和這個踐人在一起嗎?」


  塔烈痛苦卻冷靜的說道:「我不會和你母親和離,這一生我都不會讓你母親名譽掃地。但我依然會愛阿拉。」


  薩塔濃厲聲反問道:「不會讓我母親名譽掃地?可你三番兩次的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一次生下孽種,一次愛上別的女人,你哪一次又不是在將我母親的顏面踐踏在腳底下,成為別人眼中的笑柄?你可真是夠可以的,當了表子還立牌坊,你可真是將這句話詮釋的徹底!」


  薩塔濃是被氣急了,竟然高高的舉起鞭子,對著塔烈就要抽過去。


  烏薩拉聲嘶力竭的怒喝道:「你烏薩塔濃才是個野種孽子!你敢他,我必叫你不得好死!」


  薩塔濃手中的鞭子,隨著烏薩拉的怒吼,啪地一聲便重重地抽在了塔烈的身上,瞬間留下一道皮開肉綻的血痕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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