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不繼續演了?
第371章 不繼續演了?
他手機就放在餐桌上,我原本是想直接掛斷的,但看著來電顯示是梁落,便不由微微眯起了眼,接通了電話,對著電話那頭開口道,“你找知州嗎?他在洗澡,有什麽事呢和我說吧,我一會轉告他。”
說實話,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要幹嘔了,可想到此時梁落猙獰的表情,我心情就莫名的好。
果然,電話那頭的梁落一聽是我的聲音,整個人就頓時不好了,對著電話冷咧道,“安暖?你怎麽會和知州在一起?他不是出差嗎?怎麽你們兩個會在一起?賤/人,你又勾引他?”
對於她這些口無遮攔的不入耳的話,我早就習慣了,對著電話淡漠道,“梁小姐,勾引這個詞應該是用在你身上才是,我對顧知州,用不上這個詞,你應該比我更加明白,所以,以後注意學會用此,不然鬧笑話。”
“安暖,你到底想做什麽?我和知州已經結婚,已經有孩子了,你要做別人夫妻之間的第三者嗎?”隔著電話我都能感受到梁落暴怒的情緒。
對此,我倒是樂見其成,原本鬱悶的心情好了些許,見顧知州半天不出來,我索性找了個地方慢慢說,“第三者有什麽不好,你忘了,你也是第三者上位的,你看,你都能上位,你說我為什麽不能?對了,梁翰之應該和你說了吧,我和顧知州的孩子怎麽沒的,顧知州已經知道了,你說,他這個人有仇必報,為什麽知道你們兄妹兩個害死了我們的孩子之後,還遲遲不動手?你說他打算做什麽呢?”
“你放屁。”她的聲音有些破碎,“你肚子裏的野種是活該,是不是知州的都不一定,知州知道是我害的又如何,我們現在不但結婚了,還有一個孩子,你覺得他難道因為一個已經死掉的孩子,來讓我們的孩子擁有一個不完整的家嗎?安暖,你做夢吧!”
聽著她在電話裏咆哮,我將手機挪開了些,我這耳朵實在受不了她這暴躁的聲音。
見浴室門被打開,我不由對著電話道,“是嗎?要不我問問顧知州。”
“你……。”沒等梁落說話,我沒有掛斷手機後將手機放在桌上,看向從浴室出來,用浴巾裹著下半身的顧知州。
男人俊美,這是不爭的事實,他頭發還潮濕,雖然擦幹了水,但散亂的蓬鬆著透著幾分美男出浴的魅惑,如今仔細想想我單純為什麽會選擇顧知州,大概率是因為他這章臉和該死的身材。
說起來也是見色起意,至於後來大概是色/欲熏心所以才彌足深陷了。
見我看著他,他倒是坦然得很,一雙黑眸落在我身上,薄唇親啟,“誰打來的電話?”
我沒回答他,隻是看著他道,“過來,我幫你擦頭發。”
他擰眉,大概是覺得我這麽做是不安好心的,可他挑眉,將手中的毛巾遞給我,隨後便坐到了沙發上。
他倒是聽話。
見此,我順勢騎到他腿上,明顯察覺到他身子猛的繃緊,我視若無睹,麵對著他給他擦頭發,由著他肆無忌憚的看我。
這種姿勢,曖昧到極致,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
他雖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但好在倒是很配合的由著我,不問為什麽,也不推開我。
我替他擦了幾下頭發,隨後便順其自然的低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五官,緩緩靠近他薄涼溫軟的唇,淺淺靠近,卻又不貼上去。
察覺到他輕顫的喉結微微滑動,性感又撩人,我將唇落在他唇邊,淺淺輾轉後便試探性的滑到他柔軟的唇上。
顧知州沒有回應,也沒有躲開,但身體上異與平常的灼熱還有他無端加快的心跳節奏,都能說明,此時的他,並非無動於衷。
我沒有急著往下發展,隻是湊近他,捧著他的臉,四目相對,靠他極近道,“顧知州,你還愛著我,對嗎?”
他看著我,即便他掩飾再好,但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他的眼睛裏,是欣喜是克製是隱忍是期待。
對於我的問題,他沒回答,隻是聲帶略微嘶啞道,“你呢?還愛我嗎?”
我噗嗤,靠在他懷裏咯咯笑了起來,他沒穿上衣,就這樣直白又誘惑的讓我靠在他胸口上,這樣的刺激,不亞於一個成年男人麵對一個剛出浴披著薄紗半遮半掩的女子酮/體。
大概是我的笑聲讓他難以克製,他將手放在我腰上,聲音嘶啞道,“不愛?”
我抬頭看著他,目光盈盈,對上他克製的眸子,笑道,“如果我說還愛呢?你會怎麽辦?”
他的呼吸似乎有些難以克製的帶了粗重的氣息,看著我道,“命給你。”
我愣了幾秒後,笑了,靠在他的肩膀上,指尖緩緩在他胸口滑動,開口道,“你的命我就不要了,能把顧太太的命給我嗎?”
他眉心微蹙,隨後餘光掃向桌上還開著的手機,黑眸落在我身上,四目相對,我沒開口,隻是平靜的等著他開口。
他的大掌穩穩將我的手包裹住,放在胸口,看著我道,“在這裏,顧知州的太太隻有你,沒顧太太,隻有顧知州的妻子安暖。”
我心跳不由分說的慢了半拍,但很快,我便找回了狀態,看著他嬌笑道,“這樣啊,可是你有妻子了,也有孩子了,顧知州,我和你這樣,算是偷/情麽?”
他看著我,一隻手摟著我,一隻手將手機拿了起來,對著手機淡漠道,“不算,你我之間從來都是光明正大。”
隨後,我眼睜睜看著他掛了電話。
見此,我便也不做作了,從他身上起身,但被他直接按在了他的腿上,他的手扶在我腰上,格外有力。
一雙黑眸,如看戲一般,看著我道,“怎麽?不打算繼續演了?”
被他戳穿,我也沒覺得難堪或者不自在,隻是淡淡看著他道,“看戲的人都沒了,繼續演有什麽意思?”
他勾唇,笑得妖孽,“安暖,你覺得到了這一步,你還能全身而退?”
我不由愣了一下,他原本係在腰間的浴巾已經在剛才的折騰間解開了,有些地方若隱若現,看得人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