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她輸了被做成人彘
第347章 她輸了被做成人彘
夢境太短,每次都來不及看清,夢境就會結束。
蕭惟璟反複被捅,在夢境跟回憶中進入無限死亡模式,弄得沈寧愈發暴躁。
夥計端著紅油火鍋上桌,都讓她覺得那是大反派身上噴濺出來的血液。
蕭惟璟死沒死不清楚,但她要被折磨瘋了。
長公主摟著她上樓,“放縱過頭了?”
嗯?沈寧不解。
“瞧你無精打采,眼窩發黑,滿身戾氣的模樣。”長公主嘖嘖搖頭,“這不是放縱過頭腎虛麽?本宮勸你還是悠著點,別把身體弄壞了。”
沈寧沒心思跟她開玩笑,“溫儀,你抱抱我。”
“莫非,愛上本宮了?”
要了間廂房,長公主真攬著她不放,“要不咱們找間客棧?”
“不用。”沈寧靠在她肩膀上,聞著淡淡的清香,不時嘮嗑幾句。
有人聊天,心思被分散,她緩緩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兩個時辰,醒來整個人舒坦不少,溫儀的披風蓋在沈寧身上,而她則在旁邊休憩。
聽到動靜,長公主睜開眼,“你到底找了多少男人,睡覺跟豬打鼾似的。”
“別提了,冤魂索命。”
估計長公主陽氣重,這一覺她居然沒有做夢。
“該不會在夢裏跟晉王顛鸞倒鳳,欲仙欲死吧?”
離婚二十年的女人葷氣太重,沈寧眯起眼睛,“你非得提他?”
“可不是本宮提的。”長公主嗔了她一眼,“是你說夢話喊他。”
“不可能。”沈寧激動站起來,“絕對不可能!”
長公主盯著她,不說話。
都喊成這樣了,還要打腫臉充胖子,跟她年輕有何區別?小丫頭就是嘴強。
長公主的眼神讓沈寧發虛,“真的?”
“你自己的心清楚。”
“真不是想他。”沈寧吐出口濁氣,“我最近天天做夢,夢到他被殺人……”
將做夢境的事,跟長公主說了。
長公主眉頭緊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說多了全是淚,她現在就想擺脫永無休止的惡夢。
“其實,心意相通之人,有時是會做夢的。”
長公主感慨道,“本宮有次半天被驚醒,總覺得心裏慌得厲害,感覺敏雲要出事。連夜到她房間查看,人都已經燒糊塗了。要是拖到天亮,怕是腦子都要燒壞了。
還有一次,本宮眼皮跳了兩天,後來才知道是霍庭遠墜馬受傷。
這種事比較玄,相愛之人有時確實能預感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否則真要發生什麽事,隻怕追悔莫及。”
被她這麽一說,沈寧心慌得厲害。
“林婉月這條毒蛇,她對晉王魔怔了,得不到就一定要毀掉,甚至不惜連太子都拉下水,她不可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紙包不住火,林婉月淪落到破廟之事,已經被傳得沸沸揚揚。
自在皇宮狩獵場,蕭君郡被老皇帝斥責,便不敢再將林婉月留在東宮,隻能偷偷養在外麵。
所以,她壓根就不是東宮的人,但朝臣哪個不知此女沒臉沒皮善於鑽營,先是跟過晉王後又攀上太子,往東宮後院攪風攪雨,離間太子跟嶽父們的關係,連沈柔之死都跟她有關。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隻怕太子被禁足,也與她脫不了關係。
試問,嶽父嶽母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留著這禍害,指不定哪天遭殃自家。
偏偏太子被蠱惑,腦子已經不再正經,若是暗中殺掉,誰敢保證他心裏記恨?
所以他們聯手了,不但要林婉月的命,更是殺雞給猴看,這就是挑撥離間的下場。
太子同樣需要敲打,若不是女兒已經上了他這條船,嶽父們真不想管這破事,一個女人賣弄口舌就能離間成功,真是腦子瓦塌了,居然把槍頭對準自家。
見一個愛一個,跟林婉月亂搞還把髒病傳給他們的女兒,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這次就讓太子睜大眼睛看看,他看上的女人有多爛多下賤。
要讓他每每回憶起來,都餓心到想吐!
所以,哪怕這事被鬧得沸沸揚揚,官府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嶽丈們位高權重,隨便拎一個出來都不是他們能應付的。
“你可知,林婉月被做成人彘了。”
沈寧瞪大眼睛,啊這……
長公主搖頭,“聽說舌頭被拔下來,手腳砍掉,把她放在大甕裏,看著自己身上砍下來的被狗吃掉。
嘖嘖,別看嶽丈們平時道貌岸然,狠起來比誰都心黑,這不是打蕭君郡的臉麽。
不過,東宮那位跌那麽狠,隻怕解禁亦會找她算賬。
隻是經過這麽多糊塗事,他隻怕愈發不得朝臣的心,而眼下皇後失寵,外戚被打壓,他要再幹幾件蠢事出來,怕隻有樹倒猢猻散。”
沈寧微笑,“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自他帶林婉月走,就應該想到自己的下場。”
“誰說不是,真是成也女人,敗也女人。”
不管怎麽說,都被做成人彘了,還能掀起什麽風浪不成?
長公主膽子大,“要不咱們去瞧瞧?”
貴為長公主,但還真沒見過人彘。
沈寧悠悠提醒,“別嚇著孩子。”
對,什麽都沒孩子重要,長公主心滿意足撫摸著腹部。
“你跟霍將軍何時把喜酒辦了?”
“本宮向你看齊,沒有男人也能活得瀟灑。”
沈寧詫異,但也隨即明白過來,她以時間換空間,這方法倒是不錯,沒必要再成為爭權奪利的工具。
重來一次,溫儀看透了許多,沈寧真心替她高興。
聊完孩子,長公主話鋒一轉,“晉王府用來賑災的糧食,是不是你給的?”
瞞不過,沈寧隻得承認,“他給我留了暗衛,否則我可能真遭了暗算。”
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權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林婉月就是最好的例子,連向來遵守規矩的江湖組織都得服軟,將雇主乖乖交出去受死。
她能雇到頂尖高手保護自己,但誰能保證他們不會臣服於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