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所謂愛,是心動之後的守護2
第140章所謂愛,是心動之後的守護2
兩人雖然刻意選了一個低調的地方,但兩人樣貌氣質都格外出色,再低調也難免引人注目,我不由多看了一眼,倒也沒想,便去了洗手間。
大概是因為熬夜的關係,我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從洗手間出來就覺得自己有些頭重腳輕呼吸急促,強撐著走了幾步後,我便開始意識有些模糊了。
“你怎麽了?要幫忙嗎?”耳邊傳來女人的關切聲,我模糊的看著麵前的女人,長發大眼好像是剛才和顧知州一起用餐的女人。
我扶著牆壁,額頭直冒冷汗,小腹抽痛,那女人看著擔憂,準備扶著我,我看著她,麵色慘白的扯出抹笑,道了句謝謝。
見此,她一邊扶著我一邊掏出手機,似乎在準備給我叫救護車。
我想告訴她,我可能是過敏,但來不及說整個人便不受控製的暈了過去。
醒來,我是在醫院的急診室,手背上還打著點滴,看著站在一旁的顧知州,還有那個我昏迷前見到的女明星。
“可算是醒來了,你要是再不醒,顧總可要把這醫院拆了。”沈演穿著白大褂進來,看了看我的藥品,開口道。
我愣了愣,視線對上顧知州,他站在床邊,目光靜靜道看著我,眼神平靜無波,沉得像一彎潭水。
給我檢查完,沈演看著他嗬嗬笑了兩聲,開口道,“怎麽不開口說話了?剛才不是挺能說的麽?”
顧知州側目看了他一眼,開口道,“好好給他檢查一下,順便做一下過敏病原體檢查。”
沈演聳肩,撇嘴道,“得了,繼續當我的工具人去。”
沈演離開,我看著顧知州又看向他身邊站著的女明星,一時間有些抱歉道,“對不起……,耽誤你們談事了。”
顧知州臉色沉了幾分,看著我不言語了,倒是那女明星笑著開口道,“不礙事,你身體要緊。”
說完,她看著我,開口道,“你好,我是林一諾,剛才聽阿演說,你們都認識,我剛從國外回來,是知州和阿演的發小,很高興認識你。”
我愣了愣,看著她點頭淺笑道,“你好,我叫安暖。”
她笑著點頭,目光明媚道,“我知道,剛才阿演說了。”說著她看了看顧知州,笑著道,“知州,你先留在這裏陪安小姐吧,我們改天有時間約上阿演和翰之,一起聚聚,好多年沒聚在一起了,別生疏了。”
顧知州點頭,林一諾看著我笑笑,隨後打了招呼便走了。
病房裏隻剩下我和顧知州,看著他,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的,倒是有些委屈的朝著枕頭裏埋了埋腦袋。
他看著我,終究是歎氣,看著我道,“疼嗎?”
聽著他問候,我點頭,越發覺得委屈了,見此他無奈,帶著幾分悶氣道,“疼點好,否則怎麽長記性,自己花生過敏都記不住。”
我抿唇,睜著眼睛看著他,聲音嘶啞道,“陳韻呢?”
“有事,先走了。”
他開口,順便給我倒了杯水,送到我嘴邊,我喝了一口,看著他道,“我是不是影響你和林一諾小姐談事了?”
他蹙眉,目光直直的看著我,“安暖,在你看來,我就這麽不分輕重?”
我低頭,弱弱道,“我就是怕影響你們而已。”
被他瞪了一眼,他開口道,“以後有什麽問題直接開口問,別拐彎抹角,一諾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別胡思亂想。”
被他拆穿,我有點尷尬,微微抿唇,嗯了一聲,便低著頭不開口了。
不知道沈演是不是把我的情況誇大了些,說是要住院觀察,我原本想回家養養,被顧知州一口否決了。
無奈,隻能讓他辦理了住院手續,要住院,意味著要有人陪床照顧,找林晚和陸翊顯然是不行的,林晚最近因為陸勵的事,怕是沒有精力再來管我。
陸翊還有公司那麽多事,自然也是不行的,無奈,我讓沈演幫忙找了陪護,但被顧知州拒絕了。
輸完液,我躺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瞧著夜色漸深,我不由看著顧知州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他雖然嘴上應著,但依舊雷打不動的坐在病床邊低頭看手中的文件,我疲倦得厲害,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到了半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輸太多藥水有了化學反應,我經不住身體的反應醒了過來,四周漆黑,憑著記憶,我打開了床頭邊的燈,剛想開口叫護士進來幫忙。
就見床邊趴著的男人,夜色昏暗,但男子出眾,即便在這樣的環境下,他依舊能讓挪不開目光。
“怎麽了?”我的動作驚醒了他,他坐直了身子,看著我要下床的動作開口問道。
我愣了愣,開口道,“想喝水!”其實我想去洗手間,隻是不知怎麽的,出口變成喝水了。
他起身給我倒水,將水杯遞給我時抬手給我量了量額頭的溫度,隨後微微送了口氣,看著我道,“餓嗎?”
我微微搖頭,遲疑片刻後看著他道,“顧知州,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
他有多忙我是知道的,就這樣在這裏守一夜,怎麽能行?
他看了看我,沒開口,扶著我躺下後,便開口道,“你好好休息。”隨後便拿起外套直接離開了病房。
我有點愣住了,他怎麽說走就走了?好歹說幾句客套話什麽的啊!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愣了一會,但也就是片刻,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實在有些憋不住了,手上還輸著液,起身實在是不方便,可這個時候叫護士,總感覺自己像是在添麻煩。
遲疑片刻,我最後決定起身自己去洗手間,挪著身子下床,拿了吊瓶,朝著洗手間走去,剛到洗手間門口,病房門就被推開。
顧知州手裏拿著文件,站著門口,瞧見我有些狼狽的朝著衛生間門口挪去,俊眉猛的蹙了起來,臉色沉了幾分,快速走到我身邊,從我手中接過吊瓶,一言不發的扶著我進了洗手間。
不等我開口,他便開口道,“我在外麵等,好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