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孩子,你得還我
第50章 孩子,你得還我
陳焯幾乎沒有任何耐心,看著她道,“我和你說過什麽?承諾你什麽?睡過你?拉過你,親過你,抱過你?你說你算什麽?別他媽擱這自作多情。”
小姑娘看著他,滿臉委屈,哭著罵了一句,“陳焯你你混蛋。”然後一邊哭一邊跑了。
我扶額,真亂。
沈演爬起來,黑眸看著陳焯,一言不發。
陳焯看著他,語氣不好道,“你沒必要這樣看著我,我不找她還會找別人,老子是個正常男人。”
嗯??
沈演自始自終都沒有說話,沉著臉看了他一眼後,便轉身出了小區。
我被陳焯的話搞得有點懵,見沈演走了,我看向他,“你們怎麽回事?”
陳焯拍了拍身上的灰,又一臉痞裏痞氣的開口道,“能怎麽回事,就你看到的那樣唄。”
說完,就直接上樓了。
我看見到那樣?那樣?
這兩人都不喜歡人家小姑娘,那幹嘛打架?好玩?
見他沒什麽事,我也沒多問了,他去了陳韻那,我回了家,
剛洗完澡躺下,門就被敲響了,我不自覺的看了看牆上的鍾表,已經淩晨了,這個點會是誰?
我起身,走到門口,對著貓眼看了看,沒見著什麽人,大半夜的弄得我有點害怕,下意識的,我將椅子挪到門口擋著。
剛用椅子擋住,外麵的敲門聲就又響了,我一時間整個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找手機準備報警。
“安暖,開門!”我剛拿起手機,外麵就傳來聲音。
是顧知州的。
夜半三更,他來幹嘛?
遲疑了片刻,我沒開門,而是試探的對著門外開口道,“顧知州?”
“是我,開門!”男人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嘶啞。
我有點懵,他是被陸可兒趕出來了?還是走錯門了?
“顧總有事?”一個有婦之夫,大晚上來敲門,說實話,我覺得我不應該開門。
外麵的男人似乎心情不太好,聲音低沉冷冽,“安暖,我數到三,你不開,我就砸了。”
我他媽?
這男人腦子有泡?
“一。”外麵傳來男人的聲音。
我無語了,挪開椅子,開了門。
剛開門一股濃烈的酒味朝我撲鼻而來,我不由蹙眉,他這是喝了多少?見他整個人都靠在了牆上,手裏還拿著一瓶已經喝完的酒瓶。
他這樣,和他平日裏矜貴優雅的形象太格格不入了,見他閉著眼,不知道他是什麽情況,我開口道,“顧知州。”
他睜開黑眸,掃了我一眼,隨後直接進了屋裏。
進了屋子裏,他靠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掐著眉心,我給他倒了水,站在一旁,開口道,“顧知州,現在已經淩晨了,你來這裏有事?”
他閉著眼,聲音裏帶著幾分譏嘲,“有了新人,我就不能來了?”
這人腦子多少都有點問題。
弄不明白他來這裏幹嘛,但我不想找麻煩,拿出手機準備給陸可兒打電話,讓他把人帶走,但電話還沒播出去。
就被搶走了,隨後男人直接將手機關機了。
看著麵前高我一截醉醺醺的男人,我抽了口氣,盡可能平和道,“顧知州,現在是淩晨一點,我明天還要上班,你到底有什麽事?”
他看著我,一雙黑眸漆黑如夜,“你和韓毅什麽關係?”
我不由蹙眉,他半夜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男女朋友。”我開口,腦子想的是要怎麽把這頓大佛送走。
隻是話出口後,就冷不丁的察覺空氣裏的溫度低了幾分,冷不丁對上他的黑眸,我隻覺得一股寒意將我籠罩著。
下意識的我往後退,被他猛地一把拉著,雙手緊緊握著我的雙臂,漆黑的眸子盯著我,強迫我看著他,“離開他,你玩不過他。”
我擰眉,“顧知州,你現在是用什麽身份和我說這些話?前男友?還是陸家女婿的身份?”
他沉默了。
嗬!
我冷笑,將他推開,拿起被他丟在一邊的手機準備給陸可兒打電話。
他比我先一步,拿起手機後,直接一言不發的環抱著手整個人都躺在沙發上,看了我一眼道,“睡覺!”
這????
醉鬼都這樣?
見他閉著眼,半天沒動靜,看著像是睡著了,感情這是準備賴在這裏了?
罷了,總不能將他丟出去吧!
我進臥室,抱了毛毯出來,給他蓋上,看著沙發上的男人,一雙黑眸微微閉著,沒了平日裏的淩厲淡漠,此時倒是顯得平和柔軟了幾分。
男人俊眉清雋,輪廓立體帶感,我鬼使神差的,抬手撫上他的眉頭,隻是手指剛碰到他的皮膚,他突然睜開眼,四目相對,我愣了一下,連忙將手收回。
但還是被他握住了,“安暖。”
我點頭,試圖將手收回,但他突然用力,將我整個人都帶進他懷裏,不等我反應,他便按住了我的後腦勺,直接咬住了我的唇,便開始逐步掠奪。
“顧知州,你唔。”我沒有幾乎吐出一個字,這個吻,格外深,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試圖掙紮開他,但我越是掙紮,他似乎越用力。
見此,我乖巧了,原本以為他會鬆開我,不想他越發瘋狂,吻得越發深,我腦子嗡嗡作響,口中的氧氣被他盡數抽盡,我隻覺得自己快要再缺氧中窒息死亡了。
好在他沒有喪心病狂的繼續下去,將我鬆開,我喘息了一會,心裏憋了怒意,一邊守著嬌妻過日子,一邊又時不時的來騷擾我,這不是渣男是什麽,怒目看著他,“顧知州,你要是有病就滾去吃藥,突然來我這裏發什麽神經?”
“孩子,你得還給我!”他冷不丁的開口,說完便扯過毛毯裹著直接裝死了。
我一時間被他這話弄的愣住了,他在和我要孩子?
他還在惦記那個孩子?他也很在乎那個孩子?
顧知州的到來,讓我徹底失眠了,翻來覆去到了半夜,我始終沒法子睡著。
臥室門被敲響,想來是顧知州,我起身去看。
開門那一瞬間,我就驚呆了,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脫光了,身上穿著的是我早上出門洗完晾在陽台上的連衣裙。
我強忍著嘴角的抽搐,死死咬著唇壓製著沒笑出來,我實在沒辦法形容,一向冷酷冰冷的顧知州,喝醉酒後會有這樣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