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倍賠償
第11章 三倍賠償
吃過晚飯,溫酒便上了樓。
[溫酒:薑流,視頻發你。]
溫酒將溫承吃下放有一號試劑的餅子,而後匆匆離開的視頻,發給了薑流。
不一會兒,薑流發來一串的哈哈哈。
溫酒放下手機,進了浴室。
黑夜掠過,繁星點點。
清晨。
溫酒拎著帆布包,踩著帆布鞋,溜達著打了輛車。
“去秋韻居。”
溫酒看著手機上的消息,靠坐在車上,慵懶隨意,纖長白嫩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敲敲點點。
到了秋韻居,溫酒拎著包下車,走進秋韻居,略微昏暗的燈光下,是古樸的木質裝飾,雲紋窗紋,優雅吉祥。
前堂淺泉,泉中放著木質小船,精致雅觀,身著白裙的小姐姐端坐在船上,輕輕彈著古箏,聲聲悠揚。
“小酒。”
溫酒偏過頭,朝景雲修走了過去,短衣白褲白鞋,慵懶又清冷,矛盾卻也是恰到好處的融洽。
景雲修朝溫酒伸出手,接過溫酒的帆布包,“去包間還是在外麵?”
“在外麵吧,方便,一會兒還要去趟薑流那邊。”溫酒稍稍抬眸,說道。
景雲修攬住溫酒的肩膀,和溫酒坐到窗邊,視野極好,可以看到秋韻居後庭的山水景色。
落座後,徐經理匆匆趕到,“景爺和溫小姐來秋韻居,有失遠迎,實在……”
“行了,徐經理,老規矩。”景雲修略微不耐煩,他和小酒約會,怎麽總有人來打擾。
徐經理也看出來自家景爺的意思,趕緊離開了。
溫酒目送徐經理離開,懶懶靠在椅子上,看向景雲修,眉梢輕挑,“景爺好大的架子啊~”
景雲修手指輕扣在桌上,一下一下,骨節分明,白皙修長,“溫小姐過獎。”
“你這包挺重的。”話音一轉,景雲修對上溫酒的眸子,勾唇問道。
溫酒點了點下巴,陽光透過木窗,打在溫酒身上,為她鍍上一層聖光,“你可以挑一個。”
“小酒倒是大方。”景雲修並未打開包,他清楚包裏有什麽,也知道那些東西有多重要。
侍者上了茶,正要洗杯衝泡時,景雲修抬手攔住,“我們自己來。”
侍者頷首,禮貌退開。
洗杯,投茶,衝泡,倒茶,一步一驟,景雲修動作行雲流水,滿身矜貴溫潤。
“嚐嚐。最近被你師父訓了幾次,進步應該不小。”
景雲修將茶杯送到溫酒麵前,聲音似碎玉,又似輕羽,略帶磁性,醉人又惑人。
溫酒接過茶杯,聞著茶湯的清香,緩緩飲了一口,眼梢揚起笑意,“我師父這麽折磨你,你就沒想著陰他一次。”
景雲修給自己倒了一杯,“不敢。”
溫酒看向帆布包,“上次你表哥要的東西,在包裏,你找個人,親自交到他手上。”
“便宜他了。”
“好歹是你表哥,不過,許家現在挺亂的,他那智商,能解決嗎?”溫酒對許牧之的能力,實在不信任。
“他暫時能應付。”景雲修身體微微前傾,俊美的容貌沁過日光,恍如雲端神子,略帶委屈的聲音將他拉下神壇,“我們約會,小酒還要提其他人?”
溫酒笑了笑,“好吧,不提他。你昨晚給我打錢了?”
景雲修移開視線,低眉斂目,摸了摸鼻子,一排心虛,“景青帶人搞砸了你實驗室的藥,賠償。”
溫酒當即冷下臉,“你踏--”
“咳咳,小酒,氣大傷身,我按市場價三倍賠償的。”景雲修趕緊打斷了溫酒,這小祖宗對什麽都無所謂,唯獨把她實驗室看得極重。
景青被人算計,卻也做了錯事,他定然不會包庇。
溫酒瞪了景雲修一眼,“所以你大半夜找我聊天,就是為了給景青平事?”
景雲修噎了一下:“……我昨晚是真想你了。”
“嗬嗬。”
景雲修無言以對,算了,回去扣景青工資吧。
很快,侍者將茶具請了下去,上了菜。
溫酒低著頭大快朵頤,她三個月的成果,全被景青毀了,等有機會,她保準要揍他一頓。
景雲修細細咀嚼,盯著溫酒的動作,不敢阻止她。
他記得,當年他第一次見溫酒,正巧是她在揍人,揍的還是他父親找尋很久,都要敬著的人。
那時候,他對溫酒的認知--無法無天小祖宗。
溫酒吃得差不多,速度慢了下來,不經意間抬眸,對上景雲修的視線。
溫酒:“……”
她好看,他也不能這麽盯著她吧!
“吃桂圓嗎?”景雲修問道。
“吃。”
溫酒瞪了他一眼,她是一兩個桂圓能哄好的嗎?
她三個月的心血!
“景少,那邊的位置好,不如我們去那邊?可惜最好的位置被占了……”
熟悉的聲音,讓溫酒微微蹙眉,順著聲音望了過去。
見到林靜雯那張臉,溫酒放下了筷子。
林靜雯顯然是精心打扮過,比試鏡當天,穿的還要用心,淺藍色長裙,腰部鏤空,優雅大氣。
“景少,這邊也……”林靜雯對上溫酒的視線,話卡在嗓子停下。
她最近沒有聽到溫玥的消息,如果溫玥出了事,溫酒定會被溫家針對。
可是……
被叫做景少的男人對林靜雯的失態不悅,順著她視線望了過去,眸光一滯,拉著林靜雯朝景雲修走去。
林靜雯不解,但是對景文凱的動作,不敢多言。
“景爺,您也在啊。”景文凱客氣朝景雲修問好,餘光瞟了幾次溫酒,卻找不出溫酒的任何記憶。
景雲修將剝好的桂圓喂到溫酒唇邊,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嗯,你們有事?”
溫酒依舊瞪他一眼,咬下了桂圓。
“還吃嗎?”
“吃。”
就算剝十斤桂圓,她都生氣!
景雲修斂下眉,繼續剝桂圓,手指靈活,指尖沾著桂圓汁水,瑩瑩水潤,有幾分誘惑。
溫酒睫毛顫了顫,她喜歡他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指腹和掌心有薄繭,那是他常年訓練留下的。
和他清冷驕矜的外表不同,他的手並非不沾陽春水,他什麽都做過,大多苦也吃過,他的手不是最漂亮的,但卻是最有安全感的。
景文凱見景雲修和溫酒忽視他,心裏像是有個疙瘩,怎麽說他也是海城景家的大少爺。
海城景家是不如陵城景家,但他景雲修是在海城,竟然敢如此囂張,當真不把他放在眼裏。
“景爺,這位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