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顧知寅的殘暴
第623章 顧知寅的殘暴
看著她,我挑眉,“有事?”
她有些別扭,格外的不自在,站在我麵前滿臉的不甘心道,“賠償費我不要了,你的律師可以叫走了吧?”
我點頭,不冷不熱的開口道了一句,“哦!”
她見我這樣,一臉的不解,“哦?哦是什麽意思?安暖,你不會真的打算告我吧?我們好歹在一個宿舍裏,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你打算把事做絕?”
我挑眉,看著她道,“朱樂,如果我找不到律師,我不是陸翊的妹妹,你呢?你能保證你不會繼續在宿舍裏對我和杜音冷嘲熱諷,不會獅子大開口告我們故意傷害,讓我和杜音不僅僅要賠償你,還打算讓我們坐牢?”
她憋著神色,開口道,“所以呢?你想把事做絕?”
我沒回答她,抬頭見遠處杜音手裏提著兩杯熱奶茶朝著我跑來,我便迎著她走了過去。
“安暖……。”朱樂的聲音跟在我身後開口,但我沒回她。
杜音蹦躂到我麵前,看了看朱樂,蹙眉看著我道,“她找你說什麽?”
我搖頭,看向她手中的奶茶,笑道,“怎麽突然跑去買奶茶了?”
她拿了一杯奶茶遞給我,笑嘻嘻道,“熱奶茶,好久之前就聽他們說,男生宿舍樓下的奶茶很好喝,之前一直不舍得,今天開心,咱們一起喝一杯,一起開心。”
大概是因為拿了獎學金的關係,她心情不錯。
見此,我也不由跟著她開心了起來。
她喝了滿滿一口奶茶,催促我也趕緊喝一口嚐嚐味道。
我淺淺喝了一口,一口熱奶茶充斥在口中,甜膩膩熱乎乎的,還伴隨著幾粒有嚼勁的珍珠丸子,味道格外美味。
見我喜歡,她歪了歪腦袋,繼續追問朱樂的事,看著我道,“對了,朱樂和你說啥啊?”
我將口中的奶茶咽下,看著她道,“她讓我把律師撤下。”
她擰眉,看著我道,“你答應了?”
我搖頭,“我沒回她。”
“不能答應她,要是你不是陸翊的妹妹,這會求人的就是我們了。”她氣呼呼的吸了一口奶茶,憤憤道。
我笑笑,拉著她道,“行了,不說啦,走吧,不是說要一起吃飯麽。”
她點頭,道,“嗯,我約了袁阮辛,一會去三樓吃自轉小火鍋。”
說完,她就直接將我拉著去了食堂三樓。
我和杜音到的時候,袁阮辛已經到了,老遠就在小火鍋店裏朝著我們招手,“這邊!!”
做到她旁邊,杜音便開始張羅著點菜,袁阮辛看向我道,“聽杜音說,安暖你哥是陸氏的董事長陸翊?”
我微微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忙著點菜的杜音。
見我看她,杜音有些心虛道,“大家不都是好朋友嘛,所以我想著就說了,沒事吧?”
“安暖,你別怪杜音,我就是好奇隨便問問,感覺自己身邊有個白富美的朋友,就覺得很新奇。”袁阮辛看著我道。
我淺笑,微微搖頭道,“沒什麽,本來這也不是什麽大事,朋友之間,沒什麽的。”
見此,大家對視一眼,笑笑也就過了。
杜音點了菜,詢問了我們想吃的菜後,便杵著下巴看著我們道,“周末你們有什麽打算嗎?要不一起約著玩?”
袁阮辛笑道,“我剛好想和你們說呢,周末我爸打算去山莊過生日,你們有時間的話,一起去吧。”
“袁教授過生日?”杜音開口,看著她道,“在山莊過,哇,感覺好有意思。”
我看向袁阮辛,開口道,“定好了那家山莊嗎?”
她點頭,“定好了,西城區的鳳凰山莊,明天我們中午出發,到時候下午過去那邊就直接可以開始燒烤了。”
杜音估計是腦補了許多美好的畫麵,滿臉的期待看著袁阮辛道,“山莊裏有些什麽好玩的?不知道京城的山莊裏有沒有果樹,不過這個季節應該沒有什麽果子了。”
袁阮辛笑道,“有大棚種植的草莓。”
杜音眼睛都亮了,知道山莊有草莓,她吃火鍋的時候都在念叨著要穿什麽衣服去拍照。
周五下午沒課。
吃完飯。
杜音和袁阮辛約了去逛街,我有事要做,便沒和她們一起。
從學校出來,顧梔的電話就打來了。
接通電話,她在那頭道,“安暖,南岸那邊有消息了。”
聽到這話,我嚴肅了起來,“查到什麽了嗎?”
她頓了一下道,“過去南岸那邊的人說,那個貨車司機出事了,昨天夜裏出了車禍,人當場斷氣了。”
“死了?”我擰眉,不由心裏一沉,這麽巧嗎?才找人去查,人就死了。
顧梔嗯了一聲,道,“嗯,好像是刹車失靈,車子側翻,人被甩出車外,撞到腦子上,人沒呼吸了,這會屍體被送去殯儀館了。”
“這麽快就打算殯儀館?”人才剛死,這麽快就送去火化了?
她嗯了一聲道,“小王說警察那邊確定了是車禍死亡,家屬也同意盡快處理後事,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勁嗎?”
我抽了口氣,心裏有些涼,有些事,我不敢多想,如果真的是因為我那天去找顧知寅,才導致貨車司機死亡,那麽也就意味著,是我間接害了一條命了。
“安暖,怎麽了?”顧梔在電話那頭開口。
我回神,心裏越發的沉了,沉默了一會,我才開口道,“沒,你讓去查的人,別查了,回來吧!”
“為什麽?”顧梔不解,“還有我哥出事的車子,還沒有查,安暖,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那個貨車司機的死亡,不是意外嗎?”
我沒辦法回答她,隻好開口道,“這件事就暫時別查了,你讓人回來吧。”
我心裏有些亂,沒辦法好好思考和她說什麽。
掛了電話,我腦子有些沉重,有些事,如果想要一勞永逸,那麽唯一的方法就是讓人永遠閉口。
是顧知寅嗎?
顧知州當初出事,我一開始隻是猜測,可現在卻有些不敢往下想了,對於找人去南岸調查的事,我想過很多種方式,可我沒想到,我最後接到的消息是有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