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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鏡花水月!纏綿不休!

  第二百三十六章  鏡花水月!纏綿不休!    兩個孩子吃飽喝足玩鬧一天,晚上吃的是霍御風做的飯菜,簡直有種備受摧殘荼毒的感覺,委委屈屈的睡覺了。今晚他們依然是和薩塔濃一塊入睡。


  霍御風就冷眼看著那一大兩小,將他涼在一邊不聞不問,也不著急,也不發怒,反而是平靜的入睡。


  然而,心機男腹黑男可是不好惹的。


  薩塔濃本來在入睡前還答應孩子們,明天早上還會給他們做好吃的,奈何早晨醒來,孤單一人,枕畔空曠凄涼,孩子們不見蹤影。薩塔濃此刻有些懵。


  「不染不妖?」薩塔濃穿好衣服下地邊走邊喊,卻沒有絲毫迴音。


  「霍御風?」薩塔濃驚訝的發現,霍御風也不見了。一大早上的集體玩失蹤?薩塔濃又想到了暗衛,她喊道:「都有誰在?出來一下。」


  唰唰唰幾聲,六七個黑衣蒙面人出現在薩塔濃面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等待薩塔濃吩咐。


  不知道為什麼,薩塔濃忽然想起了昨天的場景,明明昨天出現的只有一個人,怎麼今天會出現這麼多?難道霍御風離開,故意安排這麼多人照顧她?

  然而薩塔濃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一個暗衛說道:「小王妃是要屬下們生火嗎?小王妃要做飯了嗎?」


  薩塔濃……


  薩塔濃差點沒笑噴出來,這群暗衛太可愛了吧,昨天出來一個,今天出來一堆,難道這群傢伙是因為她做飯的事情?還是他們其實也想吃?


  薩塔濃清清喉嚨,淡聲道:「做飯的事情等一下再說,小王爺你?孩子們呢?」


  暗衛的聲音里有些明顯的失落,卻還是連忙回答道:「小王爺去送……」


  「濃濃!」霍御風的聲音忽然傳來,打斷了暗衛的話。


  薩塔濃回頭,見霍御風閑庭信步般的走來,她連忙跑過去拉起霍御風的手問:「你一大早去哪裡了呀?孩子們呢?」


  霍御風平靜的道:「他們已經耽誤了太多的學業了,不能繼續留在這裡,我把他們送回去了。」


  這個理由太正經,薩塔濃反駁不了,畢竟孩子們的學業是很重要的。可她又覺得哪裡奇怪:「那不妖呢?不染要去學堂,不妖不用吧?」


  霍御風一本正經的道:「不妖是女孩子,女孩子的賢良淑德和女工女紅更要學起來,更何況不語在家裡一個人多孤單,有不妖回去時常陪伴不語,不語也能開心一點。」


  「也對。」薩塔濃竟無言以對。雖然還是覺得霍御風這個決定太突然,也很怪異,但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究竟是因為什麼。關鍵是霍御風太正常的樣子。


  霍御風對暗衛們一揮手,暗衛們齊刷刷的消失不見。霍御風又牽起薩塔濃的手,邊走邊道:「做飯吧,我餓了。」


  「你不是不讓我做飯嗎?」薩塔濃鼓著玉腮,晶瑩剔透的小臉上兩隻大眼睛特別閃亮漂亮,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的樣子有多可愛漂亮。


  霍御風壓下心頭的欲/火迷戀,淺笑道:「是不讓你做飯給別人吃,濃濃,洗手做湯這樣的事情,只可以給你的夫君做。昨天,本王已經是破例了。」


  「破什麼例?」薩塔濃歪頭淺笑,明知故問。


  霍御風的聲音驟然冷了八個調,陰森森聽起來殺氣十足,令人毛骨悚然:「破例讓不相干的人吃你做的飯菜。按理,本王應該拔了他的舌頭。」


  這話可是威脅力十足,殺氣騰騰的。幸虧兩個孩子走了,不然非要被嚇到不可。人藏在暗處的暗衛們可是暗暗吐出一口濁氣,還好昨天吃到小王妃飯菜的不是他們。而昨天幫薩塔濃的暗衛,簡直是欲哭無淚。


  小王爺好可怕,小王爺好善妒!


  薩塔濃笑得花枝亂顫,扯著霍御風的手臂亂搖:「太誇張了吧?不過是一餐飯罷了,還至於把人家舌頭弄掉嗎?你不要故作兇狠的模樣好嗎?真的很有殺傷力,嚇壞了你的暗衛寶寶們怎麼辦?」


  暗衛寶寶……


  暗衛們欲哭無淚,一個個表情跟吃了活鱉似的,卡的臉都紅了。小王爺也就是慣著你,小王妃也就是你敢這樣和小王爺說話吧?不要帶上他們啊,他們很無辜。


  霍御風冷酷的臉又融化的趨勢,冷哼一聲,摟著薩塔濃的腰身往廚房走去:「給本王做飯去,小王妃。」


  薩塔濃笑米米的跟著走,可是腰間輕輕的摩挲感,讓她渾身發軟,她扣住霍御風的手,聲音也是軟的,嗔怪的:「幹嘛呀?別亂動。讓人看見了。」


  霍御風獰笑一聲:「不該看的他們敢看。」


  唰唰唰幾聲,樹葉搖動,薩塔濃都能感覺到暗衛們自覺退後幾百米的動作。她無語的翻著白眼,沒好氣的道:「你能不能正經點?我一個大胖子你有什麼好摸的?」


  霍御風的手一頓,猛地低頭看向薩塔濃,目光深邃笑道:「大胖子?濃濃你還以為你是胖子?」


  「對啊。」薩塔濃理所當然的點頭,奇怪的問霍御風:「你怎麼這樣問?」


  霍御風終於發現薩塔濃哪裡不對勁了!


  為什麼濃濃已經清醒了兩天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驚喜?她一覺醒來爆瘦那麼多,簡直和之前判若兩人,是脫胎換骨之變化!可是薩塔濃卻絲毫不提不問不驚喜,就仿若不知道她已經瘦了一般。


  薩塔濃已經恢復記憶了,按照她曾經的樣貌和驕傲,能瘦下來她必然是開心不已的。但怎麼現在她卻毫無反應?她毫無反應的原因是因為她不知道她已經瘦了嗎?


  可是那怎麼可能?肉是她自己的,身體是她自己的,瘦了那麼多,她一定會第一時間就感覺到的。


  霍御風沉住一口氣,拉著薩塔濃來到水缸前,水面清晰的倒映出他們兩個的面龐,霍御風指著水中她的倒影,笑道:「濃濃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


  霍御風以為薩塔濃是還沒來得及注意到她的身體變化?或者是因為她沒有看到的原因?雖然這樣的借口實在牽強,可霍御風沒辦法去想其他的原因。


  薩塔濃看著水面中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的面孔,眼底真的是沒有任何波瀾和驚喜,記憶中她見過好多次烏薩塔濃的樣子,也知道她應該就是這樣的面容,所以看到了這樣美麗的一張臉她沒有反應。


  「挺好看的。」薩塔濃只是這樣沒有波瀾的平靜的說道。


  霍御風面色微變,拉著薩塔濃的手讓她看她自己的手,聲音里已經添上了一絲焦急:「就這樣嗎?你胖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恢復了,難道你不高興嗎?你看看你的手,白希光滑纖細漂亮,難道你不開心嗎?」


  薩塔濃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在她的眼中,她的手還是胖乎乎的啊!

  薩塔濃的臉色一寸寸的變化,她猛地又看向了水面,將她的手也伸向了水面,那雙手在水面的倒影下,確實非常纖細漂亮,和她親眼所見的完全不同!


  可是為什麼?明明她看見自己的樣子還是很胖的,而從水面再看,卻是纖細的另一種姿態?

  薩塔濃忽然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她表情怪異而又臉色蒼白的看著霍御風,努力笑道:「你在和我玩什麼障眼法嗎?你眼中的我……是水中的樣子?」


  霍御風眼皮忽然狂跳起來,緊緊的抓住薩塔濃的手沉聲道:「是!我眼中的濃濃是水中的樣子,非常漂亮美麗,無人能敵的美麗!」


  薩塔濃倒吸一口冷氣:「你從水面上看到的我,和你親眼看著的我是一模一樣的?」


  霍御風道:「是,但真實的你比水中的你更漂亮更精緻更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薩塔濃簡直要瘋了。她不可思議的驚呼道:「可是為什麼我眼中的自己還是那個胖乎乎的自己?人我看向水中的人卻也是精緻漂亮的呢?」


  霍御風也是全身緊繃,呼吸急促的問:「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會不會有其他不好的感覺?你就沒有感覺到一點點不對勁嗎?你瘦了那麼多,難道你就一點沒有感覺嗎?」


  薩塔濃茫然的搖頭,忽然又抬頭道:「不,還是有反應的。我剛醒來下地穿鞋的時候,我是明顯感覺到鞋子大了好多,當時我還奇怪,可是因為擔心你們去找你們,所以沒有多想。但是那之後我就一點奇怪的感覺也沒有了。我甚至沒有感覺到我瘦了!我真的瘦了嗎?」


  霍御風心一路下沉,總算確定薩塔濃一定是哪裡出問題了。


  可是這又是什麼問題?她通過其他渠道能看到真實的,可她的眼睛看她自己卻不是真實的。


  霍御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烏薩拉!濃濃這種不正常的狀態,一定和烏薩拉有關!幸虧當時他沒有殺了她。不然濃濃這樣可怎麼辦?

  該死的踐人,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擺他一道!

  霍御風氣得咬牙切齒,惡狠狠的道:「濃濃別怕,烏薩拉沒死,我有辦法讓她開口。」


  「烏薩拉?你是說我這樣是和烏薩拉有關?」薩塔濃一愣,旋即想到了什麼,面色忽然驟然,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整個人瀕臨一種驚恐絕望的狀態。


  霍御風驚嚇不淺,連忙抱住她安撫道:「濃濃別怕!不管你想到什麼都不要怕,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別怕,你告訴我,我來想辦法,一定能夠會有辦法,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薩塔濃當然想到了。她擁有了烏薩塔濃的全部記憶。就等於她擁有了無數的寶藏,西域所有的命脈所在她都知道,西域最重要的東西在哪裡她知道,不僅知道她還擁有自由進出那裡的權利和資格。而西域所有的學說她都有涉獵。


  可以說,西域對於她來說,就是她的囊中物,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自然,那些貴族們大人物們都無法觸及和窺探的辛秘和秘法,她也都知道!

  而她此刻的狀況,若真的是因為烏薩拉,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她中了烏薩拉巫師一族的最高禁術,一種很邪惡,很詭異的控制人的禁術。


  鏡花水月!


  中了這種禁術的人,第一反應是感官喪失。她眼睛看到的自己是虛幻的,唯有從水中看見的自己才是真實的,而鏡花水月,顧名思義,就是利用虛幻的眼,讓中了禁術的人漸漸的失去感官、思想、情緒最後失去心智,成為傀儡!

  一個沒有感情和思想、沒有記憶的傀儡!終其一生,都只能成為他人的魚肉,任其刀俎魚肉。


  這種禁術的邪惡就在於,西域歷史上動用這種禁術的人,雖然寥寥,卻每一次動用這種禁術,都讓西域生靈塗炭,動蕩不安。更是有一段屈辱的歷史上演。


  西域第一位使用這個禁術的人,就是西域的開國皇帝。他用這個禁術把他最鍾愛的大臣變成傀儡,讓那大臣親自將他的妻子獻給了皇帝,而後當眾自殺。那妻子也因為這個禁術而被皇帝囚禁佔有一生。


  那皇帝只因為瘋狂的愛慕一個女人,卻將那人變成傀儡。而那個女人和大臣的兒子,十幾年後回來報仇,差一點將西域滅掉。使得西域傷筋動骨,之後的幾十年都一蹶不振。


  從那以後,西域的第二位皇帝下令,西域皇帝皇族永遠不可以修鍊任何巫術,於是巫族誕生。武士們開始出現在西域。


  西域第二位使用這種禁術的是一個巫師,他因為野心而將一個王爺變成傀儡,那個王爺當時是輔佐年幼帝王的攝政王,也是因為這個禁術,傀儡攝政王差一點奪權成功。若不是西域每一位皇帝都有守護者,都有為了防止鏡花水月的禁術再度出現,而留下的神秘守衛,只怕那一次西域真的就要滅亡在一個巫師手中了。


  情感、權利、野心和陰謀,因為鏡花水月的存在,幾經出現。


  可是西域的皇帝卻無法毀滅這種陰毒危險的禁術,因為每一位皇帝都有需要得到的東西,而鏡花水月,是他們獲取某種東西的必要手段。


  這也就讓鏡花水月流傳下來。但是至少在皇族和大巫師之間,只有極少的人知道這種禁術的存在。也只有那麼萬分之一的絕頂天才,才能學會並且掌控鏡花水月。


  薩塔濃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會成為鏡花水月的第三個犧牲品!


  更沒有想到,烏薩拉竟然天才到這種地步!連鏡花水月都能掌控。


  薩塔濃的心都涼了半截。


  自古以來中了鏡花水月的人,除非死,不然,無解!


  薩塔濃不可能將這些和霍御風說,不然按照他的性格和手段,必然是要鬧他個天翻地覆的。可薩塔濃不想讓霍御風冒任何風險,也不想讓霍御風失去希望,她現在只想和霍御風在一起,多一天是一天。等到她感覺到自己快要不受控制的時候,就找個無人的地方,殺掉自己。


  那樣,也好過讓霍御風知道她死了要好。最起碼,霍御風雖然會憎恨她的離開,卻不會因為她的死而難過和絕望。


  薩塔濃將臉狠狠的埋進霍御風的懷裡,讓眼淚流淌在他的衣服上,不讓他看見她脆弱的樣子。


  薩塔濃自嘲的想,她可真偉大,真冷靜。在這樣生死存亡的時刻,竟然連後路都想好了。


  「濃濃?」霍御風心疼的厲害,可薩塔濃的沉默讓霍御風沒來由的心慌起來。


  薩塔濃努力控制好情緒,她現在只想狠狠的大哭一場,她收拾好眼淚,忽然掂起腳尖抱著霍御風的脖子,不讓他看到她的臉和眼睛,一口咬在了霍御風的耳垂上,力道不重,但也足夠的疼。


  霍御風悶哼一聲,摟緊了薩塔濃的腰身,聲音也發緊:「濃濃?」


  薩塔濃故意含含糊糊的嬌聲道:「我現在不想什麼烏薩拉那踐人,反正只要她沒死,我相信你就一定有辦法讓她說出來我怎麼回事,我相信一定有辦法的。所以讓我們別掃興了好嗎?在只有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不要提那種讓人倒胃口的踐人。現在,只有你和我,讓我們做一點你這兩天最想做的事情,好不好?」


  這樣明目張胆的挑/逗,這樣熱情火辣的引/誘,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

  霍御風呼吸發沉,抱緊她,雖然心猿意馬,卻還是很擔心她的身體:「你現在能行嗎?要不然我們先回去審問烏薩拉……唔!」


  霍御風話還未說完,就感覺脖子上一陣刺痛,薩塔濃竟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淡淡的腥甜入口,咬破了。咬完之後,薩塔濃還輕輕的舔/舐他脖子上的傷口。一點一點一下一下,小奶貓吃/奶似的輕柔嬌軟。


  「這種時刻,女人和男人一眼不敢,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說自己不行,不喜歡自己的男人提別的女人。」薩塔濃故作嚴厲的說道。


  然後又抱著他的脖子胡亂的蹭:「就是今天,天時地利人和,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霍御風,薩塔濃想成為你真正的女人。坦誠相見,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曖昧的氣息撲在他的傷口上,聲音也纏綿話語也纏綿:「纏綿不休!」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是個男人,就不能忍!


  霍御風一把抱起薩塔濃,大步流星的往茅草屋走去,眼睛冒火的低吼道:「這是你自找的!」


  薩塔濃在他懷裡,笑得心滿意足又頑劣不堪,嬌聲道:「是呀,是我自找的。你把兩個小東西送走,不就是為了這樣對我嗎?假正經。」


  霍御風被薩塔濃層出不窮的挑/逗挑釁逼出了心火,一腳踹上門,將她拋向床榻,隨著她落在床榻上的距離,她的紗裙也被霍御風剝下……


  霍御風欺身而上,如狼似虎,不管哪裡都狠狠下嘴。用他的兇猛動作,詮釋著他有多想要她,多想佔有她。


  他下嘴沒有輕重,可是漸漸的,薩塔濃的聲音嬌媚如水,又哭又叫,霍御風的理智猛然回籠,親吻著她如花唇瓣,輕喘著道歉:「弄疼濃濃了?是我太心急。」


  薩塔濃抱緊他,眼淚流淌個不停,笑得卻那麼滿足和驕傲:「是不是因為我太美了?所以你情不自禁不能自已?」


  霍御風眸光暗沉,壓著她,親吻她,也擦拭著她流淌不停的淚珠,上面心疼又下面肉/疼的隱忍道:「我的濃濃最美了。哭什麼呢?害怕了?」


  感受到霍御風要起來,薩塔濃連忙抱住他,哽咽的傲嬌道:「不準走!我哭是因為我純潔,人家都說女兒家第一次很疼的,我那麼怕疼,你還不讓我哭?」


  霍御風哭笑不得,這是個什麼理由?他輕咬了下她漂亮的鼻子,寵溺的道:「若實在害怕,就等下次?等你做好心理準備的我們再做?」


  「不要不要!就今天!早晚都要經歷一次的,我怕什麼?你你你溫柔一點就好。」薩塔濃胡亂搖頭,聲音都在哆嗦,眼淚流淌的更兇猛了。


  霍御風你這麼好,這麼疼愛我,可是為什麼我不能和你永遠在一起呢?老天讓我穿越來到這,難道只是讓我和你做一對露水夫妻嗎?嗚嗚嗚,好難過,心好痛。


  霍御風被她纏的實在沒辦法,她一哭他更是心疼,咬牙切齒的道:「看來只能找點其他事情來做,好讓你分散注意力了。」


  霍御風的手輕攏慢/捏,從上倒下,哪裡都不放過……


  薩塔濃果然漸漸迷亂起來,嗚咽著到嗷嗷亂叫只不過短短几分鐘罷了。霍御風就已經忍不住提/槍上陣,直/搗黃龍,開始了強悍的攻城掠地。


  「疼疼疼!」薩塔濃尖叫一聲,鯉魚打挺似的渾身僵硬。


  霍御風也不好受,霍御風實戰經驗是零,一切都靠領悟和幻想。愛惜自己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他曾經瞧不起任何想要做他通房妾室的女人,覺得他們都很臟,他才不屑於碰。


  可今天他終於想要得到一個女人了,卻發現,比想象中困難。


  「忍著。」霍御風只能咬牙切齒的給出這兩個字,因為他也在忍著。


  那麼嫩,那麼緊,不忍著難道要前功盡棄嗎?

  二位漸漸進入佳境之後,薩塔濃果然沒經歷想起他事情了,只顧著哭泣吟/哦。霍御風愛死了這種感覺,欲罷不能,從清晨大戰到天黑方才罷休。


  霍御風懷裡摟著累的幾次昏過去的薩塔濃,肌/膚相親,從未有過的親近感,血脈相通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他也知道薩塔濃第一次,他應該節制的。可是就是停不下來。


  每一次他都告訴自己,這一次是最後一次了,可是不一會那強烈的感覺,又如潮水一般洶湧襲來,太過強烈,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人當他在薩塔濃第三次暈過去的時候,是真的想要停下來的,可薩塔濃醒來的時候,明明那麼累了,卻依然纏著他,薩塔濃的熱情和痴纏,讓霍御風更加無法抵擋。


  可霍御風能感覺到薩塔濃很不對勁,就仿若是要用盡全身力氣,和他抵/死纏綿一般。就仿若他們的每一次教纏都是最後一次似的。這種感覺讓霍御風很不舒服,有一種快要抓不住薩塔濃,即將要失去她的恐懼感。這讓霍御風更是不願意放開她。


  汗淋淋的兩個人,相擁在一起,霍御風想要去弄點熱水來清洗一下,薩塔濃都不讓。他稍微動一下,薩塔濃立刻就會哼唧著抱緊他,不讓他離開。哪怕她已經累的不行了,可還是警惕著。


  霍御風愛憐痴迷的看著薩塔濃紛嫩嫩的小臉,滿身吻/痕,他將她連同被子一塊抱緊在懷裡,性感的唇瓣流連在薩塔濃的額頭上,輕聲呢喃道:「濃濃你究竟想到了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恐懼?不相信我嗎?還是不想讓我擔心?可不論你究竟怎麼了,都別想丟下我一個人。」


  薩塔濃的反常舉止,霍御風感覺到也看到了。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這樣急著把她自己給他。他把孩子們送走,確實是想要和她親近。可按照薩塔濃之前的反應,絕不可能如此主動的誘/惑他。霍御風甚至覺得想要徹底的到薩塔濃,他還得煞費苦心強硬攻勢一番。


  此刻美人在懷,心愛的女人卻心事重重,儘管酣暢淋漓,卻終歸是有一些遺憾的。


  「別想離開我,別想放開我。烏薩塔濃,你只要待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都交給我來做不好嗎?」


  霍御風最後的目光,澄澈而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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