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開口就是100萬。
JX市，某酒店包間。
整整一桌菜，卻只坐了兩個人。
李凡，還有《中國新聲音》的導演。
導演是個瘦削的中年男人，兩眼無時無刻不帶著精光，嘴上總是掛著笑意，給人一種深諳人情世故的感覺。
可以說是老油條，也可以說是平易近人，總之，這個導演給李凡的感覺就是可以說上話。並不像有些大權在握的人，會給人高高在上的距離感。
「小李啊！」導演拿起酒杯：「年輕人很有幹勁，這點很不錯。上午跟你說見面談，想不到下午就飛過來了。」
「不過你也不問問我有沒有空閑？」導演笑了笑：「到底還是年輕啊！」
導演這兩句話，又是誇了李凡，又是教育了李凡，算是喂顆糖打一棒子，一副老油條的套路。
李凡沒反駁，只是笑了笑，拿起酒杯和導演飲了一杯。
「現在見面了，你覺得，咱們應該聊點什麼？」導演不再看李凡，而是若無其事的開始夾菜。
李凡也不墨跡：「錢。」
導演哈哈一笑：「別人都說談錢傷感情，要我說，不談錢更傷感情！這麼直接的年輕人，很不錯！那就說說你的價格吧。」
李凡毫不猶豫：「那就湊個整數吧，100萬。」
「100萬？」導演頓時皺眉：「年輕人有態度有理想是好事情，但也要符合實際。」
「我邀請你來錄製一期和《中國新聲音》相關的綜藝節目，只不過是《中國新聲音》的附屬品，別說是你，就算是比你有名的嘉賓，我也沒給出100萬的價格。」
李凡點頭：「導演邀請我的意思，我都懂。借著我剛贏了《鑽石單身漢》的熱點，再加上和你們《中國新聲音》晉級選手王小萌的CP看點，足夠運營一次微博熱搜了吧？」
導演神色冷淡：「我本來以為你是個新人，不太懂咱們圈兒內的事情，現在看來你還是挺聰明的。既然你都懂，那也應該明白，100萬這個價格根本是獅子大開口。」
李凡沒說話，只是心裡笑了笑，現在的娛樂節目，請明星嘉賓的出場費何止100萬？導演只不過是覺得李凡還不夠火，名氣還不夠大，所以要儘力壓低價格。
雖然李凡知道自己能給節目帶來的效益遠不止100萬，然而，這錢，終究是要導演同意給才行。
如果李凡只是坐在這裡吹逼要價，肯定是一無所獲的。
必須拿出點價值來，才能讓導演同意這個價格。
「導演。」李凡給導演敬了一杯酒：「如果只是一期《中國新聲音》的附屬綜藝節目，我要價100萬，的確是貴了。不過，如果我同時參加一期《中國新聲音》呢？」
「在王小萌面臨晉級的那一期，由我來開場，這熱點應該更猛了吧？」
導演先是眼前一亮，然後呵呵一笑：「想法不錯，不過《中國新聲音》的舞台，可不是誰都能上的，更別說開場這種帶動氣氛的重要事情，如果做的不好，肯定是弊大於利！」
「不是我看不起你。」導演眯著眼盯著李凡：「你會唱歌？唱歌的技術又怎樣？能hold住四位音樂大咖導師，能嗨翻全場？」
李凡笑了笑，什麼叫hold住四位音樂大咖導師？有微信頭像的能力，完爆他們都是分分鐘的事情啊！
「我有這個自信。」李凡點頭：「就請您給我這個機會了。」
導演呵呵一笑：「行啊。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情。那咱們今天就不談價格了。明天上午你去現場試音，我聽了你唱歌的水平再決定價格吧。」
導演神色一變，收起笑容：「如果你唱得不好，那可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價格的話……」
李凡點頭：「不嗨不要錢。」
「呵呵，不錯不錯，很有自信。但願你的歌唱技巧和你一樣自信。」導演起身：「我來這裡是談事情，既然事情推到明天談，我就先去忙其他事情了。」
導演說罷，連看都不看李凡一眼，徑直出門走了。
李凡的內心毫無波動，繼續坐在桌子旁吃菜，這可是JX很有名的頂尖大飯店，這一桌菜就是好幾千塊，錢是李凡付的，不吃白不吃！
李凡一邊吃一邊拿出手機，給王小萌發了微信。
JX對李凡來說是個陌生的地方，第一次來到這裡，唯一認識的也就是王小萌了。
李凡：「在錄節目嗎？」
王小萌秒回：「沒有哦！大神說下午要飛過來和導演談事情，我就一直在等大神的消息呢！談好了嗎？」
李凡：「談的差不多了。你沒事的話，就來我這裡吃飯吧，我把位置發給你，見面說。」
李凡把位置發給了王小萌……
許久之後，包間的門被推開，來的正是王小萌……
依然是很萌的雙馬尾，衣服則是T恤和短裙。
許久沒見，這第一眼就看得李凡心中一動。夏天果然是個好季節啊！
這白皙的大長腿……
「大神？」王小萌一進門就察覺到李凡的視線終點，雙手背後，有些羞澀的墊了墊腳尖：「你在看什麼呢……」
「咳咳！」李凡回過神來：「我覺得你這個裙子買的挺不錯的！嗯……」
王小萌嘿嘿一笑，看破不說破，坐到了李凡身旁。
「你剛剛在這裡和導演談完嗎？」王小萌打量了一下飯桌：「談得怎樣？」
李凡也是嘿嘿一笑：「我問他要了100萬的出場價格啊……只要我明天唱歌滿足他的要求，應該就能拿下這個價格。」
「100萬！」王小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大神的價格開的真高啊！不過如果憑唱歌拿下這個價格的話，我相信大神一定能行！」
「賺了錢給你買好吃的！」李凡直勾勾盯著王小萌：「好久不見，想我了沒？」
王小萌被李凡盯的頓時臉頰一紅，微微低下頭：「嗯……想了！」
「大神……大神也有想我嘛？」王小萌小腦袋更低了，感覺自己羞的臉頰發燙！
李凡笑了笑：「想啊！怎麼不想！」
「哦，對了……有件事要和你談。」李凡嘆息一聲：「是關於你小說版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