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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她的離心,堅定不移(萬更畢)

  蘇霽月卻是一下子抓住她的手道:「你實話實說,我的傷勢怎麼樣?」


  薛安然看了她一眼,安慰的握住她的手道:「王妃莫急,王妃的情況雖然嚴重,但是等日後傷勢痊癒,並不會有多大影響。」


  「那我的腳筋有沒有斷?」


  薛安然凝了一瞬方道:「只是傷著了,平常的行走並沒有問題。」


  蘇霽月面色一白,頓時沒有說話。


  薛安然看了看她,輕嘆一聲,上前來給她換藥。


  紗布撕開粘連到皮肉的痛不及心上的痛分毫,若她當真連跑幾步路都要喘幾口氣,那活著真的是一種折磨!

  但是細細想著當時那麼多石頭朝她砸過來,她如今能保住性命其實已是萬幸,難道真的如樓宸所言,從今往後,她連逃都沒了機會嗎?

  薛安然已經走了,再來的是溶月。


  溶月端了一碗黑濃的湯藥來給她服下,蘇霽月看了她一眼,沒動。


  溶月似乎是已經知道了什麼,看著蘇霽月道:「王妃當日勸我的話可曾還記得?我一直記得王妃說的,只要人活著,便是希望!」


  蘇霽月抬目看向溶月,瞧見她眸底已是泛紅,目光移到她手裡的葯碗急忙接了過來。


  她一口喝了個乾淨,看得溶月又是喜又是傷心。


  喜的是蘇霽月還不至於自暴自棄,傷心的是她的腿傷到了,從此再比不過正常人了。


  蘇霽月將葯碗遞給她,隨後安慰一般拍了拍溶月的肩:「放心吧,又沒有瘸,眼下的情況其實已經是最好的了!」


  溶月見她這麼說,方才破涕為笑,點了點頭。


  待溶月退下,蘇霽月方才看向自己的雙腿。小白就在自己的腿邊趴著,眼睛幾乎要眯成一道線。


  蘇霽月咬了口牙,她是真的不相信自己的雙腿有問題。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床上下來,她扶著床沿想要走路。


  可剛剛邁出一步,雙腿已支撐不住身體的力道,她一下子摔了下去,並且連動都動不了,好像……胳膊脫臼了!


  疼痛在大腦炸開的一瞬,她整個大腦一片空白,直至她聽到緊急而來的腳步聲,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看到那男人鐵青的眉宇,然後,他竟然不顧她痛得死去活來的模樣,直接手指往她肩上一放,狠狠一掰一按。蘇霽月只聽到一道清脆的聲響,痛得她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她喘息著頂著滿頭大汗看向身側的「罪魁禍首」,驀的,她一下子撲過去,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臂彎,如同那次那邊用盡全身力氣。


  樓宸倒吸口涼氣,隨後直接一掌拍在她腦袋上:「咬上癮了是不是?蘇霽月,你看看你自己現在什麼樣子?要不是你自己拚死折騰,你會成現在這副模樣嗎?說到底,你還是想走是不是?」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蘇霽月鬆開他,驀然抬起頭來:「姓樓的,我明明沒有絲毫對不起你,我不止沒有對不起你,還幫了你,你自己說說,你憑什麼要我留在你身邊?」


  「就憑你是我的女人!」


  「呵。」蘇霽月樂了,「只要我想,我分分鐘也能成為別人的女人!」


  「你敢!」驀的頸脖上橫了一隻手,樓宸的模樣分明是盛怒之極,「如果你敢那樣做,蘇霽月,你該知道後果!」


  「我不是被人威脅長大的!」蘇霽月亦是雙眼噴火看著他,「既然你心裡能有別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樓宸,別忘了你自己說的,我們玩的只是柔體,沒有感情,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能成為別人的人?」


  頸脖上的力度足以將她掐死。可也正是這忽然之間,樓宸只覺得眼底白影一閃,尚未回過神來,手臂已被什麼東西咬住,痛得他一下子鬆開手,用力揮開。


  「嗷!」一聲慘叫。


  蘇霽月一回頭便見著小白被他一下子甩出,撞到桌角,雪白的毛髮上甚至有了血跡,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小白!」蘇霽月嚇了一跳,作勢就要起身,樓宸卻一下子按住她。


  「蘇霽月,你可以試試,你若膽敢招惹別人,本王第一個不會放過它!」話音落,他直接吩咐道,「雲深,把那隻小狼帶走,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能放它同王妃見面!」


  雲深應了一聲,當即進來,抱了毫無反應的小白離開。


  蘇霽月氣得不行,伸手就要打他,卻被樓宸一把扣住:「你最好給本王乖乖養傷,否則小白會怎麼樣,本王也不知道。」


  蘇霽月咬著牙:「用小白作威脅,樓宸,你足夠卑鄙!」


  樓宸笑了,很冰冷的笑容:「蘇霽月,你若是再敢逃,本王有千萬種法子對付你,你信不信?」


  蘇霽月咬著牙:「我也有不少法子對付你,你信不信?」


  樓宸薄唇一勾:「那就拭目以待,看看到底誰是贏家!」


  話音落,他便拂袖大步走了出去。


  樓宸一離開,溶月當即就走了進來,看見蘇霽月,一雙眼睛又要紅了:「王妃,您就別同王爺對著來了,其實王爺對你挺好的。」


  「好嗎?」蘇霽月面無表情看向她,「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他心頭的人是誰?他之所以對我如此,不過因為我有利用價值罷了。」


  她垂下眸來,她果然是不該做那些事的,既然樓宸覺著她有用留著她,那她就再不要做那些事情來,她要讓他厭煩,煩到他只想遠離她!

  接下來的時間裡,蘇霽月幾乎是一心一意在養傷。


  她用的都是上好的傷葯,即便傷勢嚴重,五日之後她也能安穩下地行走了。期間蘇瑤光來看過她一次,慰問了一番就走了,蘇霽月知曉這些個蘇家人不過都是表面功夫,也懶得理會。


  直到蘇開陽也跑來看她。


  蘇霽月再看到他也不知該以何種心態面對,她終究是對蘇開陽不了解。


  「二哥三番兩次前來看我,爹爹知道嗎?」她想要試,試一試蘇開陽是何種心思。


  「哥哥來看妹妹不是理所應當?再說了,你現在受著傷,我帶些葯來再正常不過。」


  蘇霽月看著他面上的笑容又道:「可是我受傷在身只怕是爹爹想的,又或者,我不醒來才是他最想的。」


  蘇開陽擰起眉來,不過片刻功夫又舒展開來,他摸了摸蘇霽月的頭:「爹爹有他身不由己的苦衷,但他的本意是希望我們好的。」


  蘇霽月看著他,忽然也跟著笑了:「恩,我明白了。」


  看來蘇開陽的確是知道的,如果她猜測得沒有錯,那些刺殺她的刺客很有可能是蘇雁南派的人,當日白天之所以沒動手不過是忌憚雲岫雲毅在她身側,而當他們一旦有了機會,立刻便朝他進攻。


  看來在這件事情上,她的確需要感謝一下樓宸,若非她,她很可能在林子里就死了。


  但這又怎麼樣?

  這個人要囚禁她,單憑這一點,他所有的好都只會變成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惡,所以,她不會感動。


  哪怕他將她從廢墟里抱了出來。


  狩獵之行足足持續了一二十天。如此聲勢浩大的一場出宮之行,讓不少人都十分盡興。


  也正在狩獵之行即將結束之時,蘇霽月忽然聽到了另一個消息,莫秦要與南朝聯姻,願意永修琴瑟之好,不再刀兵相見。


  所以此番,莫秦使臣特意帶了他們的皇子公主前來,真誠求親。


  莫秦可是一大國,再加上這些年來與南朝多方交戰,此番能化干戈為玉帛那是再好不過,南帝心情歡暢,這才大手一揮,起兵回程。


  不過眼下南朝幾位重要的王爺皇子都有美妻在旁,所以和親一事倒是有些艱難。


  不過這還都是以後的事情,具體也得與這幫使臣見過再說。


  而蘇霽月這邊自那日爭吵之後,她是再未見過樓宸。


  聽說他在狩獵之中的戰績頗好,使皇上龍顏大悅對他誇讚了一番,而當日因為她的關係發現石洞,雖說是一場誤打誤撞,但到底是找了出來,原來那個石洞內的確是前朝皇陵,只不過前朝最後一位皇帝不過坐擁天下一年不到便被南朝起兵攻破,所以皇陵也只是一個雛形。而他們雖然在裡頭找到了不少的金銀珠寶,但對比一個國庫的距離實在是九牛一毛。


  不過儘管如此也算是破了昔日什麼帶走國庫的謠言,使得獵場這個秘密得見天日。


  關於這個事情,蘇霽月甚至好好想了一下小白的身份,它一隻狼能知道這樣一個墓,而且對墓極為熟悉,要麼就是它以前生活在那個地方,要麼就是它跟墓主認識。


  不過小白又怎麼知道這塊血玉佩的?還專程找她去交給她!如此細細一想的話,反而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那墓主是前朝皇帝,南朝開國到了現在這個皇帝這裡已經是第二代了,再加上前朝皇帝的年紀,到了現在怎麼也得有百年了才對。


  既然都快有百年,那小白是怎麼認識墓主的?難道小白的實際年齡早就過了百歲?

  艾瑪,那不得成精了?

  眼下也見不著小白沒法去問,她只能等待以後有機會再去核實這件事了。


  不過她是真的不知道樓宸把小白帶哪兒去了,她問過雲深三人,三個人都是打死都不說的態度,溶月就更不知道了,因此她實在是找不到小白的所在,眼下傷勢未愈前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有關於她的傷,經過這半個月的療養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至於腿傷,她的確試過,但並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麼嚴重。對於生活上而言,基本沒什麼影響。


  這樣也好,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等她找到自己身體的解毒方法,再好好來養腿上的傷也不急。


  回京的路上,她和溶月坐一輛車,顛簸到了王府之後,她又直接命人將自己的東西從樓宸卧居搬到自己的住所。


  可這個情況不過緊緊只持續了一個下午。等樓宸從宮中回來之後,他直接就讓管家把她的物品盡數搬到了他的卧居,並且強令蘇霽月也跟過去。


  對於這條命令,蘇霽月自然不肯執行,因而當晚樓宸直接就找了過來。


  這是闊別半月之後第一次見。


  蘇霽月看見他后便別開視線,懶得理她。


  樓宸在門口站了一瞬,隨後大步上前扣住了她的手腕道:「走。」


  「不去。」


  「去不去?」


  「說了不去!」


  樓宸冷眼看著她,忽然就冷笑道:「不去是吧?好啊,反正在這裡也是一樣。」


  他說著便拖了蘇霽月往榻邊走,蘇霽月忍無可忍:「樓宸,我說了,你逼不了我!」


  「本王也說了,你必須服從!」


  他將蘇霽月往榻上按,整個身子直接壓了過來:「這是你的義務,也是你的本分。」


  衣襟被他撕開,蘇霽月倒抽口涼氣,可奈何她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她咬著牙,忍著身體的不適,眼瞅著他沒有絲毫憐憫的侵佔,她眸光一縮,手指倚在此時得了機會,直接就拔下頭頂的發簪往他身上刺去。


  手指被樓宸握住,他看著她咬牙切齒:「刺殺本王?蘇霽月,看來你是越發膽大了!」


  他冷哼一聲,手腕一用力,蘇霽月手裡的簪子便落了下來,隨後他抽出腰帶來直接將她的雙手捆綁住,冰冷道:「本王早就說過,你除了服從,別無選擇!」


  他將她扳過身,再次壓了上來,蘇霽月悶哼一聲,嘶啞著嗓音道:「樓宸,你記得今日所為,他日我必百倍討要回來。」


  樓宸冷笑一聲,連聲音都變得狠厲:「本王等著。」


  ×

  夜已深濃,房間里沒有一個人,偏生那些撕落的衣服散落在房間各個角落提醒著她,她所遭遇的屈辱。


  蘇霽月躺倒在那裡面無表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起身將衣服一件件收起來穿回自己身上。


  他當真不顧及半點往日情分是嗎?

  好啊!


  那就別怪她!


  莫秦不是正缺一個女婿么?讓他這個攻打莫秦的人去當莫秦的女婿不是剛剛好?

  樓宸,這是你逼我的,別怪我!


  逃不行么?


  那她就正大光明的來!

  ×

  這幾日,她乖巧得不像樣子。


  樓宸每晚都來,她也每晚都配合,再不像當日回來時兩廂折磨。


  而樓宸對她的順從分明很滿意,甚至於再沒有那日粗暴對她,更甚者可以談得上很溫柔。


  他每天下朝之後都陪她用膳,怕她無聊還在府里搭了一個戲台,專門找了一個戲團給她表演解悶。


  而這段時間因為使臣的到來,整個南朝也忙得不像樣子,聽說迎接大殿會辦在三日之後,介時皇上攜文武百官大擺宴席招待這些使者。


  因為是有關乎國家顏面,所以一切都是儘力做到完美。


  就連他們這些參加宮宴的家眷們也都是由宮裡統一訂做服侍。


  這晚宮裡的人剛剛採集了蘇霽月的衣服尺寸回去,樓宸便從外頭回來。


  受傷這段時間她瘦了不少,下巴更尖眼睛更大,從前的那些衣服上身竟然都大了不少,正因為此,樓宸還特意吩咐管家給她重新做一些衣服。再加上如今春天就快來了,後面的衣服也都得重新做。


  而宮裡量裁尺寸的時候,她剛剛傳送今日送來的新衣服。


  一身華貴的紫雲紗所織成的羅衣,看上去又高貴又氣派,更關鍵的是她周身都有一股獨特的清冷之氣,衣服上身若非面上那一塊胎記,幾乎就要美若天仙了。


  樓宸歸來之時,蘇霽月剛好聽到動靜抬起頭來。


  看見是她,她立刻收回視線對著一旁的溶月道:「我們走吧。」


  「慢著!」


  樓宸忽然開了口,隨後他朝著一旁的下人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然後便大步朝著蘇霽月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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