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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之前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第96章 之前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攝政王府。


    鳳錦月從東郊別院出來後,去了大將軍府,見過她父親母親後,就回攝政王府,此刻正在她婆母院中,陪坐在旁。


    這邊,祁北寒也已出宮,得知鳳錦月回王府了,他亦直接回府。


    祁北寒一進屋,便朝著他母親,躬身一禮,喚著“母親”。


    祁夫人看著祁北寒,道:“坐吧,可巧,就要到午膳時間了。”


    鳳錦月視線從祁夫人身上移到祁北寒這兒,自燕國冰原森林那一出,這裏頭的原委,她和祁北寒心裏都明白,但祁夫人這來看,顯然,祁夫人是不清楚祁北寒的特殊之處,僅是將他當做尋常孩子養大。


    他們自是一切如常。


    午膳過後。


    祁北寒和鳳錦月就先回他們院中了。


    屋內。


    “出宮時,原以為月兒還在大將軍府,怎的月兒這麽快就離開了?關於北境之行……”


    鳳錦月道:“沒事,都和父親母親說明了,我完好無損的回來,同父親母親說,這一路夫君將我保護的很好,再向他們提起,那日夫君向父親母親他們承諾過,經此一事,倒是讓父親母親更安心了。”


    “嗯。”祁北寒凝聲應著,順勢將鳳錦月緊摟在懷,貪婪的嗅著她頸間淡雅的清香。


    祁北寒附著在她耳畔,溫柔和暖的聲音緩緩吐出,“月兒,今日無事,又非在北境軍營那等不合時宜之地,月兒,我想要,可不可以……”


    鳳錦月心道;哪有她思考的餘地,沉默片刻,她人就被抱起,走進那後邊臥房內室。


    窗外春來暖陽和煦,而屋內床榻上亦惹出春光無限……


    待到鳳錦月從那滿身疲倦乏力之中舒緩過來,她正泡在這浴桶之中,屋內燭火點亮,儼然,窗外天黑黯淡。


    祁北寒站在一旁,將浴桶之中濕漉漉的人抱出,取來一旁的沐巾擦幹她身上的水珠,衣裳一件一件的給她穿好。


    命人備好的清淡晚膳,整齊的擺在那膳桌上。


    鳳錦月坐在祁北寒腿上,祁北寒親自喂她用膳。


    這折騰了一下午,眼下天都黑了,反正她是懶得自己動了,真真是,以前的祁北寒就讓她夠費腰的,如今就更甚一籌了。


    一時,用了些膳,鳳錦月重新被祁北寒抱著到床榻上睡下。


    鳳錦月整個人緊貼在祁北寒懷中,低聲一語,“夫君,你別亂動。”


    “好,不動。”祁北寒應著,就隻緊抱著懷中人安睡。


    ……


    自鳳錦月和祁北寒從北境回來,轉眼已是一個月過去,他們除了頭一日他們是在攝政王府之外,其餘時間皆是待在東郊別院內。


    這日,流影進來稟報說:“王爺,夏國太子李宸親率使團,已至東陵城,入住城中驛館,明日上朝覲見皇上,太後希望王爺明早的朝議能去。”


    祁北寒 應著。


    在流影退下後,鳳錦月道:“當日夏國皇帝送來國書,以求與天權修好,更是要對先前‘五毒’大鬧皇上聖壽之宴,做賠償彌補,夫君提議讓他們割讓天權西陲千裏之地,再令他們守軍遠退五百裏,否則便不要來談,現下他們派太子前來,看來是當回事上心了。”


    “他們自以為做壁上觀,能看天權和燕國鷸蚌相爭,可結果卻與他們所預想的完全不同,此事,他們不敢不上心。”祁北寒道:“這一個月下來,燕地基本都已囊括並入天權國界,為天權掌控,南邊楚國是以追隨之態與天權邦交,隻待夏國這事落定,天權將傲視滄瀾大陸。”


    “夫君說的是。”鳳錦月點頭道。


    次日,金鑾殿上。


    君焱端坐於那龍椅之上,年僅十歲,卻大有君臨天下之勢。


    祁北寒立在那百官首位,瞧著君焱,很是滿意。


    這時,那宦官高聲傳喚,“傳夏國使臣覲見。”


    很快,外頭一青年男子,身後隨著六人,進入這金鑾殿內。


    為首之人,無疑正是那位夏國太子李宸,他引著此行同來東陵城的使臣,上前見禮,“見過天權皇帝陛下。”


    君焱定聲道:“免禮。”


    李宸隨即從袖口之中,取出一物,“此乃我父皇按照天權國之意,所書的賠償彌補,父皇派遣我前來,便是希望,能和天權永修於好,締結盟書,兩國之間,代代相傳,和平共存,隻要兩國盟約一成,這份賠償國書,立馬生效,天權可派人接管。”


    “我天權自當言而有信,你夏國能夠安守本分,我天權雄兵,自不會踏入你夏國帝都。”君焱聲音之中雖有幾分稚氣,但帝王氣魄卻並不因此而顯薄弱。


    “天權皇帝陛下自是一言九鼎。”李宸說著,就將手中的國書呈上,而後看向站在那的祁北寒,“聽聞,攝政王手下,有一奇人,能馴異獸,燕國狼騎,盡歸天權所有,此人功不可沒,不知,在下可有幸見一見這等奇人異士?”


    “太子知道有這回事就是,見與不見,沒差。”祁北寒沉聲道:“吾皇的話,你該聽清了,你們安分守己,往後,自然萬事無恙,但本王醜話說在前頭,之前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李宸心知祁北寒說的事是何事,他被祁北寒那冷厲的目光壓製,宛若冰火加身,時而冷意刺骨,時而又烈焰焚身,就像是掉進冰火地獄一般,令人畏懼,而祁北寒的話是實實在在的警告!


    “攝政王的提醒,我定當牢記,待回夏國之後,亦會如實告知父皇。”


    祁北寒沒再說話,而是看了眼龍椅上的君焱。


    君焱會意,正聲道:“後續和夏國的邦交事宜,朕會讓丞相率領六部和你們對接,現在,你們退下吧。”


    李宸未有遲疑,躬身一禮,就????????此退出這金鑾殿。


    隨後,立於君焱身旁的宦官,依舊高聲道: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等到百官散去,祁北寒與君焱一道從金鑾殿往寧壽宮方向去,邊道:“這段時間,皇上都是獨自上朝麵對百官,皇上做的很好,今天早朝,即算臣不在,皇上也能應對自如。”


    君焱認真道:“朕還有很多要向舅舅學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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