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心念,能單獨說幾句話嗎?
第386章 心念,能單獨說幾句話嗎?
轉眼便到了楚希文和江心念婚禮這一天。
早上七點,A市最豪華的酒店。
999號總統套房裏,江心念已經穿好婚紗化好妝了。
房間裏還有葛青幾人,她們都是提前一天受邀過來的,此時也穿上了伴娘服。
等造型團隊離開後,袁詩雯看著江心念驚呼道:“天呐,心念同學,你真美。”
聞言,江心念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一直有一種她在做夢的感覺。
“那可不,我剛剛聽給心念做造型的造型師說心念身上這套婚紗可這個數呢。”韓美珊朝袁詩雯比了一個數。
“三百萬呐。”袁詩雯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裙擺上的紋繡,“精致得無與倫比,確實值這個價。”
“NO NO NO~”韓美珊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再多一個零。”
“三千萬?”袁詩雯呆愣住了,“一套婚紗就這麽多錢,那整場婚禮下來得花費多少呢?”
葛青捏了捏袁詩雯的臉,“醒醒,這都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
“哎呀,別捏,妝要花了。”
“那摸這裏吧。”葛青把手伸到了袁詩雯的臀部,“這裏感覺一樣。”
“格格!”袁詩雯氣急,伸出手要打葛青。
葛青跑開了,於是兩人就在房間裏追鬧起來。
“你站住,看我不收拾你。”
“來呀,來呀,抓到我讓你捏回來。”
“叮咚~”房鈴被按響。
“我去開,我去開。”韓美珊高興的往房門跑去。
葛青兩人停下了追鬧。
葛青,“這才七點多,新郎就過來了嗎?這也太著急了吧。”
袁詩雯,“你懂什麽,昨晚一晚沒見,念念家大叔當然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他的嬌美新娘了。”
聽到袁詩雯的話,江心念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眼角餘光還注意著門口的方向。
“快快快,去要紅包呀。”
“趕緊,把鞋子藏起來。”
“怎麽來那麽早,圓子,昨晚上計劃好的接親項目呢,丟哪裏去了。”
房間裏兩個人著急的在房間裏團團轉,一個拿著婚鞋找地方藏一個拿出了昨晚上準備的惡搞工具。
門口處,韓美珊打開門,看到的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她到嘴的話噎住了。
“請問……有什麽事嗎?”她第一反應以為是楚家的人。
“你好,我找江心念。”
身為一名教師,江之於給人的感覺還是有點嚴肅的。
“冒昧問一下,您是?”
“她爸爸。”
爸爸?
韓美珊腦海中想到了江濤,怕他是來鬧事的,砰的一下把門關上了。
聽到這極大的聲響,房間裏的三人均朝她看去。
“怎麽了,是誰呀,你怎麽這幅樣子?”葛青丟下手裏的東西朝她走去。
“念……念念,是……是你爸爸。”
江心念擰眉。
他怎麽來了?
因為江濤對她的憎恨,江心念結婚的事並沒有告訴江之於,就連之前楚母提出要去家裏拜訪,都被她找借口拒絕了。
可這裏是A市,江之於能在今天出現在這裏,說明肯定是楚希文接過來的。
江心念緩緩站起身,但是因為穿著厚重的婚紗,她動起來不方便。
袁詩雯立馬過來扶著她,“念念,你要……”
“珊珊,把門打開吧。”
韓美珊聽到她的話,轉過身打開了剛關掉的門,江之於還站在內外。
沒有生氣。
韓美珊不知道該作何表情,隻能尷尬的站在門邊,畢竟剛剛她那個關門的舉動很不禮貌。
這時,江心念已經在袁詩雯的幫助下走了過來,韓美珊立馬退到了邊邊上抓上了葛青的手。
“心念。”江之於看看江心念,又看了袁詩雯幾人,“我能跟你單獨說幾句話嗎?”
江心念拍了拍袁詩雯的手,“圓圓,要不……你們先去吃早飯?”
袁詩雯看了另外兩人回道:“哦……好,正好也餓了。”
於是,三人回房間拿了包包就離開了房間。
到電梯處,韓美珊還有點擔心的問道:“你們兩個不擔心嗎?萬一在念念結婚這天出點什麽事怎麽辦?”
“我們要不要告訴念念家大叔?”韓美珊把視線落在葛青身上,“格格,你不是有大叔的手機號嗎?你打個電話說一聲吧。”
葛青想了想,從包裏掏出手機找到楚希文的號碼撥了出去。
同一樓層,另一間房間裏。
早已穿戴整齊的楚希文立於窗前,時不時抬手看一下腕上的時間。
“楚哥,你也真是的,不就一晚上不見嗎?你犯的著在這裏開間房嗎?”
說話的是秦梓浩,他正以一種極其隨意的姿態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嘴上還叼著一根煙,隨著他說話的動作一上一下的。
身上還穿著浴袍,鬆鬆垮垮,挺沒形的。
原本他在套房裏的一個屋裏睡著,可是造型團隊來的聲音把他吵醒了,等人走後,他就從房間出來了。
楚希文並未回頭,從兜裏掏出手機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不懂。”
秦梓浩:“……”
他感受到了單身的傷害。
楚希文打開手機,正好看到造型團隊給他發過來的江心念的造型照片。
照片中,江心念穿著他專門給她定製的婚紗,美得像個天使一般。
看了一會他就忍不住過去找人了,一看手機上的時間,還有三個多小時。
艸!到底是誰把時間定那麽晚的。
正在家中叮囑著傭人用心一點的楚老爺子不小心打了個噴嚏。
秦梓浩站起身子,朝楚希文走近,“楚哥,你怎麽不多注意點,非得弄個孩子出來,馬上自由又要沒有了。”
秦梓浩剛想給他來個哥倆好的搭肩,就被他躲開了,隨即是他疏離的聲音。
“離我遠點!”
秦梓浩的手停在半空中僵住了,看著楚希文,“怎麽了?結婚了兄弟都不要了?”
楚希文皺皺鼻子,“太臭!”
秦梓浩:“!!!”
說的好像你沒抽過煙一樣。
“得得得,新郎官就是不一樣。”秦梓浩將手中的煙按滅,轉了個身子半靠在窗沿,“我們這幾個裏,也就隻剩下我和蘇離單著了。”
說到蘇離,他又忍不住說了幾句,“這個蘇離怎麽回事,昨天晚上讓他來也不來,今天都這個點了,也沒見人影。”
楚希文沒有搭話,正巧手裏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