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為什麽要糟踐自己的人生呢?
第803章為什麽要糟踐自己的人生呢?
說完,我也不給他狡辯的機會,直接進了洗手間反鎖了房間門,不理會他,自己洗漱了。
這男人氣人的本事真的不小。
原本以為我洗完澡出來,他會給我道歉,但我沒想到,他直接躺床上睡著了。
把我給氣的。
恨不得把他踹下床。
躺在床上,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我越想越氣,索性直接翻身,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挪到了一邊。
他好一會才有反應,醒來挪著身子靠在我身邊,道,“洗好了?”
沒理會他,我閉上眼睛當睡著了。
知道我在裝睡,他將我圈在懷裏,低沉磁性的聲音笑了出來,開口道,“別生氣了,剛才逗你玩的,要真那樣和你求婚,你答應,爺爺和顧家大大小小的人都不答應。”
沒打算理會他,我閉著眼睛,還是很不開心道,“睡覺。”
他還想說什麽,但是見我不開心,也就不多說了,隻是從身後抱著我。
其實也沒生氣,隻是太困,沒心思和他繼續多聊,我便也就睡了。
次日。
我醒的時候,顧知州已經醒來了,見我醒來,他看向我道,“你的那位同學應該不需要你操心。”
我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茫然的看著他,“杜音?她怎麽了?”
“陳一剛才打來電話,說你的那位同學大概率是不想讓我們插手,那天晚上我讓陳一找人去看了,對方確實有意要給你那位同學灌酒,準備玩她,但陳一找人過之後她又主動去找了那些人,後麵和那些人去了酒店。”
“去了酒店?”我有些不可思議,“杜音和那幾個老板去了酒店?”
他點頭,“陳一目前給我的信息就是這樣的,期間陳一找人去看過,沒有磕藥,沒有強迫,是你同學自願的,而且,她可能是故意引那些人去酒店裏的。”
我一時間有些懵,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道,“你確定杜音是自願和那些人去酒店?”
他點頭,“陳一跟了我十多年了。”
我遲疑了,杜音為什麽和幾個老板去酒店?我還是有些想不通,看著他道,“煤老板的審美一直都不錯,他們想要美女,多得是,何況杜音本身其實並沒有那麽美,我那天晚上不放心,是擔心杜音喝多,可沒想過杜音會和他們去酒店,我以為他們就是看在肖然的麵子上,所以才逗著她玩的,可他們幾個人和杜音,為什麽啊,我理解不了。”
他微微沉默了片刻道,“確實,你那同學的容貌一般,算不上美女,也入不了那幾個土豪的眼,我讓陳一去查了,應該是你同學設的局,那天晚上之後你同學又叫了幾個男的,把幾個不省人事的老板一同帶去了酒店,估計是打算玩仙人跳。”
我頓了一下,“為了拉投資,她居然……。”
顧知州挑眉,平靜道,“你知道九十年代的時候為什麽很多煤老板投資的電視劇都爆火了嗎?”
我不明白,看著他道,“這事和杜音有什麽關係?”
他淺笑,“當然有,拉投資的方式很多,你覺得為什麽他們要找上煤老板?”
這事我確實沒怎麽想過,微微頓了頓道,“九十年代的電視劇之所以有不少精品,是因為創作者沒有被/幹預,男女主大多有顏值有演技,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再加上有煤老板的資金,自然就爆了啊。”
他挑眉,“那現在的影視呢?”
“因為資本的加入,外行人插手,編輯導演沒有多少話語權,就連選角上大多都是由資本決定的,所以沒法看。”說完,我便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看著他道,“所以,肖然找煤老板拉投資是看重他們不管事,又能投錢?”
他點頭,“是這個原因,但大家都不是傻子,時代不同了,幾十年前因為社會環境特殊,所以出了許多土豪和煤老板,但現在和以前不同,國家管控,很多礦場已經受到壓製了,不少人都在找出路,影視界被資本控製,煤老板想要插手很難,房地產和建築業發展到現在已經是頂峰了,再往上已經沒多少路可走了。”
我愣了一下,看著他道,“所以那些煤老板其實根本就沒想給肖然投資,先不說肖然的公司本身就不容樂觀,加上行業環境,大家不傻,不可能再浪費錢在沒有利益的事情上,這事肖然明白,所以他才故意讓杜音去找幾個老板,表麵上去是談合作,其實是準備玩陰的,逼著幾個老板不得不投資。”
他抬手刮了刮我的鼻子,淺笑道,“還不算傻,能看透這些。”
我微微抽了口氣,杜音為了肖然,就那麽能豁出去嗎?她這麽做,一旦後麵出事,她根本就沒有退路了。
見我擰著眉頭,顧知州撫上我的眉頭,開口道,“別總是皺眉。”
靠在他懷裏,我始終有些沒辦法理解杜音,她大好的人生,為什麽非要把自己逼上絕路呢?
……
三月中旬,學校開學了,京城漸漸升溫,街道兩邊和公園裏的櫻花也都慢慢開了,這也意味著漫長的冬天要結束了,春天的氣息要到來了。
我一直惦記著想要去看看陳焯,和羅依然去學校報道完之後,我們便一起去了公司,羅依然一臉不解的看著我道,“都這個點了,你不會還要準備拉著我加班吧?安暖,你這是壓榨員工啊,不符合勞動法啊,我們的友情岌岌可危啊。”
我被她逗樂,笑道,“我是那種人嗎?這會都快下班了,我們去接悠悠。”
“接她幹嘛?一起吃晚餐?”
她腦子裏估計隻有吃的。
我淺笑,同她一起去了辦公室,卡著時間,到的時候剛好下班,張睿忙著去接女兒,和我們打了招呼就走了。
許悠悠也準備回家了,見到我們又去辦公室,她道,“你們今天不是開學嗎?”
我點頭,笑道,“學校那邊的事結束了,我回來京城好些日子了,一直想去探望一下陳焯,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