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牡丹花開得不夠豔
第168章 牡丹花開得不夠豔
“景青,七重樓的牡丹花開得不夠豔,帶幾位夫人去研究研究。”
景雲修鳳眸似乎狹長不少,睫毛輕斂,渾然天成的霸道,邪肆中浸染著正義,白皙的皮膚不顯陰柔與病態,給人極其危險的感覺。
溫酒撚了撚手指,這是……不打算瞞了?
七重樓在陵城向來是標誌物般的存在,老夫人的葬禮上公開,怎麽看,都是在向外界釋放信號——景家,他們惹不起。
而她,新任景家掌權人,得到景家支持的外姓掌權人。
【宿主,幫忙砍一刀唄,998積分呢!這可是我們輪回十個世界都得不到的積分。】
“……下去。”
溫酒沒什麽心情理會係統,也不想關心什麽積分不積分的問題,她上次見過未來的景雲修後,神魂意外恢複大半,能力也恢複了一些,隻等著一個機會,一個能回到魔界的機會。
回去後,她先教訓一下魔尊,又選妃,她不在,還真是反了他了!
混賬東西!
後續如何,溫酒沒有再理會,她有預感,馬上就要有大事發生。
當天晚上。
千木托人送來了一個古樸的盒子,溫酒收到時,再三確認,這上麵有神力。
【宿主!宿主,這可是上麵給您的盒子,您妥善保管啊!】
頂頭上司的東西,這可不能胡作非為。
溫酒垂下眼睛,緩緩打開了盒子,裏麵隻有一張米黃色信紙,溫酒拿起信紙,看到了上麵的公司地址,“……”
主神就是這麽利用小世界產品的?
還挺……意外。
溫酒暼了一眼上麵的文字,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上麵寫的什麽。畢竟,她這些年,一直學的是小世界的文字,和六界文字相差甚遠。
“所為即所想,不要有顧慮。”
溫酒撣了撣紙張,“不要有顧慮,這是說我能為所欲為?”
狗東西這提醒,不會是每天閑著沒事就偷窺她吧?
當年把他錦袍染成黑色,害得他大晚上迷路,沒有人找得到他,他不至於記仇到今天吧?
畢竟,她來小世界,應該是犯了什麽大錯。
這充其量算是小錯。
溫酒靠在沙發上,仔細思索,看著落地窗外的黑夜,她有一種被偷窺的悚然感。
溫酒揉了揉胳膊,把紙張放到一旁,“過兩天去解決了天帝小兒子的事情,真是無能。”
係統抽空看了一眼古代那個世界,發現沒有異常。
【宿主,奪回皇位,還是在沒有兵力的情況下,應該需要好久吧?】
這下,它又可以去做自己喜歡的事了!
係統想摸魚的想法,溫酒並不知道,不過,溫酒依舊信心十足,“三天足以。”
【不會吧?三天時間,都摸不清皇宮的地形。】
景家老夫人的葬禮過去有一個月了,景家風平浪靜,外界期待的景家反目,從始至終沒有出現。
景雲修整合完七重樓的生意後,終於有了空閑時間。
景雲修一閑下來,時禦幾人緊隨其上,辦了一個小聚餐,邀請景雲修,至於溫酒,她被陵城醫學研究院邀請去講座,想和她談談合作。
幾人的聚會是在下午,主要原因是,溫玥下午沒有課,時禦便果斷安排在了下午。
本來想帶著溫玥和溫酒敘敘舊,結果溫酒有事來不了。
包廂不小,黑白的設計,簡單美,燈光偏暖,氛圍上,像是可以營造的溫暖。
溫玥不是很喜歡,因為這個包廂的設計,太過刻意,冷清和簡單,無法滿足溫馨的需求。
“你確定姐夫會喜歡這地方?”
溫玥表情糾結,朝著時禦開口。
時禦將酒杯抵在唇邊,淺淺飲了一口,“他最近心理壓力大,這地方沒有雜亂的東西,他就算不喜歡,也不會抵觸。”
溫玥點了點頭,“你少喝點酒,傷身體。”
時禦握著酒杯的動作一頓,眉眼抬起,看下溫玥,微微彎唇,嗓音好聽有磁性,“多謝溫小姐提醒。”
說著,時禦放下了手裏的酒杯。
溫玥看了時禦一眼,和時禦帶著笑意的目光對視,驚慌移開視線,有些手忙腳亂抓起桌上的水果,咬了一口。
低低的笑聲傳來,溫玥故意別著頭,不去看。
時禦笑完,輕咳一聲,“溫小姐,獼猴桃需要剝開皮。”
溫玥低下頭看著手裏的獼猴桃,以及嘴裏麻麻的感覺:“……”
丟大人了。
包廂門被打開,身著黑色襯衫,黑色長褲的男人,邁著大長腿走了進來。
“來了,快坐,今天小酒不在,她可是叮囑我,讓我看著你,不許喝太多酒。”
薑流放下手裏的羊肉串,起身招呼景雲修。
景雲修躲開了薑流的手,“去洗手。”
一手的油,薑流哪裏來的膽子敢碰他?
薑流瞪了景雲修一眼,心裏歎了口氣,算了,就當忍讓老弱病殘了。
薑流進了一趟洗手間,回去時,景雲修已經開了一瓶白酒,53度的。
薑流趕緊攔下,朝著時禦道:“你也不知道勸勸,到時候溫小酒罵的人可不止我。”
景雲修拍掉薑流的手,“她這幾天都不能回來。”
薑流手瞬間鬆開,“那她還嚇唬我,行了,你喝吧,反正我勸過了。”
薑流坐回了原位置,包廂門被敲響,薑流心被吊起來,“進。”
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裏拎著一個精致的包裝盒,身後跟著一個女人,酷似溫酒。
就連溫玥看了,也不得不感歎,她拉了拉時禦的胳膊,盯著那個女人,“你看,和我姐好像,是不是?”
起碼九分像,如果化個妝,不是最熟悉的人,還真分不出來。
時禦順著溫玥,點了點頭,眼神幽暗了些,男人他認識,旭天娛樂公司的董事長,算是陵城的青年才俊,不過,他已經成家了,孩子也五歲了,聽說夫妻恩愛。
最近旭天娛樂動蕩,當家花旦公開撕老東家,還在打解約官司,這位可是焦頭爛額。
時禦打量著男人,見他有些局促,於是抬起手,禮貌道,“許總是走錯包廂了嗎?”
他給兄弟辦的聚餐,並不想被無關的人擾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