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第140章 本公子為你脫
「有病!」墨無憂把手抽回來,忽地背過身就要走開。
「你是想讓我自行了斷嗎?」赫連離淵幽幽地問。
墨無憂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微微蹙眉,冷聲道:「你在威脅我?」
他不由低笑一聲,緩步走到她的身後,傾身附在她的耳邊,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是在幫你,怎是威脅?」
「……」墨無憂又往前走一步以避開他,輕哼了一聲,「你愛死不死。」
「嗯——」
她剛說完,便聽到身後傳來痛苦的悶哼聲。
「你……」她的心猛然咯噔一跳,滿臉驚惶地轉過身,撥開他捂住胸口的手。
還未來得及看清,他便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摟在懷裡,輕笑道:「騙你的。」
「赫!連!離!淵!」墨無憂頓時炸毛了,伸手捶了他一拳。
他又「嗯」了一聲,這次卻不是裝的。
「再不救我,我真的要死了。」他哭笑不得,揉了揉她的腦袋。
墨無憂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死了倒好,眼不見為凈!」
話雖這麼說,已一手將她的暗器撥出,同時用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心中,運用九幽心法為他療傷。
半晌后,他的傷口便癒合了,不留一丁點疤痕。
只是衣衫上的鮮血,看起來仍舊觸目驚心。
墨無憂表面上雖裝出漠不關心的樣子,可心裡還是挺心疼的。
原本只是稍稍刺進去一點兒,沒想到赫連離淵這丫居然親手刺進去那麼深!
她原以為她已經夠狠,沒想到他比她還狠許多倍!
成大事者,總要對自己狠一點。
在這方面,他相當有潛力!
畢竟能對自己這麼狠之人,在其他方面必定也極狠的!
看到她關切的目光,他伸出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
墨無憂驀然回神,轉頭望向湖中的紅蓮,避開他的調戲,面無表情地說:「先回去換件衣服吧。」
赫連離淵微微勾起嘴角,別有深意地凝望她一眼。
二話不說地將她攔腰抱起,眨眼間便飛到了主屋前。
「我要出去找夜冥,你去換衣服吧。」墨無憂想要撥掉他的手。
「這種時候還想著要找其他男人!」他微微斂眸,將她摟得更緊,幽幽道:「信不信我將你烤了吃,省得你到處沾花惹草。」
「……」墨無憂的嘴角猛然抽搐,咬了咬牙道,「你還敢說我?只許官洲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我不是說了,我並沒接受嗎?」他低頭親了一下她倔強的小嘴,「我都以死明志了,你還不相信?」
「反正我又看不到,你到底做了什麼,誰知道呢?」她咬一下他的嘴唇以示報復。
卻不知在他眼裡,她這是在回應他。
「你的意思是,想要與我同住?」他的嘴唇依舊貼著她的粉唇,每動一下就在她的嘴唇上輕輕摩挲。
一股股令人心跳加速的電流,從嘴唇向倆人的四肢百骸蔓延。
他深沉地凝望她一眼,眼中有熟悉而危險的光芒迸發。
觸到他飽含侵略性的目光,她的心猛然一抖,下意識地想要掙開他。
「回答我。」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誰,誰特么想跟你住!」墨無憂一邊掙扎一邊說,「我家住得舒服著呢!」
「當真不想?」
「不想!」
赫連離淵不怒反笑,嗓音低沉而曖昧:「我想……」
下一秒,就像掀起一股龍捲風,剎那間便瞬移到了他的房間里。
停下來時,墨無憂甩了甩有些暈乎的腦袋,暗暗腹誹道:總有一天我定會暈飛不可!
「你快點換……」
她還沒說完,就被他壓在了牆壁上,莫名其妙就壁咚了。
「衣服是你弄髒的,你要負責為我換掉。」他理所當然地說道,眼底儘是戲謔。
「……」墨無憂的臉頰頓時染上兩片紅暈,秀眉微蹙地瞪他一眼,「赫連離淵,你別欺人太甚!」
「不想換?」他輕輕挑眉,「那我幫你換。」
「……」墨無憂深吸一口氣。
我忍!
抬手為他一顆顆解開扣子。
脫掉了外袍,又一層層脫掉裡面地衣衫。
當拖得只剩下最後一層柔軟的薄衫時,她的手指微微一頓,為他解開了腰間衣帶。
性感而完美地身材逐漸展露在眼前,她臉上的紅霞變得更艷了。
在他看來,臉蛋紅撲撲的她,看起來很可口……
未等她將衣衫褪盡,他便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抬起來,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薄衫半掛在他的身上,為他平添了一抹風流與不羈。
墨無憂下意識地想要將他推開,一伸手卻觸摸到了他手感極好的胸肌,雙頰頓時紅得要滲出血來。
「喜歡嗎?」他稍稍停下來,謔笑一聲,一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握著她的手慢慢地往下滑去。
墨無憂倏地把手抽出來,卻不知道該把手放哪兒比較好。
「衣服還沒換好。」他壞笑道。
還未等她回答,又瞬間堵住了她的嘴。
有力的長舌不斷戲弄追逐著她可憐柔軟的香舌。
倆人的呼吸聲很快變得急促而渾濁。
她退,他進。
直逼得她退無可退。
意亂情迷之時,開始情不自禁地作出回應。
一時間,屋內儘是曖昧的聲音。
「現在換本公子來為你脫。」他微喘著說,眼底已燃燒著洶湧之火。
抬手就為她解開衣帶。
墨無憂頓時清醒過來,伸出軟綿綿的手,抓住他的手,輕輕搖頭道:「別,我還有正事要找夜冥。」
赫連離淵的鳳眸微微眯起:「小妖精,你不知道在這種時候,提起其他男人,是大忌嗎?」
「我真的有正事!」墨無憂一臉認真地說。
赫連離淵輕哼了一聲:「甭管是什麼正事,現在都別想耽誤本公子的正事!」
說罷,氣勢凜然地褪去她的衣衫。
抱著她旋轉兩圈,就將她壓在了大床上。
寬大的薄衫隨意地蓋在他的後背上,將兩個人覆蓋在下面。
此時此刻,她再想逃脫已經不太現實。
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無力感。
而某人確實像是把她當做一道美食,一點一點地慢慢品著。
偶爾舔,偶爾咬……