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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我只想知道,樓宸對你究竟情深意重到何種地步

  266:我只想知道,樓宸對你究竟情深意重到何種地步    時光飛逝,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當深秋的葉子開始瘋狂飄零的時候,蘇霽月才驚覺過來樓宸竟已走了那麼久。


  每日,她都會讓紅袖去鎮上打聽消息,守著那消息,她才一路從酷暑守到了深秋。


  紅袖是樓宸留給她的婢女。她從前是暗殺門的人,武功不錯,此番得以保護蘇霽月的安全,樓宸也走得安心。


  自樓宸歸位之後,南朝那邊不得不重用他,讓他戴罪立功。


  戰王的威名向來震懾四方,那些個將領聽說戰王領兵一個個士氣大漲,頓時一改之前萎靡的局勢,硬是一連將莫秦軍隊逼出三座城池,為南朝贏得短暫的喘息時間。


  樓北宇在看到希望之後立刻順應民心封樓宸為元帥,統領二十萬大軍北上迎戰,與莫秦大軍隔江相望。


  蘇霽月聽得這個好消息,心頭自然歡喜。若是照這般局勢,向來莫秦想攻下南朝也不是什麼易事。


  此番莫秦率領三十萬大軍攻打南朝,糧草設備方面自然耗損極多。而莫秦此刻位於的是南朝的國土之上,糧草的補給不如南朝及時。再加上水土的不同,短期駐紮可以應對,但若長期對峙,對莫秦必定是不利的。


  所以若是兩軍能隔江耗上幾個月,皆是冬日一到,耗費的糧草設備自然更多,倒是莫秦承受不住,自會不戰而退。


  想來樓宸所想也是這般法子,故而在一連攻下三座城池之後便不再前進。


  「夫人,王爺來信了!」


  蘇霽月剛從房間出來,便見得紅袖拿了一個信封上前道:「戰事如此吃緊,爺竟還抽得出時間每半月給夫人一封家書,看來爺是真疼夫人!」


  蘇霽月一笑,將信接了過來,不以為意道:「他這可不是疼我,就他那小氣吧啦的脾性定是怕我跑了!」


  拆開信封便見得抬頭「吾妻月兒」二字,蘇霽月面上一熱,拿著信便進了屋。


  紅袖見狀在外面怪笑:「夫人每回讀信都躲著紅袖,到底爺是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


  回答她的只是關門的聲響,紅袖搖了搖頭,輕聲一笑。


  蘇霽月坐在書案下便細細讀起信來。蒼勁有力的字體,帶了些許鋒利的筆鋒,如他一貫的脾性。讀著信,她甚至能想到他寫信時的模樣。


  蘇霽月細細讀完,忍不住勾起唇角,見信中他說著期盼與他見面的話,甚是肉麻,到底是忍不住赧然之意。


  也不怪她不讓紅袖看她讀信,實在是樓宸這廝每回都要說上幾句讓人難為情的話,若是讓她瞧了去,指不定怎麼笑話她。


  又見得落尾處「甚是想念」四字,蘇霽月輕嘆一聲,可惜一年之期只過了三個月,否則,她必回早早去到他的身邊。


  提起筆來,蘇霽月細細思索良久,才開始回信。


  一封簡短的信,她卻寫了幾次才算寫好,最終將回信封口、交給紅袖的時候免不了又被紅袖取笑了一番。


  紅袖性子活潑,與她呆在一起倒也打發了許多無聊的時間。


  等紅袖下山送信去了,蘇霽月又回房細細讀過樓宸的信,隨後才將信封存起來放到自己的梳妝盒裡。如今那裡頭已有厚厚一疊,全是他的回信了。


  將信件一一拂過,心頭只覺得甜蜜與滿足,同時她也暗暗下了決定。她不打算等一年之期了,只要莫秦的軍隊一走,她必定南上去找他,日後生也好死也好都陪他一起。他要奪天下,那便陪他奪了便是!

  正這般想著,院中忽然傳來定動靜,蘇霽月一怔,這紅袖每回送信必得有兩三個時辰才會回來,怎麼今日這才一個時辰,她便回了?


  她走到門口起開門,等到開了門看見院中所立之人,她整個臉都變了顏色。


  「莫不知?」


  來人一襲青衫,桃唇如水,容顏俊秀如畫,不是莫不知又是誰?

  「原來影兒這大半年時間都在這裡,讓不知好找!」


  「你找我做什麼?」


  莫不知笑了笑:「當日莫王府內發生的事情,我還未向影兒道歉,那日是我二哥不是東西了些,幸好沒有傷到影兒,否則我只會更加歉疚難安!」


  蘇霽月看了看院子外,並未看見別的人,不過莫不知不可能獨自一人前來。她擰緊了眉:「當日之事早已過去,此番莫秦與南朝交戰,身為莫秦主帥居然有空跑到這裡來,我該說莫王爺是太過自信還是壓根就不在意這場戰事?」


  「如果我說是後者,你信嗎?」


  「莫王爺征戰沙場多年,自不會置將士於不顧,傾三十萬大軍,若說是後者,我自然不信。」


  莫不知笑了笑:「南朝我自然是要取,不過卻不是現在。」


  「好大的口氣!」蘇霽月盯著他,「王爺是覺得南朝必敗無疑了?」


  莫不知又是一笑,上前兩步來到她跟前:「大半年不見,影兒就不想請我進去坐坐?」


  蘇霽月看了看他,這才側過身子,讓他進去。


  她走到一旁去倒茶,端到莫不知跟前才道:「我這裡的茶葉不過鄉野村夫所用,算不上好東西,莫王爺只怕是瞧不上的。」


  莫不知看了一眼,接過來放到鼻尖嗅了嗅,道:「偶爾換換口味也是好的,更何況,是影兒泡的。」


  蘇霽月看著他喝了一口,面無表情道:「你就不怕我在茶里下毒?」


  「影兒是這樣的人么?」莫不知似笑非笑。


  「昔日自然不一樣,但是眼下,你身為莫秦主帥,是與南朝為敵與樓宸為敵的存在。而我是樓宸的妻子,為了自己的夫君,做一點違背良心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莫不知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是可以,但是你不會。我所認識的影兒向來光明磊落,斷不會做這般卑劣之事。」


  蘇霽月嘲弄的勾了勾唇:「你對自己自信也就罷了,對別人也不知哪兒來的自信。」


  莫不知修長的指摩擦著杯子邊緣道:「都說我是天下之事莫無不知,其實我不過是懂得算一點人心罷了。世間之事,萬千變化莫過於人心之變,算準了人心,自然算得了天下。」


  蘇霽月挑了挑眉:「所以,你算著我是什麼心思?」


  莫不知笑了笑:「這世間人的心思,我大抵都能猜著幾分,唯有影兒,著實讓我猜不透。」


  「哦?怎麼個猜不透法?」蘇霽月自然是不信他的話。


  「比如,影兒為何待人總帶三分戒備卻對你那兩名婢女可豁出性命?又比如,他樓宸昔日百般傷你,你又為何願意為了他受一年之約?」


  蘇霽月眸子一動:「你連一年之約都知道?」


  莫不知笑了笑:「剛剛我的手下偶然從你婢女手上截取了一份家書,我看了幾眼而已。」


  蘇霽月臉色頓時就變了,盯著他:「莫不知,昔日我還覺得你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卻不曾想,你也會做這般卑劣之事!」


  莫不知搖了搖頭:「兩軍交戰,洞悉敵軍主帥心思是在所難免的。更何況,你是他的髮妻,我自然要多了解一些。若是因此惹怒與你,我向你道歉。」


  蘇霽月忍了又忍:「道歉就不必了。所以你此番來究竟是何意?還有紅袖,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向來不喜為難女子,剛剛不過是讓我的手下打暈了她。至於你……許久未見,我來看看你也不行么?」


  放屁!


  兩軍正在交戰,他丟下三十萬大軍跑到她這深山林里,說只為見她一面,誰會信!

  莫不知看著她的臉色便明白她心中,所想,輕嘆一聲道:「聽說之前樓宸與你在這裡待了四五個月,你為他洗手作羹湯。我此番來也是想嘗嘗你的手藝,想知道讓南朝戰王放棄天下也要與你一起的因由到底有何誘人。」


  蘇霽月眉宇動了動:「你要是為了這個,那還真抱歉,因為我不會做飯,是他在做。」


  「哦?」莫不知似是詫異,又似不是,「那這般說來,那四五個月里都是他在忙活?」


  「是又如何?」


  莫不知頓時就笑了起來,伸出手來半撐著腦袋:「沒想到堂堂戰王居然也會有這般姿態,看來你在他心中的分量必然是舉足輕重了。」


  蘇霽月眉心一跳,忽然之間就反應過來什麼:「你想用我來威脅他?」


  莫不知搖了搖頭:「我雖不是君子,但威脅的事情卻不屑去做,尤其是對你。我只想知道,他樓宸待你,究竟會情深意重到何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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