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把離婚怪在安暖身上?
第63章 把離婚怪在安暖身上?
一時間被人指指點點的。
我抿唇,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怎麽最後我又成了罪人?
陸翊見此,看向陸可兒,開口道,“有什麽事,去我辦公室裏說。”
陸可兒不同意,大聲道,“哥,你這個時候還要護著她嗎?你明明知道,就是她破壞了我和知州的婚姻,你還要護著她,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知州就在她那過夜,她根本就是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你為什麽還要護著她?”
她的聲音很大,幾乎整個辦公室裏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有些同事看熱鬧不夠,還將手機拿了出來開始錄視頻。
陸翊眉頭擰得很深,看著陸可兒道,“可兒,去我辦公室裏說,否則以後你就別來公司,這裏是公司,不是你家,你可以隨便在這裏鬧騰,你要是不想把事情說清楚,我現在就叫保安。”
陸可兒有些懵,看著他滿臉的委屈,“哥,你……。”
陸翊也沒了耐心,開口道,“去我辦公室。”
陸可兒來這裏,大概是想拿我出氣,去陸翊辦公室自然她就不能亂來了,一時間她突然嘶聲裂肺大哭了起來,嘴巴裏訴說的都是我如何勾引顧知州,如何插足她的婚姻。
陸翊臉色不太好,直接叫了保安。
沒一會,保安就來了,按照陸翊的吩咐,帶著陸可兒下樓。
陸可兒撒潑大吼,“我不走,憑什麽要趕我走,安暖這個賤人當了別人的小三,為什麽不讓人說……。”
“鬧什麽呢?”一道聲音在辦公室裏響起。
眾人看了過去,是陳欣,她穿著一身職業套裝,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女強人的氣勢,看見撒潑的陸可兒。
她走了過來,目光冷冷的看著抓著陸可兒的兩個保安,開口道,“陸家的大小姐也是你們可以這樣隨便對待的?”
兩個保鏢有些懵,於是老老實實的放開了陸可兒。
陸可兒看見她,眼淚越發洶湧了,撲進她懷裏,哭道,“幹媽,他們都欺負,連哥哥都在欺負我。”
陳欣安撫著她,目光看向陸翊,帶著幾分責怪道,“翊兒,可兒好歹也當了你二十多年的妹妹,你怎麽能隨隨便便的叫人把她丟出去,你這樣讓她的臉怎麽放?”
陸翊抿唇,有些無奈道,“幹媽,可兒在公司裏鬧事,不合適。”
陳欣看向我,語氣不太好,“是不合適,我剛才也多少聽了一些,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遇到和可兒一樣的事情都會鬧,這不能全怪可兒。”
陸翊蹙眉,“但這些事還沒有弄清楚,可兒這是無理取鬧。”
陳欣臉色不悅,“是不是可兒無理取鬧,我們問問就知道了。”說完,她看向我問道,“暖暖,姨問你,昨天晚上顧總是不是在你家?”
我擰眉,這問題,無疑是送命題。
我沉默,看向陸可兒道,“陸小姐,你和顧總的事情,我不想參與……。”
“暖暖,你正麵回答我的問題。”陳欣開口,臉色很嚴肅。
我抿唇,想來這陳欣是準備給我挖坑了。
見我不回答,陸可兒得寸進尺,大聲道,“大家看見了吧?安暖勾引有婦之夫,還恬不知恥的慫恿別人離婚,這個女人簡直不要臉到了極致。”
陸翊想要開口阻止,但陸可兒發揮了她潑婦的本領,壓根拉不住。
陳欣冷眼看著她越鬧越大。
我就這麽沉默的看著,聽著,許久,等陸可兒終於平靜下來,那些不入耳的話她再也罵不動了,站在一邊的看客也都聽得累了。
我才對著一直保持通話的手機那頭開口,聲音無比的平靜,“顧總,這一切你都聽見了?”
陸可兒看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安暖,你居然給知州打電話,卑鄙。”
我沒理會她,隻是開了電話免提,顧知州低沉陰冷的聲音傳來,“嗯!”他淡漠冷靜的一個字,讓陸可兒頓時臉色發白,整個人如同抽幹了血液一般癱軟在地上。
辦公室裏此時出奇的安靜,我對著電話,吐字清晰,“麻煩顧總和你的妻子把事情解釋清楚,別讓她見到人就瘋咬。”
電話那頭沒有傳來聲音,我原本以為顧知州好歹會說幾句,但他壓根就像是聽了一場鬧劇一樣,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陸可兒麵色猙獰,嘴上詞窮後又準備對我動手。
但被陸翊拉住了,陸翊被她鬧得煩了,臉色陰沉,“陸可兒,你鬧夠了沒?”
陸翊這樣溫潤如玉的男人,平日裏說話做事都是和聲細語的,突然發那麽大的火,難免會嚇到人。
陸可兒嚇得打了一個冷顫,滿目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哥,你……。”
“好了,可兒,這裏是公司,你這樣鬧下去,確實不合適。”一旁的陳欣見開口,拉著陸可兒要走。
陸可兒被陸翊這樣一吼,一時間整個人都有些絕望的,目光看著陸翊,雙眼通紅,瞧著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
擔心她繼續鬧下去,最後不好收場陳欣半拉半拽的帶著她出了辦公室。
看著陸可兒臨走時看我的目光,我知道,她是恨極了我,隻怕接下來,她會越發鬧得厲害了。
辦公室裏終於安靜下來,陸翊臉色不太好,看著我道,“安暖,你跟我去一趟辦公室。”
我知道他是想問我和顧知州之間到底怎麽回事,索性看著他道,“不用去了,你想知道什麽,就在這裏問吧?我沒做過的事情,我問心無愧。”
他微微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辦公室裏一個個低著頭的同事,看似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實則都張著耳朵想要聽點八卦。
遲疑片刻後,他倒是沒有問我和顧知州之間的事,而是微微點頭後,聲音低沉明亮道,“好好工作,以工作無關的事不要帶到公司來。”
我點頭。
目送他離開,我看著地上被陸可兒弄得麵目全非的辦公桌,早已沒了工作的心情。
心情低落的熬到下班,韓毅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正準備去醫院看安辰,想問問醫生有沒有合適的骨髓出現。
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韓毅不滿的聲音,“安小姐,你可真行,把一個病人丟家裏一整天,你不擔心他會死?”
我站在路邊等車,聽著電話裏他的抱怨,情緒不太好,對著電話淡淡道,“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