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蕭惟璟私會白蓮花
第297章 蕭惟璟私會白蓮花
麵對毫無羞恥心的他,沈寧好心提醒,“王爺,你傷的是背後,四肢好像沒殘廢。”
“失血過多,頭暈想吐渾身乏力。”蕭惟璟瞬間虛弱無比,“我高燒不退時,你每隔三刻鍾幫我擦拭,現在不願意了?”
沈寧不慣他這臭毛病,“你渾身臭汗,不擦就去馬廄睡。”
真是不解風情,要是換成別的女人,替他擦身那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沈寧發毛狂懟,“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說好冷漠沉默的大反派,怎麽成了更年期的話癆!
“要。”
蕭惟璟起身擰幹手帕,扳過她的臉捏住下巴,輕輕擦著精致瓷白的五官。
他的動作很輕,極有耐心輕輕擦著,生怕她會疼的。
沈寧想躲,被他捏住臉不放。
不但擦臉,連手腳脖子還也不放過,甚至還想解她的衣服。
“王爺,大可不必。”沈寧沉臉警告。
成功踩到底線的蕭惟璟見好就收,就著給她用過的手帕洗臉抹身,“嗯,真香。”
沈寧被狗流氓氣的耳朵泛紅,大反派要騷起來連男主都得靠邊站。
“你抹了什麽?”整天香噴噴的,攪得他心猿意馬。
“天生麗質,自帶體香。”
不對,他以前聞不到,後來是淡淡的藥香,再後來便是幽香,並非脂粉或香熏的味道,總之聞著讓男人很上頭。
見他不像撒謊的樣子,沈寧當真聞起來,“沒有呀,王爺不會聞到別人的狐臭味吧?”
蕭惟璟嘴角抽搐,“……”
沈寧尋思,難道是愛情的酸臭味?
這可是有科學依據,以前同科室的同事就說她男朋友身上有味道很好聞,類似淡淡的古龍水味道,隨著結婚矛盾加深,她隻聞到越來越臭的汗酸味。
沈寧沒搭理,給他針灸換藥,然後熄燈休息。
吃完藥犯困,睡得一遝糊塗。
翌日醒來,蕭惟璟已不在身邊,沈寧拖著疲倦的身體伸懶腰,感覺渾身酸軟無比。
換衣服時,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時,差點沒有尖叫出聲。
到處都是紅色印記,褻褲還是……
這一刻,沈寧宰了蕭惟璟的心都有。
昨晚迷迷糊糊睜不開眼,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身體下意識有反應,醒來還羞愧不已,結果……
果然,狗男人的話沒一句可信。
沈寧惱羞成怒,洗完澡換上衣服找蕭惟璟算賬。
真狗,居然躲出去了。
心裏鬱悶,她走出行宮到郊外散心。
秋天陽光還是毒辣,不覺間坐在山坡樹蔭下乘涼。
越想越亂,越亂越煩。
餘光掃過,發現山腳邊有道影子,似乎有點像狗男人。
沈寧拿出望遠鏡,臥槽……真是狗男人!
剛想找他算賬,誰知從樹背後又出來一個人。
看清是誰時,肺都在氣炸了,狗男人竟然私會白蓮花。
果然男人都犯賤,白蓮花在王府時他不睡,現在被男主睡了,又在背後勾勾搭搭!
林婉月突然撲上來,投入蕭惟璟懷抱。
呸,賤人!
沈寧差點跳起大罵,但還是咬牙切齒忍住了。
瞧瞧她眉目含情,搔首弄姿的,泰迪男主沒有滿足她嗎?見到大反派就餓狼撲食。
太髒了,拿漂白粉都洗不幹淨。
正尋思要不要捉奸,然後逼狗男人提前和離,誰知蕭惟璟突然出手,掐住林婉月的脖子往樹上撞。
啊…咧,雖然男的打女人不對,為什麽她覺得有點爽呢?
林婉月被掐得麵紅脖子粗,嘴裏著急解釋什麽,可惜隔得太遠看不清楚。
蕭惟璟側身,臉色陰沉得厲害。
不知他說了什麽,林婉月突然驚慌失措,不停掙紮解釋,眼淚跟不要錢似的。
可惜他始終不為所動,最後扔下她頭也不回離開。
林婉月翻臉比翻書還快,擦幹眼睛露出怨毒的眼神,身體卻瑟瑟發抖。
沈寧不禁好奇,大反派到底說了什麽,居然讓她如此害怕?
繼續觀察,發現她好像在罵人。
從嘴型來看,臥槽……居然在罵她!
沈寧反倒冷靜下來,不能再讓她蹦躂下去了,留著就是個禍害。
她用望遠鏡觀察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但山坡有死角,她摸出匕首打算勘察地形,方便自己動手。
沈寧悄然到山坡另一頭,繼續暗中觀察,卻發現林婉月被人攔住去路。
攔她的不是別人,居然是好姐妹沈柔。
估計是沈柔撞見林婉月跟蕭惟璟見麵,於是偷偷藏起來,這才沒被沈寧發現。
沈柔變了許多,形消骨瘦眼窩深陷,哪還有昔日準太子妃的風采。
她精神恍惚眼神怨毒,麵色猙獰跟林婉月吵起來。,coM
害人者,人恒害之。
如果她沒有跟林婉月狼狽為奸,根本不會落得今日下場。
真是生命力頑強,換成別人反複被男人糟蹋,早就找條麻繩吊死。
從某方麵來講,沈柔還是挺堅強的,可惜心術不正。
兩人吵著吵著,突然扭打在一塊。
女人打架真不好看,抓臉撕頭發扯衣服,倒在地上猙獰廝打。
沈柔瘋了,歇斯底裏力氣特別大,掐著林婉月脖子不停扇耳光……
林婉月不知從哪摸到塊石頭,朝沈柔腦袋上砸過去,一下,兩下……
半晌後,扔掉石頭的她擦掉臉上血跡,半晌後爬起來匆匆離開。
沈寧等了半天,也沒見沈柔爬起來,多半凶多吉少。
白蓮花心狠手辣,殺人不埋屍,逃走時比常人要鎮定不少,可見不但心理素質過硬,可能銷毀殺人證據嫁禍他人。
打瞌睡遞枕頭,沈寧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再三確定四周無人,她喬裝一番往案發現場摸去。
沈柔滿臉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沈寧蹲下身,伸手探向她的鼻間,誰知突然傳來嗯嚀聲,沈柔睜開沉重的眼皮。
鮮血染濕眼睛,她看不清眼前的人,不停嗡合著唇,“救、救我,我爹是丞相,救我……”
沈寧淡定戴上布手套,從包裏拿出玻璃針管,套上鋒利的針頭,熟稔抽滿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