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對自己的老婆用上了計謀
第56章對自己的老婆用上了計謀
“少爺,還是我來吧,您……”
周管家欲言又止的,他知道少爺受傷的事情,瞞著少夫人。
夜薄言現在自己都難照顧自己,竟然還想給少夫人喂飯。
一下一下牽扯傷口,這得多疼啊!
“老板,不如讓周姨來吧,公司有一個重要電話,需要您接一下。”
宋易說的膽戰心驚的,陸深在外麵攔住他,讓他找借口將夜薄言帶出去,因為要檢查傷口。
好在宋易做事穩妥,將周管家妻子一並帶來了。
“讓周姨幫我就行,你先處理公事吧。”
林微月適時的開口,宋易滿眼感激。
雖然夜薄言始終沒有解釋文姝的身份,但他說了,他們不是那種關係。
聽到這個解釋,林微月一直堵著的胸口,好像瘀血散開了一般,沒那麽介懷了。
夜薄言一隻手撐著椅子,借力站了起來,宋易連忙上前想扶,夜薄言一個淩厲的眼神,讓他停下了動作。
林微月有一絲困惑,怎麽他們的行為都有點怪怪的?
夜薄言這邊剛出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手捂著腹部,支撐不住的撞在宋易身上。
宋易和陸深眼疾手快,將他直接帶到隔壁病房。
解開襯衫,腹部的繃帶已然滲出深紅色的血跡。
“傷口又裂開了,雖然我醫術頂流,但你再繼續,我也沒辦法。”
陸深動作極快的處理傷口,看著那已經縫合了兩次的傷口,無奈的進行第三次縫合。
夜薄言全程沒有吭聲,隻有頭上的細汗和慘白的唇色暴露了他此刻的煎熬。
終於處理好一切,陸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給了夜薄言一個建議。
“你有沒有想過,此刻是一個最佳時機?”
夜薄言平穩呼吸了幾次後,壓下了疼痛,才沙啞的吐出兩個字。
“什麽?”
陸深緩緩道來,夜薄言聽著陸深的話,先是皺眉,滿臉不讚同。
漸漸的,聽完之後,夜薄言的眉頭舒展開,眼眸幽深。
宋易對陸深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論商業手腕,夜薄言絕對是天生的霸主。
可論起男女情事,談情說愛,他老板真的是職場小白。
還是陸深這個情場高手厲害!
一小時後,林微月這邊簡單的喝了幾口粥,就吃不下了。
“周嫂,你知道夜薄言他怎麽了嗎?我剛剛瞧著他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無論是夜薄言,還是宋易陸深,甚至連周管家,都有點怪異。
周嫂是個很熱情細致的女人,給林微月擦了擦唇角,才親切的搖搖頭。
“我也不太清楚,少爺的事,我也不方便知道。”
“周嫂,你在夜薄言的別墅做事多久了?”
“二十多年咯,少爺小的時候,我和我家那口子就在別墅伺候了。”
“那……文姝是什麽時候來的?我瞧著她好像對別墅也很熟悉。”
林微月打探著消息,攻略不了夜薄言,她就換個人好了。
“文姝啊?那小丫頭挺好的,也是個可憐的孩子,算起來,在別墅也好幾年了。”
好幾年了?
文姝看起來年紀不大,應該和她差不多。
好幾年的話,豈不是沒成年,就住進來了?
“那……”
林微月剛想繼續問,房門被推開了。
一張病床被推了進來。
林微月怔住了,她住的好像是單人間,現在單人間也要加病床嗎?
可當她看到,病床上躺著的人,竟然是夜薄言的時候,差點驚得坐起來。
動作幅度太大,不知道扯到哪裏的傷,林微月忍不住的抽氣,可還是沒坐起來。
“他怎麽了?怎麽會躺病床?剛才不是還好好的?”
看著雙眸緊閉,掛著點滴以及輸血袋的夜薄言,林微月急的不行。
看著陸深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陸深終於忍不住對夜薄言下黑手了嗎?
將夜薄言的病床,和林微月的病床合並在一起,弄的像個雙人床似的。
“沒什麽,隻是受了點傷,加上照看某些人一天,挺不住,暈過去了。”
受傷?
“怎麽回事?他怎麽會受傷?什麽時候的事?”
林微月又是三連問。
但隱約間,她有些猜測。
昨天晚上夜薄言沒有來接她,該不會就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吧?
而且,她今天看夜薄言確實有點不太對勁兒。
就連站起來,好像都有點吃力的樣子,臉色好像也不太好。
“等他醒了你自己問。為了照顧你,他傷口裂開。也不算嚴重,就是十幾厘米長度的刀口,沒打止痛,沒打麻藥的被我連續縫合了三遍而已。”
陸深一番話說的很溜,雲淡風輕的,好像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林微月此刻卻恨不得跳起來,暴打一頓陸深。
十幾厘米的刀口,不打止痛和麻藥,還縫了三次!
這哪是把夜薄言當人看!
就算是神也受不了!
看到林微月臉上的怒意和心疼,陸深緩和了些。
看來,這個林微月也不是個無情的女人,不枉他幫夜薄言一次。
以前這女人以折磨夜薄言為樂,起碼現在知道心疼人了。
希望她真的是良心發現了吧。
“正好,你們一起養傷。省得他又折騰自己照顧你,連命都不要了。”
陸深每說一句,就好像刀片一樣,割著林微月的心。
“那他什????麽時候會醒?”
林微月腦袋很亂,身上很疼,可再疼,也沒辦法壓下心裏的疼。
陸深瞧了瞧林微月,慢慢悠悠的道。
“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就看他自己了。挺不過去,那就是他命該如此!”
林微月聽了,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腦中炸開,五雷轟頂!
滿腦回蕩著陸深的話,夜薄言可能會……
臉色巨變,原本就傷的不輕的小臉,瞬間慘白一片,失了血色。
宋易在一旁,瞪了陸深好幾眼,直給他打眼色。
差不多就行了,別刺激夫人了!
很快,病房裏隻剩下躺在床上的林微月和夜薄言,其他人都很識趣兒的出去了。
林微月使勁兒扭頭看向夜薄言,根本顧不得脖子上的傷。
看著他那安靜的躺在那裏,唇色慘白,臉上毫無血色,若不是還能感受到他淺淺的呼吸,她真擔心他就這麽……
她很想摸摸夜薄言的臉。
最終,也隻能艱難的抬起手,緩緩蹭到夜薄言身邊,用手指一點一點抓住了夜薄言的手。
隻有感受到他的溫度,她才能安心。
她沒有看到的是,某位應該昏迷的大佬,右側的嘴角微微上揚,劃起一道計謀得逞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