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像是生病了
第387章 像是生病了
我一時間也不好斷定,看著他道,“石老板,我和顧總的想法是一樣的,先帶蕊蕊去醫院做個全麵的檢查,我們目前隻是在她身上看見這些青紫,其他的並沒有什麽,有可能真的就隻是……擦傷或者其他情況,等檢查過後,確定了蕊蕊的情況後,我們再決定要怎麽做,這樣對蕊蕊來說,也是一份保護。”
聽此,石老板微微鬆了口氣,開口道,“好,那就去醫院,現在就去。”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如果要去醫院,意味著到京城的時候,已經快淩晨了,但這種事,也不好耽誤,於是收拾了一下之後便準備出發。
我的腿傷沒好,不好跟著一路顛簸,商量之下,陳韻和石老板帶著蕊蕊去京城做檢查,也正好陳韻也好回去看看孩子。
他們隨身攜帶了些東西,便匆匆離開了。
人一走,院子裏自然就變得冷清起來,顧知州見太陽下山,便將我抱到了客廳裏,就隻有我和他兩個人,一直不說話,氣氛冷清得過分。
吃過晚飯後,顧知州也不知道從那弄來的輪椅,我看著麵前放著的輪椅,愣了那麽幾秒後,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這是做什麽?”
“不打算出去走走?”他看著我,開口道。
我抿唇,“腿腳不方便,就不去了。”
他扶著輪椅,若有所思道,“之前聽說村附近的風景不錯,還想著傍晚出去走走。”
“你扶我一把。”我開口,那股傲嬌勁早丟了,能出去走走,對於一個腿腳不方便的人來說,誘惑不是一般的大。
見此,他勾唇,沒多說,扶著我坐到輪椅上,隨後推著我出了院子,
傍晚時分,大家吃完飯都出來消食,水泥路便三三兩兩的站了些聊天的鄰裏鄰居,有抱著小孩的新婦,有拿著瓜子嚼家長裏短的大嬸,還有坐在路邊杵著拐杖呆滯看路人的老人。
因為我和顧知州對這裏都不是很熟,這村子不大,所以還算比較好轉,沒走多久,便見到了村子周邊的莊稼。
隱隱見天色漸黑,顧知州推著我往前走,我不由開口聊去石蕊的事,開口道,“也不知道他們到那了。”
“路上。”他開口,聲音淺淡。
我無語,我當然知道他們到路上了,路那麽長,誰知道到哪段路了?
和這人聊天,無趣得緊。
我閉嘴了,不再開口。
他倒是開口了,“那孩子身上的青紫看上去不是人為。”
我愣了一下,回頭看他,“什麽叫不是人為?”
他遲疑了片刻道,“我仔細看了一下,更多的是像生病了。”
生病!
我一時間愣住了,我怎麽沒往這事上想?當你安辰檢查出血癌的時候,他身上也出現過大片大片的烏青和青紫,無論怎麽消都沒用。
如歌石蕊身上的那些青紫不是人為,那麽……。
可無論是那種,都不是什麽好事。
回答院子裏,天色已經黑了,因為沒什麽可消遣的,自然都是早早的洗漱準備睡覺。
顧知州將我抱到浴室裏,放了熱水,見他這樣,我不由一愣,“你要幹嘛?”
他將毛巾放進熱水盆裏,隨後將衣袖卷起,侵濕毛巾後便將毛巾擰幹,看著我道,“陳韻說你晚上睡覺前得幫你擦一下身子。”
我連忙搖頭,開口道,“不用,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擦的,一天兩天不擦也沒事。”
“她說你昨天沒洗。”他看著我,一臉的認真,開口道,“從坑裏出來後,你隻是換了衣服,並沒有擦洗身子,不難受?”
我搖頭,“不難受。”一兩天我還是能忍的。
他抿唇,看著我道,“傷口四周得擦幹淨,否則容易感染。”
我想拒絕,但是他看著我道,“你想早點離開這裏,最好還是乖一點。”
這話,明顯就是威脅,可我沒有半點辦法。
索性便由著他了,好在他隻是幫我擦了腿和手臂後,便沒有再強求其他地方了。
擦完後,他將我抱回臥室,見他出去了,我便自己準備開始上藥,手已經能動了,手肘上開始結痂,腿也沒有那麽疼了。
因為看不見後背擦傷的地方,我隻能自己靠感覺塗抹藥膏,不想別著手抹藥的時候,手裏的藥突然被人接走。
我嚇得回頭看去,見顧知州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進來了。
我將衣服扯了下來,看著他道,”顧總有事?“
見我冷冰冰的,他也不在意,隻是再次將我衣服掀起,隨後若無其事的幫我塗抹藥膏,我是本能的想要開口拒絕。
但剛開口,我就閉嘴了,先不說我要是逞強自己抹藥,根本弄不好,再說顧知州也不是沒有看見過我。
見此,我釋然了,索性也不多說,任由他提我處理傷口,弄好之後,他將藥都一一收好,看著我道,“現在睡嗎?還是要說會話?”
他可真是會照顧病人啊,幫忙處理傷口,清洗身子不說,還陪聊。
“睡覺!”我開口,挪著身子便躺了下來。
見此,他也不多說,而是收拾了一會之後便出去了,見他出去,我不由拿出手機刷視頻。
沒一會顧知州就再次進來了,這一次他換了睡衣,隨後直接躺在我身邊,我有點懵,不明所以道,“顧知州,你幹嘛?”
他閉上眼,麵色冷峻道,“你這樣,我什麽都幹不了,早點睡吧。”
這一副理所當然的躺在我身邊,把我給弄懵了,他可真是一點都不見外啊。
看他如此,我不樂意了,撐著手臂坐到床上,見我不睡,他睜開眼,看著我,“有事?”
我看著他,直接道,“太擠,我睡不著。”
他蹙眉,看了一眼這張一米八的床,隨後將身子朝著床邊挪了挪道,“還擠?”
我點頭,看著他道,“擠。”
明知道是我不想讓他睡我旁邊,他也不生氣,隻是下床,找了墊子,在床邊抖了地鋪。
他都這樣了,我自然是再也找不到什麽理由說什麽,隻好躺在床上,時間太早,我還有些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