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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承認心裡有她!計策!

  第二百零八章  承認心裡有她!計策!    薩塔濃大爺似的躺在軟榻上,身旁雷以霆小廝一樣的給薩塔濃端茶倒水遞水果,稍有緩慢或者做的不好,就會被薩塔濃揮舞著小棍抽打一頓。


  薩塔濃也不說她明鏡的知道雷以霆使壞的事情,什麼也不提,但就是折騰雷以霆,整個將軍府的人都看著呢,偏偏這次雷以霆竟然一點沒反駁,乖乖聽話的給薩塔濃當奴僕用。


  雷以霆不開口,是因為他以為他自己做的很隱秘,薩塔濃根本就不知道,之所以還欺負他使喚他,這半個多月薩塔濃一直這樣,他都習慣了。而他不反抗,完全是因為他覺額能夠近距離的看見薩塔濃那腦袋上的傷,和病泱泱的躺在那,他很滿足。


  這傻小子還天真的以為薩塔濃這樣是他的傑作呢。他跟那欣賞自己的傑作,卻不知道薩塔濃也耍他玩呢。


  「小姐,阿三醒了。」小蜜蜂臉紅紅的衝進來,大聲喊道。


  薩塔濃瞬間坐起來,動作利索的讓雷以霆瞪圓了眼睛。


  這女人不是受傷嚴重嗎?怎麼會這麼利落的坐起來?雷以霆覺得自己被欺騙了,立刻憤怒的大吼起來:「你沒事?你沒事竟然還讓小爺伺候你?你要不要臉?」


  薩塔濃冷冷的橫了雷以霆一眼,怒笑道:「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等著,你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說完薩塔濃便快步離開,來到阿三的房間,小蜜蜂也臉紅的站在阿三的床邊,看著薩塔濃的目光里充滿了欲言又止,還有說不清的惱怒。


  阿三昏迷了許久才醒來,看見薩塔濃的瞬間,他吃力的撐著身體急忙問道:「小姐沒事吧?」


  薩塔濃對阿三的感情瞬間就複雜了,本來她還在責怪埋怨阿三對她隱瞞的一切,但阿三卻又拚死護她,這讓她感恩又矛盾。


  「我很好,你怎麼樣?」薩塔濃走過去,看見阿三那滿身的傷很,即便是被包裹住的地方依然有殷紅的血液滲出來,而阿三的上身已經被剝光,薩塔濃眼神深深,忍不住冷著臉冷笑一聲,看著阿三那平坦的胸口,忍不住的譏諷道:「阿三會戲法嗎?你的胸哪去了?」


  既然想要隱瞞,那就隱瞞個徹底!

  不是有個傲人的胸膛嗎?怎麼現在卻成了一馬平川?

  阿三臉色一僵,僵硬的低下頭去,瞬間頭皮發麻,但不過片刻,他便恢復了冷靜,直直的看著薩塔濃,那目光深沉而沉默,有著薩塔濃不能理解的無法言說與沉重。


  小蜜蜂和小蜂蜜簡直要哭了,小蜜蜂再也忍不住的指著阿三怒道:「你竟然是個男子!你竟然一直欺騙我們!那我們在一起生活那麼多年,我和小蜜蜂向來神秘都不避諱你,你、你豈不是什麼都看見了?」


  「阿三你這個混蛋!你換我們清白!」小蜜蜂可就沒那麼溫柔了,直接就衝上來要打阿三。


  薩塔濃抓住小蜜蜂,對阿三道:「你欺騙我們這麼多年,但卻一直沒有做過傷害我們的事情,我知道你應該是有你的苦衷,但阿三,你的欺騙哪怕是善意的,只怕我們一時半刻也無法原諒你。畢竟,我們都是女兒家,而你一個男子卻如此隱瞞欺騙的蟄伏在我們身邊這麼多年……」


  薩塔濃實在說不下去,因為阿三的眼神此刻是暗淡的。


  小蜜蜂二人也難受,一直以來相信依賴的大姐姐,竟然一朝變成了大哥哥……他們除了尷尬就是惱怒,阿三要不是此刻身負重傷,他們二人早就撲上去將阿三爆揍一頓了。


  阿三低聲道:「小姐,我確實是故意隱瞞,但這些年來,你們但凡有些隱私的事情,我都是避開的,小蜜蜂小蜂蜜,你們的清白我沒有毀掉,你們大可不必擔憂。」


  「你還說!就算清白沒有毀掉,但你隱瞞我們就對了嗎?你隱瞞我們也就罷了,你竟然連小姐都隱瞞,你這樣對嗎?我們一直把你當作家人啊,你卻隱瞞了我們這麼大的事情,你把我們當家人了嗎?我們這麼多年來的相依為命,難道還不能讓你信任我們嗎?」小蜜蜂大吼道。


  阿三被質問的啞口無言。


  兩個小姑娘接受不了阿三身份的忽然轉變,薩塔濃雖然早有猜測,卻也依然有點轉不過彎,但她畢竟心智成熟,並不會刻意為難阿三,更何況她和阿三的感情,並沒有多深,畢竟她是穿越來的。


  「好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先讓阿三好好修養。至於阿三以後的身份,既然已經知道你是男兒身了,以後你就不用再刻意偽裝了,便恢復你的男兒身吧,我想你也想如此的是吧?」薩塔濃說道。


  阿三嘆息一聲,只能點頭。但如果恢復男兒身,以後要貼身保護薩塔濃,只怕也不太可能了。畢竟他要避嫌的。


  薩塔濃心緒複雜的回到房間,雷以霆正坐在她的軟榻上,將她的水果吃了個底朝天。薩塔濃冷笑一聲,走過去拍了雷以霆一巴掌,怒道:「誰讓你偷吃的?」


  雷以霆瞪眼怒道:「這裡是我家,你吃的東西都是我家的,也就是我的!我吃怎麼了?」


  「可你現在沒有資格再享用這個家的一切了!雷以霆你不要以為你做過的事情我不知道,花園小路上的荊棘和彈珠,是你的傑作吧?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老祖宗,老祖宗會這麼處理你?」薩塔濃冷冷的說道。


  雷以霆這小子臉色一變,立刻大聲反駁道:「你胡說!我不足道你再說什麼。」


  「哈哈,你不知道?小子,你和我耍心眼,還太嫩了呢。」薩塔濃冷哼一聲,一腳踹在雷以霆小腿上,呵斥道:「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老實一點,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惹怒了我,咱們就新帳舊賬一塊算。現在,你給我去劈柴!」


  雷以霆慘叫一聲,一把掀翻了果盤,不服氣的怒吼道:「又劈柴?小爺劈了半個月的柴了,你能不能有點新意?」


  「要新意嗎?好啊,你去給我洗馬桶吧!」薩塔濃笑米米的說道。


  雷以霆臉色瞬間蒼白,噁心的快吐了,飛快的跑出去,還大喊道:「小爺去劈柴!」


  薩塔濃冷笑著罵了一句倔驢。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不過收拾了雷以霆半個月,雖然這小子依然頑劣,但最起碼執行力上來了一些,讓他做什麼不會在耍橫了,畢竟薩塔濃可不會慣著他。


  小孩真不能慣著,你不慣著他了,他也就老實了。


  薩塔濃摸著脹痛的腦袋,坐在軟榻上開始思考那個黑袍怪的話。她為什麼要叫她烏薩塔濃?她知道那個西域公主就叫烏薩塔濃的。在這之前,她看見那個西域公主為什麼會認定她是假冒的呢?自己腦子裡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段又究竟是為什麼?

  薩塔濃腦袋裡一片懵。如果深想的話,就會頭痛欲裂。


  「濃濃。」薩塔濃正捂著腦袋呲牙裂嘴的時候,耳畔忽然響起了一把熟悉而輕柔的聲音。


  薩塔濃以為自己幻聽了,怎麼又聽到霍御風的聲音了?她睜開眼,卻看見霍御風那張俊美的臉正在她的對面,大手正要落在她的臉上。薩塔濃眼底有她不知道的驚喜迸現。


  大手摸摸她的臉但,霍御風蹙眉道:「為什麼臉色這麼難看?頭還很痛嗎?」


  薩塔濃抓著霍御風的手輕蹭著,依賴的說道:「不知道腦子裡怎麼了,最近總是亂鬨哄的,多想一點都會疼。但是有些人我會感覺好熟悉,彷彿曾經遇到過一般,就比如那個阿川鷹,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她的名字。這感覺很奇怪,但我就是覺得阿川鷹熟悉。」


  霍御風眼神暗沉下來,反手握住薩塔濃的手,心開始一路下沉。雖然他說不會阻止薩塔濃回到西域去,但若是她真的離開了他,霍御風只要一想到這,心裡竟然是沒來由的難受起來。


  什麼時候開始,這個胖乎乎的薩塔濃,竟然會讓他如此看重在乎?竟然會在他的心裡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了呢?

  「疼!」薩塔濃低呼一聲,不解的看著霍御風道:「你怎麼了?幹嘛那麼用力的抓著我的手?」


  霍御風放鬆了力度,無意識的輕柔她軟軟的手,試探的道:「若是有一天你要離開這裡,去到一個別的過度,你會去嗎?」


  薩塔濃笑道:「你問的好奇怪,如果是我自己要離開,我當然就回去了。」


  霍御風心口一縮,臉色有些晦暗不明。


  薩塔濃卻又道:「可是為什麼要離開呢?你在這裡啊,我當然也會在這裡。」


  霍御風眼神里有奇異的光亮閃爍,低下頭來靠近她的臉蛋道:「濃濃的意思是,我在哪裡,你就在哪裡嗎?」


  薩塔濃抿嘴笑道:「哼,正是如此。但是前提是你不能對外不好。你知道的,我可是喜歡你的。」


  薩塔濃喜歡的從來不隱藏,但若是努力過後得不到,只要不是絕對不能放開的,通常她都會放手。雖然她先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還對她不帶感,但她會努力讓霍御風喜歡上她的。


  有所謂,女追男隔層紗嘛!

  霍御風心裡鬆口氣,情不自禁的一個吻落在薩塔濃的額頭上,再也無法拒絕心裡那股對薩塔濃的親近感,輕聲笑道:「濃濃,本王對你,也並非無感。」


  驚喜來的太突然,薩塔濃有點懵。


  她瞪圓了眼,反應過來后立刻抱住霍御風的脖子驚喜的歡呼道:「你說什麼?你是承認你也喜歡我嗎?霍御……冰神,你也喜歡我嗎?」


  霍御風不想在去理會那種背德的自責感,更不想忽略心中那種總是因為薩塔濃而忽上忽下的感覺,他想,他是有些喜歡這個女人的,哪怕她沒有往日的光鮮亮麗和絕艷,但他對這個女人的在乎,絕對和對曾經的那個烏薩塔濃是不一樣的。


  他對那個美麗絕艷的烏薩塔濃,有感激,有報恩,更有欣賞。可他對此刻在他懷裡的胖姑娘,已經從過去那種情感,變成了一種無法遮掩和抗拒的牽挂在乎。


  這兩種感情霍御風的心理不知為何,竟然是分辨的清清楚楚,就仿若他在面對兩個女子一般的清楚。


  霍御風也會疲憊和累,他翻身上塌,將薩塔濃胖軟的身子擁進懷中,舒服的嘆息一聲道:「因為你,本王接連半個月不曾安穩睡眠,生怕你有個閃失,濃濃你告訴本王,這算是喜歡嗎?」


  薩塔濃笑得開懷,在霍御風懷裡高興的向上一竄,頭頂撞在霍御風下巴上,撞得霍御風牙齒撞得都發疼,悶哼著拍了她后腰一下,又連忙給她揉著頭頂,低聲斥道:「老實點,幹什麼呢?」


  薩塔濃實在太開心了,抱著霍御風大笑道:「你能在我這麼胖這麼不好看的時候,還對我心有牽挂,這絕對是真愛吧?冰神,你還敢說你不在乎我的話,我都不會相信呢。我很開心,真的。」


  「這麼輕易就滿足了?傻姑娘。」霍御風也第一次體會到那種,抑制不住的喜悅溢滿心間的感覺,一貫冷漠的聲音,都充滿了溫情。


  薩塔濃的心在這一刻是這的切實的感覺到了踏實。穿越到古代這麼久,第一次真實的踏實,這感覺實在讓人太舒服了。以至於她笑著在霍御風的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霍御風也實在太疲憊,緊繃了半個月之久,終於抓到了那個讓他提心弔膽的怪物,卻又讓她跑了。霍御風實在不放心薩塔濃,才會又來到將軍府,此刻她安穩的在他懷中,霍御風的困意來襲,也沉沉的睡去。


  薩塔濃一覺醒來,霍御風已經不再她身邊,但她旁邊的溫度還在,霍御風應該是離開不久。她連忙起來去找。


  她剛到院子里,就聽見隔壁老祖宗的院子里,老祖宗正中氣十足的大笑道:「你小子行啊,故意把老夫引出去,就為了給那個烏薩拉來一個引蛇出洞,好,不錯!」


  薩塔濃也聽明白老祖宗的意思,難怪她被追殺的時候老祖宗不在家,原來也是霍御風的傑作。她活蹦亂跳的爬上牆,露出個腦袋,調皮的打招呼道:「嗨,老祖宗,冰神我的愛!」


  幾個男人循聲望來,皆是忍俊不禁。老祖宗笑罵道:「不知羞!什麼你的愛?」


  薩塔濃眉開眼笑的對著霍御風飛媚眼,一點也不遮掩自己對霍御風的喜愛之情,道:「我的愛當然是我的冰神啦,我最喜歡冰神啦。」


  霍御風看著薩塔濃的目光也是不自覺的一片柔情,低聲道:「有門不走,你跑牆頭上幹什麼,還不快下來。」


  雷以諾笑哈哈的打趣道:「這叫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我們薩小豬這是思春耐不住,爬牆會情郎。」


  老祖宗哈哈大笑起來,指著雷以諾的鼻子道:「你小子就滿嘴口花花,作詩倒不錯,思春耐不住,爬牆會情郎。哈哈哈,不錯,好詩,好詩。」


  薩塔濃黑著臉道:「什麼好詩呀?根本就是胡言亂語。我是紅杏嗎?我頂了天是個胖蘋果吧?再說我來找我男人,會也不是會情郎,而是會夫君!」


  一番話逗得幾個男人更是大笑起來。


  霍御風無奈的走過來,伸出雙手道:「過來。」


  薩塔濃一看霍御風這是要抱自己下來,她可沒有古代女子的羞怯扭捏,喜歡的男人願意當著別人的面,抱一個胖姑娘,多有面子多有愛?她連忙伸出雙手,往院牆上一趴,就被霍御風架著她的腋窩抱了過來。


  薩塔濃雙腳著地之前,摟著霍御風的脖子飛快的親了他一下,自己偷腥的貓一般抿嘴而笑。


  霍御風一怔,俊美冷漠的臉上也不免閃過一絲紅暈,瞪了她一眼,放下她便轉身離開。


  薩塔濃連忙追過去跟著他身後,拉著他的手,一路蹦跳。夕陽美好,俊男在側,三五好友,人生足以。


  二人落座,老祖宗便道:「你這活潑勁兒倒是讓人稀罕。早上剛經歷了那麼可怕的事情,小濃濃不怕?」


  薩塔濃也不是真的沒心沒肺,只不過壞人落網,家人在側,她怎麼可能總讓壞情緒攪擾自己呢?於是便笑道:「不怕,冰神已經把那人抓住了,我安全了不是嗎?劫後餘生,人生一大幸事。自然該高興的。」


  老祖宗大笑道:「好,真好!這心性老子喜歡,做人可不就該得過且過,豁達面對嗎?」


  雷以諾可看不慣薩塔濃這快樂的樣子,打擊道:「你高興的太早了,也對你男人太高看了,你男人剛把人抓住沒多長時間呢,人家就又逃跑了。你又危險了。」


  薩塔濃嘴角的笑容一僵,轉過頭看霍御風道:「真的嗎?」


  霍御風臉色也有點陰沉,冷眼掃了雷以諾一眼,他這心性的人並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生氣,不然他也不會和他們說這件事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這話從雷以諾嘴裡說出來,還是當著薩塔濃的面,霍御風有些不滿意,甚至是覺得威嚴受損。


  哪知道薩塔濃卻忽然大樂道:「跑了好!跑了就更證明我男人厲害啊!都斷了她一隻手,收拾成那樣還能跑,就證明那女人特別厲害啊!可這麼厲害的女人卻被我的冰神給抓住了,那證明什麼呢?」


  薩塔濃這思路實在太讓人驚訝和跟不上了。雷以諾是想刺激薩塔濃,埋汰霍御風的,哪知道不僅沒讓薩塔濃覺得霍御風無能,沒有挑撥成功,反而被薩塔濃的言論給整的一愣一愣的。


  雷以諾也是懵了,遂問道:「證明什麼呢?」


  薩塔濃一拍桌子,字正腔圓洋洋得意的道:「證明我男人厲害唄!那麼厲害的女人都被我男人抓住了,雖然她逃跑了,但我男人能抓住一次,就能抓住第二次!第一次讓她跑了是大意,第二次就絕不會再讓她跑了!對吧?我的愛!」


  薩塔濃挽住霍御風胳膊,一臉腦殘粉的表情,崇拜的看著霍御風。


  霍御風覺得自己受損的尊嚴瞬間回來了,他只是不願意讓薩塔濃覺得他無能,看輕他,可薩塔濃不僅沒有看輕他,也聰明的沒有上雷以諾的當,霍御風對薩塔濃第一次有種又愛又寶貝的感覺。


  薩塔濃笑米米的看著霍御風對她笑,心裡美極了。冷眼瞥了眼臉色難看的雷以諾。心裡得意的哼道,你個小人!你以為本影后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比就是看他倆恩愛受不了了嗎?但她就願意秀恩愛,誰讓你雷以諾是單身汪?你不舒服,怪她嘍?

  雷老祖看著三個小孩在他面前如此喜笑怒罵的樣子,心裡開懷,他就喜歡這樣熱鬧,一家人坐在一塊,天南海北胡侃亂說,但誰也不生氣不記仇,這才叫一家人!


  「小崽子們都消停點吧,讓你的冰神說說,接下來該怎麼辦?可不能讓那怪物在外面太久,誰知道她還會搞出什麼事情來?」老祖宗笑罵道。


  霍御風沉聲道:「我雖然重傷了她,可她還能逃走,我認為她應該是會西域大巫師很難學會的一種盾身術,這個功法說來詭異,但確實存在,我曾經親眼見過西域的最高級別的大巫師用過這個功法。但此功法邪門至極,且自古以來要學會這個功法是非常不易的。」


  「她能在地牢中消失,應該是學會了這個功法的原因。不過此人就算有這個功法加身,也暫時無法興風作浪,最起碼她本人是暫時無法傷害濃濃的。我已經封住了她全身所有的大穴,她無法用武功。而且就算是這個盾身術,她全盛狀態下是絕不會用的,而但凡用這個逃命了,就證明她根本就是別無他法了。」


  老祖宗沉吟道:「如此說來,倒是可以暫時喘口氣了。不過這人的詭異功法,豈不是想要逃到哪裡都可以了?而且想怎麼逃就怎麼逃嗎?如此還怎麼抓住她?」


  霍御風搖頭道:「不會的。這個功法並沒有攻擊力,只不過是個逃命的功法。而且以她的狀態,根本就逃不遠,她元氣大傷,更是要找一個能讓她恢復元氣的地方。所以我估計,她根本就沒有離開封王府。」


  薩塔濃眼珠一轉,笑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正是如此!她若在封王府里,必定就是這樣想的,但她能想到,我們也能想到,我已經將封王府全都控制起來,並且我準備給她一點時間,讓她找到藏身的地方,只有這樣才能在找到她的時候,讓她無處可藏。」霍御風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


  老祖宗贊同道:「此法甚妙!可行。」


  雷以諾道:「但如果小王爺找到她,她在用一次盾身術逃跑怎麼辦?」


  霍御風眉眼冷酷的道:「本王必定不會再給她第二次逃跑的機會。這次抓到她,本王會立刻將她挫骨揚灰!」


  老祖宗道:「必須如此做了。這個人實在太詭異,哪怕是她的屍骨存在,老子都不放心。」


  眾人點頭,但薩塔濃卻沒有點頭,你們殺人是你們的事情,她可不參與。現代的人,到底是有些無法面對隨便殺人的場景。可她也不是聖母,那個人要她命,她當然也不會傻乎乎的去求情。


  霍御風又對雷老祖道:「老祖宗,孫兒有件事要請您幫忙了。」


  「你說。」老祖宗特爽快的道。


  「封王府要清查,那人又太詭異,封王府已經不安全了,所以孫兒想將那三個孩子送來您的府中,只是這樣就有些打擾了。」霍御風知道打擾,卻也只能將孩子們放在將軍府,有老祖宗在孩子們必然安全,有薩塔濃在,孩子們也不會害怕。


  薩塔濃眼睛一亮,她也著實是想念孩子們了。


  老祖宗笑罵道:「你跟老子瞎客氣什麼?儘管送來。」


  雷以諾嬉笑的道:「我家快成你的後院了,你媳婦孩子都送來,當心哪天我一個高興就把你媳婦孩子們搶走,給我當媳婦當孩子了啊。」


  霍御風冷眼掃了雷以諾一眼,輕笑道:「若本王看上的人,輕易的就被你搶去,那本王的眼光也太差了。」


  薩塔濃掐腰大笑道:「聽見沒冰神?我也是個搶手貨呢!這還有惦記著我的美男一位。」


  霍御風哭笑不得的捏捏她的臉蛋。


  雷以諾也不過是個玩笑,誰也沒當真的一笑而過。哪知道,這個玩笑,很快就要一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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