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 放肆,跪下!

  「咦,靖王爺此話是何意思?莫不是昨晚本妃錯過了什麼?」夜雨馨露出一臉驚訝,看向南宮烈。


  殺不了南宮鮮兒,就準備直接把她拋出來的嗎?那也得看看南宮鮮兒自己同不同意吧?

  「勛王妃,本王清晨之時,便去了鮮兒的房間,她那時已經清醒了,據她對本王所說,是因為嫉妒萌兒,才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至於她身上的傷,是讓她身邊的小侍女下手傷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萌兒不能在域流峋立足。」


  南宮烈解釋道。


  「靖王爺,你說你大清早的,就進了本妃的院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夜雨馨彷彿沒有聽到別的話,只聽到了南宮烈那句清晨便進了南宮鮮和的房間。


  她擰著眉頭,不悅地質問南宮烈。


  「這……勛王妃,你此話是什麼意思?」南宮烈被夜雨馨給弄糊塗了,不是應該把話題扯到南宮鮮兒的身上去嗎?


  「靖王爺真是好樣的,居然還問本妃是什麼意思?」夜雨馨話語尖銳了起來,冷眸盯著南宮烈。


  南宮烈:「……」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說錯話了啊,問一下難道都不行?


  「靖王爺,勛王妃的意思是,您一個男人,還是個老男人,大清晨地進入全是女眷的院子里,難道不用與此院子的主人通稟一聲的嗎?」夏貝貝替夜雨馨問道。


  剛剛地聽到南宮烈的話后,連她都是生氣了啊。


  一個男人,而是個一方之王,難道連什麼是男女之間的忌諱,都不知道嗎?

  竟然還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大言不慚地說什麼清晨進了南宮鮮兒的房間,當他自己不要臉,別人的臉,都不要了嗎?


  聞言,南宮烈臉色立即不好看了,偷偷地看了一眼夜雨馨鐵青的臉色,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竟然說錯了那麼重要的一句話。


  「呵呵,呵呵,勛王妃,本王只是太過於擔心鮮兒的傷了,一整晚都難以入睡,清晨沒有想那麼多,便急著去看望鮮兒的傷勢,還請勛王妃切莫見怪。」


  他趕緊僵硬著臉色,陪笑道。


  這事要是讓東方雲浩給聽到了風聲,一準直接把他們趕出域流峋了。


  現在萌兒的事情還沒有定下來,他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南宮萌兒只能跪在冰冷的地上,一邊在腦中想著,夜雨馨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讓她這麼跪著。


  她知道這地上有多冷嗎?再跪下去,自己的膝蓋,都快要沒有知覺了。


  「父王,您終於知道萌兒是被冤枉的了,萌兒真的好開心,萌兒……」說著話間,她就要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南宮烈的身邊去。


  「放肆,跪下!」夜雨馨一聲厲喝。


  南宮萌兒身邊的侍衛,立即又壓著她重重地跑倒在地。


  『碰』地一聲,竟然還發出了響聲,可見這次被強行按著跪下去,跪得有多重,膝蓋得有多疼。


  「勛王妃,你這是何意,本王剛才已經解釋過了,這次是鮮兒做的不對,與萌兒全無關係。」南宮烈見到南宮萌兒又被押著跪了下去,氣得臉色都青了。


  他剛才說的話,難道夜雨馨都沒有聽到嗎?


  他已經說過了,是南宮鮮兒自己傷的自己,萌兒沒有錯。


  「勛王妃,你將本王的顏面,置於何地?」他厲聲問道。


  「靖王爺,非是本妃不給靖王爺面子,而是這麼大的事情,不能單憑靖王爺說這麼一句話,就能把黑的指成白的。」夜雨馨坐在椅子上頭,拿起早已泡好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說道。


  要是人人都像南宮烈一樣,光憑著一句話,就能論定兩個人之間的事非,那還要那麼多的官員做什麼?

  「靖王爺還是先行坐下來,聽聽南宮萌兒是怎麼說的吧,之後,咱們再將鮮公主抬過來,問問她是怎麼說的。」


  「你——」南宮烈心中那個氣啊。


  可是,他能怎麼樣呢,在場所有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人希望南宮萌兒沒事了。


  就連自己身邊的兒子,都想拿著這件事情,把南宮萌兒給整死。


  「勛王妃,你明明知道,鮮兒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即便是出來的,又還能說些什麼?」他猩紅著眼睛質問道。


  身旁,南宮厲行黑眸閃了一下。


  既然父王知道鮮兒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那剛才又為什麼說鮮兒承認了是她要害南宮萌兒?還說是鮮兒說的呢?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果然,南宮厲行會想到的,大家都能想得到。


  「靖王爺,既然鮮公主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那請問您是如何有通天的本事,從鮮公主的口中,得知昨日的真相的?」東方煜拉著夏貝貝走到夜雨馨的身邊。


  「貝貝,過來坐下,站著也不怕累著。」夜雨馨柔和地對著夏貝貝招了招手。


  「哦。」夏貝貝也不客氣,在夜雨馨身邊坐了下來,而東方靈,由是坐在了不遠處的角落裡。


  反正她就是個來看戲的,不能說話,所以嘍,好的位置,自然是要留給能說會道的夏貝貝的嘍。


  「靖王爺,本世子真是很好奇啊,您不妨與本世子說道說道,如何?」東方煜盯著南宮烈,說道。


  「本王——」南宮烈被逼的,都快要吐血了。


  他這是來幹嘛的,是來當犯人被這一幫人審問的嗎?


  「本王是聽鮮兒身邊的小侍女說的,鮮兒只是點頭而已。」想了許久,他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哦,是嗎?」東方煜淡淡地挑了下眉頭,嘴角勾起地抹笑意,「本世子還以為是鮮公主自己拿筆寫出來的呢,真是可惜了,原來是個小侍女說的。」


  他搖頭,表現出一副無比婉惜的神情來,實則,是當眾給了南宮烈一巴掌。


  而南宮烈,也是被東方煜這一巴掌給『打』得,腦袋嗡嗡作響。


  他剛才居然沒有想到,要讓南宮鮮兒用寫的,把自己交代的事情寫出來,真是太失策了。


  而立時的,他又想到了待會兒,東方煜很有可能會讓南宮鮮兒用自己的手,將她所知道的『真相』給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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