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禮物
第372章 禮物
葉凱賢道,“好了,都別吵了,看看接下來怎麽發展吧。”
他們一直注意竊聽器裏的聲音。
除了竊聽器,另外葉心音還讓人跟著護士。
結果在半路就跟丟了。
手下來電說,“對方很狡猾,直接把我們甩了。”
葉心音,“看見了麽,這要是普通的護士,怎麽會這麽專業?”
葉耀抬杠,“這萬一是你訓練出來的呢?”
葉心音,“你閉嘴。”
“你看,你惱羞成怒了。”
手下雖然被甩掉了,但是竊聽器還在。
護士開車在地圖上轉了許久,最後才開到陸景霄的地盤。
葉心音指著上麵的一個地方,“這裏,有陸景霄的房子。”
葉耀,“你怎麽知道?”
“因為我去住過。”
“什麽?”葉耀瞪大眼睛,“你什麽時候去住過?你不會是陸景霄的人吧?”
“以前是。”
葉耀想拔刀了。
葉心音淡淡道,“以前我跟陸景霄是夫妻,甚至現在也是,因為還沒有離婚。”
葉耀震驚得嘴巴裏能塞進一個雞蛋。
這其中到底是怎樣複雜的關係啊。
為什麽沒有提前告訴他?
葉耀道,“那這就更好說明你有殺人動機了!”
葉心音,“嗯,那你報警吧。”
兩人正爭辯的時候,竊聽器裏傳來了異樣的聲音。
護士的嗓音都變了,變得冷清,“陸總。”
葉心音勾唇,“跟我猜想的一樣。”
葉心音把竊聽器關了,“現在你們還有什麽要說的?”
她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葉凱賢笑道,“你不愧是老二的女兒,跟他一樣。”
葉心音,“跟他一樣運氣不好,如果我可以選擇的話,我不會做葉梟的女兒,我寧願是個苟且偷生的乞丐,都比做這個好。”
葉凱賢搖搖頭,“你還太年輕,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等你知道你父親為你打下的江山有多少時,你就知道你現在說的話有多可笑了。”
“我不要。”
葉耀插嘴道,“你不要給我們,我要!”
葉心音,“你有本事你就拿去。”
葉凱賢始終麵含笑意。
他年紀大了,六十來歲,這樣一笑,帶著幾分慈祥。
看起來很好親近的樣子。
葉心音獲得清白之後,在他們之間就有了發言權。
她提出一個條件,“現在我父親暫且不能動,所以接下來的事宜我來做主,但是你們放心,我會跟兩位叔伯商量的。”
葉凱賢問,“你想做什麽?”
“我要重新培養W和H。”
“沒必要,他們已經很優秀了。”
“我要按照我的方法來,因為我比我父親更了解陸景霄,我知道該怎麽對付他。”
葉耀不願意,但是葉凱賢卻道,“可以,我們都聽你的。”
葉耀不滿,“大哥,你怕一個丫頭幹什麽!多丟人啊!”
“現在我們要以大局為重,你要是想吵架的話,等陸景霄死了,你再慢慢吵。”
葉耀下意識道,“可是陸景霄是她的老公啊,你覺得她會真心想殺死陸景霄嗎?”
葉凱賢聽不下去了,吩咐道,“你們把他帶出去,把嘴巴給堵上。”
葉耀不可置信,“大哥,你才來多久,就要站在葉心音身邊了!”
“我站理不站親。”
聽著他們拌嘴,葉心音才終於有了一絲欣慰。
葉梟的事情很沉重,陸景霄的攻擊也是來自四麵八方,他們時刻都是繃緊神經,處於緊張狀態,所以短暫的歡笑,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極其奢侈的。
過去三天。
陸景霄等得沒有耐心,大發雷霆。
他一直在等葉心音來找他。
因為護士的存在,就是想讓葉心音在他們的家族裏失信,把葉心音趕出葉家。
腹背受敵的葉心音,隻能選擇來找他。
可是過去這麽久,為什麽始終沒有動靜?
派人去查,回來稟告的內容卻是,葉心音跟兩個叔伯過得非常好,不過幾天就熟得很了。
陸景霄怒道,“她不是認罪了嗎!”
手下縮緊脖子,“具體問題我們也不知道。”
陸景霄很快就明白,問題出在護士身上。
她能回來,就是很大的問題。
此刻陸景霄的心情,就是設置好的陷阱裏沒有獵物,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發完火之後,陸景霄慢慢恢複平靜。
時間還很多,他們慢慢玩。
宋臻把陸景霄的一舉一動都放在眼裏,隨時稟告他背後的boss,陸景霄的父親。
宋臻道,“陸少還沒有完全痊愈,所以體內的暴躁因子控製了他,讓他情緒忽上忽下。”
陸父,“調教好他。”
“好。”
宋臻讓人做好飯,然後他上去邀請陸景霄下來用餐。
陸景霄剛健完身,起伏有型的肌肉上布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閃著惑人的光澤。
他隨手披了一件衣服。
宋臻道,“陸少,剛才您的父親打來電話,說給您準備了一份禮物。”
陸景霄了無生趣,“晚上再送來。”
“好。”
晚上更好。
是夜,陸景霄洗完澡出來,看見屋子裏多了個女人。
女人身上穿著像禮物盒子一樣的衣服,胸前和腰間都綁了帶子,麵容嬌羞,姿態嫵媚,一副隨時等待被采擷的樣子。
陸景霄了然,這就是父親的禮物。
他把手裏的毛巾丟在女人身上,“給我擦頭發。”
女人很高興效勞。
她站在陸景霄背後,看起來是擦頭發,實際上,穆九霄的後背都要被她的身體給擦出火花來了。
頭發擦好之後,女人就順著陸景霄的手臂,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摁住了陸景霄滑動手機的手。
陸景霄垂著眼眸看她。
女人聲音柔軟,“陸少,夜深了,我們該休息了。”
陸景霄不為所動,“這就是我父親辛辛苦苦給我挑選的禮物,是在路邊隨手抓來的一隻雞麽?”
女人嗔笑,“你討厭!”
那手就要拍上來的時候,陸景霄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丟在地上。
女人疼得驚呼。
剛開始還以為陸景霄是性子奇特,想在嘴上爽兩句。
可此刻一看,他滿臉的厭惡,分明就是實打實的。
女人害怕了起來,坐在地上不敢動彈。
陸景霄冷冷道,“從哪兒來的,就滾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