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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鏡花水月的反常薩塔濃初見韓煙

  薩塔濃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身邊沒有霍御風。她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只覺得渾身酸疼,抬手揉揉額頭,卻不經意的看見她自己的手變了個樣。薩塔濃一時之間看著自己的手愣住了。


  以往她看著自己的手總是肥胖的,但此刻她看著自己的手卻覺得,就是曾經作影后的自己,也沒有這麼漂亮的手,十指纖纖,潔白如玉。這雙手一看便是富貴手。


  薩塔濃眨眨眼,以往是自己眼花了。可她努力再去看,還是一雙漂亮極了的手。


  薩塔濃驚訝極了。按道理來說以鏡花水月的邪門,她不可能會看清自己的樣貌的啊。為什麼現在她卻看見了呢?鏡花水月是無解的,除了中毒之人死亡,不然只能淪為傀儡,一直沒有例外。


  按道理來說,薩塔濃就是死也不應該能看清她自己的樣子的。


  薩塔濃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她卻著實是激動的,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便光腳跑到了銅鏡前。只見昏黃的銅鏡中,出現的不再是一個蠢胖如豬沒有樣貌的女子,而是一位即便是看不清卻依然足以讓人驚艷的美人。


  「天啊!」薩塔濃不可置信的撫/摸上自己的臉頰,滿臉震驚都是那麼的好看,薩塔濃一寸寸的用手指掠過臉蛋五官,這樣一張臉,哪怕是在夢中和記憶里看到過相似的,但那也只是薩塔濃小時候的模樣,如今長開了的薩塔濃的模樣,實在是太過秀色可餐。


  「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我能看清自己的樣子了?」薩塔濃驚疑不定,連忙喊道:「小蜜蜂?誰在外面呢?快點給我打一盆水進來。」


  小蜜蜂二人聽見動靜,連忙就沖了進來:「小姐怎麼了?」


  自從薩塔濃重傷歸來后,這兩個小蜜蜂便格外緊張薩塔濃,她有個風吹草動就會讓他們大驚失色。


  薩塔濃壓抑住驚喜和疑惑,急忙說道:「快點給我打一盆水來,快快。」


  「哦哦,小姐別著急,奴婢這就去。」小蜜蜂麻利的衝出去。


  小蜂蜜連忙攙扶住薩塔濃,慌張的問道:「小姐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嗎?」


  薩塔濃揮開小蜂蜜,奔向小蜜蜂的水,也等不及讓小蜜蜂放下水盆,就連忙伸/頭去看,果然在鏡子中看見的也還是此刻這張臉!

  這怎麼可能呢?!


  鏡花水月顧名思義,就是一種如同水中月一般不真實的情況。正常來講,薩塔濃肉眼看見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也看不出來自己有什麼不同,只有通過水才能看清自己。但現在她在水中依然能看清自己,可在鏡子中,自己看自己也能看得真實!

  薩塔濃心臟狂跳!一個不可置信卻又瘋狂的想法湧上心頭。


  該不會、該不會是她的鏡花水月解開了吧?

  可是下一刻,薩塔濃便立刻推翻了自己的這個猜想。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鏡花水月無解,根本無解!

  那麼難道是她之前猜測錯了?她根本就沒有中鏡花水月?


  但也不可能啊,這種蠱毒向來霸道狠毒,也是唯一的,鏡花水月的癥狀絕不會和其他蠱毒的癥狀雷同。


  那麼,究竟是哪裡出現問題了?

  猛然間,薩塔濃心裡一陣悸動,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和心口緊縮。她連忙扶住桌子,重重的喘息起來,感覺非常不舒服,一種不屬於她的情緒油然而生。類似悲哀,類似絕望,更類似憤怒,那麼清楚的在她的胸間情緒里一一傳達。


  薩塔濃瞳孔緊縮,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她並沒有生氣啊!


  薩塔濃百思不得其解,又驚又怒,急忙問道:「小王爺呢?」


  兩個婢女被薩塔濃變換不停的臉色嚇到了,以往薩塔濃哪裡不舒服,或者是生氣了,連忙說道:「小王爺送您回來,等您睡了就離開了。奴婢也不知道小王爺去哪裡了。」


  薩塔濃覺得胸口裡這情緒來的太強烈了,強烈到她也感覺到了那種悲傷和痛苦,就仿若已經失去了什麼活不下去的理由一般,絕望而暴躁的恨不能殺人。


  薩塔濃胸口發悶,努力將那股怒氣壓下去,連續狂飲三杯茶才感覺好了一點。她閉上眼睛,體會著剛才那種突如其來的感覺,忽然福至心靈的睜開眼,驚呼道:「是她!原來如此!」


  薩塔濃什麼也沒有說,立刻就提起裙子往外走,兩個小婢女怎麼也攔不住。


  「小姐怎麼回事呀?身子還沒好怎麼就如此動怒?小蜂蜜你感覺到了嗎?剛才小姐的樣子好可怕,那麼生氣呢。」小蜜蜂著急的說道。


  小蜂蜜也急得跳腳,說道:「我去跟著小姐,你快去找小王爺。」


  薩塔濃此刻已經提著裙子走出去很遠,腳底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悶哼出聲,她低頭,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鞋,白嫩的小腳下此刻竟然已經冒出了血珠子,看上去極其可怕。


  薩塔濃臉色煞白,鑽心的疼痛讓她一部也不敢輕易邁出去了。小蜂蜜這個時候也追上來了,看見薩塔濃的腳驚呼一聲,連忙將自己的鞋子脫下來,跪下來給薩塔濃穿上:「小姐先委屈一下,穿奴婢的鞋子吧。奴婢馬上讓人去找大夫來。」


  可薩塔濃現在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穿上鞋子后便強忍著鑽心的疼繼續往前走。她並不是無頭蒼蠅亂走,而是跟著心裡的感覺在前行。她必須要確認,她想的對不對,她的癥狀必須要得到一個答案。


  小蜂蜜急得快哭了,又不敢攔著薩塔濃,只能一路跟著薩塔濃哀求道:「小姐您別生氣,小王爺出去一定是有要緊的事情,您著急找到小王爺,奴婢讓人出去找就好了,您別這樣,您的腳的都受傷了呢,小姐奴婢求您了。」


  薩塔濃卻根本不理會小蜂蜜的誤會,一心子跟著感覺快速前行。


  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應該是快要到了,只要她跟著感覺走,到了的地方是她想的那個地方,那麼也許她就能找到,為什麼鏡花水月在她身上會有不一樣的反應的答案了。


  只要有了這個答案,也許這無解的鏡花水月也有可破之處?


  薩塔濃心裡滿懷希望,腳步自然更加快速,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憤怒和絕望的情緒,薩塔濃甚至覺得,有這種情緒的人,此刻一定是被逼到了絕境上。還能有誰會被逼到絕境上,還會被她感應到呢?


  除了給她下了蠱毒的烏薩拉,還會有誰?那麼將烏薩拉逼到絕境上的人,除了她的霍御風還會有誰?

  快了快了,真的快了!

  薩塔濃眼睛越發的明亮,那種情緒的暴躁越來越明顯。然而當薩塔濃路過一個院落的時候,卻被一陣哭聲打斷了腳步。


  薩塔濃本不想理會這個哭聲的,但是這哭的人就躲在院門外面,還是個年紀很大的婆婆,薩塔濃不可能就那樣無視她從她身邊路過,雖然,薩塔濃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只要她在往前走,很快就可以找到烏薩拉的所在。


  薩塔濃臉色蒼白的來到老婆婆的面前,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哭?」


  老人顯然是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出現,她大驚失色的抬頭,一看是一位如此美麗的女子,更是臉色劇變,連忙低下頭去,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道:「奴婢是韓側妃院子里的人,給貴人請安。」


  顯然這老婆子並不認得瘦下去后的薩塔濃,也不知道薩塔濃是她的當家主母。


  「韓側妃?韓煙?」薩塔濃目光一閃,這韓煙她可是久仰大名了,霍不染和霍不妖的親生母親,霍御雲今生摯愛。這個女人一直在封王府都是個特殊的存在,仿若是透明的,卻又絕不會被人忽視。


  畢竟韓煙可是目前封王府唯一的男孫的生母!


  也不知道為什麼,薩塔濃聽到韓側妃這幾個字,就徹底打算停下來。她來了這麼久可么有見過韓煙,抬頭看了眼這偏僻卻清幽雅緻的院落,薩塔濃眯起了眼睛問道:「你既然是韓側妃是的奴婢,那這裡必然是韓側妃的院子了?你為何會在這哭?就不怕韓側妃會怪罪你嗎?」


  老婆子連忙驚恐的道:「不是不是,奴婢哭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我們側妃娘娘。」


  「韓煙怎麼了?」薩塔濃垂眸問道。


  老婆子聽這絕美女子竟然直呼側妃名字,便更加認定這女子身份不凡。只可惜她不怎麼在王府里走動,不知道這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老婆子不敢怠慢薩塔濃,畢恭畢敬的道:「我們側妃娘娘一項身子弱,最近更是吃得少之又少,在這樣下去,奴婢只怕側妃娘娘她……」


  薩塔濃奇怪的問道:「韓煙生病了嗎?為什麼不請大夫來給她瞧病?你們是怎麼伺候的?」


  薩塔濃此刻更不能走了,韓煙畢竟是霍不染和霍不妖的親生母親,況且這個女人一直以來也很安份,應該是個柔和的人。更何況因為那兩個小傢伙,薩塔濃既然知道了韓煙的情況,就不能不聞不問一走了之。


  老婆子連忙磕頭哭道:「側妃娘娘最近幾年一直纏綿病榻,大夫請了不知幾何,也不見起色,奴婢就擔心側妃娘娘的身子骨,這整日里喝那苦哈哈的湯藥,卻吃不下一點飯菜,什麼人也熬不住的啊。更何況側妃娘娘這些年來一直思念小公子小小姐,這憂思成疾,心病難醫,更是傷身子。」


  薩塔濃微微蹙眉,更加疑惑:「霍不染和霍不妖是韓煙的孩子,她不能看見他們嗎?怎麼還會憂思成疾?」


  老婆子連忙說道:「是因為側妃娘娘怕小主子們太小了,身子骨弱,再將病氣過給小主子們,才忍痛不讓小主子們來看她。側妃娘娘也是一片拳拳愛子之心。」


  這個理由很合理,薩塔濃挑不出錯來。


  抬眼看了眼這個有些孤零零的院落,在看了眼前方的道路,薩塔濃還是轉身抬腳走進了這個小院落。既然路過,那便進來看看吧,至於其他的事情可以先放一下。


  院子里只有兩個中年婆子在沉悶的幹活,聽見有人進來也沒在意,可一看到是薩塔濃這樣的貴人,立刻便跪下恐慌的請安。


  也不知道為什麼,韓煙明明是側妃,可她的待遇卻並不怎麼樣,而她的僕人也都是一副見了外人就戰戰兢兢的恐慌樣子。這樣子讓薩塔濃莫名不舒服。


  薩塔濃站在院子中央,腳心的疼痛讓她有些站不住,她努力挺直脊背,聲音清朗的道:「我是薩塔濃,前來來拜,韓側妃方便嗎?」


  本來就很安靜的院子裡外忽然就更安靜了。幾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身姿纖細貴氣的絕色女子,實在無法將她和那傳聞中胖如豬的女人相比較。


  「咳咳咳。」正房裡忽然傳來了一陣壓抑的咳嗽聲,緊接著便是慌亂嘶啞的話音:「不知小王妃大駕光臨,咳咳,有失遠迎,咳咳咳,還請小王妃恕罪。」


  薩塔濃聽著這嘶啞卻不難聽還很柔美的聲音,只不過是短短几句話便斷斷續續的咳嗽成這樣,可見這人的病確實不輕。


  薩塔濃走上台階,在那群僕人詭異的目光中邁進房門。小蜂蜜便留在外面等了。


  薩塔濃一進來這屋子,便立刻被滿屋子的藥味薰到了,這滿滿的苦澀的味道,哪怕只是聞到都受不了,何況是要每天都喝下去?


  薩塔濃站在小廳里,開口道:「我進來了,韓側妃?」


  薩塔濃往側面看,側面應該是卧房了,一扇門阻隔了薩塔濃的視線,她能聽見裡面有人在走動的聲音,但是很慢,並且很慌亂的樣子。好半晌,那扇門才緩緩被打開,薩塔濃以為她會看見一個枯瘦如柴病入膏肓的人,可是入眼的女子,卻讓薩塔濃大為驚訝。


  這女子雖然不如她的樣貌身段,可卻也自有一股楚楚可憐的氣質,更難得的是,已經病重,卻依然穿戴整潔,面容頭髮都很潔凈,而當韓煙抬頭,薩塔濃看清了韓煙的面容,才發現霍御雲的眼光真不錯,這韓煙倒真是一個大美人。


  也難怪霍不染和霍不妖會那麼玉雪可愛漂亮了。爹娘都好看,生出來的孩子自然也好看了。


  薩塔濃自己腳丫子都很疼,但韓煙卻是個連走路都有點費盡的女人,她只不過抬起頭來一瞬間,還來不及看清薩塔濃的臉,便一下子就跌撞在了門上。


  薩塔濃連忙走過去扶住韓煙的胳膊。


  韓煙的目光落在薩塔濃扶著她胳膊的手上,目光閃爍,嘴角勾起,微微抬頭,近在咫尺的看清了薩塔濃的容貌,韓煙那張帶笑的蒼白的臉也不由得僵住了全部神情,眼中的驚艷也是滿滿的。


  薩塔濃自然注意到了韓煙的目光,她微微抿起唇瓣,輕聲道:「你沒事吧?我扶你去那邊坐下來。」


  韓煙一直到坐下來還有些不能回神的樣子,看著薩塔濃的目光充滿驚訝和不解,似乎還不能很好的分清記憶和眼前看見的,她試探的問道:「你是小王妃?」


  薩塔濃露出友好的笑容道:「我是薩塔濃。就是你們知道的那個討人厭,又胖又難看的薩塔濃。」


  韓煙臉色微變,忍不住上下打量薩塔濃,隨後溫婉一笑,道:「傳言果然不可信。不是親眼看見的真的不能相信。咳咳咳,小王妃如此美貌天下難有。」


  被人誇讚總歸是高興的,薩塔濃也坐在韓煙對面,笑道:「韓側妃也很漂亮。」


  韓煙搖搖頭,目光暗淡卻格外的從容,話語也是充滿了看淡和看破的豁達:「我已是昨日黃花,如今這幅殘破的身子,別說是伺候小王爺了,便是自己的子女也不敢見,等死的人,漂亮不漂亮又能如何呢?小王妃才是真的明媚動人,也難怪小王爺昨日來時,總是會在談話間不經意的提起你,他雖說的不明顯,可我了解他,他對小王妃必然是滿意和喜歡的。」


  韓煙狀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讓薩塔濃一愣,心有些莫名的情緒。


  薩塔濃也不著痕迹的笑道:「小王爺昨天來你這,該不會是來和你彙報孩子們的事情吧?」


  韓煙抿嘴輕笑道:「孩子們是小王爺的孩子,小王爺自該管教,不用對我說的。只不過是陪了我一會,今天清晨離開的吧?我也不太清楚,我今天醒來的時候不見小王爺。」


  薩塔濃輕攏衣袖的小手一頓,想到了清晨醒來霍御風並不在她的身邊,眼神閃爍,心裡感覺莫名微妙起來。她微微側目,含笑打量努力斟茶的韓煙,這個女人的話,好像真的是無意的?


  那麼霍御風今天清晨的不在,真的是因為陪伴韓煙嗎?

  可薩塔濃卻不相信,薩塔濃了解霍御風這種唯我獨尊霸道剛毅的男人,他是英雄,是將帥,是正直的真男人,他是不會做出那種霸佔親弟弟妻子的事情。不論何種情況下,薩塔濃都相信霍御風會堅守禮教,絕不會越雷池半步。


  那麼韓煙為何要這樣說?這麼有誤導性的話,實在很容易讓人多想。


  韓煙既然敢說,就證明霍御風昨天的確來過。霍御風又是為什麼要來?難道是因為韓煙把他當作是霍御雲,所以韓煙有需要,霍御風就必須要來?


  薩塔濃相信霍御風,但她卻不確定其他的人會怎麼樣。壓下心中的不舒服,薩塔濃笑得雲淡風輕,隻字不提霍御風:「韓側妃身體如此孱弱,就沒有找人好好看看嗎?你可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呀,畢竟孩子們還那麼小,還需要你這個親生母親的陪伴。」


  韓煙在薩塔濃提到孩子的時候,拿著茶壺的手一抖,怦地一下茶壺落在桌子上,她手發抖,連連道歉道:「對不起小王妃,韓煙這身子骨實在是太弱了,竟然連這樣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薩塔濃一挑眉,笑得毫不在意,直接拿過那茶壺,給彼此逐一斟茶,一邊慢悠悠的道:「沒什麼的,誰來做都一樣。」


  韓煙抿嘴笑道:「小王妃如此和善,難怪會得小王爺如此愛重了。我的孩子們有您這樣大氣寬厚的嫡母,是他們的福氣。韓煙本來應該給小王妃行大禮感謝的,可韓煙這殘破的身子,實在是……」


  薩塔濃笑道:「你不用如此在意這些虛禮,我都不計較的。更何況我也很喜歡孩子們,若不能入我的眼,我也必然不會理會他們的。只是你的病,怎麼會如此嚴重?」


  韓煙嘆息道:「是我福薄吧,自從生下他們兄妹后,就一直身體不好,以前我們也都沒有當回事,可哪裡知道就小病拖成大病了呢?就算是這樣,小王爺還不嫌棄我,依然對我那麼好,我也真的是很知足和感恩的。對了小王妃怎麼會來我這裡?」


  薩塔濃手轉動著茶杯,漫不經心的道:「就是散步,路過的時候看見你的婆子在為你擔憂,就進來看看。我也是沒想到,我們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會是如此。」


  韓煙笑容溫婉甜美,柔聲道:「我早就想見您一下了,孩子們被您教導的那麼好,您又那麼疼愛他們,小王爺因為有了您,也越發的快樂起來,這些我都好感激好感激,小王妃,您不知道您沒來之前,我們家都快不像個樣子了,自從您來了,這個家才終於又像一個家了。韓煙對您的感激,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表達了。」


  韓煙這樣說話,就仿若孩子是她的,男人是她的,這個家是她的,什麼都是她的。而因為她的身體不好,所以不能做好她該做的。仿若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而她的感激,對於薩塔濃來說,並不是一種值得開心的事情。


  似乎是薩塔濃為別人做了一件不該是自己做的事情!


  這感覺,真實很難受。


  可薩塔濃卻依然是面不改色的,她淡定自若的笑道:「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再說這些就外道了。我也本來以為我做的很好了,但今天看見了你,我才知道我做的還不夠好,我做的還不到位。怎麼能忘記這麼重要的韓側妃呢?就是不看小王爺的面子,看在孩子們的面子上,我也早就應該來看你了。」


  薩塔濃這算是不著痕迹的回擊一把。


  薩塔濃也不是個傻子,這韓煙每一句話都溫婉大氣,可每一句話都又充滿敵意和危機感,她每一說一句關於孩子們和小王爺的話題,都有一種試探和挑釁,如同一個緊張維護自己權利和所有物,顯示主權的吃醋小女人。


  薩塔濃心裡明白韓煙的做法,也理解,這就是處處提醒薩塔濃,她韓煙才是孩子們的母親,不要和她搶,小王爺是她的男人,現在依然對她好。


  薩塔濃是個挺大氣的女人,若是平時她真不會和一個吃醋和沒有安全感,還病弱的女人計較。但現在不同了,霍御風不是霍御雲,不是韓煙的男人!哪怕你韓煙不知道霍御風的真實身份,她也不能讓你一直這樣佔便宜下去。


  薩塔濃對愛情和心愛男人的佔有慾,也不弱。


  薩塔濃輕輕鬆鬆不著痕迹的一個反擊,讓韓煙的笑容僵下去。好半晌韓煙才舉起茶杯,遮掩剛剛她的小心思和失態一般,羞愧的說道:「小王妃說笑了,這裡的一切都是您和小王爺的,剛剛是韓煙口無遮攔,還請小王妃不要怪罪。韓煙以茶代酒,給小王妃賠罪了。小王妃,請了。」


  韓煙都這樣說了,薩塔濃也不能小氣巴拉的抓著不放,自然要端起茶杯,微微一笑,將那杯茶一飲而盡。


  韓煙藏於茶杯后的雙眼,在看到薩塔濃將茶水飲盡的瞬間,爆出了一道凌厲興奮的詭異光芒!


  韓煙雙眼看著薩塔濃手中的茶杯,還有被薩塔濃唇瓣觸碰過的杯壁,興奮的拿著茶杯的手都有些發抖,她顫抖著放下茶杯,用咳嗽掩藏自己的興奮情緒。


  薩塔濃放下茶杯,連忙問道:「你沒事吧?」


  韓煙微微搖頭道:「沒什麼,這身子太弱了,讓小王妃見笑了。」韓煙說道這裡忽然有些為難的說道:「小王妃,既然您來了,那韓煙有一個請求,不知道小王妃能否答應?」


  薩塔濃道:「什麼請求?你說來聽聽。」


  韓煙眼圈微微發紅,低聲的道:「我太久沒有見過孩子們了,不知道小王妃可否將孩子們帶來讓我見一見?還請小王妃親自將孩子們帶來,我想孩子們敬愛小王妃,小王妃的話他們會聽,我怕他們到時候見到我會不管不顧的撲上來,我很怕孩子們也生病。到時候有小王妃在,孩子們也不敢造次。」


  薩塔濃聽了也沒有多想,笑道:「這有什麼難的?我現在就讓人去把孩子們帶來。」


  韓煙微微一笑,緩慢的道:「謝小王妃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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