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婚姻毀掉的女人
第689章 婚姻毀掉的女人
我不由嘴角抽搐,“女朋友?”他什麽時候有女朋友了?不由將目光看向杜音和羅依然,公司裏就那麽幾個人,許悠悠是有夫之婦,他不至於惦記,張睿是男的,他不像是喜歡同性的人,所以隻能是杜音和羅依然。
見我看向兩人,杜音依舊不太想搭理我,自己坐在辦公桌上忙自己的,羅依然靠在椅子上,白了一眼歐陽,開口道,“別他媽看我,老子對白斬雞不感興趣。”
白斬雞?
歐陽臉色頓時就不好了,瞪著羅伊然,開口道,“你那看出來我是白斬雞?我他媽也是有八塊腹肌的。”說著就把衣服掀了起來,露出了他腹部精壯的腹肌,朝著羅依然懟去,“你好好看看,這叫白斬雞?”
他這動作太粗獷,擋都擋不住。
羅依然一副被辣眼睛的模樣,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生怕多看一眼長針眼。
看著這兩人的樣子,不用想了,八成是歐陽自己閑著沒事,來這找消遣對象。
沒搭理他,我看向張睿問了一些關於公司的事,他是有實力的編輯,幾天不到,就找了好幾家合作的網站,就連寫手都帶來了不少,網站剛啟動,他就上架了幾本質量不錯的新書自己在跟著。
有他在,我倒是放心了很多。
羅依然負責運營和新書宣傳,她平時雖然嘴巴毒,但做起事來認真細致,張睿倒是很看重她。
杜音那邊她本身就是作者,因為她之前沒有出過什麽比較爆火的書,張睿看過她寫的書,文筆不錯,但算不上驚豔,所以隻是給了她一些比較中肯的建議,讓她自己新開一本新書。
公司的事,大多都已經開始啟動了,原先準備好正式剪彩的日子是在新年之後,這段時間,大家把一切都處理得很順,我不由得十分感激。
看著張睿和羅依然道,“公司的事,屬實要麻煩你們了。”
張睿淺笑,開口道,“應該的。”
羅依然聳肩,開口道,“沒辦法,你對我們都那麽大方,我當然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公司的事處理好,我也希望明年年底,我能分到一筆不小的分紅。”
張睿接話,“這也是我的想法。”
我淺笑,“我盡我最大的努力,希望明年你們都能賺到錢。”
張睿伸手,笑道,“好,那我們一起加油!”
羅依然和許悠悠也伸出了手,笑道,“好,我們一起加油。”
杜音坐在座位上,沒有反應,見此,大家有點尷尬,我見此,微微歎了口氣,將手放在許悠悠手背上,看著他們道,“我們一起加油。”
大家一起打起後,我看著他們道,“晚上我可能不能和你們一起跨年了,不過給你們定了餐廳,祝你們玩得開心啊。”
“為什麽不一起?”羅依然看向我,“出什麽事了?”
我看著他們,笑道,“這樣吧,晚一點我再過去,到時候帶你們認識一下一個新……朋友。”
“誰啊?”他們一臉的好奇看著我。
我神秘一笑道,“晚上你們就知道了。
幾人嘖了一聲,神神秘秘的開口道,“不會又是新同事吧?還是什麽大神之類的吧。”
我笑笑,“晚上見。”
說完,我便離開了。
不過還沒下樓,許悠悠就跟了上來,叫住了我,“安暖。”
我回頭,看著她笑道,“怎麽了?”
她看著我,遲疑道,“我們能聊聊嗎?”
我點頭,不過有些好奇,她找我聊什麽。
和她一起到了公司樓下的餐廳,她要了一杯白開水,雙手抱著水杯,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
看她這樣,我不由開口道,“有什麽事,你說吧。”
她深深抽了口氣,看著我道,“我……想和陳焯離婚。”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很痛苦,說完,整個人就地下了頭,看得出來,她很煎熬。
我愣了一下,看著她不由擰眉,“陳焯知知道嗎?”
她搖頭,“不知道,我不想繼續這樣過下去了,這樣的日子太痛苦了,你不知道,他根本不和我說一句話,我在他那,連一個朋友都比不上,他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躲避我,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瘟神一樣,我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讓人很惡心。”
我心裏微微抽了口氣,是啊,許悠悠是個活生生的女人,她在婚姻裏需要愛,需要慰藉,可陳焯隻是把她當成了一個生育養育孩子的工具,他沒有想好好愛她。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或者勸說許悠悠,沉默了片刻道,“要不你找個機會和陳焯聊聊,你還愛著他,對嗎?”
許悠悠微微點頭,眼眶裏含著眼淚,看著我道,“我想找他聊,可是他根本不願意和我說一句話,他每次都是冷冰冰的把錢給我之後就走了,有時候,他寧願睡在工地上那麽冷冰冰的地方,他也不願意回來,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才讓他這麽厭惡我,安暖,我真的好害怕,自己撐不下。”
看著他痛苦的模樣,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歎了口氣,抽了口氣道,“這樣吧,我改天找陳焯聊聊,你們之間畢竟孩子還小,離婚不是唯一的選擇,他這樣,可能隻是他自己的關係,和你沒有關係,你很好,也很優秀,不要否定自己。”
她抬手擦了擦眼淚,微微點頭,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似乎比我印象裏要蒼老疲倦了許多,原來,不好的婚姻,真的會毀掉一個鮮活的少女。
小時候讀《紅樓夢》不懂為什麽賈寶玉會把結了婚以後的女人比喻成魚眼珠子,討厭又招人厭惡,如今自己慢慢長大才漸漸明白,少女是珍珠,因為她們被父母捧在手心裏天真爛漫,可愛動人,自然閃閃發光像珍珠一般迷人。
而婦人是令人討厭的魚眼珠子,是因為她們離開了疼愛自己的親人,被送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她們要保護自己,隻能在自己身上支棱起無數針刺保護自己,她們沒有人保護,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身上的刺,她們滿身戾氣不過就是為了讓自己能在陌生的環境裏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