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裝什麽清純
第1章 裝什麽清純
天色已晚,林悠悠穿著絲綢吊帶睡裙,翻看著手裏的合同——她的包 養合同。
還有十五天,她和季明朗的關係就該結束了。
當初為了給奶奶治病,走投無路的她隻能把自己給賣了,簽了三年的合同。
可即便有了手術費,但奶奶還是沒有被救活。
這間公寓是季明朗買給她的,他每周都會過來住一兩天,來了就直奔主題,很少跟她交流。
“叮咚!”門鈴響了。
林悠悠放好手中的合同,隨手拿起一條披肩圍在肩頭。
打開門,季明朗歪靠在他的特助王子傑身上。
“林小姐,季總今天喝得有點多,麻煩您照顧一下。”王子傑扶著季明朗走進公寓。
林悠悠也走到季明朗另一側幫忙扶著,兩人攙扶著季明朗倒在床上。
王子傑整理下身上的衣服,“辛苦林小姐了,我先走了。”
林悠悠點點頭,送王子傑離開。
林悠悠走回臥室,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把披肩拿掉,去給季明朗脫鞋子。
看著倒在床上閉著雙眼的季明朗,林悠悠有些失神,棱角分明的臉龐,高挺的鼻子,是每個少女夢中情人的長相。
拍拍自己的臉頰,警告自己不要再犯花癡了,他隻是她的金主。
季明朗一身西裝,林悠悠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幫季明朗脫掉西裝外套。
季明朗很配合的脫掉了外套,林悠悠幫他解開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
還有褲子,林悠悠認命的去解皮帶,弄了半天也沒弄開皮帶扣,她頭上已經冒汗了,本來白皙的臉頰已經泛起紅暈。
季明朗睜開眼睛看著奮力解著皮帶扣的林悠悠,眼睛裏噴發著情欲。
林悠悠感覺人好像醒了,抬頭看去,發現他正緊緊盯著自己。
“季總,我打不開,你能自己打開嗎?”林悠悠軟糯溫柔的聲音響起。
季明朗不悅,“笨死了,三年還學不會?”隨手撥了一下,皮帶開了,“幫我脫掉。”
林悠悠把季明朗的西褲脫了,他的皮膚冷白,大腿上肌肉線條鮮明,是長年鍛煉的成果,林悠悠害羞地低下頭。
“嘁!我那裏你沒看過,裝什麽!”季明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進浴室,不一會兒浴室響起了水聲。
林悠悠把季明朗脫下的西裝掛好,又找到他的睡衣,拿到浴室門口,正猶豫要不要敲門送進去,浴室門開了,季明朗腰間圍著浴巾出來。
“季總,您的睡衣!”林悠悠捧著衣服遞給季明朗。
季明朗接過衣服,隨手扔在一旁的沙發上,“先不用穿了!”
他橫抱起林悠悠走向臥室。
雲雨過後,季明朗清醒了很多,靠在床頭抽著煙,瞥了一眼身旁假寐的林悠悠。
她白嫩光滑的右肩上有個獨特的胎記,花型的,淡粉色的,沒有破壞無暇,反而多了一絲魅惑。
原本清純的臉,事後添了一抹媚態,撩人心弦。
光滑的肩頭和胸口是星星點點的吻痕,強調著剛才他表現的多饑渴。
他自己都沒想到,對著她三年了還沒膩。
“明天晚上有個聚會你陪我一起去,我去學校接你!”
“好!”林悠悠低聲應著。
季明朗掐滅了煙頭,關了床頭燈,躺下把林悠悠抱在懷裏睡去。
林悠悠是B市華大設計學院大二的學生,也是華大公認的校花,身材高挑,曲線完美,長相甜美清純。
林悠悠從小到大隻有一個好朋友薑欣悅,從記事起就認識。
她們是鄰居也是同學,高中又一起努力考進了同一所大學。
隻是專業不同,薑欣悅是新聞係的。
中午,薑欣悅約林悠悠一起去食堂吃午飯。
林悠悠隻打了一小份麵條,而薑欣悅卻打了一盤子飯菜。
薑欣悅看看林悠悠的麵條,又看看自己的餐盤,“每次跟你吃飯,我都感覺自己像隻豬,吃這麽多?”
“我從小就吃的少,你也不是不知道。”林悠悠歎著氣說。
林悠悠和林奶奶相依為命,林奶奶是靠著微薄的救濟金和撿廢品把林悠悠養大的。
林悠悠沒怎麽吃得太飽過,雖然現在不愁吃喝了,但胃口已經被養小了。
薑欣悅知道她家的情況,點點頭。
薑欣悅:“悠悠,三年快到了吧,你怎麽想的?”
林悠悠小口吃著麵條,“我怎麽想不重要,我說的不算!”
薑欣悅咽下一大口飯菜,說:“那你也不能一直跟他耗下去啊!”
林悠悠停下動作,“也許他早就對我膩了呢!”
“怎麽可能,我看了你十多年了,也沒看膩啊,你對自己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林悠悠聽了薑欣悅的話,笑著說:“所以我們兩個才是真愛!”
下午五點,淩悠悠準時出現在學校大門口。
她身穿嫩綠色雪紡及膝連衣裙,襯得她肌膚雪白,又黑又直的長發隨意披在肩上,過往的學生都會情不自禁地看過來。
不多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林悠悠麵前,司機老張下車幫她拉開後麵的車門,林悠悠低頭進了轎車。
季明朗坐在車裏閉目養神,聽見動靜,也沒睜開眼睛。
“季總。”林悠悠輕聲喊了一聲。
“嗯!”季明朗隨意哼了一聲。
大概過了十分鍾,季明朗才睜開眼睛看向林悠悠。
林悠悠下意識的躲了躲,季明朗不悅,伸手把她摟在懷裏,低頭吻了上去。
司機老張默默的升起擋板,把前後座徹底隔開。
季明朗肆無忌憚地吻著林悠悠,手也不閑著,在她身上肆意撫摸。
林悠悠的裙子已經被撩到胸口,季明朗輕車熟路地解開了她的內衣。
林悠悠心裏驚慌失措,她從來沒有在外麵被這樣對待過,雙手用力把季明朗推開。
“季總,不要繼續了!”林悠悠紅著眼睛整理自己的衣服。
季明朗沒想到會被推開,眉頭皺起,雙臂交叉於胸前看著林悠悠,“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麽的嗎,給老子裝什麽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