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父親的過往!塔多的毒計和災禍!
霍御風將薩塔濃放到*上,心疼的將薩塔濃的鞋襪褪掉,見薩塔濃雪白可愛的腳底又蹦出血珠,臉色難看起來。
「早知道就不該放下你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癒合的,這又崩壞了,即便我有療傷聖葯,也抵不住你這般迅速的弄出傷口。」霍御風聲音陰沉的說道,一邊拿出軟布擦拭薩塔濃腳底上的血珠子。
那雙小腳可愛精緻極了,原本應該是藏在閨房中,被心愛之人掌中把玩的至寶,但現在卻傷痕纍纍,霍御風心裡又心疼又生氣,俊臉陰沉,大手卻還溫柔至極的給她上藥。
薩塔濃懶洋洋的靠在軟墊上,小臉有些蒼白,卻依然幸福的眯起眼睛道:「處理掉薩多多,我心裡高興,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呢?你難道不高興嗎?」
霍御風上好葯后凈手後來到薩塔濃身邊,將薩塔濃抱在懷中問道:「濃濃有事情瞞著我,我如何高興的起來?」
薩塔濃已經在他面前提及了薩多多,塔多這個名字也出現了,是不是就代表薩塔濃願意將她家族的辛秘告訴他?
薩塔濃卻沉默了一瞬間,而後抱住霍御風的腰身輕聲道:「我不是不告訴你,而是這件事情實在是關係到我父親的名聲,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好,更何況父母的事情,我本也不該多家議論,估計父母的顏面,我只能沉默不言。」
霍御風抬起薩塔濃的下巴問:「即便是我也不能說嗎?若濃濃覺得我也不能說,我絕不勉強。可我也想知道,在濃濃的心裡,我也是個外人嗎?」
霍御風很少有這樣咄咄逼人的時候,薩塔濃至於見過兩次,一次是逼問安紹,一次就是現在,霍御風的眼睛里有許多的情緒,但卻那麼的認真和不退縮,似乎非要在薩塔濃這裡要到一個答案。
薩塔濃嘆息一聲道:「在我心裡,你是比我父母還要親的人,我信任你大過於我的父母親,可這畢竟是關於我父親你岳丈的醜聞,我說了你聽了這都很容易,但是若有一天你面對我父親,你確定你不會覺得尷尬嗎?」
「不會。」霍御風斬釘截鐵的說道。
薩塔濃輕笑出聲,對於霍御風的執著,她只能認了,當下便將塔多的事情說了出來,和我說了說的大同小異,不過有一點卻是不一樣的,在烏薩拉的口中,塔烈和那個婢女在一起是生氣賭氣更多,可在薩塔濃這裡,塔烈和那個婢女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場陰謀。
一場被人精心策劃的陰謀!
薩塔濃心情沉重的道:「父親和母王因為常年鬧矛盾,被有心之人利用,結果父親再一次酩酊大醉中中了那人的春/葯,母王的那個婢女,早就對父親有意,便趁機獻身,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晚變得不可挽回。」
「父親從那之後變得沉默寡言起來,那時候雖然還沒有我,但我後來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卻依然能想到父親在母王面前的那種壓抑感和絕望。一個備受*愛的皇子,在那麼張揚輕狂的年紀里,愛上了別國的女王,身份的限制,感情的不舍,激烈的衝突著這位皇子的心。」
「當父親不顧一切放下身段,在天下人震驚和嘲諷的議論中,嫁給了別國的女王,那個時候,只怕父親不僅是愛慘了這位女王,更是抱著飛蛾撲火不顧一切的心態的,可是當他終於和那女王在一起了,生活上的巨大落差,身份上的巨大轉變,都成為了他們兩個人矛盾的爆發點。」
「情愛終究是抵擋不住終日的爭吵和語言傷害,當最彼此最後的冷戰變成了別人的局,當另一個女人懷了父親的孩子,父親和母王之間也終究是產生了再也無法挽回的裂痕。」
薩塔濃看著烏薩塔濃記憶中的這一切,年幼的烏薩塔濃得知這一切的時候,是哭鬧過的,可她畢竟不是一般的小孩,她的做法就是將那兩個讓她父母不幸福的小孩,給弄到了身邊,當她的奴隸。
小孩子哪裡有什麼分辨能力?小孩子又如何知道婉轉對待敵人?烏薩塔濃用最直接的方式來懲罰那兩個本來不該存在的孩子。
這也就造成了塔多對薩塔濃的仇恨,自小以來烏薩塔濃對塔多就只有一個字,狠!
但我薩塔濃從不體罰毒打塔多,她只是用她小女孩的做法懲罰塔多,她皇家公主的驕傲和尊貴,讓她做不出來那樣低級的毒打謾罵下人的事情。可小公主手段頗多,圍繞在她身邊的人也多,為了哄小公主高興,對待塔多就有各種各樣的為難和戲耍。
塔多的仇恨見多,積壓在心裡,最終變成了對薩塔濃的一種恨毒。
而塔余卻恰恰相反,他也被薩塔濃各種刁難過,但生性沉默陰鬱的塔余卻對美麗可愛的小公主,產生了不該有的綺念。甚至每一次烏薩塔濃懲罰他,為難他,塔余都覺得是幸福和快樂的。
兄妹倆在這種畸形*的心理中長大。在烏薩塔濃上了戰場去尋找安紹的時候,兩兄妹也跟著去了,塔余是怕他心愛的小公主出事,而塔多卻是抱著想讓烏薩塔濃去死,親眼看著烏薩塔濃去死的想法,才跟著塔餘一起追著問薩塔濃而去。
他們兄妹三人,這錯亂的糾葛,也算不清究竟是父母的錯,還是烏薩塔濃的錯了。
霍御風靜靜的聽完,將薩塔濃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擁著她,聲音是難得的溫柔:「所以濃濃現在長大了,覺得以前做的事情不對,這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放過塔多?」
薩塔濃沒有點頭,那畢竟是烏薩塔濃小時候做過的事情。他們以成年人的角度去看,烏薩塔濃必然是不對的,不應該對同樣無辜的兩個孩子多有刁難。但若是按照一個驕傲的小公主的思想,那樣做也沒錯。
薩塔濃不能評價烏薩塔濃曾經做的任何事情,但她卻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未來的事情。
薩塔濃道:「過去的雖然已經過去,不提可以,彌補可以,但我卻絕不允許塔多如此不知好歹,她報復我我可以理解,無傷大雅的就讓她高興幾下也無妨。可她竟然動阿川鷹。她敢打我的阿川鷹!」
薩塔濃忽然就有些激動,那是烏薩塔濃骨子裡對阿川鷹的關心和維護。烏薩塔濃是個非常護短的小公主,她護在羽翼下的人,她是絕不能允許別人動一下的。尤其是和她幾乎吃穿同住一起長大的阿川鷹,更是不準別人傷害一下的。
霍御風早就知道阿川鷹來了,知道他們主僕之間必然有好多話要說,可他沒想到阿川鷹竟然在薩塔濃的心裡有這麼重要的位置。他蹙眉道:「那你還放過塔多?就不怕塔多繼續作惡?」
薩塔濃聞言冷笑道:「繼續作惡?那就讓她去做好了。這一次放過她,是我對她最後的寬恕!如果她能夠真正的放下執念,離開這裡,那麼以後天高海闊,任憑她在外面做什麼。可如果她還不知悔改,繼續妄想不屬於她的東西,那麼我最後的仁慈也將收回。」
「濃濃可知道,一旦有人有心想要害你,人往往是防不勝防的。你這等於是放虎歸山,雖然這個塔多並不算是個人物,但她確實也有點邪門。」霍御風漫不經心的說道。
薩塔濃卻歪在霍御風懷裡,嬌聲道:「我不怕啊,我防不勝防乾脆就不妨,可是誰讓我有一個男神夫君呢?你難道沒有派人看著她嗎?塔多那樣的人,在你眼中可不就是個跳樑小丑?有你在,她又能翻出什麼大浪來?」
霍御風聞言低笑一聲:「濃濃這是吃准我了?」
薩塔濃傲嬌的一抬頭,目光含笑,眉目如畫:「對,誰讓你那麼喜歡我呢?」
「不害臊。」霍御風被她妙目微光看得渾身發熱,低斥一句,便忍不住親吻她的唇瓣。
薩塔濃本就喜歡親近霍御風,自然是乖乖送上香唇的,可在霍御風即將吻上她的那一剎那,薩塔濃卻忽然往後一仰,在霍御風迷惑不解的目光中笑道:「不行,我現在腳痛,不想親親。」
「我又不親你的腳。」霍御風嗤笑一聲,到底是沒有繼續剛才的動作。
薩塔濃將臉埋在霍御風的懷裡,眼神卻是昏暗的,她剛剛只是忽然想到了在韓煙那裡喝下的那杯茶。現在才一天*罷了,薩塔濃實在不能預測那杯茶究竟有什麼問題,太醫們也沒有檢查出來什麼,但薩塔濃卻覺得那杯茶一定有問題,想到韓煙那個病,薩塔濃實在不敢大意的讓霍御風碰自己太過親密。
而另一邊,薩多多確實收拾了東西離開了住的地方,可是她卻沒有離開上京城太遠,而是直接去到了上京城外的一座客棧,在客棧里,薩多多連續寫了許多封信,然後將這些信交給了店小二。
薩多多現在早就已經習慣了利用這張臉來獲取利益,她也巴不得所有人都因為這張臉而對她大獻殷勤,所以薩多多才不會遮掩這張臉,以至於她走到哪裡都有許多男子用驚艷的目光追隨著她。
之前薩多多走到哪裡都有一大群護衛,其他人自然不敢靠近。但現在不同了,薩多多走的狼狽和隱秘,哪裡還有護衛傭人供她差遣。現在就連送封信都要花銀子請人送。
可現在那些男子看著薩多多的目光可不僅僅是驚艷和恭維了。郊外的客棧,孤身一人的絕色美女,柔弱,美麗,毫無反抗之力,這些東西加在一起,足以引起任何男人的狼性和淫/邪之念。
店小二看著眼前這人間絕色,絲毫不在意薩多多語氣中的驕蠻霸道,點頭哈腰的接過信,拍著胸脯保證會將那些信送到指定的地方。
可等到出了薩多多的房間,看見樓下那忽然間多出來的許多男子,店小二遲疑了一下,還是來到了掌柜的房間,秘密耳語幾句。
那掌柜的也是個色中餓鬼,早在看見薩多多進來的時候,便眼睛都移不開了,這才吩咐店小二注意適當的的一舉一動。此刻店小二將那些信交給掌柜的,掌柜的看著那些信上的收信人,臉色微變,遲疑不已。
這收信之人,無一不是當朝大人物家的公子哥,這美貌女子竟然將這些信送到這麼多皇親國戚國公家去,雖然找的只是人家的公子哥,但也是大人物家,一個兩個還能稍作打算,但這十幾家,實在是不敢惹。
「這小娘們,竟然是認識這些公子們的嗎?」掌柜的氣息不穩的怒道,猶豫了好半晌,掌柜的覺得還是小命重要,便將那信扔給店小二,不耐煩的道:「去去去,給那美人送信去吧,老子可不想因為個女人死了。」
店小二猶豫著道:「那下面的那些客人……」
二人都明白,下面那些山野漢子或者過路遊客,放著城門不進都留宿在這小客棧里,一定是沖著那美艷女子而來。
掌柜的眼珠一轉,忽然色迷迷的道:「咱們不能動那小娘們,但咱們可以晚一點將那信送到那些人手中,而這之間這小娘們要是在其他人誰的手中出事,那可就不關咱們的事了。關鍵是咱們也許還能跟著吃點肉渣。」
店小二眼睛一亮,連忙拍馬屁道:「掌柜的英明。」
薩多多此刻正目光印痕的看著自己漂亮的臉蛋,想著等一會那些愛慕她的男子們就要來了,到時候只要她用這張臉迷惑他們,必然能讓那群男人答應她的任何要求,有那麼多強大勢力的家族公子的幫忙,她就不信還弄不死一個薩塔濃!
「哈哈哈,多美麗的一張臉呀,男人見了會不傾心嗎?」薩多多看和鏡中的自己,驕傲的輕笑起來。
她卻不知道,因為她這張招搖過市的臉,她即將大禍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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