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跟蹤
第353章跟蹤
男人陰冷的笑了出來,開口道,“嗬,原來是覺得我沒證據啊,梁落你可是小看我了,你以為當你我把你從那些人販子手裏救出來花的那些錢都是紙?我告訴你,我他媽的把你當年賣的那些視頻都保留下來了,我現在隨便郵寄一張給顧家,都足夠顧家將你掃地出門了,還有你幹的那些肮髒是,你以為我真的沒證據?你可別忘了,是誰把你送到顧知州身邊的,如果不是老子給你策劃,你早就被那些黑人操/爛了,賤貨,不知好歹,十萬就想打發老子,你做夢呢?”
一時間梁落不開口了,片刻後,她軟了聲,開口道,“王哥,我知道自己不識好歹,不該這樣,可是我現在在顧家根本不是你看見的那樣,老爺子根本不讓我住進顧宅裏,我的錢都是顧知州給的零花錢,我平時的吃穿用度都靠這些錢,我根本就沒有那麽多錢,這十萬是我一點一點攢下來的,真的!”
“關老子屁事?”男人冷哼,“沒錢你去賣啊,就你這身段做派,還怕不好賣?別假惺惺的,老子以前怎麽養你的?”
頓了一會,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到什麽,開口道,“你實在拿不出錢也沒事,要不就時不時陪老子玩玩,反正老子最近落魄了,那些女人都滾蛋了,剛好身邊缺個泄/火的,如何?”
這兩人的聊天太過惡心,我聽得格外不舒服。
原本以為梁落會暴躁起來,不想,她隻是開口道,“好,不過今晚不行,等過幾天,我去找你。”
“過幾天?別他媽給老子扯,就明天,明天晚上,你去老地方找老子。”那男人開口,警告道,“你別耍什麽花招,我手裏的那些東西,任何一樣傳出去,你都得死。”
梁落似乎很乖的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的。”
到此,兩人的談話算是結束了,我在一旁坐了好一會,沒聽到動靜後,才確定兩人已經走了。
不由有些好奇起來,剛才兩人的談話中,信息量太多了,聽那男人的話,那孩子不是顧知州的?
可若是不是顧知州的,那為什麽DNA鑒定結果會顯示是親生的?
難道這其中也是梁落插手了?
她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本事了?都能幹涉到老爺子了。
還有那個男人,到底和梁落什麽關係?
想到這些,我不由連忙趕回去香樟別墅。
別墅裏,韓毅在沙發上看書,見我回來,他沒多問,隻是道,“吃過晚飯沒?”
我點頭,顧不得多想,走到他身邊道,“幫我個忙?幫我查一下梁落之前在新西蘭的事,還有她最近身邊接觸到的人,對了,你能不能找人去她住的附近守著她,明天跟著她,看她去了那,做了什麽?”
見我一口氣說了那麽多,他看著我道,“怎麽了?突然這麽激動?”
我抽了口氣道,“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我好像發現了一些事,但目前我也不太確定,也許梁落可能比我們想象中還要不簡單。”
他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答應了,看著我道,“和我說說。”
我將剛才遇見的事,同他大致講了一遍,他看著我眯了眯眼道,“那男人說孩子不是顧知州的?”
我點頭,開口道,“這事我從那男人口中聽到的,我也不能確定,到底是怎麽回事,老爺子之前去做過那孩子的DNA鑒定,但顯示結果是顧知州親生的,可剛才兩個人的談話,明顯不是,所以我懷疑,梁落可能在老爺子身邊安插了人,可她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怎麽可能有這個本事?除非她背後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人。”
他抿唇,開口道,“老爺子給那孩子做了鑒定……,你怎麽知道?”
“就昨天,孩子是我帶著的,他去做鑒定,他來接孩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說到這裏,我意識到他的關注點不對,看著他道,“你先別把注意力放孩子身上,這會得注意梁落的行蹤。”
他點頭,“行,我會叫人去查的,別擔心,一有結果我就告訴你。”
有了他的幫忙,事情好辦了不少。
次日。
我去了陸氏報道,因為隻接手安林集團這一個項目,事情不多,加上剛回去,也沒有多少事。
我整理好所有的資料之後,便差不多下班了。
小月被沈演男朋友的事,弄得八卦道不行,一直叨叨要嗑真人。
我腦子裏想的都是昨天叫韓毅幫忙的事,果然,到快要下班的時間,韓毅才打來電話,接到他的電話,我連忙開口道,“怎麽樣?”
他頓了一下,開口道,“你一直都在等我的信息?”
我應了一聲,開口道,“快說啊,查得怎麽樣了?”
他笑道,“查出來了,和梁落昨晚見麵的男人叫王恒,以前是在歐美一帶走私的,去年因為涉及人命官司,被通緝了,是個國際逃犯,他身上背著好幾十條人命,當年梁落應該是他賣的,後來被梁落被顧知州帶回國,這中間的事,沒辦法查,涉及到太多人的利益,我知道的就這些。”
我點頭,應了一聲後,“那王恒住在那?守在梁落那邊的人有動靜了沒?”
他嗯了一聲道,“那邊暫時還沒有情況,這樣,你先回來,一會那邊有消息了,我們再決定怎麽辦。”
我點頭,見下班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收拾了東西便準備回去。
小月拖著椅子靠在我旁邊道,“不是,我說你就不能讓我見一見那位沈醫生的男朋友嗎?我真的好想知道,兩個帥到天際的男人是怎麽……。”
我實在是怕她腦洞太大,說下去我都聽不下去啦,看著她道,“有夫之婦,你回家好好陪你的男朋友,別想了,下班了,我先走了。”
生怕她繼續問下去,我會社死,所以我拿著包就走人了。
回到香樟別墅,韓毅似乎剛洗完澡,頭發有些濕,他穿著睡袍,倒是格外自在,我看著他,有些懵,“怎麽白天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