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直接剁了他
第10章 直接剁了他
是君辭也自己要吃的,關她毛線的事。
現在北冥閆都懷疑這貨是故意的了,故意惹得她一身事兒。
沒有回宋染的話,北冥閆去看男人的情況。
“君少爺身體裏還有另一種東西,和藥起了反應,發作起來十分劇烈。”
醫生立即給北冥閆解釋,不自覺擦了下無菌衣下滿是汗水的額頭。
北冥閆去看男人的眼睛,瞳孔已經明顯擴散,
角膜反射消失,無光。
手更是冰涼。
情況比她想的更糟。
突然男人痛苦地抬頭,一把攥住北冥閆的手,吐出一口汙血,粘稠的血塊糊住氧氣罩。
北冥閆把氧氣罩移開,清理男人嘴邊的血漬。
一邊敲開手裏的玻璃試劑,抽進針管中注射給男人。
明明打過麻醉劑,君辭也卻像是清醒過來一樣,抓住北冥閆不肯鬆手。
血瞳瞪大,唇瓣蠕動,想說什麽,但不久後還是再次昏睡過去。
北冥閆手腕上留下一圈紅印,十分顯眼。
北冥閆看漸漸消失的藥劑心都在滴血,天,這玩意兒她起碼攢了起碼兩年多。
嘖,忘知道就不逗他玩了,代價這麽大,沒意思。
無奈地歎息。
“君少爺的情況穩住了。”,醫生再檢查男人的情況激動地說道。
宋染顧不上欣喜,進一步仔細地檢查男每一處的情況。
北冥閆用濕巾將擦幹淨男人的血漬,重新戴上氧氣罩,力氣很大,沒有一絲憐惜。
麻煩!
到君辭也徹底脫離生命危險,北冥閆才從裏麵出來,對宋染淡淡道。
語速緩慢卻異常冰冷、充滿警告。
“明早將他帶走,別再來找我的麻煩,再來。”
北冥閆眼尾輕挑,“直接剁了他。”
宋染看著北冥閆離開的身影,眼中閃過幾分不明的情緒。
守在門外的影零在北冥閆出來後衝了進去,站在無菌室的外邊。
聲音急切,“情況怎麽樣宋染?”
“情況穩下了,剛脫離生命危險。”
……
翌日,周末。
北冥莊園。
莊園占地約幾千公頃,古老且氣派,靠近就可以感受到森森的壓迫感。
像是一條巨龍盤旋在莊園上方,不敢讓人逾越半分。
北冥閆的車子停在離北冥莊園一百多米處。
一身黑色的唐氏襯衣,顯得越發清冷矜貴,勾勒出極美的骨相。
紮著高馬尾,近乎妖孽的五官平靜,不帶任何波瀾的眼神望著前方。
這是北冥閆奪回身體後最為膽怯的一步,怕往裏走應對的一切。
這兩年裏那個宿主對她的父親和母親動輒就怒 、辱罵。
北冥嗇實在看不下去,有一次還直接上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想讓她認清眼前的人是誰。
打完之後也是紅著眼眶,不解氣地扇了自己幾巴掌,遠比打她的力氣大。
白皙妖冶的臉上留下幾個手掌心,刺眼而醒目。
那是她的父母,她怎麽可以如此不積口德,沒有良心。
可她不是她,她隻是一個外來世界的宿主,肆意地毀壞、掌控她北冥閆的身體。
北冥閆在方向盤上磕了幾下,可硬是邁不開步下車。
“艸!”
害怕見到父親和母親那一刻的。
猛地抬頭,拔下鑰匙,下車,一氣嗬成。
幾分鍾後又退到車上,插上鑰匙。
喵的,她腦袋是被磕傻了吧。
車子啟動,往北冥莊園的正門駛去。
門口的警衛例行地檢查,北冥閆打開車窗露出半邊臉,半邊輪廓的線條格外清冷。
警衛見到來人瞳孔猛震,硬是愣了幾秒才恭敬地喊道,站直身子。
“二小姐!”
雖然北冥閆在外邊做了不少荒唐事,但依舊是他們北冥家的二小姐,他們的主子。
“嗯。”
熟悉的門衛,北冥閆表麵冷靜,心底早已慌成一團,幾萬匹馬在奔騰,輕應了聲。
大門被打開,警衛做了個請的姿勢。
關上車窗,駛進特定的停車庫。
“二小姐怎麽突然來了,不會發生什麽事吧?
要不要通知家主和夫人說二小姐回來了?”,警衛著急地詢問同伴。
另一個警衛也是一臉慌張,趕忙撥通座機電話,直通北冥修的辦公室。
“家主!二小姐回來了,對,已經進來了,好。”
北冥閆就這樣走進一棟樓房,峰龍樓,也是北冥莊園的主樓。
侍從和仆人見到北冥閆也是驚恐不已,忙慌地低下頭,裝作看不見。
希望厄運不要降臨到自己身上。
“二小姐。”
和藹的聲音傳來,是劉橙趕了過來。
劉橙是北冥閆和北冥嗇小時候的貼身保姆,可以說比北冥修陪他們的時間都長。
在北冥家工作也有二十幾年的時間了。
北冥閆聽熟悉的聲音毫無波瀾的眸子終於微掀漣漪。
劉媽可以說是除了父母最疼她的人了,身影幾乎充滿她的回憶。
嗓音溫和,“劉媽。”
前幾次北冥閆到北冥莊園鬧得事已經在劉橙心裏留下來陰影。
縱使再疼愛,也怕這次北冥閆來又是鬧事的,不得不趕緊出來阻止。
“欸,二小姐這次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夫人最近的身體不好,現在正在休息,可能沒辦法。”
“身體不好?母親她怎麽了?”
聽見劉媽的話北冥閆的心髒立即被緊攥起來,心急不已。
北冥閆的太多讓劉橙意外,以往這時候北冥閆一定開始變相地譏諷,挖苦。
這次怎麽,怎麽擔心起夫人來了?
再想北冥閆從進門到現在的態度,確實和往常不一樣,往日早應該罵罵咧咧,滿嘴的汙言穢語。
這次的言行舉止,簡直和之前小姐無異,話少清冷,一言一行都是北冥貴族的氣派。
難道小姐終於恢複了?
這兩年二小姐的巨變讓所有人都難以接受,以前清冷紈絝的性子,雖說好玩、有幾句口頭禪 ,但什麽事都拎地清楚。
是北冥家難得的天才,更是北冥一家捧在手心裏嬌貴的小公主。
可兩年前,一切都變了,不知怎麽回事二小姐像變了一個人。
嘴上掛著一些汙言穢語,惡心人的話,還常說些眾生平等的道理,貴族有罪論。
做事愚蠢不已,交往些不三不四的人。
攻擊身邊疼愛她的一切人,就連夫人和家主也氣得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二小姐是恢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