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幾率小並不代表沒有
第444章 幾率小並不代表沒有
“不是?”
看這痕跡,也不是新弄的,她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她離開的那兩年。
莫北梟從下往上扣著扣子,“是你生下寶貝們之後。”
那麽早?
“可我那時怎麽沒看到?”司慕伊盯著他修長的手指扣著一粒粒扣子。
莫北梟的移到胸前的手頓了一下,“用的白色顏料,好了之後跟泛白的傷痕差不多。”
司慕伊伸手扒開了他的衣服,又湊近看了看,確實不仔細根本注意不到。
難怪,她一直沒有發現。
“如果我沒注意,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司慕伊的指尖輕輕的摸了上去,“疼不疼?”
“不疼,不及你生孩子的萬分之一。”
司慕伊的手指一頓,輕而易舉的就能從他這句話中知道他弄紋身的原因。
這個男人總是這麽不經意的做著心疼她的事,司慕伊那顆被他守護著的心瞬間有些亂。
下意識的就問出了一句令兩人都有些錯愣的話……
“那我下次生寶寶你打算弄什麽?”
問完後,司慕伊感覺空氣都安靜了不少。
下一秒,她的腰上多了點禁錮,然後就被擁入他的懷裏。
接著,他低沉又帶著點自責的聲音響起,“不會再生了。”
一隻大掌在後背摩挲,然後在她的頸窩處落下幾個碎吻,“乖,以後不提這個事了。”
司慕伊其實沒有太難過,隻是剛說出口的時候覺得不適合跟他提這個話題,所以小小的呆愣了一下。
果然,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他受影響了。
司慕伊舒了口氣,雙手抱上他,“老公,幾率小並不代表沒有。”
莫北梟放開司慕伊,很嚴肅認真的說了一句,“有也不生了。”
司慕伊知道,每次對於讓她傷痛的事情,他都是十分的偏執。
司慕伊也沒打算繼續談論下去,順其自然為好,沒必要徒增煩惱。
於是司慕伊把話題又轉回了他的紋身上,“老公,這花枝上怎麽是這樣的?”
莫北梟眸色柔和了一些,長臂又落在了司慕伊的腰身上。
“上麵纏著一個字母。”
字母?
司慕伊又認真的看了看,是S。
S,司。
所以……代表她。
她喜歡的花,她的姓氏字母。
他還真是把愛她融進了每一個細節裏,司慕伊心裏說不出的感覺。
本以為自己通過兩年的拚命成長,能與他比肩,可現在她就發現,還遠遠的不夠。
司慕伊輕輕的攥緊了手,暗下決心把開店的事情盡早安排好。
雖然遠遠比不上他,至少,她也在努力。
司慕伊輕輕的將臉朝他胸膛靠近,柔軟的唇印在了他的紋身上,而後說了句,“老公,我愛你。”
莫北梟藍眸輕閃,摟著她腰身的手收緊了一點,“口頭說愛就是耍流氓,我要實際行動的。”
司慕伊:“……”
“耍流氓?”
“那之前誰讓我每天說一句‘我愛你‘的?”
“所以,老公你之前一直讓我耍流氓?”
莫北梟:“……”
莫北梟鬆開了司慕伊,快速的扣上兩顆扣子,然後牽起她的手,“走吧,不是說肚子餓了?”
司慕伊看著他那被噎住的樣子,輕輕的揚起了唇角,緊握了一下他的手。
……
等莫北梟和司慕伊從樓上下來,院子裏的聲音已經很大了。
除了孩子們歡樂的笑聲,司慕伊聽到的聲音基本上都屬於秦梓浩的。
“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們幹一杯。”
“老四,讓你瞎他媽跑去探險,現在隻能吃孕婦餐了。”
“你滾~”
“我說錯了嗎?這清湯寡水的可不就是孕婦餐嗎?跟楚哥媳婦吃的那是一模一樣的。”
“你再不閉嘴,一會我讓你也吃孕婦餐。”
“來,我讓你一隻腳。”
“……”
司慕伊和莫北梟剛進到院子裏,就看到秦梓浩一副欠欠的樣子在蘇離身邊晃悠。
而蘇離,正躺在一張躺椅上,右腳已經打上了石膏。
秦梓浩第一個看到了他們,立馬揚了下手,“梟哥,小嫂子,快來吃燒烤。”
他說著,放下手中的酒杯,轉身到燒烤架拿了一把烤好的串,放到一個鐵盤裏端到了空著的兩個座位上。
等兩人走近的時候,秦梓浩調侃了一句,“梟哥,你們怎麽那麽慢,再慢一點老四的傷都好了。”
“秦三,你一句不說我的傷能死嗎?”蘇離說話的同時,操起了桌子上一個東西就朝他扔去。
秦梓浩一時不察,後背被砸中,疼得他咧了下嘴。
“靠,老四,你另外一條腿也不想要了嗎?”秦梓浩按著後肩,一臉不悅的瞪向蘇離。
“你嘴太欠了,趕緊去烤串吧,沒看到沒有了嗎?”
秦梓浩瞧了眼桌上已經空了的幾個盤子,得意的說了句,“哥烤的好吃吧?可惜老四你沒口福。”
說完,他不等蘇離說什麽反駁的話,直接走向了燒烤架。
蘇離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好一會兒,然後才對旁邊的杜芯蔓說道:“等一會,先吃點別的,他去烤了。”
杜芯蔓笑了笑,覺得他每次跟他這些兄弟在一起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好像另外一個人。
“嗯,我都吃飽了。”
這時,程安提了個醫藥箱過來,“先生,醫藥箱拿來了。”
莫北梟輕點了下頭,程安將醫藥箱放在他旁邊。
所有的人聽到“醫藥箱”三個字,均朝他們看了過來。
季沐瑾朝莫北梟問了一句,“傷著了嗎?”
莫北梟微點了下頭,然後站起身蹲在司慕伊麵前,輕撈起了她的裙擺。
“小嫂子弄傷了嗎?”蘇離看到莫北梟的動作,帶著些歉意的問道。
杜芯蔓見狀,站起身走向兩人,當看到司慕伊膝蓋上的傷時,她很是歉疚。
“對不起,伊伊,害你受傷了。”
看著杜芯蔓自責的樣子,司慕伊笑著安慰道:“沒事,就是擦破了點皮,我都沒當回事,是他非得要給我抹點藥。”
聽到她的話某個男人有些不爽了,“擦破點皮?你是要傷多嚴重才當回事?”
司慕伊:“……”
這男人!
她沒看到人自責的樣子嗎?她不裝作沒事的樣子,人蔓蔓不一直放在心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